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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

有亿点怕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我抓起最近的烛台砸向铁箱:“疯子!”火焰吞没嫁衣的瞬间,谢无咎笑了。“烧得好。”他竟又掏出个玉匣,“这里还有……”匣中躺着一对白骨雕的戒指,看尺寸分明是从人指骨上截下来的。“去年刻的。”他轻抚戒指内侧的纹路,“用暗影阁叛徒的骨头……正好配昭昭的脾气。”——当夜我被锁在了未央宫密室。谢无咎在四壁刻满诡异的图腾,正中摆着口水晶棺——棺内铺满我这些年掉落的头发,枕上放着那对白骨戒指。“最后一步。”他摩挲着棺沿低语,“请君入瓮。”我抄起烛台砸他:“说人话。”“同心劫需要载体。”谢无咎接住烛台,顺势将我压在水晶棺上,“昭昭烧了嫁衣……只好用这个了。”我这才发现棺内刻着行小字:同棺而葬,魂魄...

主角:昭阳君暗卫   更新:2025-04-09 0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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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君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我抓起最近的烛台砸向铁箱:“疯子!”火焰吞没嫁衣的瞬间,谢无咎笑了。“烧得好。”他竟又掏出个玉匣,“这里还有……”匣中躺着一对白骨雕的戒指,看尺寸分明是从人指骨上截下来的。“去年刻的。”他轻抚戒指内侧的纹路,“用暗影阁叛徒的骨头……正好配昭昭的脾气。”——当夜我被锁在了未央宫密室。谢无咎在四壁刻满诡异的图腾,正中摆着口水晶棺——棺内铺满我这些年掉落的头发,枕上放着那对白骨戒指。“最后一步。”他摩挲着棺沿低语,“请君入瓮。”我抄起烛台砸他:“说人话。”“同心劫需要载体。”谢无咎接住烛台,顺势将我压在水晶棺上,“昭昭烧了嫁衣……只好用这个了。”我这才发现棺内刻着行小字:同棺而葬,魂魄...

《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我抓起最近的烛台砸向铁箱:“疯子!”

火焰吞没嫁衣的瞬间,谢无咎笑了。

“烧得好。”

他竟又掏出个玉匣,“这里还有……”匣中躺着一对白骨雕的戒指,看尺寸分明是从人指骨上截下来的。

“去年刻的。”

他轻抚戒指内侧的纹路,“用暗影阁叛徒的骨头……正好配昭昭的脾气。”

——当夜我被锁在了未央宫密室。

谢无咎在四壁刻满诡异的图腾,正中摆着口水晶棺——棺内铺满我这些年掉落的头发,枕上放着那对白骨戒指。

“最后一步。”

他摩挲着棺沿低语,“请君入瓮。”

我抄起烛台砸他:“说人话。”

“同心劫需要载体。”

谢无咎接住烛台,顺势将我压在水晶棺上,“昭昭烧了嫁衣……只好用这个了。”

我这才发现棺内刻着行小字:同棺而葬,魂魄相依。

“你休想!”

我屈膝顶他腹部,“我就算死也——不要昭昭死。”

谢无咎突然掐住我下巴,眼底血雾翻涌,“我要昭昭……长命百岁。”

他咬破舌尖将血渡进我口中,腥甜里混着莲香。

我眼前一黑,恍惚看见无数记忆碎片——三岁的我踮脚够风筝,树后的谢无咎紧张得攥碎了三颗石子;六岁那年我摔破膝盖,他连夜翻遍太医院偷药,被侍卫射中左腿;甚至我坠崖那日,他根本不是“恰好路过”,而是跟着我走了三个月,每日在崖边石缝里刻一道痕——第九十九道痕旁,刻着“若昭昭掉下去……我接。”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水晶棺里。

谢无咎跪在棺边,正用白骨戒指轻刮我无名指。

见我睁眼,他立刻笑了:“昭昭猜……这戒指用什么染红的?”

我抬手想扇他,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棺底。

他指尖冰凉,唇却滚烫,顺着我腕骨一寸寸吻到指尖:“用我的血……泡了整整三年。”

棺盖突然合拢。

谢无咎的声音隔着水晶传来,闷闷的像隔了层雾:“子时之前……昭昭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踹着棺盖怒吼:“放我出去!”

