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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后续+结局

快乐星黛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快乐星黛露”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宋时欢宋惜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4-30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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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快乐星黛露”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宋时欢宋惜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毁了那个野丫头的容貌。”

徐氏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去给我热壶酒来。”

只有徐家越来越好,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才会越来越好。

......

徐进若收到宋时欢的帖子时,脸色铁青。

“徐大人,我们郡主邀请您三日后在王府一见。”

徐进若攥紧帖子,帖子都被攥的变形,“好,我到时候一定去。”

秦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了便宜,却还要来踩他一脚。

徐进若对秦王府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恨不得下一秒太子便能登基,直接下令处死秦王府一干人等。

可天不遂徐进若之愿。

三日后。

当徐进若来到王府门口,却看到了一辆早早停好的马车。

“徐大人,我们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抱夏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徐进若的双眼,他又想到了惨死的娇儿。

“不知郡主要带我去哪?”徐进若声音里尽是冷漠。

“表舅舅,一会儿去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皇陵!

徐进若大脑有些宕机,“郡主带我来此,所谓何故?”

“我想同表舅舅一起拜一拜皇祖母。”

宋时欢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此皇祖母可不是坤宁宫里的皇祖母。

徐进若愣了愣,跟上了宋时欢的脚步。

守皇陵的侍卫见到宋时欢后,便主动为二人让行。

一路走着,徐进若竟无端觉得有一股冷风直吹他的衣袖。

“表舅舅应当经常来祭拜皇祖母吧?”

宋时欢的话让徐进若脸色一僵,他已经数不清多少年没拜过早逝的大姑姑了。

陵墓前,宋时欢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皇祖母,今日孙女和表舅舅一起来看您。”

宋时欢的声音还有些回声,直冲徐进若的脑门。

“表舅舅,当日林姨娘的长鞭朝着我的脸而来,若非抱夏,我已经被毁容了。”宋时欢看向徐进若,“我虽流落在外十年,可到底是皇家的郡主,林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皇家的脸,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皇祖父深究徐家大不敬之罪,徐家会如何?”

一连串的话,让徐进若立刻恢复了清醒。

“今日我请表舅舅来这儿,就是想当着皇祖母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表舅舅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身子弱,那日是我头一次出府闲逛,就那么巧碰上了林姨娘?”

若是换在别的地方,正处于愤怒中的徐进若未必会听进去。

可在元后的陵墓前,徐进若便会底气不足。

“我和父王没什么依靠,徐家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宋时欢红了眼眶,“是不是有人故意要算计秦王府和徐家?”

“郡主,此事我回去定会查清。”

徐进若惊出了一身冷汗,郡主说的对,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大不敬......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故意算计他徐家?

徐进若匆匆离开后,宋时欢又在陵墓前跪了下来。

皇祖母,孙女不孝,此番要借您的余威成事。

如今我和父王并未真正在大祁立住,所以这个时候徐家的怒火绝不能对上秦王府。

偌大的陵墓前跪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开始有雨滴滴落。

宋时欢缓缓起身,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秦王府百年千年的荣华富贵。
"


