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蔚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外国夫妇收养后,我成了掌心宠张蔚秦媛》,由网络作家“人间有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宽敞的头等舱里很安静,机舱并没有坐满,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小姑娘正安静的抱着比她小一号的精致芭比娃娃。坐她旁边的褐色头发的白人女子正帮她调整座位,好让她更舒适地迎接接下来的长途飞行。张蔚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她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机舱,旁边一双碧蓝的眼睛温和地迎接她的对视,密切地关注着她的动作,她对于装小孩实在没有太多心得,只得转头看向窗外。随着飞机的上升,地面越来越远,她也要离开中华大地了,看着远处渐渐远去的建筑,张蔚还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魔幻。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从来没有出过国,甚至上辈子唯一跟外国人的交流就是学校的外教。直到前天,她还为了保住一个馒头手背被抓破了皮,天知道她昨天早上睁开眼睛一眼见到一张放大的络腮胡外国...
《被外国夫妇收养后,我成了掌心宠张蔚秦媛》精彩片段
宽敞的头等舱里很安静,机舱并没有坐满,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小姑娘正安静的抱着比她小一号的精致芭比娃娃。
坐她旁边的褐色头发的白人女子正帮她调整座位,好让她更舒适地迎接接下来的长途飞行。
张蔚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她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机舱,旁边一双碧蓝的眼睛温和地迎接她的对视,密切地关注着她的动作,她对于装小孩实在没有太多心得,只得转头看向窗外。
随着飞机的上升,地面越来越远,她也要离开中华大地了,看着远处渐渐远去的建筑,张蔚还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魔幻。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从来没有出过国,甚至上辈子唯一跟外国人的交流就是学校的外教。
直到前天,她还为了保住一个馒头手背被抓破了皮,天知道她昨天早上睁开眼睛一眼见到一张放大的络腮胡外国人脸有多么惊悚。
本来张蔚也只想找个地方蹭口饭吃,没想到一下就要蹭到地球的另外一边去了,只是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啊嘁!啊嘁——”
听着这动静,张蔚戴着口罩还是把身体侧了过去,虽然效果聊胜于无,好歹有个心理安慰。
这已经是对面的马屁卢的第五六七八九个喷嚏了,张蔚忍无可忍甩了一个口罩过去:“明天我要是请病假原因就说是你故意传染!”
马屁卢虽然有些不满还是把口罩戴上了,不是张蔚刻薄,实在是最近二阳的人有点多,张蔚上次阳就烧了一个星期,对于独居的人来说实在是灾难。
张蔚紧了紧鼻子上了口罩边,才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身上一阵冷意,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到家她就烧了起来,吞了一片布洛芬就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等她头疼欲裂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竟然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婆给她灌药……
张蔚此时虽然有些知觉,但是全身都是软的,只能紧咬着牙关,瓷碗一凑过来就撞到了牙齿,这动作似乎把老太婆激怒了,重重的巴掌“噼噼啪啪”打在张蔚身上,生疼生疼的。
“嘶——”张蔚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有抢劫犯进了她家要谋财害命吗?她记得门反锁了,钥匙也插上去了的,不是说这样就没人可以撬开吗?
“救——呃——”
她正要呼救,那只碗又怼了过来,泥巴味的水糊满了她的口腔,让她不能呼吸,她只能拼命的吞咽,等她完全咽下去,被托起的头被重重的放下,张蔚头一痛,又失去了意识。
张蔚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她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没想到她一睁开眼,竟然不是熟悉的兰花吊灯,竟然是木制的屋顶,上面清晰可见是蜘蛛网和尘垢!
张蔚又闭上眼睛,想到之前灌药给她的老太婆,难道她生病的时候被人抢劫拐卖了!
她吓得背后起了冷汗,眼睛不敢睁开,过了一会做足了心理准备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隐隐作痛外没有被束缚的感觉,但是她把手伸到眼前的时候惊住了——这又脏又小的手真的是她的吗?
当张蔚发现自己下床都有点困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这个事实……
看来这小孩也是发烧就没了,她自己也是发烧就没了,结果到了这里,该死的马屁卢,看她回去骂不死他!
