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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心事结局+番外

仇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孩子的外婆抱着小家伙、拖着拉杆箱就出门了。临走前,疁芳淡漠地对我说,她们去金陵舅爷那里住几天,希望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孩子的奶奶最好是已经走了。家里一下子走了三个人,显得空荡荡的。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我继续辅导老大做作业。孩子早上一觉醒来,发现妈妈已经走了。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曾经,疁芳每逢周末就去杭城上插花课,也总是很早就走了,一段时间下来,这孩子也就习惯了妈妈经常不在家。这会儿,孩子正要去小区里找别的孩子玩,我心情不好,就严厉地阻止了他,要求他先完成作业再出去,孩子偏偏不乐意,因为窗外有几个小伙伴已经在频繁地喊着他的名字呢,如此一来,我粗暴的举止就把孩子弄得大声哭了起来。“你是怎么回事,老拿孩子出气。”我母亲当时正在厨房里,听不下...

主角:疁芳苏海   更新:2025-04-06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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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疁芳苏海的其他类型小说《花的心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仇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孩子的外婆抱着小家伙、拖着拉杆箱就出门了。临走前,疁芳淡漠地对我说,她们去金陵舅爷那里住几天,希望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孩子的奶奶最好是已经走了。家里一下子走了三个人,显得空荡荡的。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我继续辅导老大做作业。孩子早上一觉醒来,发现妈妈已经走了。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曾经,疁芳每逢周末就去杭城上插花课,也总是很早就走了,一段时间下来,这孩子也就习惯了妈妈经常不在家。这会儿,孩子正要去小区里找别的孩子玩,我心情不好,就严厉地阻止了他,要求他先完成作业再出去,孩子偏偏不乐意,因为窗外有几个小伙伴已经在频繁地喊着他的名字呢,如此一来,我粗暴的举止就把孩子弄得大声哭了起来。“你是怎么回事,老拿孩子出气。”我母亲当时正在厨房里,听不下...

《花的心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孩子的外婆抱着小家伙、拖着拉杆箱就出门了。

临走前,疁芳淡漠地对我说,她们去金陵舅爷那里住几天,希望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孩子的奶奶最好是已经走了。

家里一下子走了三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我继续辅导老大做作业。

孩子早上一觉醒来,发现妈妈已经走了。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

曾经,疁芳每逢周末就去杭城上插花课,也总是很早就走了,一段时间下来,这孩子也就习惯了妈妈经常不在家。

这会儿,孩子正要去小区里找别的孩子玩,我心情不好,就严厉地阻止了他,要求他先完成作业再出去,孩子偏偏不乐意,因为窗外有几个小伙伴已经在频繁地喊着他的名字呢,如此一来,我粗暴的举止就把孩子弄得大声哭了起来。

“你是怎么回事,老拿孩子出气。”

我母亲当时正在厨房里,听不下去了,跑出来埋怨我。

我正气不打一处来,本来,疁芳这趟离家出行就是因为和我母亲赌气,偏偏母亲还装作没事的样子,仿佛在她眼里:媳妇走就走了,她还乐得清静。

她只心疼孙儿,总担心疁芳把小家伙拐走了,仿佛她的孙子就不是媳妇的儿子似的,这世界上哪有这种逻辑:只有奶奶疼爱孙子,而当妈妈的就不宝贵儿子?

“你少管我的事。”

我一把从她怀里扯过孩子,当时她正给孩子抹眼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气走我,别中了那女人的计,哼!”

母亲摆出一副轻蔑的表情,说完鼻子里还哼出一股气。

“我怎么就存心赶你走了?

你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我觉得目前的情形,你是应该先回老家避一避。

否则,这样下去,对孩子总归不利!”

我干脆把心里话挑明了说出来。

“我!

想赶我走,你休想!

实话说,以前你让我来,我还不爱来,带孩子也不是什么轻省活。

但现在我偏就不走。

我一个儿子养大容易吗?

凭什么都让别人占了好处?

整天想着开什么店,还不是为了安排她家里的人。

我早就跟你说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货,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的好听是学什么插花,在外面找男人才是真的吧?”

母亲打开了话匣子,我立刻有种想把耳朵捂住的冲动。

“你不要
,他是既没钱财、又无地位,离社会上所谓的成功标准差得太远,疁芳怎会偏偏喜欢上他?