“好孩子,这十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元祐帝朝着宋时欢招手,声音都和蔼了几分,“来,到皇祖父这儿来。”
“皇祖父,这些年孙女流落在外,未能承欢膝下,心中实在愧疚。”宋时欢跪在地上,神色认真,“求皇祖父宽恕孙女不孝之罪。”
元祐帝听罢,竟亲自起身扶起宋时欢,完全忽略了还在地上跪着的东宫众人。
“朕知道,是皇家亏欠你。”
元祐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太子和太子妃对这孩子恶语相向,这孩子眼里却未有丝毫仇恨,明显是个至纯至善的好孩子。
此子像他!
不愧是他的后辈!
元祐帝心中的天平缓缓倾斜,拉着宋时欢的手,“你想要什么,皇祖父许你一个心愿。”
跪着的宋惜颜已经维持不住表情,一个野丫头也配当她的姐姐,若是非要借此赖上东宫,她一定想千百种法子折磨野丫头!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宋时欢再次跪下冲元祐帝磕了个头,她宋时欢既不愿入东宫,也不愿入皇觉寺。
只听宋时欢声音不疾不徐,却又格外坚定:
“求皇祖父允孙女,换个父亲。”
“什么?换个父亲!”
还不待元祐帝反应过来,太子便怒火中烧,“父皇,此子目无尊长,若是留在宫里日后必成大患,她方才说的话若是传出去,皇家岂非要被天下人取笑。”
仍跪在地上的太子妃恶狠狠的瞪了宋时欢一眼。
“父皇,当年儿媳十月怀胎,分娩之时险些丧命。”提起往事,元祐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一日,他也在场。
太子妃难产,孩子迟迟生不出来。
东宫的三个嫡孙在屋外哭,太子失神落魄的坐在地上,宫人一盆血水一盆血水的往外端,太子妃生下这一双女儿,当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从此也坏了身子,不能再生了。
“儿媳还在月子里,便出了那样的事情,她被贼人掳走,儿媳日日以泪洗面,缠绵病榻整整六年,如今她却要认别人为父,儿媳......儿媳宁愿撞柱一死了之。”
宋惜颜扶着太子妃,双眼红彤彤的,还未开口便已经让人心疼,“姐姐,你方才的话,是真的伤了母妃的心了。”
这一刻,宋时欢觉得自己在众人眼中,就是罪该万死的恶人。
“太子妃娘娘。”
宋时欢疏离的称呼让太子妃心尖微颤,忍不住避开了宋时欢的眼睛。
“我若求皇祖父允我入东宫,您愿意吗?”
看着沉默不语的太子妃,宋时欢浑身上下都开始被一股寒气围绕,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上辈子,她最奢求的,是太子妃的爱。
明明同样是从太子妃身上掉下来的肉,明明被掳走之时还会为她难过痛哭,可为何,到最后却任由宋惜颜折磨她,杀死她?
她想不明白。
“想来太子妃娘娘是不愿的,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不会去东宫。”宋时欢眼神缓缓放空,“可是,我就该去皇觉寺吗?”"



“不是,王爷您见到我跑什么?”

沈清平觉得真是见了鬼了,他也没得罪王爷,怎的王爷看见他拔腿就跑。

宋裕见这样都没甩掉沈清平,无语的叹了口气。

算了,和这厮一起教阿欢吧。

“阿欢,本王已经查清楚了。”宋裕还喘着粗气,“女学里学的课程有必选和非必选,必选就是四书五经,非必选就是要在琴棋书画里选择两样来学。”

“还真是复杂。”宋裕忍不住吐槽道。

宋时欢神色黯然,“我如今四书五经只读了半本春秋,琴棋书画也不曾涉猎,去了应该就是最末等的学生。”

“怎么可能!”

沈清平第一个开口,就连他家老爷子都说他现在看书的速度越来越快,质疑他囫囵吞枣,实则是因为郡主记忆力惊人,学得极快。

这妥妥的是有天赋之人啊。

“就是。”宋裕和沈清平对视了一眼,为了孩子,他们拼了!

两人瞬间化干戈为玉帛。

“到月底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多月本王和沈......沈夫子就守着你,你哪里不会只管问我们。”宋裕顿了顿,“至于琴棋书画......”

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早知道当初不把教他的夫子们都给气走了。

“我会抚琴。”沈清平脸色变了变,“郡主,只是我抚琴的名声不好。”

“只要沈夫子愿意教我,我就跟着您学。”宋时欢认真的开口,“至于其他的,我就选......”

“选书法。”宋裕冷不丁开口,意识到两道目光都聚在他身上时,又小声嘟囔,“老头子喜欢书法。”

宋时欢大喜,父王竟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别看本王,本王从小琴棋书画样样都不学,可唯独书法的夫子告状时,本王被打的最狠。”宋裕双手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好,那就劳烦父王为我请一位书法夫子了。”

从这之后,宋时欢彻底忙碌了起来。

但这忙碌,也不完全是因为安排的课程样数多。

比如......

“沈清平,阿欢已经练琴两个时辰了,该去练书法了。”宋裕怒吼道,“你每日都偷偷延长阿欢练琴的时间。”

“就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后,沈清平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宋时欢离开。

天知道,能有个看谱子过目不忘的学生有多难得!

