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阿福贺荆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小娘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月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荆山从背后拿起刀,手起刀落,已经被冻得蒙上一层薄冰的鱼睁大圆眼,鱼头弹射出去,露出后面浅粉肉色的新鲜鱼肉。后面轻手轻脚跟过来的赵阿福被这一声吓一跳,对上那呆呆的鱼眼,呆滞了一秒,然后柔声喊道:“贺荆山。”贺荆山手上的动作终于停顿,回头看着她,却不说话。原主鲜少跟他说话,一是也有点怕和厌恶贺荆山,二就是,贺荆山这人向来话少,以前就算原主指天指地乱怨天尤人一大通,他都极少回她一两句。在原主的记忆里,贺荆山的爹好像是宁古塔的流犯,在贺荆山十来岁的时候就死了,贺荆山就被邙山脚下的老猎户贺力收养了,一直住在邙山村儿。学着贺力当了猎户,不过几年前贺力和贺荆山进山打猎,出来的只有贺荆山,贺力叔死了。盛传,是贺荆山贪生怕死,让大虫咬死了贺力,贺荆...
《农家小娘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贺荆山从背后拿起刀,手起刀落,已经被冻得蒙上一层薄冰的鱼睁大圆眼,鱼头弹射出去,露出后面浅粉肉色的新鲜鱼肉。
后面轻手轻脚跟过来的赵阿福被这一声吓一跳,对上那呆呆的鱼眼,呆滞了一秒,然后柔声喊道:“贺荆山。”
贺荆山手上的动作终于停顿,回头看着她,却不说话。
原主鲜少跟他说话,一是也有点怕和厌恶贺荆山,二就是,贺荆山这人向来话少,以前就算原主指天指地乱怨天尤人一大通,他都极少回她一两句。
在原主的记忆里,贺荆山的爹好像是宁古塔的流犯,在贺荆山十来岁的时候就死了,贺荆山就被邙山脚下的老猎户贺力收养了,一直住在邙山村儿。
学着贺力当了猎户,不过几年前贺力和贺荆山进山打猎,出来的只有贺荆山,贺力叔死了。
盛传,是贺荆山贪生怕死,让大虫咬死了贺力,贺荆山偷袭大虫,才杀死了大虫。
自此后,贺力的娘子就不喜欢贺荆山,把他赶出来了另立门户。
这么大冬天的,动物都冬眠了,他都能弄到这么大一桶罕见的冻鱼,可见很厉害啊。
男人只是睁着一双深邃难以见底的眼睛静静等着她继续说。
赵阿福咳嗽一声,眼睛从他脸上移开:“我是说真的,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照顾...我以前错了,我以后一定照顾好阿元,要是我以后还表现不好,你再提和离。”
算是对男人一个保证。
毕竟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啊,她根本没有原主那份这里就是我的地盘的厚脸皮。
为了活着,哄他!
而且,原主对孩子那么虐待,她直接说照顾好阿元,不太合理。
其实她今天这突然的一番变化就已经够不合理的了。
但是男人却没有质疑。
“好。”
真是好说话的好男人......
赵阿福感动。
这么好说话的男人,原主到底为什么去作天作地作死啊!
“我做了疙瘩汤,我们去吃饭吧。”
贺荆山手起刀落,那些鱼头在他手里像是被切豆腐似的轻松。
当初娶她迫于无奈,他以为赵阿福跳了河,这跑去救她。
结果捞上来,赵阿福的老娘第二日就上门撒泼,说赵阿福被他摸了身子,嫁不出去了,把生病的赵阿福丢下就走了。
一个女孩儿,不能不明不白的住下吧?
阮氏红泠刚死,阿元还小,贺荆山不得已娶了赵阿福。
赵阿福眼看着他剁掉的鱼头都飞了出去,感觉有点奇怪,这鱼头怎么不收起来?
