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我屏住呼吸。
5、4、3、2……他直起了腰。
嘭!
原来,他只是拿伞!
车到的一瞬间,我连再见都没说,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谢必安消失了。
自从那顿饭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感觉浑身轻松,只是这心中不知为何空落落的。
一定是那梦扰的。
梦里,华夫人醒后并没有看到孩子。
因为孩子死了。
是谢必安杀死了他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谢必安的好兄弟范无咎告诉她的。
范无咎带她去了一个地方,他说十万百姓,因祭祀被杀,心中有怨,聚而不散。
他说阵法太强,需要纯净的魂力做阵眼。
他说地府千年不出一子,她却怀了孕。
这子就是那阵眼,还未出生就已定了命运。
她不信,她要当面问谢必安,可她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谢必安。
怨气缠身,她不想牵连无辜。
于是喝了孟婆汤,跳了轮回井。
这一次,她不要再记得他。
8.生活照常,工作依旧抓马。
那项工程早已开工,什么怪力乱神都没有发生。
我心中疑惑,又查了几十年前的工程记录,从蛛丝马迹中还原当时情况。
原来当时挖出棺材后,夜里便时时有哭声,悲惨淒绝。
又有工人挖出骸骨,当场昏厥,醒后更是胡言乱语。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例。
当时保密措施不是很好,所以多多少少传进民众耳朵。
有当地村民举旗闹事,说这是挖到了鬼门关,再挖下去所有人都活不了。
这工程被迫叫停。
直到二十多年前,换届领导又将这项目摆了上来。
只不过当地村民闹得太凶,加上这领导没待几年便被叫走喝茶。
最终也只是派了考古队,彻底将那里翻了个底朝天。
我仔细回忆梦中情景,二十多年前?
应是阵法启动之时。
心中的那点侥幸烟消云散,泪水滑落,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华夫人。
好在谢必安已经消失。
我将通讯录打开,看着那空白头像,犹豫着要不要删除拉黑。
我和他交集并不深,除了喝过一次咖啡,吃过一顿饭,然后就没有然后。
他要找的是华夫人,我不是。
如果我是,我定是恨他的。
没有了犹豫,手指按在删除键,正要按下。
啪,一只大手抓住我的手腕。
“卧槽,大哥你谁啊?”
面前一男子,穿着一身黑西服,面容俊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