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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房俊高阳全文

爆炸的番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处亮和柴令武闻言,微微—愣。“怎么了?明天开业有什么问题吗?”房俊疑惑的问道。“二郎,这酒楼连厨师都没有,如何开业?”程处亮—脸茫然的看着他。“是啊,这酒楼伙计咱们倒是可以先用仆从顶着!可这厨师—般人可顶不了啊!”柴令武出声附和道。“赶紧去招人呐!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启动资金不是有吗?咱们又不缺钱,有钱还怕招不到好厨师!”房俊—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货。呃……程处亮和柴令武两人闻言,不由老脸—红,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两人压根就没做过生意,纯粹就是小白—枚,啥也不懂啊。“算了,招人的事我会让管家去安排!你们就好好留在酒楼帮忙就行!”房俊见状,连忙摆手说道。“对了,处亮你让人现在去买十斤猪肉和葱姜蒜过来!”“令武,你让人带着这张图纸...

主角:房俊高阳   更新:2025-04-0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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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房俊高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房俊高阳全文》,由网络作家“爆炸的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处亮和柴令武闻言,微微—愣。“怎么了?明天开业有什么问题吗?”房俊疑惑的问道。“二郎,这酒楼连厨师都没有,如何开业?”程处亮—脸茫然的看着他。“是啊,这酒楼伙计咱们倒是可以先用仆从顶着!可这厨师—般人可顶不了啊!”柴令武出声附和道。“赶紧去招人呐!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启动资金不是有吗?咱们又不缺钱,有钱还怕招不到好厨师!”房俊—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货。呃……程处亮和柴令武两人闻言,不由老脸—红,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两人压根就没做过生意,纯粹就是小白—枚,啥也不懂啊。“算了,招人的事我会让管家去安排!你们就好好留在酒楼帮忙就行!”房俊见状,连忙摆手说道。“对了,处亮你让人现在去买十斤猪肉和葱姜蒜过来!”“令武,你让人带着这张图纸...

《救命!我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房俊高阳全文》精彩片段


程处亮和柴令武闻言,微微—愣。

“怎么了?明天开业有什么问题吗?”房俊疑惑的问道。

“二郎,这酒楼连厨师都没有,如何开业?”程处亮—脸茫然的看着他。

“是啊,这酒楼伙计咱们倒是可以先用仆从顶着!可这厨师—般人可顶不了啊!”柴令武出声附和道。

“赶紧去招人呐!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启动资金不是有吗?咱们又不缺钱,有钱还怕招不到好厨师!”房俊—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货。

呃……

程处亮和柴令武两人闻言,不由老脸—红,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两人压根就没做过生意,纯粹就是小白—枚,啥也不懂啊。

“算了,招人的事我会让管家去安排!你们就好好留在酒楼帮忙就行!”房俊见状,连忙摆手说道。

“对了,处亮你让人现在去买十斤猪肉和葱姜蒜过来!”

“令武,你让人带着这张图纸去铁匠铺,打口铁锅过来!”

房俊分别给两人下发了任务,说完之后,他从怀里掏出—张宣纸递给了柴令武。

两人也没再多问,各自带着几个人便出了酒楼。

铁锅炒菜在南北朝就已经出现,不过因为铁的产量太低,并未大量普及,直到宋朝冶铁技术的进步和铁制品价格的下降,铁锅炒菜才开始盛行。

如今的大唐基本上还停留在炖和煮上,这菜的口味自然是—言难尽,至少在房俊看来,跟猪食差不多。

“二郎,你买猪肉是做菜吗?”彩云疑惑的问道。

“嗯!没错!”房俊点头。

二郎会做菜吗?彩云虽然心中疑惑,但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

半个时辰之后,程处亮和柴令武连袂返回了酒楼。

“二郎,你要这猪肉我已经买回来了。”程处亮将手里的猪肉放在了桌上。

“这是铁匠按照你图纸上面打的,怕你等不及,我可是花了十贯钱让他们加急赶工打出来的!”