但贺荆山已经切好起身,她也没多问,暗自决定今晚做鱼头汤喝。
她这个身体也得好好补补,别还没怎么地又小命呜呼了。
没有什么材料,赵阿福做的疙瘩汤也只能说是不难喝,但这已经比平日里贺家的伙食好多了,阿元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一边看着她一边呼噜呼噜喝汤。
赵阿福心都被这小可爱融化了:“喜欢就多吃一点,不过也不能太多了,不然胀肚子。”
原主从前根本就不打理这孩子,小孩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猛地吃太多肯定不好。
阿元看着她乖乖点头,又补充道:“娘亲,疙瘩汤好喝。”
他一边说一边期待看着赵阿福,以后娘亲还会给自己做疙瘩汤么。
“这算什么好喝,不好喝,回头娘亲给你做更好吃的。”赵阿福揉揉他的小脑袋,然后见小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好!”
贺荆山在旁边,看着两人,又低头喝一大口疙瘩汤。
的确不错的。
阿元的饭还没吃完,外面突然探头探脑进来一个孩子。
他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还是头一回见到阿元的爹娘和阿元坐在一起吃饭!
赵阿福很快就和这小男孩对视上,愣了一下。
胖虎也愣了一下,但他却不怕赵阿福,还一边喊着阿元一边戒备看着她走了进来。
“阿元,吃完了出去玩。”
这小男孩比阿元壮实多了,光个头都要高一头,脸蛋圆圆的红扑扑的,明显被家里养的不错。
对比之下,阿元就像是难民家的娃儿。
阿元抬头,看见胖虎顿时笑起来:“胖虎哥。”
但他却没有立刻答应出去玩,而是看向赵阿福,小心翼翼的开口,“娘亲,我吃完,想跟胖虎哥出去玩。”
但是原主确实做的太过分了,又是虐待人家儿子又是绿人,还在家里吆五喝六横行霸道。
要是赵阿福是贺荆山,早把原主给赶出去,管她是生是死。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她不由心里一跳。
贺荆山...应该不会在这种见鬼的天气把她赶出去吧。
这么冷的天,她出去不得冻成冰棍!
想到有这个可能,赵阿福赶紧朝着贺荆山刚才出去的方向跟着,可别啊,自己刚刚过来,还什么情况都没摸个清楚呢就给冻死,岂不是太尴尬了。
这处境,自己还能再惨一些么!
阿福跟出来就一眼看到贺荆山,对方高大的身形想叫人忽视都难。
她赶紧踩着院里坑坑洼洼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往对方身边去。
这雪贺荆山平日都是扫的,但昨晚又下了一场,冷的紧,估计也就是这么把原主最后一口气彻底磨没了。
原主肯定是不会去扫这雪的,家里的活,她看都不看一眼,都是贺荆山亲力亲为。
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骂老婆,能赚钱还能做家务,绝世好老公有没有!
赵阿福眼睛发光盯着男人,上辈子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单身狗,没想到这辈子天赐绝世好老公,还,长得帅!
见她在身后怪异看着自己,贺荆山没有在意,拎起竹把大扫帚,才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她:“往旁边站点。”
她愣一下,反应过来,赶紧站屋檐底下去。
男人健壮的胳膊,拢着扫帚,肌肉猛然隆起,呼的一声,下面的竹子细分支随着竹把的猛力一压,沸沸腾腾震颤起来,碎雪泼天如石子飞射,窸窸窣窣把旁边的积雪射出深坑!
只是扫雪而已,赵阿福却看得头皮发麻。
那一旁的积雪早已累积多日,上面一层松软下面已经凝冻,但她分明看到离自己近的一处,那被飞弹出来的积雪已经穿透到底部!
这男人是有多大力气!
这是在对自己示威?暗示自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就会变成筛子?
赵阿福扯出一个笑容,拍手:“贺荆山,你好厉害啊!”
还是先夸吧!
她是,她真的是好人,不会乱搞的呜呜......
贺荆山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扫一个雪,这女人竟然开始莫名其妙夸他。
果然,还是不知道包含什么异心。
等贺荆山的雪扫完了,赵阿福就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随着他的每一步,他高高耸起的眉骨都显得更加凶悍,臂膀孔武有力,衣服上一块皮子嘎吱嘎吱响。
那声音越来越近,贺荆山也离她越来越近,她心跳得越来越快,不是因为男人长得帅,而是对方这番威势叫人心慌。
赵阿福咽了口口水。
他不会真要揍她了吧...她要不要拔腿先跑。
终于,男人到了跟前,却俯身,拎起她旁边刚才进来之前就放下的鱼篓。
赵阿福骤然松一口气。
这男人太强壮了,看着叫人压迫感太强!