他恨不得郡主日日所有精力都在练琴上,假以时日,郡主的造诣必定远胜于他。

“沈夫子,您明日再来吧。”

抱夏对着沈清平投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沈清平含恨离去,打定主意明日要给郡主的练琴时间再延长半个时辰。

......

就在这般繁忙之际,宋时欢收到了宫里下的帖子。

“赏花宴。”

宋裕看完便把帖子扔到一旁,“不去,现在咱们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去跟那群人赏花有什么意思。”

“皇祖母邀约,可不能不去。”

宋时欢盯着帖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再次开口,“父王,咱们府上是不是得添点护卫啥的。”

“赏花宴跟护卫有何关系?”宋裕有些摸不着头脑。

“父王,不如您去跟皇祖父说说,看能不能给咱们一些护卫。”宋时欢心肝抖了抖,“这几日睡觉,我总是做噩梦。”

“做噩梦,那不然本王再把梅知临也给叫来。”

只是还不待宋裕出府,宫里的吴奇便来了。

“王爷,郡主,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府上送些护卫。”吴奇老脸笑的一片春光灿烂,“皇上说如今王府里的银钱多了,还是得多些护卫看守。”

宋裕点了点头,“那就多谢父皇了。”
"


整个府里的下人都人人自危,短短半天的时间,徐进若便已经下令杖毙了三个小厮。
“老爷,您就算是再伤心,也不能不用膳啊。”徐氏哭的泪眼朦胧,“都是妾身不好,林姨娘让妾身一有那糕点铺子的消息就告诉她,若是妾身不允,林姨娘也不会......”
“夫人,我不怪你,你也不必管我,我在这里待会儿。”
徐进若看着屋子里满是林娇儿的痕迹,再次悲从中来。
“老爷说的什么话。”徐氏冲进了屋子,“您是妾身的夫君,妾身怎会不管您呢,今日王爷丝毫不给徐家面子,来日我们也不必顾念惜年情分。”
“你说的对。”
徐进若双眼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若不是秦王非要进宫告御状,娇儿也不会惨死。”
徐氏见状心下微松,老爷没怀疑到她身上就好......
回到院子后,徐氏脸上才露出了笑意。
“夫人真是好计谋,不仅除了林氏那个贱人,还把宫里交代给您的事情给办了。”一旁的心腹轻声道。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毁了那个野丫头的容貌。”
徐氏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去给我热壶酒来。”
只有徐家越来越好,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才会越来越好。
......
徐进若收到宋时欢的帖子时,脸色铁青。
“徐大人,我们郡主邀请您三日后在王府一见。”
徐进若攥紧帖子,帖子都被攥的变形,“好,我到时候一定去。”
秦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了便宜,却还要来踩他一脚。
徐进若对秦王府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恨不得下一秒太子便能登基,直接下令处死秦王府一干人等。
可天不遂徐进若之愿。
三日后。
当徐进若来到王府门口,却看到了一辆早早停好的马车。
“徐大人,我们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抱夏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徐进若的双眼,他又想到了惨死的娇儿。
“不知郡主要带我去哪?”徐进若声音里尽是冷漠。
“表舅舅,一会儿去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皇陵!"



景仁宫。

“母后,那孩子现在已经被记在秦王名下了。”太子妃拧着手帕,神色挣扎。

“糊涂!”

继后抿了一口茶水,“难道你们当真以为翎儿挨板子,是因为他结党营私?”

太子妃想通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若真是结党营私,那罪名岂是打板子能解决的!”

听到继后的话,宋言峥脸色变了,“皇祖父是心里有气,在替大伯和宋时欢出气,对吗?”

宋惜颜脸上的嫉妒已经掩盖不住,继后见状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这个孙女哪哪都好,可就是不知为何没入皇上的眼,不止惜颜,就连言峥也一样,皇上对他们跟对待其他孙辈没什么区别。

唯有宋时欢不同。

“她是个吃过苦的孩子。”继后拍了拍太子妃的手,“皇上当年也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看到她自然就格外怜惜。”

“有的时候,这一丁点的怜惜,结果就会千差万别。”

“儿媳明白了。”

太子妃想到了那日宋时欢扑上去为宋裕挡板子的场景,抿了抿嘴:

“可秦王待她极好,她未必愿意再回头。”

“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些软话,对她好些,她还能记你的仇不成?”继后微微扬唇,“你只需拿出待惜颜的一半好就够了。”

太子妃应下此事,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景仁宫。

继后有些疲惫的靠在床边。

“娘娘,奴才刚才瞧着,太子妃和皇孙一出去便开始哄福蕴郡主了。”陈迟为继后点上熏香,缓缓开口。

“怎么哄惜颜本宫不管。”

继后闭目养神,“但宋时欢必须重新记回翎儿名下,陈迟,本宫且问你,你觉得那孩子比起惜颜,如何?”

