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君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我抓起最近的烛台砸向铁箱:“疯子!”火焰吞没嫁衣的瞬间,谢无咎笑了。“烧得好。”他竟又掏出个玉匣,“这里还有……”匣中躺着一对白骨雕的戒指,看尺寸分明是从人指骨上截下来的。“去年刻的。”他轻抚戒指内侧的纹路,“用暗影阁叛徒的骨头……正好配昭昭的脾气。”——当夜我被锁在了未央宫密室。谢无咎在四壁刻满诡异的图腾,正中摆着口水晶棺——棺内铺满我这些年掉落的头发,枕上放着那对白骨戒指。“最后一步。”他摩挲着棺沿低语,“请君入瓮。”我抄起烛台砸他:“说人话。”“同心劫需要载体。”谢无咎接住烛台,顺势将我压在水晶棺上,“昭昭烧了嫁衣……只好用这个了。”我这才发现棺内刻着行小字:同棺而葬,魂魄...
《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我抓起最近的烛台砸向铁箱:“疯子!”
火焰吞没嫁衣的瞬间,谢无咎笑了。
“烧得好。”
他竟又掏出个玉匣,“这里还有……”匣中躺着一对白骨雕的戒指,看尺寸分明是从人指骨上截下来的。
“去年刻的。”
他轻抚戒指内侧的纹路,“用暗影阁叛徒的骨头……正好配昭昭的脾气。”
——当夜我被锁在了未央宫密室。
谢无咎在四壁刻满诡异的图腾,正中摆着口水晶棺——棺内铺满我这些年掉落的头发,枕上放着那对白骨戒指。
“最后一步。”
他摩挲着棺沿低语,“请君入瓮。”
我抄起烛台砸他:“说人话。”
“同心劫需要载体。”
谢无咎接住烛台,顺势将我压在水晶棺上,“昭昭烧了嫁衣……只好用这个了。”
我这才发现棺内刻着行小字:同棺而葬,魂魄相依。
“你休想!”
我屈膝顶他腹部,“我就算死也——不要昭昭死。”
谢无咎突然掐住我下巴,眼底血雾翻涌,“我要昭昭……长命百岁。”
他咬破舌尖将血渡进我口中,腥甜里混着莲香。
我眼前一黑,恍惚看见无数记忆碎片——三岁的我踮脚够风筝,树后的谢无咎紧张得攥碎了三颗石子;六岁那年我摔破膝盖,他连夜翻遍太医院偷药,被侍卫射中左腿;甚至我坠崖那日,他根本不是“恰好路过”,而是跟着我走了三个月,每日在崖边石缝里刻一道痕——第九十九道痕旁,刻着“若昭昭掉下去……我接。”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水晶棺里。
谢无咎跪在棺边,正用白骨戒指轻刮我无名指。
见我睁眼,他立刻笑了:“昭昭猜……这戒指用什么染红的?”
我抬手想扇他,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棺底。
他指尖冰凉,唇却滚烫,顺着我腕骨一寸寸吻到指尖:“用我的血……泡了整整三年。”
棺盖突然合拢。
谢无咎的声音隔着水晶传来,闷闷的像隔了层雾:“子时之前……昭昭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踹着棺盖怒吼:“放我出去!”
“两个选择。”
谢无咎的指尖在棺面游走,“第一,戴上戒指,我放你自由……第二,继续锁着我……
“他在预知未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无咎已经暴起将我压在身下。
他瞳孔完全被血雾吞没,指尖却温柔地抚过我脖颈新生的蛊纹:“昭昭……好美。”
然后一口咬在我动脉上。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皇兄的惊呼和太医令的惨叫。
谢无咎的獠牙深深埋进我皮肉,却不是撕咬,而是……吮吸。
他在吸回自己的血。
“混账……”我揪住他头发,“谁准你——”谢无咎抬头,唇上沾着我的血:“主人教过的……”舌尖舔过獠牙,“自己的东西……要亲手拿回来。”
我抄起药碗砸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换血留下的伤口崩裂,将锦被染成暗红。
谢无咎盯着那片血迹,突然低头舔舐我胸前的刀伤。
“别白费力气了。”
我喘着气冷笑,“蛊毒已经——嘘。”
他指尖抵住我唇,“昭昭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心口渗出的血竟变成了金色。
太医令扑过来惊呼:“凤凰血?!