教授疁芳插花课的那位台湾老太太也说,乍听我诉说时,她有一个闪念,怀疑会不会是她那位经营茶社的朋友。

那个人也还不到五十岁,长得风流倜傥,面目清癯,老婆和孩子都在台湾,相比而言,那个台湾人就更有钱有地位。

而且,老太太也早就听说了许多她那朋友的风流逸事。

那位琴师倒是杭城本地人,平日里看起来还挺正统,因此,当老太太得知竟然是他,也颇感意外。

离开的时候,老太太当着我的面嘱托那琴师:再不能接疁芳的电话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不好。

琴师也满面愧意、口口声声答应下来。

8回到苏海后,我只字未提这趟去杭城的事情,对疁芳的态度也缓和多了。

一场调查下来,我认定疁芳的确是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不过,偏偏只安份了一阵子,疁芳又开始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她又主动提出这个周末要去杭城,理由呢?

当然是说她已经落下好几堂课没上,怕对花艺生疏了。

我当即警觉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并冷言冷语,讽刺疁芳是要故伎重演。

疁芳却好似着了魔,态度非常坚决,决意要去杭城。

见她那副铁了心肠、完全不计后果的神态。

我又慌了神,跑出去给她老师打电话。

很快,老太太就打电话给疁芳。

电话接通之后,疁芳就一直听着,沉默不语。

良久,她挂了电话,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不要以为你到处去说,就管得住我。

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你越对我好,我也许心软;要是来硬的,反而只会把我推得更远。”

“你承认这次去还是要找他,对吧?”

我眉毛上扬、嘴角下撇。

“你这人真卑鄙。”

疁芳说。

“我卑鄙?

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还一再地说是我卑鄙。

嗤!”

我鼻子里喷出气来,疁芳分明从我的这个举措中看出婆婆的影子,就变得更加焦躁。

这时,我接到个电话,一看是杭城的老太太打来的,就走到旁边去听。

“我已经说服她暂时别到杭城来了。

这个周末我会到你们那里去,刚好给苏海的学员讲两天课。

你也不要再激怒她了,她是个没坏心的女孩子,只是
样子,她坐在一旁,也没敢吱声。

最后,还是我缓过劲来,时间这么早,后面根本就没车等着要过,知道这样继续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总算稍稍理智了点,主动付了钱,把车开出了高速公路。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四点,我们怕惊动睡在隔壁两间房的老人,就悄悄进了主卧。

我们背对着躺下,疁芳很快又恢复了她贪睡的本性,但我哪里能睡得着,翻来覆去折腾个不停,终于翻身过去粗鲁地推搡起疁芳来,嘴里还一边说,“说清楚啊,不说清楚别想睡。

你们都做到什么程度了?”

“跟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疁芳本来睡着了,被几下又推醒了,她不胜烦躁地说。

“没有?

孤男寡女在外面开房间,还能干什么好事?”

我自以为是地说。

“本来我是要晚上赶回苏海的,他说买不到票,只好住下来。”

疁芳冲口而出。

“他,他是谁?

终于摒不牢了吧?”

我乘势追击。

“我不能告诉你,我喜欢的这个人,他有家庭。”

“你还想着保护他,你就没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本来还只是臆测,现在看样子是真的了,我痛苦不堪地说。

就在我们大声吵闹时,睡在隔壁屋的孩子醒了。

大概老大在睡梦中感觉到是妈妈回来了,他光着脚丫跑了过来,站在床脚边。

而我还正急于彻底弄清事实,缠着疁芳一阵穷追猛打,誓要让她承认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孩子被这种架势吓着了,大声哭起来。

这引得孩子的奶奶忍不住也跑过来,她一见这情形,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要不怎么说女人天性敏感,天生都是做侦探的材料呢。

“早上我见你出门前,在那描葫芦画瓢的,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儿子又不在家,你喷一身香水出去,不是找男人是干什么?”

我的母亲是个粗人,话说得很难听。

皆因疁芳是个耿性子的女人,从来学不会讨好婆婆。

因此,我的母亲早就对这个媳妇看不顺眼,但碍于平时我对疁芳爱护有加,当婆婆的总不好挑弄是非。

这下子好了,既然儿子把媳妇抓奸在场,刚好也可以把平时的怨气发出来了。

反正,做母亲的,总以为自己的儿子长得帅,有能力,又会赚钱,还怕找不到好女人?