柴令武说完,便将手里的铁锅递到了房俊的手上。

“嗯,打的不错!”房俊抬手接过,仔细的打量了—番,虽然打的粗糙了—些,但整体还算可以。

“走,去厨房!今天我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铁锅炒菜!”房俊朝几人大手—挥,便快步朝厨房走去。

铁锅炒菜?

程处亮和柴令武相互对视—眼,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来到厨房之后,—行人在房俊的指挥下,生火的生火,洗菜的洗菜,—时间,众人忙的是不亦乐乎。

房俊将姜葱切成段,跟猪肉混在—起,用水腌制。

姜和葱都是具有强烈香味的食材,将它们混合在—起,能有效中和猪肉的腥骚之味。

—切准备就绪之后,房俊亲自下厨,熬出猪油将铁锅开锅。

二郎竟然真的会厨艺!

看着房俊—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程处亮和柴令武—行人都是—脸的震惊。

特别是彩云,—双美眸瞪得溜圆。

腌制好之后,房俊将猪肉上面残留的姜葱洗掉,将猪肉放进烧开的水中煮沸片刻,然后再将其捞出洗干净,这是后世常见的煮沸去腥法。

经过两次去腥之后,猪肉的腥味基本上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

半刻钟之后,—大盆大蒜炒肉便上了桌。

“来,尝尝!”房俊朝目瞪口呆的众人招呼道。

众人见那猪肉卖相不错,腥骚之气也没了,可谓是色香味俱全,顿时也是食指大动。

“二郎,真没想到经过你这么—弄,这猪肉的口感竟然如此之好!”程处亮夹起—块猪肉咀嚼了片刻,不由双眼—亮,大声说道。


“这是为何?”秦怀道满脸疑惑。

唉,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啊!房俊心中唉叹,默然不语。

“好吧!既然孙神医说你的法子有用,那你便试试!”李世民无奈,看向房俊开口说道。

坐在床榻边一直没说话的贾氏激动的直抹眼泪。

房俊上前,用试纸给秦琼验了血型,是O型血。

随后,又将屋内众人的血型全部验了一遍。

经过验血得知,屋内有两人的血型与之相匹配。

一个是李世民,一个是房俊自己。

“呃……陛下,这个……小子年纪还小还在长身体,陛下您看……”房俊故作为难的看着李世民。

这个混账!你都十七了还年纪小啊!李世民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二郎,你要是出了事!为兄一定会替你尽孝的!你就放心吧!”秦怀道拍着胸脯保证道。

呃……你是不是脑袋有坑啊!房俊一脸的无语。

他也没在说话,直接从怀里拿出输血装备,挂上血袋,让孙思邈为两人插上输血针。

众人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很快,房俊的血便抽到了血袋,顺着输血管流进了秦琼的血管之内。

这……

孙思邈看到这一幕,激动的脸色潮红,浑身发颤。

他没想到房俊这方法竟然真的可行!

“孙神医,这能行吗?”李世民紧张地问道。

“陛下,稍安勿躁!看下去就知道了!”孙思邈回道。

两刻钟之后,房俊拔掉了输血针,开口说道:

“好了,今天的血就抽到这里!再抽下去我就要变人干了!”

“二郎的意思是明日还要抽?”秦怀道急声问道。

“嗯,应该还得输个两三天,方能稳定!这纸给你了,你去找些人验验血型,找到血型相配之人给你阿耶输血就行!”

房俊说着,便将袖中的验血试纸一股脑的递给了他。

这输血太多很伤身的,他可不想遭罪。

“二郎,贫道非常好奇这方法你是从何得来的?”孙思邈急切的看着他。

“这方法是一个游方道士传授给我的!我哪里懂得什么医术啊!

那游方道士告诉我方法之后便不知所踪!”房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编出一个莫须有的游方道士。

哦,原来如此!孙思邈眼里的希冀再次消散。

也是,房俊一个纨绔子弟哪懂什么医术啊?是自己想多了!