房间里还有一张颜色发黑的架子床,上面的蚊帐上好几个大布丁,屋子里还有一股怪味,她的木板小床下连鞋都没有……
看样子这辈子穿成贫困户了。
肚子里的“咕咕”声又提醒张蔚饿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循着食物的味道出了房间。
赤着脚地上还有点凉,走过不到2米的过道就听到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张蔚走到门口就见到有三个人在吃饭:
那个看起来有凶像的老太婆,就是之前给她灌泥巴水的,最上首坐的是长得很像她的一个中年男人,眼睛微鼓带着一丝狠劲,身形胖大,衬得另外一旁的年轻女人十分娇小。
当张蔚把视线转到女人身上时,顿时惊讶了,她很美丽,跟这个破旧的房子和旁边的人简直格格不入。
精致的鹅蛋脸,眼睛大而有神,虽然皮肤微微有些发黄,身上衣服破旧暗沉,完全无损她的美貌,此时她正一脸顺从地给男人添菜。
也许张蔚的目光太专注,不到一会吃饭的三人就发现了她,只不过他们的反应都不在张蔚的意料之内。
那美丽的女人目光只在她身上快速划过,不带一丝感情,继续专心给男人添菜;男人也只瞟了一眼就继续吃饭,只有那老太婆,嘴巴里骂骂咧咧不知在说着什么,见张蔚没反应,又吼了两句。
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张蔚听不懂,但是她不打算和肚子过不去,走到桌边看,一个空了的粥盆,一个碗里还有两个煮红薯,半碗白菜和半碗黑乎乎的不知什么干菜。
她拿起红薯就吃起来,才吃完一个要拿第二个时,“啪!”张蔚伸过去的手被筷子重重地打了一下,她手痛得一缩。
这是那对夫妻已经吃完饭下桌了,根本没给张蔚一个眼神,张蔚却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她肚子还饿着呢。
她趁着老太婆收碗的空档,快速伸手把最后一个红薯抢到了手,在老太婆开口咒骂时跑出了门……
一跑出去她差点没刹住脚,再往前几步她命就要没了……
原来这房子竟然是建在山崖边,下面就是很深的山谷,有雾气看不到底,但也看起来足够危险。
院子本就没有任何的围挡,张蔚恐高,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敢仔细往前看,只是被老太婆逮住又打了几巴掌。
打完就把她拉到一个像柴棚一样的厨房,指着一堆碗又说着什么,看样子是要她洗碗,张蔚看出来她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地位,就当赚口饭吃,蹲下来默默地洗了起来……
张蔚边洗边在想:这个身体到底是不是这家的小孩,当她看见洗碗水里的倒影时,她马上解开了这个疑惑。
这小女孩的长相有五六分像那女人,除了眼睛不像,她的眼睛是薄薄的双眼皮,看起来有些冷淡,鼻子嘴巴都像。
难道男人不是她亲爹?从他和老太婆的对她的态度来看,也许她猜的没错。
只不过等张蔚跟着女人洗衣服去了河边之后,又推翻了她的猜想。
说罢陈九妹就拍出一张收据,对刚刚进来的陈星说道:
“五千买人的钱,加上那婊子偷走的三千,一共八千,找不到就掏钱吧!别怪我陈九妹不讲道理。”
这时众人都看向陈星,陈星看起来是有些怕陈九妹的,把烟嘴往地上一扔,嘴唇抖了一下,脸都憋红了,憋出几个字:“找!找她娘的!”
接着全村人就开始举着火把出山去找了,张蔚看着陈老太仇视的眼神,觉得自己得赶紧离开。
张蔚看着马上重新变得漆黑的院子,突然觉得她或许有办法可以走过那条绝壁小路了!