小俩口
没什么讨厌的念头。

这跟婆媳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难怪人家说:婆媳之间,天生就是敌人。

等稍稍平静下来,疁芳就对我说,“你绝对要相信我。

就我现在这种心理状况,憋在心里久了,早晚是要出问题的。

那天晚上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吐出肚子里的苦水。

转眼间聊到凌晨一点了,那人也劝我早点回家。

但我偏偏害怕半夜回家惊动了孩子他奶奶、到时候又说不清。

才想着等天亮了再回,没想到更落下话柄。”

“那人是谁?”

我警惕地问。

“就是网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刚好也是学插花的。

我不能告诉你,免得你瞎找他麻烦。”

疁芳淡淡地说。

“男的还是女的?”

我更加警觉起来,已经有点近乎偏执狂的变态心理了。

“你知道的,从小我就不喜欢跟女人聊天。

但你真的不该去瞎想,我跟他之间又能有什么?”

疁芳的逻辑在常人看来还是有点奇怪。

“什么也没有?

你让我怎么相信,孤男寡女的,彻夜不归?”

我抬高了声调,但旋即又意识到:刚刚才消停了一些,不能再让自己的母亲听见了。

否则,她又会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几天下来,尽管我一再追问,疁芳就是不肯说。

在我看来,疁芳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但嫉妒心让我就是不能善罢甘休。

有一天,我一个人偷偷跑到杭城,找到疁芳的老师--那个台湾老太太,我初次送疁芳到杭城报名时与那老太太有过一面之缘。

有时候,疁芳周六就在杭城过夜,说是借住在老师家,正因为知道老师是个女人,我也就没介意。

那次去会稽接疁芳半夜回家,在咖啡馆里,当时疁芳接到一个电话,就起身去了卫生间,过了好长时间才回到座位上来。

我当时就起了怀疑念头,第二天凌晨回到家里,疁芳倒是很快安稳入睡了,我却辗转难眠,我偷偷拿了疁芳的手机躲到卫生间里,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这次去杭城之前,我曾经试着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

电话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又失去了勇气,慌忙挂了电话。

之后那人也没主动打过来,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我在杭城找到疁芳老师的住处,见到老太太时,我倒恢复了镇定,
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说了。

当我把手机里存的那个号码给老太太看时,只听见她惊讶地说,“原来是他。”

听了这种太过私人化的事情,老太太却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

她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不过是用闽南话讲的,然后就带着我下楼。

老太太自己开车,一路上她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去我朋友的茶社,你怀疑和疁芳交往的那个人是我朋友聘请的琴师。”

杭城的交通依然很堵,之后我们没多余的话。

我的心情还是起伏不平,对于即将面对的人我虽抱着仇恨心态,但此刻自己却先忐忑不安了。

将近用了一小时,我们才到达西湖边的“柳岸闻莺”。

老太太把车停在柳树掩映下的一幢粉墙黛瓦的建筑前面,我们下了车。

正值午后,日影西斜,空气中有股闷热的潮湿,远远看去,西湖近岸的一大片湖面上荷叶田田,莲花含苞待放,阳光下升腾起一缕缕蓝色的烟雾。

7上了台阶,我抬头看见头顶的匾额上用黑体草书写着“禅茶”两个字,店内门口处身着水芹色旗袍的服务小姐微微颔首,笑脸相迎。

她们的仪态很端庄,既没有向客人大幅度弯腰致敬,也没有扯着嗓门高喊“欢迎光临”,像那样的架势估计只是夜总会的专属模式。

那个台湾老板早早就迎了上来。

听老太太介绍,她这位朋友而立之年就来杭城创业,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了。

但在我看来,那人顶多不会超过四十岁。

人们都说苏海的男人不显老,看来台湾的男人更懂得养生啊,怪不得改革开放后,很多台湾人在大陆流连忘返呢。

茶社老板领着我们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落座,阳光透过木质窗棂,在屋里的红木家具上刻上斑驳的图案。

室内十分凉爽,风不知从哪个拐角和缓地弥漫过来,想见空调设置得十分巧妙,尽可能避免了冷气直对着人体吹。

四处的墙角有些高脚的花架,上面摆着各种花器,有碗花、瓶花、还有盆花,各色各样的鲜花搭配绿叶和枝条,千姿百媚,但又不显凌乱。

“疁芳来杭城上课时,我带她到这里来得较多。

因为我朋友这里经常会搞些活动:不是举办艺术沙龙,就是邀请法师来讲禅说道。

到这里来的客人品位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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