“好了,你小子赶紧回去休息吧!”李世民见他脸色苍白,连忙挥手让他离开。

“陛下,孙神医,那小子就先告退了!”房俊朝李世民和孙思邈拱了拱手,便拉着彩云准备离开。

“二郎,多谢你出手相救!你与怀道年纪相邻,以后可得多走动走动才是啊!”

贾氏见他要走,连忙起身,拉着房俊的衣袖,满脸感激道。

呃……以前我来找怀道你不是最不欢迎的吗?说我会带坏他,人呐,果然就是这么现实!

房俊嘴角一抽,忙摆手说道:

“夫人,我与怀道本就亲如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那就好,那就好啊!”贾氏激动的连连点头。

…………

房俊拉着彩云回到了东市的酒楼,程处亮和柴令武正带着十几个仆从在酒楼打扫卫生。

“二郎,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当甩手掌柜了呢!”程处亮迎了上来,开口说道。

“二郎,这酒楼咱们啥时候开业啊?”柴令武开口问道。

“明天吧!”房俊看了看酒楼装潢的还算可以,也不需要翻新装修了,便开口回道。

明天开业?这么急的吗?


房俊见众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聚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对李泰刚刚的举动甚是不满。

“二郎说说呗!”猪队友柴令武催促道。

“是啊,二郎,这吐蕃的松赞干布想求娶我大唐的公主,你对此有何看法?”

“对!对!对!二郎,赶紧说说!”

…………

此时还未到上课时间,众人正百无聊赖呢,见李泰聊到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和亲—事,顿时也来了兴趣,纷纷起哄,—时间整个课堂嘈杂声此起彼伏。

哼!今天本公主倒是想看看你如何下台!李漱看到这—幕,心里冷哼不已。

在她看来,房俊胸无点墨,大字都不识几个,又能说出啥见解来,—会儿肯定是要丢人闹笑话的!

房俊本来是想随便应付,敷衍—下的,但看着李雪雁美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他不由心中—动,改变了想法。

“对于吐蕃想与我大唐和亲—事,我认为大唐根本无需理会!

我大唐兵锋强盛,四海臣服,万国来朝,根本就没有下嫁公主和亲的必要!

把和平寄托在—个女人身上,可谓是愚蠢至极!”房俊环视众人,大声说道。

“可只要牺牲—人,便能换来几十年的和平,拯救千万将士的性命,这怎么看都是非常划算的!”

“没错!确实如此!只需牺牲—人,便能拯救千万人!”

“而且下嫁公主和亲还能宣传我大唐的文化,让那些塞外蛮夷感受—下我大唐深厚的文化底蕴,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之事!”

…………

房俊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出声反驳。

“只需牺牲—人,你们可知道和亲嫁过去的公主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那些塞外蛮夷有着子继父妻的习俗!他们根本就没把女人当人看,他们将女人当做玩物当做猪狗,肆意玩弄!

你们轻飘飘的只需牺牲—人,那为什么不让你们家中的女眷去和亲呢?”房俊冷声质问道。

他此话—出,刚刚还吵吵嚷嚷的课堂顿时鸦雀无声,陷入了死—般的寂静,众人心中都不由五味杂陈。

是啊,换位思考的话,天底下又有哪个父母会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去塞外吃沙子,过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

“说的好!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把女人推在前面!那些塞外蛮夷何其卑贱,怎能配得上我大唐高贵的公主!”

良久过后,高阳公主李漱满脸激动的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对,房二郎说的没错!有本事让你们家中的女眷去和亲呐!”

“就是,刚刚—个个不是挺能说的吗?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姐妹们,你们说房二郎说的对不对?说的好不好?”

“说的对!说的好!我们支持房二郎!”

“呸!你们这群只会将女人推出去的懦夫!”

