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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残梦负痴心全文+番茄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征前倒数第二天,皇宫大摆宫宴,文武百官皆被邀赴宴。徐梦澜虽已与季寒墨指婚,因尚未成婚,宫宴上二人并未相邻而坐。即便座位相隔几个,他俩依旧眉目含情,暗送秋波。宴会进行到一半,数位官员千金前来向太子敬酒。其中一位女子,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意外失足,竟一个趔趄,直直栽进季寒墨怀中,瞬间衣裙散开,大片香肩裸露。季寒墨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当着众人面不便发作,只好脱下自己的斗篷,给女子披上。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下。这般插曲,让徐梦澜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位皇子趁机打趣,怂恿季寒墨纳那女子为侧妃,这话一出口,徐梦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眶泛红,站起身便冲了出去。季寒墨见状,赶忙追了上去。此时,楚南乔正在御花园醒酒,恰好听到二人争吵。徐...

主角:楚南乔季寒墨   更新:2025-04-1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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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乔季寒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冷残梦负痴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征前倒数第二天,皇宫大摆宫宴,文武百官皆被邀赴宴。徐梦澜虽已与季寒墨指婚,因尚未成婚,宫宴上二人并未相邻而坐。即便座位相隔几个,他俩依旧眉目含情,暗送秋波。宴会进行到一半,数位官员千金前来向太子敬酒。其中一位女子,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意外失足,竟一个趔趄,直直栽进季寒墨怀中,瞬间衣裙散开,大片香肩裸露。季寒墨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当着众人面不便发作,只好脱下自己的斗篷,给女子披上。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下。这般插曲,让徐梦澜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位皇子趁机打趣,怂恿季寒墨纳那女子为侧妃,这话一出口,徐梦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眶泛红,站起身便冲了出去。季寒墨见状,赶忙追了上去。此时,楚南乔正在御花园醒酒,恰好听到二人争吵。徐...

《月冷残梦负痴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出征前倒数第二天,皇宫大摆宫宴,文武百官皆被邀赴宴。
徐梦澜虽已与季寒墨指婚,因尚未成婚,宫宴上二人并未相邻而坐。
即便座位相隔几个,他俩依旧眉目含情,暗送秋波。
宴会进行到一半,数位官员千金前来向太子敬酒。
其中一位女子,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意外失足,竟一个趔趄,直直栽进季寒墨怀中,瞬间衣裙散开,大片香肩裸露。
季寒墨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当着众人面不便发作,只好脱下自己的斗篷,给女子披上。
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下。
这般插曲,让徐梦澜心里很不是滋味。
几位皇子趁机打趣,怂恿季寒墨纳那女子为侧妃,这话一出口,徐梦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眶泛红,站起身便冲了出去。
季寒墨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此时,楚南乔正在御花园醒酒,恰好听到二人争吵。
徐梦澜边哭边甩开季寒墨的手,季寒墨则耐心哄着:“梦澜,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打从一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动过真情的,也唯有你。其他女子,从未入过我的眼!”
徐梦澜抽抽噎噎地哭诉:“话虽如此,可你是太子,日后难免会有三宫六院。今天纳个侧妃,明天再娶个侍妾,长此以往,我实在难以忍受。殿下,我这一辈子,只盼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要是你做不到,就放我走吧!”
季寒墨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楚南乔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满脸惶恐,生怕失去一切。
“我绝不放手!梦澜,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拉着徐梦澜的手,往回走,眼神坚定,“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
没一会儿,他俩来到陛下面前,双双跪地。
季寒墨恳请道:“父皇,儿臣恳请您赐下一道圣旨。儿臣日后只娶梦澜一人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求父皇成全!”
陛下虽知他宠爱徐梦澜,却没料到他痴迷至此,顿时勃然大怒,猛地将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骂道:“混账!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皇后也在一旁焦急相劝,可季寒墨心意已决,不为所动。
陛下无奈,咬着牙说:“好!很好!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成全你。要是你能承受钉刑,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朕就准许你此生只娶徐梦澜一人!”
说完,看向楚南乔,“南乔,朕命你监刑!”

4 章
宫门口,向来是处罚犯错下人的地方。季寒墨竟如此绝情,将她一个堂堂将军府的小姐,与犯错的下人同等对待。
可他是太子,手握生杀大权,他要保护心爱的人,要惩罚自己,自己又怎能违抗?
