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喊出:“妈。”
“瑜瑜,你是原谅妈妈了吗?”
我妈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快来,妈妈给你准备了你最爱的饼干。”
我甩开她的手,跟她说,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想让我对一个性骚扰我的畜生施以援手,当我是什么乱世圣母吗?
她恼羞成怒,依旧是出口成脏:“我不管,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彩礼总要给一给吧。”
前世江黎也欠了别人好多钱,只是我妈那时候一个劲的威逼利诱,每次江黎被人逼债,她就会到我这来借。
我在公司当牛做马,晚上接私活做兼职,却攒不下一分钱。
直到死那天,她还在骗我回家给江黎还债。
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来这世上看一眼,就这样流掉了。
想起这些,我胸中的抑郁之气便无法疏散。
于是我开始怼她:“哟,大清都已经亡了,您还搁这卖女儿呢!
别忘了,我的户口在大学时就迁出来了,反正证我已经领了,一毛钱我都不会给你。”
她开始撒泼打滚:“嗨呀!
不要天理的白眼狼啊,有了老公忘了娘。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每个月的抚养费都不给我啊!”
我就静静看着她在地上打滚,见我无动于衷,她也站起了身。
“您看上去膀大腰圆一点也不像失去劳动力的样子,想要抚养费啊,等活到了60再说吧。”
“给我起开。”
推了她一把,我跟黎川的妈妈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12后来,我无意中拿到了江黎债主的联系方式,只要他们骚扰我,我都会通知债主来。
我想着他们一直上门找我,吵吵闹闹也不是个事。
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正好婚房才刚装好,也不能住人。
而公司也有海外业务派遣,我与黎川商量着,干脆搬去国外住几年。
有天夜里,黎川的妈妈打来电话,说是新房的邻居回去拿器材,才发现这几天听见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我们是搬过去住了呢。
黎川的妈妈心中警铃大作,查了监控才知道,原来是江黎他们为了避风头,偷偷撬开门进去住了。
她询问是否要报警,我思索半晌,跟她说:“妈,这件事您先不用管了,就让他们自作自受吧。”
串串房又名白血病套餐房,江黎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