陈迟疑迟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

“才几日宋裕就像变了个人,把那些阿臢物都给丢了,无论这孩子是聪明还是愚钝,都不能留在秦王府了。”

......

紫宸殿,侧殿。

“阿欢,你真的不喜欢看话本子?”

宋裕看着宋时欢翻阅史书,神色满是不可思议,居然还有不喜欢看话本子的人。

真是稀有啊。

“皇祖父说了,读史书能明理,我之前在外面都看不到这些书。”宋时欢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有些地方我看不懂,父王,这一处是什么意思?”

宋裕脸上的笑容僵在原地。

他打小就不爱去上书房,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书到用时方恨少!

“咳咳咳......”宋裕挠着头,“本王怕给你解释错了,这样,本王给你专门请个夫子。”

正在宋裕和宋时欢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姐姐哪里不懂,问母妃便是。”

见是宋惜颜,宋裕和宋时欢同时呆滞了一瞬。

“母妃当年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姐姐不必另请夫子。”宋惜颜皮笑肉不笑,上前拉着宋时欢的手,把宋裕挤到了一边。

太子妃还显得有些拘谨,“身子怎么样了?殿下特地叮嘱,让给你带根千年人参补补身子。”

见宋时欢看的是史书,太子妃心里忍不住软了一块。

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同样爱看史书。

“史书晦涩,看不懂是正常的。”太子妃细细打量着宋时欢,觉得宋时欢生的同她还有太子都不像,但到底是她生的孩子,还是有其他相像的地方。

如今又有了父皇的怜爱......

“你若是愿意,可以搬去东宫住,哪里不懂的我都给你讲。”

宋时欢眉眼微弯,指向一旁已经完全石化了的宋裕,“我父王也能给我讲,父王,你说对不对?”

“嗯?”

宋裕反应了过来,眼神不善的瞪着太子妃,这是想来抢他闺女?

呸!

臭不要脸。

“当然了。”宋裕硬气回道,快速瞄了眼史书那页的内容,“阿欢,本王先去给你热杯牛乳。”

而后忍着伤痛走向正殿,“吴奇,快点,本王要见父皇。”

殿内还在苦哈哈批折子的元祐帝听到动静,刚走几步便被宋裕撞了个满怀,“父皇,问您个问题,十万火急。”

元祐帝听完宋裕的话后,嘴角直抽。

“你不会是脑子坏了吧?从小一看书就说头疼,这会儿来问朕史书?”元祐帝伸手想要去探宋裕额头的温度。

宋裕急的团团转,“父皇,再晚我闺女都被抢走了。”

“谁敢!”

宋裕发誓,这是他第一次从老头子嘴里听到这般动听的话。

......

宋裕把元祐帝的原话给宋时欢复述了一遍,宋时欢连连点头。

“原来是这个意思,父王可真厉害!”

宋裕神气极了,还斜了太子妃一眼,“那当然,本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阿欢,咱们不必去问个外人。”

刚走到屋门口的元祐帝脚下步子一转,还是不进去了,没眼看啊。

他这个孙女眼神好像有点问题,竟然能把这个混账给看出花来。

方才那些话,还是他告诉那混账的呢!

“阿欢现在是本王的女儿,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本王自会帮她解决,不劳二弟妹费心了。”

听着宋裕毫不留情的拒绝,太子妃脸上的笑顿时有些挂不住。

“既如此,阿欢,我和你妹妹明日再来。”

说罢便匆匆离开。

宋时欢眨了眨眼,继续埋头翻阅史书,在宋裕没看到的地方,微微勾起了嘴角。

而此时的宋裕还不知道,方才他已经给自己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半个时辰后。

宋时欢再次指着史书的另一处,“父王,那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呀?”