今晚肯定不行,大家都在外面找人,路上人来人往。
直到第二天早上,陈九妹也没有回来,陈老太咒骂了一晚上都没停,早上也守着不让张蔚进厨房,今天她连红薯都没得吃。
好在张蔚还有储备粮,吃了点之前藏烧鸡,又从窗户爬进粮仓偷了几个红薯,她安心了。
到中午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过来了,那人说的普通话,穿着也明显比较好些,她进村的时候,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这些玩闹的孩子身上打量着。
张蔚看着她去了陈家,就躲了起来,看看她来干嘛的。
没想到一向刻薄的陈老太竟然对她很客气,还泡了红糖茶给她喝,蹩脚的普通话带着一丝讨好:
“黎三姑,劳您过来,我那媳妇——”
陈老太话还没说完,黎三姑就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皱着眉喝了口茶道:
“九妹跟我说了,这还不是怪你们自己,谁家买的媳妇不好好关起来,就你家有善心?”
“上了那狐媚子的当了!”陈老太悔不当初,又犹豫着开口:
“那五千块钱买的——”
黎三姑眉毛一竖:“叫你一声陈姐姐,你可要讲道理,银货两讫的事,你儿子可也是讲理的,不然我今天可就不会来了!”
原来这女人是人贩子,怪不得眼睛不老实,那她过来干什么?是要再买一个,还是……要把她给卖了?!
张蔚不免朝最坏的方向想,她手里汗湿了,这个想法一出头她就想卷着包裹赶紧逃,现在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那三姑您来?”
“你家九妹说我会挑人,要是找秦媛不回来,还让我替他找,不过你家那个丫头片子他不想要了,到时候卖了抵一部分钱,今天我也是顺路过来,提前看看货。”
张蔚从她话里听出了意思,这黎三姑既然过来了,说明不管秦媛能不能找到,她必然是要被卖了!
他妈的!这母子俩没一个好人,张蔚觉得以秦媛的本事,他们一定是找不回来的,无论如何她今晚必须要走了……
好在她也基本做好了准备。
张蔚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回了陈家,那黎三姑已经离开了。或许是看她可以卖点钱,陈老太多煮了几个红薯,还热了从酒席上分的剩菜,张蔚也没客气吃了个肚子撑。
等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陈九妹他们果然还没回来,张蔚就知道他们不找个三四天不会罢休的。
陈老太昨天一夜没睡,躺下就打起了呼噜,张蔚就这样悄悄出了房间。
整个陈家就只有两把锁,一把在那个箱子上,另一把锁着粮仓,所以张蔚又溜进了陈九妹他们的房间,打算再搜刮点有用的东西。
张蔚打着之前偷的手电筒进去了,那个箱子还开着,衣柜里秦媛的衣服还在,其他的只在床头找到一个打火机,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最后张蔚背着一个之前用尿素袋和绳子穿的双肩包,里面装着几个红薯和半只快馊了的鸡并六十块钱,打着赤脚摸黑到了村口。
可惜她到处找也只有身上这一身衣服能看,里面的没了松紧的棉毛衫,外套是拉链头都不见的校服,上面的字都磨的看不清了,长到了张蔚的膝盖,裤子长的挽了几圈,总算不碍着走路。
村口小路有人守着,升了一个火堆,有个人坐在地上打瞌睡。
张蔚看向悬崖那边,果然什么都看不见,她对自己走过去的信心又增加了一些。
她盯着打瞌睡的男人轻巧的走到了路口,赤脚踩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随后她双手摸着石壁慢慢的往前走,悬崖下面看不见的话,好像也没有这么可怕……
张蔚白天的时候偷偷观察过几次,只要走过了前面一段距离,后面就是普通的山路,她双手撑在冰凉的石头上,尽量快速的往前面走,天上没有月光,她也不需要光亮。
她边走边在心里默默的数数,等数到五千三百下的时候她终于摸到了泥土,此时张蔚才发现她里面的衣服都汗湿了……
张蔚打开手电筒,发现果然走过来了,只是接下来的路她并不熟悉,只能照着手电筒继续走,手电筒只照脚下,不照远处,她怕路上遇到别人。
长期的独立生活让张蔚很少有怕的东西,在寂静的夜里她是淡定的,脚下是她的自由之路,但是天亮之后接下去的路怎么走,她还没完全想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脚早就没了知觉,手在之前过悬崖的时候也磨的红肿了,也不知道离天亮还有多久,张蔚侧耳一听,听到了一阵水声,她想休息一下了。
循着声音走了一阵,就踩到了光滑的石头,张蔚找到了一处平缓的河滩,感觉离路边有一段距离,她找了点干柴,升起了火来,坐在火光面前,安全感大增,她决定等天亮再赶路。
没多久天就亮了,火也灭了,张蔚身上被露水打湿了,她睁开眼一看,不远处就是农田和房屋,看样子她快到镇上了。
在河边洗了把脸,烤热了最后半只鸡,吃得饱饱的继续赶路,只不过接下来她要更加小心,陈九妹包括村里很多人都在镇上找秦媛,被抓到就白忙活了……
所以她趁着天色微亮,打算尽快去镇上看看情况,要是能找到车赶紧走就好了,希望一切顺利。
“咕噜——呸!”
