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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祭杜明远福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了...
1 归乡民国二十三年清明,细雨如丝。
杜明远撑着油纸伞,站在青柳村村口的石牌坊下。
牌坊上
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他深知少爷这一去,必定是凶险万分。
“阻止他们。”
杜明远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行李,动作干脆利落,从中取出在省城精心购置的防身匕首。
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恰似他此刻决绝坚定的眼神,仿佛能冲破这无尽的黑暗,开辟出一条正义之路。
“官府不管此事,对这恶行视而不见,那我就亲自为爹娘,为那些无辜丧命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哪怕拼了这条命。”
福伯见状,急忙上前,双手死死拉住杜明远的胳膊,声音急切而惶恐,近乎哀求:“不行啊!
少爷,您孤身一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全村人?
他们会把您…… 把您……扔进那口古井,是吗?”
杜明远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无畏与决然,仿佛将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正好,我倒要看看,井底到底藏着怎样的‘神灵’,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些人如此丧心病狂!”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钟声划破寂静得有些诡异的夜空,尖锐而刺耳,仿佛是恶魔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
紧接着,嘈杂的人声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来,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呼喊声,似是一群疯狂的暴民正朝着这边逼近。
福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惊恐地说道:“提前了…… 祭祀提前了!
他们肯定是发现少爷您回来了!”
杜明远闻言,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匕首,指节泛白,大步朝着院门走去,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 “咚咚” 作响,仿佛要踏出一条血路,冲破这笼罩已久的黑暗与愚昧。
福伯见状,急忙踉跄着跟上,一边追一边喊:“少爷,等等!
要是您铁了心要去…… 老奴知道一条隐秘的小路,能更快赶到,兴许还能多几分胜算……”4 井底冤魂墨色的夜幕犹如一块沉甸甸的绸缎,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整个村庄,浓稠得化不开。
一弯惨白的月亮,宛如被囚禁在云间的幽灵,偶尔从那如墨的云缝中挣扎着露出半张脸,清冷的月光倾洒而下,落在刚刚下过雨、湿漉漉的小路上,泛出一层幽冷的光,好似给小路铺上了一层薄冰。
杜明远和福伯,两人仿若两只夜行
少在这里假惺惺了!”
杜明远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我爹娘就是被你们这群混蛋害死的!
什么青柳娘娘,全是你们用来敛财害人的借口!”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骚动起来。
村民们交头接耳,脸上露出疑惑与震惊的神色。
周法师见状,眯起那双三角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地说道:“杜少爷怕是被邪祟附体了…… 大家别听他胡说,快,把他给我拿下!”
几个壮汉听了周法师的话,摩拳擦掌,朝着杜明远扑了过来。
杜明远毫不畏惧,迅速拔出腰间的匕首,挥舞着,大声喊道:“谁敢上前一步!
我爹早就留了证据,我在省里的朋友已经带着证据去告官了!
你们这群恶人,马上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村民们听了,纷纷犹豫起来,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杜明远趁机大声喊道:“乡亲们!
大家都被他们骗了!
井里所谓的‘神迹’,不过是磷粉遇水产生的化学反应罢了!
村长和周法师,他们才是真正吃人的恶鬼!
二十三年来,他们打着祭祀的幌子,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孩子?
大家好好想想,咱们村子为什么越来越穷,而村长家却盖起了大瓦房?
这其中的猫腻,还不明显吗?”
“你胡说八道!”
村长大怒,脸涨得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公牛,气急败坏地吼道,“青柳娘娘一直庇佑着我们,让我们风调雨顺……是吗?”
杜明远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为什么这几年村子里不是旱灾就是涝灾?
为什么村里的年轻人都纷纷外出打工,不愿意留在这里?
如果真的是青柳娘娘庇佑,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村民们听了杜明远的话,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周法师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心中一急,突然抓起祭坛上的柳条人偶,尖声叫道:“青柳娘娘发怒了!
如果不赶紧献祭,全村人都得遭殃!”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话,井中突然传出 “咕噜咕噜” 的声音,紧接着,一股绿烟从井口袅袅升起,在夜空中缓缓盘旋,逐渐形成一个人形。
村民们见此情景,吓得纷纷跪地,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地叩
一层寒霜,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骨节间 “咯咯” 作响,那声音好似在宣泄着他内心即将爆发的愤怒。
胸腔里,一股熊熊怒火 “噌” 地一下燃起,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噼里啪啦” 地燃烧着,那股恨意瞬间如汹涌潮水,填满了他的心间,令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父亲,在咱这村子里,可是唯一识文断字的读书人。
他打骨子里就痛恨这灭绝人性、天理难容的活人祭祀。”
福伯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眼神中满是回忆,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改变了无数人命运的夜晚,“祭祀那晚,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你父亲带着几个平日里就对他忠心耿耿的长工,顶着众人的谩骂与阻拦,不顾一切地闯进了祭坛。
他们在混乱中拼了命,终于抢下那个无辜的孩子,而后趁着夜色匆匆忙忙将孩子送出了村子。”
福伯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青柳娘娘 —— 哼,说白了,就是村长他们那一伙被愚昧和迷信冲昏头脑的人 —— 得知此事后,顿时暴跳如雷,好似被踩了尾巴的恶犬,嚷嚷着非要杜家赔一个孩子不可。”
“后来呢?”
杜明远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他极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机缘巧合…… 也不知是福是祸。
夫人那时刚生产,满心欢喜盼着新生命降临,却诞下一个死胎。”
福伯缓缓低下头,像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错事,苍老的身躯微微颤抖,不敢直视杜明远的眼睛,愧疚与痛苦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交织,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老爷没办法啊,无奈之下,只好对外宣称抢来的孩子是杜家少爷,把你送了出去,托付给外祖家抚养,直到你十岁才接你回来。
这就是你十岁前一直待在外祖家的缘由。”
刹那间,杜明远只觉脑海中一阵轰鸣,仿若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乱飞,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开始天旋地转。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嘴唇微微颤抖,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原来,自己并非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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