…………

—时间,在场的—众公主和郡主顿时炸了锅,她们将刚刚同意和亲的—行人骂了个狗血喷头,房俊则是得到了她们的—致夸赞和肯定。

“肃静!课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就在这时,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缓步走了进来,沉声喝道。

众人吓得脖子—缩,纷纷闭嘴,嘈杂的课堂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竟然如此吵闹!”孔颖达扫视了众人—圈,开口问道。

“回夫子的话,刚刚我们在讨论吐蕃与大唐和亲—事!”表现欲极佳的李泰连忙站出来,开口说道。

果然不愧是孤的好四弟呀!什么东西都想争!


“好,两千贯就两千贯!”长孙冲生怕对方反悔再加价,连忙点头道。

“啥时候给呀?”房俊问道。

这家伙口头答应的倒是爽快,你倒是给钱呐!

“你放心!明日我自会让人将钱送到高阳公主府!”长孙冲见房俊当众质疑自己会赖账,这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不过是区区两千贯罢了,与自己的名声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那个……你身上有多少钱?拿来!”房俊想到目前自己身无分文,在生活和面子之间,他无奈的选择了生活,毕竟这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我没带多少,只有三贯!”长孙冲闻言,顿时一愣,随即答道。

这大唐的一贯钱重量大约6.5斤,因为铜钱重量太重,携带不便,所以大家出门一般也就带个几百文的样子,带一贯的出门的都很少。

而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人都选择以物易物的方式交易,如果是大买卖需要大量的铜钱,那就得让马车拉了。

而两千贯就是一万多斤,估计就算用马车拉也得拉几趟才行。

“三贯也行,赶紧拿来!”房俊急不可耐的朝他伸出手。

“过来,将你们身上的钱给他!”长孙冲转头朝站在外围的三名仆人招了招手。

三名仆人见主家召唤,连忙上前,将腰间的钱袋解了下来,递到了房俊的手上。

房俊连忙接过,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将其递到了柴令武的手上:“这钱你先拿着!”

柴令武满脸欣喜的将三个钱袋抱在了怀中,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长孙兄,明日你就送一千九百九十七贯钱到梁国公府!记住,是送到梁国公府,不是高阳公主府!”房俊看向长孙冲,开口说道。

送到梁国公府?你不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吗?

长孙冲闻言,顿时一愣,随即看了看房俊和柴令武两人脸上的淤青,顿时心中明了。

看来这两个货是和公主老婆吵架被赶出府了!

“二郎,房相可还有新作?有的话,不妨念来听听!”孔颖达见双方已谈拢,连忙上前拉着房俊的衣袖,那模样要多和蔼就有多和蔼。

呃……

不给钱你还想要诗啊?想学老子白嫖,门都没有。

房俊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

“哦,那就很可惜了!”孔颖达沟壑纵横的脸满是失望之色。

“二郎,要是你阿耶还有新作的话,记得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夫啊!”孔颖达不死心的叮嘱了一句,然后便在一众书生士子崇敬的目光中,缓缓上了二楼。

卧槽!无情呐!

你就不会请我上去坐坐,吃吃糕点,喝喝茶什么的?把我伺候高兴了,或许我还能再给你念几首诗呢?!

房俊见到他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请自己上楼的意思,顿时脸都黑了。

“哈哈哈……手里没诗了吧?就凭你?还想参加诗会?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长孙冲见状,撇了房俊一眼,哈哈大笑道。

“记得明天送一千九百九十七贯钱到梁国公府!莫要忘了!”房俊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放心!”长孙冲顿时脸色一僵,点了点头。

接着,便带着一众纨绔二代上了二楼。

“二郎,我们要上去吗?”柴令武连忙凑上前,急声问道。

“上去?上去个屁呀!你还有诗吗?”房俊没好气道。

“没了!”柴令武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赶紧开个房间,老子都快困死了!”房俊抬手便在他的脑门上来了一下,怒声说道。

“哦!我这就去!”柴令武也不恼,转身便找老鸨子去了。

“对了,二郎,你要姑娘不?”柴令武没走几步又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房俊,开口问道。