镇上的一处院子里,陈九妹已经起来了,面色阴郁的吐了口漱口水,正好吐在凑过去的陈星身上。
陈星脸色微变,到底压了下来,只抹了一把,语气讨好地问道:
“九哥,今天还去县城吗?”
他犯了大错,这几天都跟在陈九妹后面任劳任怨。
被那对夫妻忽视对张蔚来说不是坏事,只有老太婆对她呼来喝去,不想做事她就装傻跑开,反正也没几个字听得明白。
另她诧异的是,那个漂亮媳妇竟然说的是普通话!更让她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男人用蹩脚的普通话和她沟通,难以想象她竟然会嫁到这样一个家庭。
从男人对她的称呼好像叫“秦媛”,听这名字也不像是这里的人。
张蔚就这样在村里疯跑了几天,终于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这是个建在大山中间山顶上的村子,村子的一边都是悬崖,张蔚这家就在最靠近悬崖的一侧,其他家的房子则顺着后面的山势往上建的,总共就几十户,周围都是大山,只有一条悬崖边的小路可以通向外面。
那条小路只容一个人通过,一侧是山壁,另一侧是悬崖,张蔚每次走到那里都怀疑自己根本出不了这个村子,而且她一靠近那里就有人呵斥她离开。
村子的小孩也不跟她玩,她一靠近,那些孩子就跟躲瘟神一样散开,让她有些莫名其妙,明明这她没跟这些孩子打过交道,残存不多的记忆里也没有。
不过几天,张蔚就摸清楚了一家人每天的行动路线,早上吃完饭男主人就会出门,从小路离开村子,老太婆和秦媛在家做家务、种地。
然后她就发现秦媛挺有意思的,男人一离开她眼睛里就失去了顺从,她根本就不怎么理会老太婆,只上午去洗衣服,其他的时间就关在房间不出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张蔚只能听明白他们夫妻说的话,但也得不到其他的有用信息,电灯都没有,别说电视了,只能从门上贴的门神日历看出这是1998年,所以她只能盯着唯一的信息源——秦媛。
这天张蔚照例跟着秦媛去洗衣服,当然她只蹲在溪边玩石头,秦媛也不管她,不过这次她们来晚了,已经有好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她们一靠近,明显感觉她们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不知道秦媛能不能听懂,应该是跟她家有关,反正张蔚是听不懂,这边的方言跟普通话有很大的差别,听起来像外语。
说来也奇怪,张蔚从来没见秦媛和村上的人打过交道,心里隐隐觉得今天必有收获……
果然,张蔚看着溪里的倒影,那几个妇女在相互打眼色,然后一个很瘦的带深蓝色头巾的妇女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
“九妹媳妇,你家来弟喝了祠堂的香灰还没好啊?”
说完用嘴驽了努张蔚的方向,同时那几个妇女都朝张蔚看过来。
!!!
张蔚低着头看水里,瞬间觉得信息量过大,不知道是自己叫来弟还喝了香灰惊人震惊,还是那个眼带凶相的壮汉叫九妹惊人震惊。
而秦媛只对她们冷淡地笑了一声,就继续捶打衣服。
但是另一个妇女像按捺不住马上道:
“一个女娃变成个哑巴也没事,以后也不影响生娃,你赶紧再给九妹生个男娃,女人没生个男娃就是不行,我们陈家可没有这样的!”