楚南乔心中满是悲凉,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那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一鞭一鞭抽打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剑伤尚未愈合,如今又添鞭伤,两种剧痛交织在一起,让楚南乔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将楚南乔浑身浇透。
雨水混合着血水,顺着她的身体不断流淌。进进出出的宫人纷纷侧目,看着楚南乔狼狈的模样,目光中有的是同情,有的是怜悯。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被遗弃的落水狗,显得那般无助与凄凉。
朦胧的视线中,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缓缓出现在楚南乔眼前。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徐梦澜。
徐梦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恨与厌恶,与平日里那个亲切唤她 “楚姑娘” 的模样,判若两人。
鲜血流到徐梦澜的脚边,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用手帕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楚南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徐梦澜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楚南乔虚弱地摇了摇头,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从未想过要与她争抢什么,为何她要如此针对自己。
见楚南乔不说话,徐梦澜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为你下贱,竟敢勾引太子殿下!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几年,你就可以恃宠而骄。我告诉你,你休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的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来,徐梦澜果真知晓了自己与季寒墨的过往,她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可是,她又何必如此担忧?
且不说季寒墨对她和对自己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更重要的是,自己从未有过要与她争抢太子妃之位的念头。
太子妃的位置,楚南乔从前不敢奢望,往后更不会觊觎。不日她便将出征边疆,从此与这京城的一切恩恩怨怨,再无瓜葛。
楚南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
“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
徐梦澜打断楚南乔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然后装作被楚南乔绊倒的样子,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不远处的季寒墨见状,立刻飞奔过来,一把将徐梦澜抱在怀中。
他看向楚南乔的眼神,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不知悔改!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方能起来!”
说罢,他抱着徐梦澜,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雨越下越大,雨滴无情地打在楚南乔的伤口上,每一滴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她的伤口上,让疼痛愈发剧烈。
楚南乔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季寒墨?
是那个在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时,彻夜陪伴在自己身边,温柔安慰,带自己走出哀伤的他?
还是那个在自己练剑受伤时,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地为自己上药的他?
又或是这些年,对自己有着强烈占有欲,与自己夜夜缠绵,在耳边深情呼唤自己小名的他?
不知跪了多久,楚南乔只觉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伤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待楚南乔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将军府。
她的房间门紧闭着,而门外,传来了季寒墨那清冷而又淡漠的声音:“许久未曾踏入将军府,今日怎见这般空荡。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将这将军府搬空了呢。”
李伯微微一怔,随后惊讶地回答:“太子殿下还不知晓吗?小姐已然请旨,不日便要出征边疆了啊!”


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到的,竟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方才楚南乔满心沉浸在对亲人的思念与倾诉之中,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总之,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绝非什么好事。
楚南乔不想与她正面冲突,于是一言不发,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楚南乔对自己不理不睬,徐梦澜也不生气,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缓缓走向坟头,在楚南乔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楚夫人的墓啊。也不知道楚夫人生前是何等样人,竟能教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儿。想必,比起你来,楚夫人当年的风流韵事,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楚南乔原本向前迈出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扭头怒视着徐梦澜,警告道:“徐梦澜,你如何羞辱我都无妨,可若是再敢肆意诋毁我娘亲半句,我定不会轻饶你!”
见楚南乔发怒,徐梦澜反而越发得意起来:“哦?不会轻饶我?你打算如何不放过我呢?楚南乔,我说的难道有错吗?你不知羞耻地与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你娘是个恪守本分的人,又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们楚家,没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彻底激怒了楚南乔,让她忍无可忍。
楚南乔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徐梦澜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娘亲的坟墓前,厉声喝道:“道歉,立刻给我娘亲道歉!”
楚南乔身为习武之人,徐梦澜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可徐梦澜对楚南乔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楚南乔真的要动手,徐梦澜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火折子,竟猛地将坟墓边的枯草点燃。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楚南乔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扑灭火焰,挽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
可那火苗瞬间化作熊熊烈焰,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凶猛巨蛇,迅速吞噬了整片坟地。
“爹!娘!兄长!”
楚南乔撕心裂肺地呼喊着,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在大火中渐渐被烧毁。
那冲天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楚南乔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疼得仿佛要裂开。
这把火,如同烧在楚南乔的心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楚南乔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地盯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徐梦澜,一步一步缓缓向前逼近。
眼见楚南乔这般疯魔的模样,徐梦澜终于感到害怕了。
她转身想跑,可楚南乔眼疾手快,直接冲上前去,揪住她的手,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楚南乔还想继续动手之时,手腕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楚南乔侧目一看,只见季寒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边,心中又气又痛,大声喊道:“放开我!”
