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她生娃大出血，可能不行了。”
王强哭诉道。
“啥？”
我趴在床头痛哭。
“别哭，孩子！
我死后，你就去找你亲爹。”
娘说。
“娘，你不得死。
我们还在一起生活，我不走。”
我任性地大哭道。
“要得，不走，我养你。”
王强说。
“听话，这个爹还要娶妻生子，你别妨碍人家。”
娘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地说。
“哦，我想回来就回来。”
我听话地答应道。
“随便，这里永远是他家。”
王强拉着娘的手说，“放心！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亏待他。
只要他愿意留下来，我不会伤害他。”
“不劳你……”娘说，突然，她的手垂了下去，她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娘不在了，我怎么办呀？
安葬好娘，我就去找我亲爹。
见到他，我就猛地扑倒在他怀里:“爹，你还好吗？”
“好！
你呢？”
他抚摸着我的头，关切地问。
“我在复兴学堂读初中了。”
我说。
“你小子行啊，读初中了。
成绩怎么样？”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高兴地说。
“还不错，前不久，中期考试，我有几门课都得4分，有两门还得满分，5分呢。”
我得意地说。
“哦，继续努力，争取多得几个5分。”
他说。
“要得。
爹，你和李晓娟阿姨走到一起没有？”
我关心地问。
“没有，你不好好学习，管大人的事干嘛？”
他说。
“关心你，不应该吗？
我也想你们修成正果。”
我发自内心地说。
“我，一个大男人，晓得照顾自己。
你有那个闲心，多关心关心你娘。
她太不容易了！”
他说。
我的眼泪哗地一下，涌了出来:“这才晓得太不容易哟。”
“怎么了？
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我亲爹感到莫名其妙，不解地问。
“娘没了。”
我两泪交流，放声大哭道。
“你别哭！
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咯噔一下，忙说。
“生孩子，大出血，死了！”
我强忍泪水，哽咽着说。
“好久的事？”
他难以置信地问。
“才几天时间，昨天才把她安葬了。”
“太突然了！
不敢相信！”
“我也不相信，那天早晨我上学，娘都好好的。”
“吃没吃不该吃的东西？”
“不晓得。
我回去问一下。”
“你别问，你悄悄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