“两个选择。”

谢无咎的指尖在棺面游走,“第一,戴上戒指,我放你自由……第二,继续锁着我……
“他在预知未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无咎已经暴起将我压在身下。

他瞳孔完全被血雾吞没,指尖却温柔地抚过我脖颈新生的蛊纹:“昭昭……好美。”

然后一口咬在我动脉上。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皇兄的惊呼和太医令的惨叫。

谢无咎的獠牙深深埋进我皮肉,却不是撕咬,而是……吮吸。

他在吸回自己的血。

“混账……”我揪住他头发,“谁准你——”谢无咎抬头,唇上沾着我的血:“主人教过的……”舌尖舔过獠牙,“自己的东西……要亲手拿回来。”

我抄起药碗砸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换血留下的伤口崩裂,将锦被染成暗红。

谢无咎盯着那片血迹,突然低头舔舐我胸前的刀伤。

“别白费力气了。”

我喘着气冷笑,“蛊毒已经——嘘。”

他指尖抵住我唇,“昭昭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心口渗出的血竟变成了金色。

太医令扑过来惊呼:“凤凰血?!

难道传闻是真的——”谢无咎捂住我的耳朵:“别听。”

他贴着我的唇呢喃,“你只要知道……”手指滑到我腹部,“从这里开始……阿夜和昭昭……骨血相融。”

——当晚我发起了高热。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谢无咎六岁时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赏花,一会儿是他跪在暗影阁大殿求阁主种情蛊。

最可怕的是某个片段——十二岁的他躲在未央宫梁上,看我因为背不出《女戒》被太傅打手心。

“疼不疼?”

梦里的少年用口型问。

我猛然惊醒,发现现实中的谢无咎正跪在榻边,执着我被打过的那只手轻吻。

月光照见他满背新纹身——全是我幼时受罚的场景。

“你……”我嗓子哑得不像话,“这些年一直在监视我?”

谢无咎摇头,拉起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是住在这里。”

掌心下心跳平稳有力,“从昭昭第一次哭开始……这里就下雨了。”

我抽回手甩他一耳光:“变态。”

他笑着舔舔嘴角:“主人打轻了。”

突然掀开被褥露出腰腹,“这里……还没刻。”

我这才发现他腰侧留着空白,皮肤上草草勾着轮廓——正是此刻我倚在床头瞪他的姿态。

“滚。”

我踹他肩膀。

谢无咎顺势倒地,却从袖中抖出根金线:“主人
里)、十二岁撕碎的《女戒》(用琉璃裱起来)、甚至还有去年秋猎时射偏的箭(箭头被他涂金刻了“昭昭”)。

谢无咎乖顺地伏在我膝头,却在数到第七十二条锁链时突然抬头:“主人漏了一条。”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淡金色的疤——剜心那夜留下的图案,如今已变成永久的纹身。

“这里……”指尖轻点伤疤,“才是锁住阿夜……最好的链子。”

——三更时分,谢无咎开始发热。

蛊毒清除后的排异反应来得凶猛,他蜷在锦被里发抖,皮肤烫得像烙铁。

我掰开他紧咬的牙关灌药,却被他拽着手腕按在枕上。

“昭昭……”他眼底血雾弥漫,“疼……”我抽手甩他一耳光:“活该。”

谢无咎挨了打反而笑得更欢,滚烫的唇追着我掌心蹭:“主人打得……不够重。”

抓起我的手往心口按,“往这里……捅一刀……就永远记住……昭昭的味道了。”

我抄起药碗砸他:“疯子!”

瓷片飞溅中,谢无咎突然暴起将我压进床榻。

他呼吸灼热,指尖却冰凉,顺着我腕骨一寸寸摩挲到脉搏:“疯也是……昭昭宠出来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满背纹身——最新添的那幅是昨日我罚他跪时画的,连衣襟散开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好看吗?”

他引着我的手抚过那些线条,“比主人书房里的……仕女图生动多了。”

我屈膝顶他腹部:“下去。”

谢无咎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咬开我衣领。

锁骨传来刺痛时,我摸到枕下的匕首抵住他喉咙:“想死直说。”

他迎着刀尖前倾,让刃口割破皮肤:“早说过了……阿夜的命……是昭昭的。”

——天亮时,谢无咎的烧退了。

我拎着早膳推开密室门,发现这疯子正用金线在手腕上绣字——“昭昭专属”。

鲜血顺着针脚滴落,他却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过来。”

我踹翻矮几。

谢无咎立刻膝行过来,讨好地蹭我裙角:“主人……喂阿夜?”

“自己吃。”

我把粥碗掼在地上。

他竟真的低头去舔碎瓷片里的粥,舌尖被割破也浑不在意。

鲜血混着米粥滚入喉结,我终是看不下去,揪着他头发拽起来:“张嘴。”

谢无咎乖乖仰头,却在勺子递到唇边时突然咬
血抹在他心口的纹身上。

蛊纹遇到我的血,竟真的停止蔓延。

“现在。”

我把匕首塞进他手里,“给你两个选择。”

冰窖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听动静至少来了三百精兵。

谢无咎握着匕首的手在抖,眼神却越来越清明。

“第一,杀光他们继续当暗影阁少主。”

我贴近他耳畔,咬字轻得像叹息:“第二,跟我回家……阿夜。”

——谢无咎的选择是把我推到安全处,然后单枪匹马冲进了敌阵。

这疯子甚至没带武器。

我蹲在屋檐上观战,看他徒手拆了七架弩车,把谢无宴剩下的左腿拧成麻花,最后用敌军旗杆串了十几个将领插在城门口。

“留活口!”