难道传闻是真的——”谢无咎捂住我的耳朵:“别听。”
他贴着我的唇呢喃,“你只要知道……”手指滑到我腹部,“从这里开始……阿夜和昭昭……骨血相融。”
——当晚我发起了高热。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谢无咎六岁时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赏花,一会儿是他跪在暗影阁大殿求阁主种情蛊。
最可怕的是某个片段——十二岁的他躲在未央宫梁上,看我因为背不出《女戒》被太傅打手心。
“疼不疼?”
梦里的少年用口型问。
我猛然惊醒,发现现实中的谢无咎正跪在榻边,执着我被打过的那只手轻吻。
月光照见他满背新纹身——全是我幼时受罚的场景。
“你……”我嗓子哑得不像话,“这些年一直在监视我?”
谢无咎摇头,拉起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是住在这里。”
掌心下心跳平稳有力,“从昭昭第一次哭开始……这里就下雨了。”
我抽回手甩他一耳光:“变态。”
他笑着舔舔嘴角:“主人打轻了。”
突然掀开被褥露出腰腹,“这里……还没刻。”
我这才发现他腰侧留着空白,皮肤上草草勾着轮廓——正是此刻我倚在床头瞪他的姿态。
“滚。”
我踹他肩膀。
谢无咎顺势倒地,却从袖中抖出根金线:“主人
里)、十二岁撕碎的《女戒》(用琉璃裱起来)、甚至还有去年秋猎时射偏的箭(箭头被他涂金刻了“昭昭”)。
谢无咎乖顺地伏在我膝头,却在数到第七十二条锁链时突然抬头:“主人漏了一条。”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淡金色的疤——剜心那夜留下的图案,如今已变成永久的纹身。
“这里……”指尖轻点伤疤,“才是锁住阿夜……最好的链子。”
——三更时分,谢无咎开始发热。
蛊毒清除后的排异反应来得凶猛,他蜷在锦被里发抖,皮肤烫得像烙铁。
我掰开他紧咬的牙关灌药,却被他拽着手腕按在枕上。
“昭昭……”他眼底血雾弥漫,“疼……”我抽手甩他一耳光:“活该。”
谢无咎挨了打反而笑得更欢,滚烫的唇追着我掌心蹭:“主人打得……不够重。”
抓起我的手往心口按,“往这里……捅一刀……就永远记住……昭昭的味道了。”
我抄起药碗砸他:“疯子!”
瓷片飞溅中,谢无咎突然暴起将我压进床榻。
他呼吸灼热,指尖却冰凉,顺着我腕骨一寸寸摩挲到脉搏:“疯也是……昭昭宠出来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满背纹身——最新添的那幅是昨日我罚他跪时画的,连衣襟散开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好看吗?”
他引着我的手抚过那些线条,“比主人书房里的……仕女图生动多了。”
我屈膝顶他腹部:“下去。”
谢无咎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咬开我衣领。
锁骨传来刺痛时,我摸到枕下的匕首抵住他喉咙:“想死直说。”
他迎着刀尖前倾,让刃口割破皮肤:“早说过了……阿夜的命……是昭昭的。”
——天亮时,谢无咎的烧退了。
我拎着早膳推开密室门,发现这疯子正用金线在手腕上绣字——“昭昭专属”。
鲜血顺着针脚滴落,他却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过来。”
我踹翻矮几。
谢无咎立刻膝行过来,讨好地蹭我裙角:“主人……喂阿夜?”
“自己吃。”
我把粥碗掼在地上。
他竟真的低头去舔碎瓷片里的粥,舌尖被割破也浑不在意。
鲜血混着米粥滚入喉结,我终是看不下去,揪着他头发拽起来:“张嘴。”
谢无咎乖乖仰头,却在勺子递到唇边时突然咬
血抹在他心口的纹身上。
蛊纹遇到我的血,竟真的停止蔓延。
“现在。”
我把匕首塞进他手里,“给你两个选择。”
冰窖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听动静至少来了三百精兵。
谢无咎握着匕首的手在抖,眼神却越来越清明。
“第一,杀光他们继续当暗影阁少主。”
我贴近他耳畔,咬字轻得像叹息:“第二,跟我回家……阿夜。”
——谢无咎的选择是把我推到安全处,然后单枪匹马冲进了敌阵。
这疯子甚至没带武器。
我蹲在屋檐上观战,看他徒手拆了七架弩车,把谢无宴剩下的左腿拧成麻花,最后用敌军旗杆串了十几个将领插在城门口。
“留活口!”