被当成哑巴不是张蔚的本意,刚开始不敢说话,怕露馅,这家人对原身都这样冷漠,若是知道换了芯子,不得把她灭了。
没想到这次秦媛倒是说话了,语气云淡风轻:“没事,我男人说我不生也行。”
气的这一干妇女语塞,直到陆续把衣服洗完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张蔚倒是有点欣赏秦媛了,有点现代女性的风格,只是她怎么会嫁到这里,还是令张蔚百思不得其解。
张蔚并不想一直呆在这样一个封闭落后的村子里,村口都有人看守,自己跑都跑不出去,更别说她还恐高。
她之后还知道,村子的孩子有些是会去上学的,在几十里之外的镇上,本来张蔚还抱有一丝希望,随后想到她多吃一个红薯都要挨打,明白这条路也是走不通的。
她这些天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每天在村子里跑上跑下,除了锻炼了身体,还对村子的每处都了如指掌。
她还每天都偷藏红薯,总觉得能派上用场,她在这太没有安全感了,只是钱是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的。
有一天张蔚出于好奇,扒了秦媛的窗户,想知道她每天到底在房间干嘛,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房间撬锁!
就见秦媛拿了长短不一的棍子,一根一根地在试锁芯,张蔚脚都站麻了她也没有打开那箱子上的锁,但是秦媛神色平静,显然习惯了。
连续几天,张蔚都会去蹲守,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看着她把箱子打开了,她看着秦媛从里面取出一叠钱,都是旧版十块的纸币,张蔚目测至少有几百上千块,原来这家真没有那么穷……
张蔚看着秦媛拿出来数了数又放回去,最后重新锁好,把那根开锁小棍放枕头底下,看来她会找个时间再拿走。
看着秦媛一直很淡定的表现,总觉得她没有那么简单……
张蔚想到那一叠钱,眼里开始放光,心里盘算开了。
第二天她趁着秦媛出去洗衣服,躲过陈老太的视线偷溜进他们房间,在她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截木棍。
箱子是木头的,盖子很重,张蔚开了锁用两只手才把盖子拉起来,钱果然还在,她就知道秦媛暂时不会动,张蔚却管不了这么多。
她也不敢拿太多怕被发现,现在人民币购买力应该还是不错的,张蔚在中间抽了五张十块,又从上面抽了两张五块,就整理好准备重新盖上。
“呦呵!”没想到院子里突然传来陈老太赶鸡的声音!
“嘭!”地一声,张蔚惊地一下松开了箱盖。
听到陈老太的声音停下来,张蔚就知道外面听到了,她虽然着急,还是一边看向门口,一边拿锁锁回去,当她看到人影出现在房间门口时,一个出溜就滚进了床底下。
只希望陈老太没看见她,张蔚捂着嘴慢慢往床底最里面退,直到靠到了墙才听的一声:
“咚!”听声音是洗衣盆重重地放在地上。
“你干嘛!”秦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语气有些不善。
此时张蔚的心绷得紧紧地,她觉得秦媛比陈老太更危险一些。
但是事情又在第二天迎来了转机。
早上吃完早饭,艾玛没有马上出门,把张蔚叫到一边说道:
“薇拉,校长建议你暂时不要去上学。”
张蔚点点头,她接受这个结果,这个学校应该不是一般的学校,去了她估计也跟不上,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我觉得既然你想学习,就先替你请了一位语言老师,这样的话,到9月份你就可以和同学顺利交流了,你觉得怎么样?”
补习!补习好,补习妙,补习呱呱叫,有瞌睡就送上枕头,艾玛真是太体贴了!
张蔚对艾玛开心地说道:“妈妈,真是太感谢了!我喜欢学习!”
艾玛也不免被她的高兴感染,不免吐槽了一下小儿子:“我很高兴你能开心,果然我们全家人都是爱学习的,除了纳米尔!”