宋裕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又再次火急火燎的去求助了元祐帝。

几回下来,宋裕目光涣散,双眼无神。

而宋时欢则指着鼓胀的肚子,“父王,我实在是喝不下牛乳了,已经喝了三杯了。”

一炷香后,宋裕再次来到元祐帝面前,这次元祐帝连头都没抬,“又是哪里不懂?”

而宋裕却语出惊人:

“给我找个通晓史书的夫子。”

吧嗒,元祐帝手中的朱笔掉在了地上。



徐进若松开了手,徐氏瘫倒在地上。

“是......是皇后娘娘和皇孙殿下跟妾身说,让妾身给那野丫头点颜色看看,好给福蕴郡主出气。”

“那你就拿娇儿的命吗?”徐进若怒极反笑,“我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是这样一个毒妇。”

“对皇家郡主下手不是轻易的事情。”徐氏也有些疯狂,“除了林娇儿,还有谁能牺牲?”

徐进若看着丝毫不知悔改的徐氏,缓缓道:“来人,备上纸墨,我要写休书。”

“胡闹!”

徐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徐氏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母亲,儿媳膝下还有儿女,求您为他们的前程想想......”

徐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造孽。”

“母亲,孩儿无法容忍和这样的毒妇同床共枕。”

“那你的孩子就不管了?你的儿子还要入朝为官,女儿还要嫁入高门为妇?”徐老夫人用拐杖戳了戳徐进若,“你现在该想的,是皇上对徐家的不满。”

“母亲......”徐进若顿时打了个冷颤。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再同坤宁宫和东宫过于亲近了。”徐老夫人浑浊的眼球尽是清明,“我们徐家就算是什么都不做,这荣华富贵也不会少半分。”

“怕就怕有些人蠢就罢了,还总想多做些事情。”

“可是东宫......”

“徐进若,坤宁宫和东宫让你媳妇为福蕴郡主出气的时候,可有念过徐家的情分?怕是打定主意,觉得有元后娘娘在,皇上便会恩赦徐家。”

徐进若眼中划过痛苦之色,为什么,最终死的是他的娇儿。

......

“郡主,最近徐大人告了假,说是病了。”

迎春眼神中夹着笑意,“如今徐家闭门谢客,听说就连东宫派去送东西的小厮都没能进徐家的大门。”

宋时欢闻言点了点头,“看来表舅舅这怒火是不会冲着咱们了。”

好事一桩。

就在宋时欢翻书之际,一道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响起,宋时欢手里的书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账肯定算错了!”

宋裕颤颤巍巍的指着账本,冲着先生怒吼,“你到底会不会算账?”

“回王爷,确确实实就是这么个结果。”

宋裕不死心的又亲自上手算了一遍,而后面如死灰的来到宋时欢面前,“阿欢,你来算一遍。”

当几次的结果都一致时,宋裕双眼都似是能喷出怒火。

“该死的狗奴才,竟然私吞了本王这么多银钱!”

“父王还是不肯吃饭?”

屋外,宋时欢看着六喜手里原封未动的膳食,忍不住翘了翘眉梢。

六喜是宋裕找来的几个歪瓜裂枣里,还算能看得过去的一个了。

至于一喜、二喜、三喜......宋时欢不愿去想。

“回郡主,王爷说他不饿。”

两顿饭都没吃了,怎么会不饿?

宋时欢敲了敲门,“父王,我是阿欢,您开门让我进去瞧瞧。”

“本王困了,要休息。”

屋内闷闷的声音响起,宋时欢见状示意六喜把盘子放在门外,“那您答应把饭吃了。”

几息后,宋裕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快速的拿走了吃食,中间都没看宋时欢一眼。

瞄到宋裕通红的耳后根,宋时欢了然。

父王同她说王府银钱数不胜数,结果全都被人从中贪墨,父王这是不好意思了。

思及此,宋时欢故意抬高了声音,“那父王先好好休息,等您睡一觉起来了咱们在商量商量怎么把那些银子要回来。”

“那些银子该是咱们王府的,谁都拿不走。”

屋内,宋裕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似乎是把鸡腿当成了某些人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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