我朝下面扔了块瓦片。

谢无咎接住瓦片,反手拍进某个副将天灵盖。

他浑身浴血地仰头看我,突然笑了:“主人要不要下来玩?”

我翻个白眼:“脏。”

他竟真的停手了,还从尸体堆里扒出桶酒冲洗自己。

水流冲开血污时,我看见他心口纹身变了——原本孤零零的匕首图案旁,多了个挽发执剑的小人。

“什么时候添的?”

我跳下去戳那图案。

谢无咎抓住我手指含进嘴里:“刚才……想主人的时候。”

舌尖卷过指尖伤口,“昭昭的血……比酒还烈。”

我抽出手指甩他一脸血珠:“再叫昭昭就阉了你。”

他低笑着把我按在染血的战鼓上:“那叫小郡主?”

膝盖顶进我腿间,“还是……主人?”

我正要踹他,突然听见微弱的破空声。

谢无咎反应更快,抱着我旋身时,那支暗箭已经穿透他肩膀。

“七弟真是情深义重啊。”

谢无宴被亲兵抬着出现,断肢处缠着渗血的绷带,“可惜情蛊发作时,越是动情越痛——”我拔下谢无咎肩头的箭,反手甩进谢无宴剩下的那只眼睛。

“废话真多。”

惨叫声中,谢无咎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他浑身滚烫,呼吸喷在我耳畔像着了火:“主人……阿夜好疼。”

我掰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活该。”

“不是伤口疼……”他咬住我耳垂轻喃,“是这里。”

带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昭昭碰过的……都疼。”

城楼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我探头一看,大周铁骑不知何时包围了战场,为首的正是我皇兄。

“昭阳。”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我
选你种蛊?”

谢无咎捏碎毒针,反手捅进谢无宴眼眶:“因为……我求他的。”

血雾炸开。

我怔怔看着谢无宴的头颅在谢无咎掌心爆裂,脑浆混着蛊虫溅了满墙。

谢无咎转身时,眼底血雾已经吞没瞳孔。

“六岁那年……”他踉跄着跪在我面前,“悬崖边不是初见。”

“更早的时候……”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最隐秘处的纹身——襁褓中的女婴被少年抱在怀里,背景是未央宫的海棠。

“昭昭……”他咳着血笑,“是我看着长大的。”

6 换血契约谢无咎说完那句话就昏死在我怀里。

太医令说他是蛊毒反噬,再不换血活不过三天。

我盯着他心口那幅婴儿纹身看了整夜,终于在天亮时做了决定。

“取我的血。”

我撸起袖子对太医令说,“现在。”

皇兄摔了茶盏:“你疯了?

换血要剖心!”

“那就剖。”

我拔出谢无咎送我的玄铁匕首,“反正这疯子替我挨过刀。”

匕首划开皮肉的瞬间,谢无咎在昏迷中痉挛起来。

太医令刚把银针插进他心口,他就猛地睁眼攥住我手腕:“昭昭……不行!”

我甩开他,直接将匕首刺入自己左胸。

鲜血喷涌而出时,谢无咎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蛊纹像活物般从他皮肤上褪去,转而爬满我的脖颈。

“看清楚了?”

我捏着他下巴迫他直视我的伤口,“现在你我血脉相连……我死,你陪葬。”

——换血持续了七个时辰。

我躺在谢无咎身边,感觉生命随着血液一起流失。

皇兄在屏风外来回踱步,每隔一刻钟就问一次:“还活着吗?”

“死不了。”

我望着帐顶冷笑,“祸害遗千年。”

谢无咎突然在昏迷中抓住我的手。

他掌心滚烫,指腹摩挲着我腕上血管,仿佛在确认什么。

太医令说这是蛊毒转移的症状——他的情蛊正在我体内扎根。

“疼吗?”

皇兄终于忍不住凑过来问。

我抬手按在谢无咎心口的纹身上:“比不上他刻这些时疼。”

话音刚落,谢无咎睫毛突然颤了颤。

我以为他要醒了,却见他唇角溢出黑血,胸口纹身竟开始蠕动——那些线条像活蛇般扭曲重组,最后变成全新的画面:我闭眼躺在血泊中,他跪在一旁徒手挖出自己的心脏。

“不好!”

太医令猛地拔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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