离开之前还交待了贝蒂记得九点老师会过来,张蔚也难得有些紧张地等着,还让贝蒂帮她找来了纸和笔。
8点58,门口的感应器传来声音,这个老师真准时,张蔚想。
贝蒂出去迎接,没一会张蔚就见到了这位新老师,她可能是中国人,这是张蔚见到她的第一个想法。
她看起来很年轻,可能二十岁左右,以张蔚的眼光来说长的很漂亮,但是不去秦媛那种抢夺视线的美,是看起来有青春活力的甜美。
“你好,我是珍妮弗,是威尔逊太太邀请过来的家庭老师。”她的声音也很娇柔,正跟贝蒂打招呼。
“你好,我是贝蒂,接下来就由我招待你,那是薇拉小姐,你的授课对象。”贝蒂把她领到客厅,张蔚就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真是像天使一样漂亮,你就是薇拉啊,很高兴认识你!”这位珍妮弗老师马上在张蔚面前蹲下,笑得像朵花一样。
但是张蔚却有点不太感冒,表情太多、笑容不达眼底,有点不太自然。
不过张蔚还是态度很好的回答:“你好,珍妮弗。”
“你会说英文?!”她显然有些惊讶,用中文对她说道。
张蔚也用中文实话实说:“我只会一点点。”
贝蒂见到她们用中文交流,就满意的点点头,去准备喝的去了。
张蔚把珍妮弗带上楼,她其实不喜欢别人进她的私人空间,只是客厅是公共区域,家里人好像都划分的比较清楚,个人的事情在自己的房间做。
而且房间里有书桌,也比较方便。
一进房间,珍妮弗的打量更明显了,但张蔚也没理会她,好奇也是人之常情。
结果一上午两个小时,她只准备了教她几句简单的对话和幼儿园用的水果卡片……
5分钟就结束了珍妮弗准备的所有内容,她有点尴尬地说道:“听说你刚过来不到一周。”
张蔚点点头:“是的,我跟纳米尔学会了说一点。”
“纳米尔是他家最小的孩子吗?”珍妮弗的注意力转移了。
但是张蔚不想跟她扯别的,她是时间也很紧迫,离9月开学只有三个多月了,如果要换老师她也说不出口,毕竟这些都是威尔逊夫妇提供的。
不过最起码可以练练英文对话,张蔚想通才用英文回复到:“是的,他是最小的男孩,他知道哪里有恐龙,你知道吗?”
珍妮弗也不是笨蛋,马上就开始引导张蔚开始对答,然后张蔚让她把自己不熟悉的单词在纸上写下来,期间贝蒂过来送了一次水,又轻轻的离开了。
但是她写的中文翻译是繁体的,张蔚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老觉得她的普通话有点怪怪的,她可能是台湾人,但是没有很重的台湾腔,就只有一点点音调不一样。
走之前张蔚问她明天可不可以带一本字典过来,珍妮弗虽然答应了她,但是她总觉得她答应得很勉强。
这两个小时虽然比她预想的要差,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下午张蔚就让贝蒂给她开电视看,她就拿着笔把不懂的单词记下来,等第二再问珍妮弗。
没几天全家都知道张蔚在一刻不停的学习英文,威尔逊送了她一整套的英文字典和语法书,令她惊喜的是里面还有一本中英文词典,因为之前珍妮弗带的是全英文词典,张蔚用的不顺手。
而纳米尔同意在他不在的时候让张蔚看他的作业和课本,就连曼尼都送了一支笔给她。
张蔚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威尔逊家很重视给家庭成员正向的反馈,这种全家人一起鼓励她做一件事的氛围,让她心情愉快,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很多国外的孩子这么自信了。
哪怕她早已经过了人生的性格形成期,但是还是会受到这种家庭氛围的感染,这是她从来不曾感受过的。
等到纳米尔掰着手指倒数还有几天放假的时候,张蔚也可以不翻词典用英文完成纳米尔的家庭作业了,虽然还是没有他写的好,张蔚觉得是她的思维已经固化了,无法像一个真正的小孩一样不被束缚的思考。
辛辛苦苦快一个月才达到学前班水平,怎么说呢?这很难评……
为什么说是学前班呢?因为这边的小学就是从学前班开始的,然后才是一年级到五年级,加起来也是六年,所以张蔚希望她九月份的时候可以跟着纳米尔去上一年级,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所以带着这个目标,张蔚更努力了,弄得晚上贝蒂经常来赶她睡觉,没办法,她只能按照她的要求9点之前结束学习。
但是最近珍妮弗很奇怪,布置的作业内容都是一大段大段的复杂单词,很多都是查了字典都有点难理解意思的专业词汇,而且讲解的时候她自己也解释的不怎么样,张蔚跟她说了几次有点太专业了,她都没当回事。