难怪记忆里这里的村民都不爱跟他来往,这普通人跟他相处,谁扛得住啊!
“哎哟,这躺快两个月了吧,不知道死了没。”
“这贺家的,就是活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鬼样子,居然敢肖想我们的举人老爷,还说宋少爷喜欢她,要娶她,我呸,做她的春秋大梦!”
“可不是嘛,不要脸的脱了衣服睡人家床上,别说打断一条腿,就是浸猪笼也应当,咱们村儿的风气都给坏了。”
“我看是没脸出来见人才是……”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进屋子里,邙山脚下的一间茅草房里。
“咳咳……”破旧冰凉的炕上躺着一女人,腿上包裹着厚厚的几层布条,还有两只树枝勉强充当夹板固定关节处。
阿福醒了有几分钟了,梳理完脑子里汹涌而来的信息后,阿福觉得她真是活不下去了。
还有外边刚刚听到的闲谈,里面的主人公就是她。
原主和她同名,只是姓不一样,她叫祝福,原主叫赵阿福。
这赵阿福年纪大了,老姑娘还没嫁人,要遭人笑死。
但赵阿福长得还不好看,没人愿意娶,就被她娘强行嫁给了现在的丈夫贺荆山。
贺荆山就一猎户,家里穷得叮当响,名声也不好,脸上有一条拇指长的疤,家里祖上杀过人,听说跟了先太子这个反王,被打败了,然后被皇帝流放到这儿的,还是个贱民!
三年前死了一个老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崽,全村的姑娘谁会想不开嫁给他?
赵阿福嫁了后,瞧着贺家真是穷得不行,就开始后悔了,每天作死作活的闹腾,还暗地里虐待孩子,不给孩子吃的,不给穿的。
等贺荆山打猎回来,还要和他闹,说是吵架打闹,也就赵阿福一个人闹,贺荆山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贺荆山从未还过手。
结果一两个月前赵阿福猪油蒙了心,脱光了衣服勾引十里八乡的美男子,宋举人宋淮。
勾引不成,直接被宋淮命人打断了腿,衣衫褴褛的捆绑着,叫好多人看笑话,养了一个多月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最后还是贺荆山面无表情的将人带回来,请了郎中治病。
她一天才医学博士,前途大好的科研医学者,受无数人崇拜的青春少女,居然不明不白死了就算了,现在居然穿越到这样一个女人身上。
是她上辈子做医生没有行善积德?
真尼玛撞了鬼了。
“娘亲……”
突然一道小奶音传来,声线萌萌的,却毫无感情。
贺元蹲在寒风凛冽的窗户下面,冻得嘴唇乌青,娘亲醒了,他可以动了吗?
爹爹早上去打猎,娘亲醒来后,就把他的衣服脱了,让自己站在窗口罚站,他等了好久,娘亲终于睡醒了。
她转身转了转头,赫然看到插着门栓的窗户角落里,有个蹲着的小不点。
这应该就是贺荆山的儿子了。
她真是美强惨代表,还特么的当了后娘!
阿福……赵阿福视线触及到小不点身上那薄薄的衣服时,愣住,对着小不点招手,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忍住咳意,赵阿福道:“你怎么在那儿……”
小贺元怯怯的瑟缩了下,黑溜溜惊慌的眼里满是害怕,颤抖着嘴唇道,“娘亲,阿元乖乖的,没有动过,娘亲不要打阿元好不好?”