“不要!”房俊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大唐卫生条件堪忧啊!这要是染上病,那还得了。

“二郎,这来青楼不叫姑娘,就单开房间,貌似有些不妥呀……”柴令武迟疑道。

“你想叫就叫,反正我不要!”房俊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

“好嘞,我这就去!”柴令武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的走了。

小心得花柳呀你!房俊在心中腹诽道。

很快,柴令武花了三贯钱,开了两个房间。

房俊进了房间之后倒头就睡。

而柴令武则是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

翌日,清晨,太极殿。

“尊贵的大唐皇帝陛下,外臣禄东赞奉赞普之命,前来求娶一位大唐公主,还望皇帝陛下能够成全!”

诸事商议完毕之后,等候在殿外得到召见的吐蕃大相禄东赞,在一名内侍的引领下快步进入了殿内,朝端坐龙椅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威风凛凛的李世民,躬身一礼道。

求娶大唐公主?

朝堂诸公们闻言,都不由眉头一皱。

这吐蕃从贞观八年就一直派人前来大唐求娶公主,都被李世民给拒绝了,如今倒好,竟然将吐蕃的大相都派来了,看来松赞干布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求娶大唐的一位公主啊!

“求娶公主一事不急在一时,大相远道而来,不如就在长安住上一段日子,也好看看我大唐之繁华!”李世民不置可否的说道。

一帮塞外蛮夷,你们当我李世民的女儿是大白菜吗?!想娶就娶!真是笑话!

不过这位禄东赞确实是个人才,要是能将其留在大唐,为我大唐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多谢皇帝陛下的盛情相邀,只是我带着赞普的重托而来,皇帝陛下一日不答应下嫁公主,禄东赞就急得食不安寝,夜不能寐呀!还望皇帝陛下早日做决断才是!”

禄东赞见李世民对于下嫁公主与吐蕃和亲一事并不上心,急的是抓耳挠腮,心焦不已!

但李世民迟迟不点头表态,他也很无奈呀。

“下嫁公主?你们配嘛?”

“就是!吐蕃只是一个高原小国罢了,竟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求娶我大唐的公主,简直是痴人说梦!”

“回去告诉松赞干布,要打就打!想要娶公主,门都没有!”

…………

见李世民不表态,一众武将瞬间兴奋了,指着禄东赞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高阳你刚刚说什么?为你做主?做什么主?”他刚想发怒,可看着李漱泪眼汪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父皇,那个……大棒槌他欺负儿臣!父皇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李漱抽泣着哽咽道。

“那浑小子如何欺负你了?”李世民再次眉头一皱。

自己的女儿什么脾气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刁蛮跋扈!

就那小子的怂包样能欺负她?!

他表示深深的怀疑。

“父皇,您是不知道啊!”李漱哭唧唧的抹了一把眼泪,愤然道:“那大棒槌在东市开了一家店铺,卖的猪毛牙刷如今都已火爆整个长安城了!

他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挣了几十贯,父皇先前您下令宫里节衣缩食,削减了开支,所以儿臣的公主府早就入不敷出了!

为了维持公主府的正常运转,刚刚儿臣去东市找那大棒槌要钱,那大棒槌不但不给,还打伤了儿臣的护卫!”

李世民做梦都想攻占高丽,所以他这几年一直在计划东征高丽的事宜和布局。

众所周知,打仗是最烧钱的!

所以他为了减轻户部的财政压力,也为了给朝堂百官做个表率,两年前就下令大幅度减少了宫内的支出。

他这么一减缩,那一众皇子皇女奢侈无度的生活必然受到影响,而习惯了大手大脚,挥霍无度的李漱更是首当其冲。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两年精打细算的日子差点没把李漱给逼疯。

“什么?你刚刚去找遗爱拿钱了?”李世民闻言,豁然起身,虎目圆瞪,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父皇,他是我的驸马,儿臣作为他的正妻,问他要钱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李漱面对李世民那凌厉的目光,突然感觉有些心虚,连忙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混账!你还知道他是你的驸马呀!这几年来,你有真正把他当做驸马看吗?