季寒墨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冷地说道:“够了!再敢对梦澜动手,休怪我无情。”
楚南乔气得嘴唇都咬出了血,悲愤地说道:“我对她动手?是她,是她放火烧了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季寒墨,你眼瞎心也盲,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有第三次!”
季寒墨的脸色瞬间僵住,神色复杂地看向徐梦澜。
徐梦澜只是惊慌地拼命摇头,随后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没有,寒墨,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楚姑娘为何突然如此发狂。”
片刻之后,季寒墨什么也没说,松开了楚南乔的手,转而无比温柔地哄着徐梦澜,将她轻轻抱起,转身离去。
事到如今,他依旧选择相信徐梦澜,依旧毫无保留地偏袒着她。
无论发生何事,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徐梦澜身边。
只因为他爱她,信任她,全然不顾对错。


李伯的话刚说了一半,楚南乔便心急如焚地推门冲了出来。“李伯!我腹中饥饿难耐,劳烦您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吧!”
季寒墨见楚南乔这般匆忙地现身,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这般急匆匆跑出来,所为何事?”
他似乎并未听清李伯方才所言,紧接着追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楚南乔请了什么旨?”
李伯见楚南乔如此紧张地冲出来阻拦,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默默退下了。
楚南乔赶忙替李伯回答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近日府里在清理杂物,我让下人把那些无用之物都清理出去罢了。”
季寒墨并未再多做追问,只是神色冷淡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随手扔到楚南乔手中,言简意赅地说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说罢,他转身便走,可没走几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扭头,冷冷地说道:
“你为何要欺负梦澜?我分明早就跟你说过,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事不过三,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
楚南乔轻轻摇了摇头,神色落寞地说道:“我从未欺负过她。若我说,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会相信吗?”
季寒墨眉头拧得更紧了,语气依旧冰冷刺骨:“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楚南乔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无力的苦笑:“徐梦澜不会轻易放过我,往后,类似的事情必然还会发生第三次。你若不信,尽可拭目以待。”
季寒墨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不再看楚南乔,转身决然离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楚南乔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
自己真是天真得可笑,又何必跟他解释这些呢?
明明心里清楚,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
在他心中,徐梦澜自然是万般皆好,无可挑剔。
季寒墨离开之后,楚南乔便如往常一样,继续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府内的杂物。
凡是与爹娘、兄长有关的物件,楚南乔都小心地收起来,打算一并带走;而其余的东西,便都准备舍弃了。
在出征前的第三天,楚南乔最后一次前往双亲与兄长的墓地祭拜。
她跪在坟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戚之感,这才惊觉,或许这便是此生,他们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于此了。
倘若自己不幸战死沙场,或许还能在另一个世界与他们团圆吧。
楚南乔缓缓上前,将坟前的杂草仔细清除干净,随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双亲的墓碑,声音哽咽地说道:
“爹,娘,兄长,南乔不孝,这是最后一次来看望你们了。女儿奉皇命,不日即将出征,此后便会一直驻守边疆,不再回京。京中没了爹娘和兄长,对我而言,何处都是一样。”
说着,她的眼睛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南乔向来坚强,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长面前,她便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受了委屈,就忍不住落泪的小姑娘。
倘若爹娘和兄长还在世,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般欺负了呢?
楚南乔轻轻靠在娘亲的墓碑上,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
“对不起,娘亲,我不该喜欢上季寒墨,不该毫无保留地付出真心,不该倾尽所有。我知道你们期望我能嫁人生子,安稳度过一生,可女儿实在无法完成你们的心愿了。不过,你们放心,女儿定会带领爹爹留下的军队,镇守边疆,护一方百姓平安。爹爹和兄长未竟之事,南乔定会替你们完成。”
楚南乔在坟前久久跪着,直到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大地上,才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
就在楚南乔打算转身回府之时,不远处的树林里,徐梦澜竟缓缓走了出来。

2 章
楚南乔一回至将军府,便全身心投入到几日后出征的筹备之中。
管家李伯在这府上已度过数十载春秋,几乎是看着楚南乔呱呱坠地、牙牙学语,一路成长起来的。此刻,眼见楚南乔即将奔赴那充满未知与凶险的战场,心中满是忧虑,犹如有千万根针在扎。
“小姐,此次出征,您当真非去不可吗?”