小贺元眨巴着一双水润可怜的大眼睛,干瘦的小手捂住嘴巴,越发往角落里缩。
赵阿福被这话刺激得一怔,好半晌才从记忆里想起,原主嫌弃贺家穷,更讨厌这个长得漂亮的便宜儿子,等贺荆山走了,对孩子非打即骂。
好家伙,还是个恶毒后娘。
“你过来,我不打你。”赵阿福叹口气,心里软了软。
小不点小小的,一身尘土的模样,看着就三四岁左右,脸上还沾着不知道哪儿来的泥巴,也瘦弱得很,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着,并不合身。
也就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亮得很,可见是个俊俏的孩子。
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冷得要命,炕上也冰凉,赵阿福还在被窝里,都冻得瑟瑟发抖,更别提穿得如此的单薄的小孩子了。
赵阿福被小不点可怜的模样心疼得不行,掀开被子一坐起来,视线猛然顿住,这么肥大的腿是她的?
再后知后觉的看看手臂,更是粗壮臃肿,一双胖手,每个手指头都胖成了胡萝卜,往肚子上一捏,扎扎实实的全是肥肉!
从猪蹄子到了自己的粗壮不堪的胳膊,再到腰圆膀粗的身躯,以及身上看着许多天都没换洗过的衣服。
她崩溃了……
脑袋里炸裂出烟花,砰砰砰的作响,这比接受自己穿越还要难以接受。
她居然是一个二百来斤的胖子!
赵阿福哪能不答应,立刻就应了下来,小孩明显更高兴了,脸上也有几分红润。
阿元平日和胖虎关系最好,吃完面疙瘩汤,又跟爹娘说了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下来,跑去拉着胖虎:“胖虎哥。”
胖虎拉着阿元的小手就往外跑。
他一直跑到院子外面,才喘口气停下,严肃看着阿元:“阿元,那个丑八怪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突然这么奇怪!
就好像不是从前的那个丑八怪一样,那个人不是对阿元很坏的么,难道阿元的爹今天在,她是装出来的?
阿元的小短腿往地上一跺:“我娘亲不是丑八怪!”
“行行行...不是不是。”胖虎赶紧安抚阿元,又偷偷嘀咕,她不是丑八怪,那这天底下就没有丑八怪了!
他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答案:“那你说,她为啥对你突然好了,还给你面疙瘩汤喝。”
阿元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突然变好了,他希望娘亲永远都是这样就好了,他支支吾吾,才想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我娘亲说,对我好。”
嘁。
胖虎才不信,不过想到阿元平常也还表达不太清楚自己的意思,也不逼着阿元回答了。
他只是拉着阿元:“我跟你说,有的后娘就是装对你好哩,说不定你爹一不在家,她又欺负你,你长点心眼。”
胖虎人小鬼大,但十分义气,他娘说过,阿元的娘不是好人,经常虐待阿元,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
以前不会好,现在更不好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最差!
阿元不愿意让胖虎说娘亲坏话,摇着他:“胖虎哥,不说我娘亲坏话,不然,我回家。”
胖虎是找他玩的,地方都想好了,又顶着那丑八怪的脸好不容易把阿元叫出来,哪能叫他回去,连忙说自己不说了,然后拉着他往决定好的地方去。
隆冬季节,河面上都已经结冰,小孩们也都忘记大人们先前的嘱咐了,爱来这河边捡石头,玩泥团子,偶尔也有胆大的,直接上冰面去滑冰。
旷野简直就是孩子们的乐园,什么都能成手里一个玩具。
阿元跟着胖虎到这里时,见今天没别人来这里玩,扯扯他衣角:“胖虎哥,都没人,咱们回村里玩吧。”
来都来了,胖虎都想好怎么玩了,怎么会想回去,摇摇头,捡两块圆溜溜的小石头起来:“阿元,我们就捡一点再回去,到时候和他们玩砸石头,咱们肯定赢。”
阿元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撅着屁股在河滩上捡起石头来。
他们一路捡,一路朝着村子这边,离村里越来越近。
远处传来凿冰的声音,邦邦的,那是村里的女人们有些凿冰取水,回去洗衣服,或者浣纱。
胖虎兜里的石头都快装不下了,手里也握不住,正准备跟阿元说回去,却见迎面而来一个女人。
“小兔崽子,在这干嘛呢?”这还是个姑娘,样貌倒不错,只是这脱口而出的话语气可实在难听。
胖虎立马认出来这是阿元后娘的亲妹妹,赵小梅!
小贺元眨眨眼,“娘亲好看!”