张蔚也有点郁闷,摸不清楚她的套路,但是让她空题她却不愿意的,有些问题实在不会她就抱着试试的心态去问曼尼。
“这是你现在的学习内容吗?”曼尼眉头一抬,灰蓝色的眸子写满了疑问。
张蔚无奈地摇头:“之前并没有学习过,是珍妮弗给我布置的。”
他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耐着性子给她讲解。
“妈妈,您记得之前我在捕兔大赛得了冠军吗?有一个愿望的奖励”
艾玛皱了皱眉:“你想交换读一年级的愿望?”
张蔚看着她点点头。
但是她还是摇头:“校长知道你的情况,是不会同意的,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蔚还是有点不死心。
艾玛有些无奈的说:“如果你能像其他孩子一样,通过入学考试,我想应该可以,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所学校的通过率并不高。”
“可以!我愿意参加考试!”没等她话音落下,张蔚就迫不及待的同意了。
如果她连小学的入学考试都不能通过,那她也只能去读学前班了,不过她觉得不至于,这个学校再怎么逆天,招收的学生也不过5、6岁而已,应该难也难不到哪里去。
既然已经同意她去读,应该是通过了背景调查的。
等到了第二天,艾玛才告诉她,校长同意她一起参加考试,但是如果考试不能通过,还是要从学前班开始读起。
张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还有一周的准备时间。
考前准备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网找模拟试卷,她去曼尼那里借了电脑,查了之后又被浇了一盆冷水……
一个是因为网上可以得到的信息真的不算多,毕竟也没有到后世网络飞速发展的时候,另一个原因是A国这边并没有系统的教材和大纲,所以每个学校的教学目标不一样,它们设置的课程有着很大的差别。
有的学校题目一看就很简单,就只考察一些简单的词汇和句子,有的看起来像是智力测试的题目,像是后世类似公务员考试的题型,她搜了一下午还是决定放弃。
张蔚就按照之前的学习节奏,一直到艾玛告诉她要跟她一起去学校接受入学测试。
学校离威尔逊家并不远,坐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去的时候张蔚看着窗外记了一下路线,只需要拐两个弯就可以到,不过走路可能要花半个小时。
又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张蔚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当汽车慢慢停下,张蔚深吸一口气然后下了车。
学校门口看起来很热闹,应该是张蔚在纽市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多人。
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个子很高的金发女人热情的过来迎接:
“嗨!威尔逊太太,好久不见,假期过得愉快吗?”
“非常好,谢谢您的问候,洛佩夫人”艾玛说完就拉着张蔚到她面前介绍道:
“这是薇拉,我的女儿,她今天要参加入学考试。”
张蔚看着这位气势很足的白人女性问候道:“您好,洛佩夫人,我是薇拉。”
她马上就蹲下身子,视线和张蔚齐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好,薇拉,我知道你是主动要求参加今天的考试是吗?真是个勇敢的孩子!”
“是的,女士,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这恐怕就是这个学校的大boss了,张蔚自然要刷刷好感度。
“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了的话,那我们就一起进去吧!”随后这位疑似校长的洛佩夫人就让人把她和艾玛带进了学校。
这个学校看起来很大,主建筑是一栋三层的大楼,这栋大楼虽然不高但是非常长,其他的几栋建筑之间相距的也比较远,看起来像是大学的感觉,很松散舒适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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