李伯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担忧,“老奴答应过老爷和少爷,要好好护您一世周全,保您一生安宁。可如今您却要踏上那危险重重的战场,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老奴到了九泉之下,又该如何向老爷和少爷交代呀!”
楚南乔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囊,一边温言安慰李伯:“李伯,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小心谨慎,好好照顾自己。楚家世代忠良,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我又怎能安然端坐于京城之中,对边疆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呢?”
李伯长叹一声,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愈发显得深刻,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小姐,您与太子殿下往日不也是情投意合吗?要不,老奴去求求太子殿下,让他来劝劝您,莫要去涉险了。”
楚南乔听闻,神色骤变,慌忙伸手拉住李伯的衣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李伯,您莫要再提此事。我与太子殿下,本就不是同路人。他乃凤子龙孙,生来便注定要与名门闺秀相配。往后,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您千万不可再去太子面前,自讨没趣。”
见楚南乔神色如此严肃,语气这般坚决,李伯虽满心疑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心中也大致猜到了几分,便不敢再多言。
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对楚南乔的担心,反复叮嘱她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万事谨慎。
与此同时,太子即将迎娶国公之女徐梦澜的消息,如一阵狂风,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季寒墨对徐梦澜那无微不至的宠溺,更是引得京中无数待嫁女子心生羡慕,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听闻季寒墨知晓徐梦澜对荷花情有独钟,可当时正值三月,并非赏荷的时节。
但他为博佳人欢心,竟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命人挖渠引泉,在府中开凿出一条河道,引入温泉,悉心浇灌,硬是让那满池荷花在这乍暖还寒的时节,竞相绽放,将整个池塘装点得如诗如画。
在琴音大会那一日,有一把价值千金的上好琵琶现世。
季寒墨见徐梦澜眼中闪过一丝喜爱,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买下,双手奉上,只为能看到佳人展颜一笑。
徐梦澜体质娇弱,不慎染上风寒,久久未能痊愈。
季寒墨心急如焚,竟亲自骑马,一路疾驰至城外的山上,不畏艰难险阻,亲手摘下那珍贵的雪莲,只为能为她入药滋补身体。
他身为太子,自出生起便备受皇恩,平日里孤傲清冷,自持身份。
然而,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却甘愿放下身段,做出这般令人动容之事。
一时间,太子的痴情形象,在京城之中传为佳话,众人皆对他的深情赞叹不已。
楚南乔本以为,在剩下的这几日里,季寒墨定会忙着陪伴徐梦澜,与自己再无交集。
她只需安心收拾行囊,整军待发,便可奔赴边疆。
却未曾料到,在上元节前一晚,季寒墨突然派人送来口信,邀她前去赴约。
这一日,季寒墨对她的态度,仿若前几日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温柔得近乎极致。
一路上,他陪着楚南乔猜字谜,每猜出一个,便兴奋地为她赢来一盏灯笼,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曾经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
只要楚南乔的目光在某件首饰上稍作停留,他便立刻买下,双手递到她面前,眼中满是宠溺。
甚至,还亲自拿起糕点,喂到她嘴边,那温柔的动作,让人不禁心生暖意。
他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让楚南乔心中满是疑惑,不明所以。
逛完热闹的长街后,季寒墨带着楚南乔来到湖边一处他精心布置的草地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刹那间,万千孔明灯同时腾空而起,将那原本漆黑的夜空,装点得五彩斑斓,美轮美奂,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楚南乔仰头望着天空中那点点繁星般的孔明灯,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季寒墨此番究竟是何用意,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在她满心疑惑之际,身旁的季寒墨气息突然越来越近。楚南乔下意识地侧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数倍的英俊脸庞。
季寒墨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竟做出要吻她的举动。
刹那间,楚南乔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烟花瞬间炸开,一片混乱。
但仅仅一瞬,她便猛地清醒过来,慌乱地伸出双手,用力将季寒墨推开。
季寒墨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如何,这般精心的安排,你可感动?”
楚南乔怔住,还未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到季寒墨接着说道:“若是连你这样只知舞刀弄剑、打打杀杀的女子都能为之心动,那梦澜见了,必定会更加感动。”
直到此刻,楚南乔才如梦初醒,原来季寒墨今日费尽心思将她约出来,又是猜字谜赢灯笼,又是布置孔明灯,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了明日上元节给徐梦澜准备惊喜的提前排练。
而自己,不过是他用来试验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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