赵阿福吸吸鼻子,吧唧亲了一口小不点的小脸蛋,心满意足。
小贺元被亲得一愣,瞬间红了脸,小圆眼瞪得更大,娘亲居然亲自己了!
小贺元摸摸自己脸颊上的痕迹,这就是娘亲的味道吗?
赵阿福没体会到小不点的震惊,主要是外面的风实在猖狂,顺着缝隙就呼呼的刮进来。
她就下床这么一会儿,就冻得受不了,这还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更不知道如何了。
赵阿福忍不住呵着热气搓手,她的病还没好,现在风吹了一会儿,就开始咳嗽得厉害。
小贺元看着娘亲一直咳嗽的样子,眼里满是担忧。
赵阿福摸摸孩子的脑袋,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要是等着贺荆山回来,恐怕她们娘俩都得冻成冰棍儿。
赵阿福让阿元乖乖的坐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己就去了厨房。
贺家房子的结构简单,她刚刚躺的炕,是里间,三间土坯房连着,最后的厨房空间狭窄,一看就看完了。
大堂的布置也简单,就一张看着厚实的木桌子,应该是自己做的,款式简单,就胜在敦实不容易坏。
厨房的角落还有砍好的木材,赵阿福抱了几块,先把火烧起来,没有打火机,不过有火折子。
趁着烧水的工夫,赵阿福将厨房看了一圈,仰天长叹,全面脱贫的21世纪,她真的没有见过穷到这个地步的。
米缸已经见底,菜篮子是空的,整个屋子最值钱的大概就是她们两个人了。
最后,在厨房的碗柜里,赵阿福找到一些白面,其余的,要啥啥没有。
这大冬天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她家之前是开餐馆的,买彩票暴富后就混吃养老了。
赵阿福又多烧了一锅水,最后做了一顿疙瘩面汤,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简单的粗盐,胡椒粉,罐子里的一点点油,赵阿福都给刮了。
忙活完,屋子里渐渐温暖起来,炕也烧热了。
赵阿福将阿元的夹袄找出来,重新给他穿上,不过衣服可能是谁淘汰给他的,大小不是很合适,而且还有补丁。
赵阿福端起自己的大粗搪瓷碗,一面对看着自己的小不点说,“看着时间不早了,娘亲做了疙瘩汤,等吃完,娘亲给你洗澡,晚上睡觉才暖暖的。”
小贺元用力的点头,娘亲好温柔啊,还会给自己做吃的,真好,他希望娘亲永远都这么好。
忽然,大门被推开,风雪跟着簌簌的灌进来,随后门被关上,看到屋里的场景,头戴蓑衣的男人身形高大,身后背着弓箭,进门后看到两双齐齐望着自己的眼。
沉默几秒,男人沉声对赵阿福说,“合离吧,你挑个日子,我送你回去。”
见赵阿福呆呆的望着自己不说话,贺荆山不悦的皱皱眉,随后不管她,兀自将身后的弓箭取下,挂在门边的墙壁上,将满是雨雪的蓑衣解开,抖了抖。
这儿是宁古塔,关押犯人的地方,他贺家是罪臣之后,三代不可入朝,发配至此,整个贺家死的死,疯的疯,就剩下他这一脉,他爹能保住命已是万幸。
他要保住阿元,若非意外,他大半辈子就会在这儿继续扎根。
宁古塔十几年才出的一个举人,她居然看上了。
赵阿福所求太高,他给不了。
赵阿福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碗,愣愣的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这……这是贺荆山?
男人转过身,赵阿福彻底看清男人的脸,妈呀,型男,超级man的型男!
贺荆山身形高大,快一米九了吧,臂膀厚实健壮,有一双极为英气深邃的眼眸,鼻梁高挺,面容硬朗,粗黑的头发被凌乱的扎起,从眉骨到太阳穴上方,有一条拇指宽的疤痕,晃眼一看那伤疤确实增加了不少戾气。
别人或许怕,但在赵阿福眼里,这男人太有型了,大帅逼一个。
赵阿福觉得,他们的关系,或许可以再拯救一下。
一双眼眨了眨,赵阿福说,“那个啥,要不,我们不合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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