我朝下面扔了块瓦片。
谢无咎接住瓦片,反手拍进某个副将天灵盖。
他浑身浴血地仰头看我,突然笑了:“主人要不要下来玩?”
我翻个白眼:“脏。”
他竟真的停手了,还从尸体堆里扒出桶酒冲洗自己。
水流冲开血污时,我看见他心口纹身变了——原本孤零零的匕首图案旁,多了个挽发执剑的小人。
“什么时候添的?”
我跳下去戳那图案。
谢无咎抓住我手指含进嘴里:“刚才……想主人的时候。”
舌尖卷过指尖伤口,“昭昭的血……比酒还烈。”
我抽出手指甩他一脸血珠:“再叫昭昭就阉了你。”
他低笑着把我按在染血的战鼓上:“那叫小郡主?”
膝盖顶进我腿间,“还是……主人?”
我正要踹他,突然听见微弱的破空声。
谢无咎反应更快,抱着我旋身时,那支暗箭已经穿透他肩膀。
“七弟真是情深义重啊。”
谢无宴被亲兵抬着出现,断肢处缠着渗血的绷带,“可惜情蛊发作时,越是动情越痛——”我拔下谢无咎肩头的箭,反手甩进谢无宴剩下的那只眼睛。
“废话真多。”
惨叫声中,谢无咎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他浑身滚烫,呼吸喷在我耳畔像着了火:“主人……阿夜好疼。”
我掰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活该。”
“不是伤口疼……”他咬住我耳垂轻喃,“是这里。”
带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昭昭碰过的……都疼。”
城楼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我探头一看,大周铁骑不知何时包围了战场,为首的正是我皇兄。
“昭阳。”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我
选你种蛊?”
谢无咎捏碎毒针,反手捅进谢无宴眼眶:“因为……我求他的。”
血雾炸开。
我怔怔看着谢无宴的头颅在谢无咎掌心爆裂,脑浆混着蛊虫溅了满墙。
谢无咎转身时,眼底血雾已经吞没瞳孔。
“六岁那年……”他踉跄着跪在我面前,“悬崖边不是初见。”
“更早的时候……”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最隐秘处的纹身——襁褓中的女婴被少年抱在怀里,背景是未央宫的海棠。
“昭昭……”他咳着血笑,“是我看着长大的。”
6 换血契约谢无咎说完那句话就昏死在我怀里。
太医令说他是蛊毒反噬,再不换血活不过三天。
我盯着他心口那幅婴儿纹身看了整夜,终于在天亮时做了决定。
“取我的血。”
我撸起袖子对太医令说,“现在。”
皇兄摔了茶盏:“你疯了?
换血要剖心!”
“那就剖。”
我拔出谢无咎送我的玄铁匕首,“反正这疯子替我挨过刀。”
匕首划开皮肉的瞬间,谢无咎在昏迷中痉挛起来。
太医令刚把银针插进他心口,他就猛地睁眼攥住我手腕:“昭昭……不行!”
我甩开他,直接将匕首刺入自己左胸。
鲜血喷涌而出时,谢无咎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蛊纹像活物般从他皮肤上褪去,转而爬满我的脖颈。
“看清楚了?”
我捏着他下巴迫他直视我的伤口,“现在你我血脉相连……我死,你陪葬。”
——换血持续了七个时辰。
我躺在谢无咎身边,感觉生命随着血液一起流失。
皇兄在屏风外来回踱步,每隔一刻钟就问一次:“还活着吗?”
“死不了。”
我望着帐顶冷笑,“祸害遗千年。”
谢无咎突然在昏迷中抓住我的手。
他掌心滚烫,指腹摩挲着我腕上血管,仿佛在确认什么。
太医令说这是蛊毒转移的症状——他的情蛊正在我体内扎根。
“疼吗?”
皇兄终于忍不住凑过来问。
我抬手按在谢无咎心口的纹身上:“比不上他刻这些时疼。”
话音刚落,谢无咎睫毛突然颤了颤。
我以为他要醒了,却见他唇角溢出黑血,胸口纹身竟开始蠕动——那些线条像活蛇般扭曲重组,最后变成全新的画面:我闭眼躺在血泊中,他跪在一旁徒手挖出自己的心脏。
“不好!”
太医令猛地拔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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