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赢得全世界的认同才算成功。”
“可我想说,不必了。”
“我们只要赢得自己,就已经很好。”
灯光下,远远望见一个熟悉的剪影。
他坐在人群最边缘,没有刻意前排,也没有媒体特写。
只是静静坐着,左手搭在右手手背上,指节轻轻扣着——她认识这个动作,是他惯常的安静聆听姿态。
最后一句话落下时,他站起身,穿过人群走来。
没有喧哗。
没有镜头跟拍。
只是灯光正好落在他肩上,那一瞬仿佛时光止住了动。
站在台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牵住她。
那一刻,没有掌声,没有欢呼。
只有一个牵手动作,像是他们之间,从不曾断开的信任线,终于从过往抽丝剥茧,重新织好。
离开会场时,天刚落雪。
风吹过人群,有人侧身让路,有人驻足回头,但没有谁再喊她的名字。
而他一直牵着她。
在人海之中。
慢慢往前走。
像是穿过长长冬夜,终于看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