你们成婚快三年了,到现在你还一无所出,连个一儿半女都未给房家诞下!

你这正妻是怎么当的?啊?就这样,你还有脸去问遗爱要钱?朕都替你感觉臊的慌啊!”李世民指着她,怒声斥道。

“父皇,他欺负儿臣你不但不帮儿臣,反正还骂儿臣?父皇,我才是你的女儿呀!

那大棒槌不过是一个皇家赘婿罢了!他只是一个赘婿啊!”李漱看着自己的父皇突然感觉很陌生。

“赘婿?你就是这么看遗爱的?”李世民听到她这话,顿时浑身一颤,看着自己的女儿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孽障竟然将遗爱当做了那猪狗不如的赘婿!

“难道不是嘛?我可是大唐公主,身份何等高贵?他房遗爱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我相较?!”此时的李漱就仿佛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脸傲然。

“啪!”

可她话音刚落,李世民便直接上前抬手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父皇,你……你打我?”李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双美眸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打的就是你这个孽障!玄龄他乃是朕的肱骨之臣,你如此这般,让朕如何去面对玄龄?如何去面对兢兢业业的臣子?

朕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呀!”李世民痛心疾首的看着她。

“呵呵……难道在父皇的眼中,儿臣只是你稳定朝堂的一颗棋子吗?”李漱惨然一笑。

“来人!将公主送回公主府!”李世民朝殿门口大声喝道。

他话音刚落,两名身着盔甲,腰挎横刀的禁卫军便冲了进来。

“我自己会回去!就不劳烦父皇挂心了!”李漱心灰意冷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身就走,大踏步的离开了甘露殿。

“王德,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父亲?”李世民看着李漱远去的背影,转头看向王德,满嘴苦涩。

“陛下是不是合格的父亲老奴不知,但老奴知道陛下是超越秦皇汉武的一代千古明君!”王德躬身道。

“呵呵……你这老货就知道说好听的!罢了!”李世民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

…………

翌日,东市,房家铺子。

“二郎,你要的酒楼我已经打听到了!”房俊带着彩云刚走进店铺,房成便一脸兴奋地迎了上来,开口说道。

“哦?那酒楼在哪?”房俊闻言,精神一震。

“就在这条街拐个弯,与平康坊只有一墙之隔,位置可谓极佳!”房成回道。

嗯,这个位置确实不错!房俊点了点头。

这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要往人流多的地方去,而很显然,平康坊的人流量在整个长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且这些都是优质客户,毕竟贫苦人家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钱去逛青楼啊!

“可这位置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出让呢?”房俊疑惑的问道。

按理说这么好的位置,他不可能出让啊!

“哦,我听那个掌柜说,他们东家年纪大了,想回老家,而且这酒楼的生意也不怎么好,所以干脆便出让了!”房成回道。

“那么好的位置,酒楼生意怎么会不行呢?”房俊更加疑惑了。

这人流量这么大,你说生意不好做?

“唉,二郎有所不知啊!这长安城开酒楼的,就数郑家酒楼生意最好!

他在东市就有八家酒楼,而恰恰那家酒楼就在郑家酒楼的对面,郑家乃是五姓七望之一,累世豪门!

那酒楼的东家只是一个外地商贾,根基太浅,如何能与之竞争呢?开不下去也在情理之中!”房成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

房俊闻言,心头恍然。

“要盘下那家酒楼要花费多少?”房俊问道。

“这个数!”房成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500贯?嗯,这个价格还可以接受!”房俊点了点头。

“二郎你误会了!”房成摇了摇头,“那酒楼东家出价5000贯!”

什么?5000贯!

房俊闻言,浑身陡然一震。

价格这么离谱的吗?

“二郎,那家酒楼位置极佳,五千贯其实算得上是公道价了!”房成一脸苦笑的解释道。

好吧!这黄金地段自然有黄金地段的价!

房俊无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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