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踱步到宝妈旁边,顺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两人脑袋凑到一块儿,瞬间开启了话痨模式。
宝妈咽下嘴里的面包,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昨天我跟你说,我家那小祖宗,可把我折腾坏了。”
说着,还夸张地翻了个白眼。
撒尿精立马接话,脸上满是好奇:“咋啦咋啦?
又调皮捣蛋了?”
宝妈喝了口奶,润了润嗓子,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可不是嘛,我一回家,好家伙,整个客厅就跟遭了贼似的,玩具扔得到处都是。
他还笑嘻嘻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个我刚买没几天的玩偶,脑袋都给扯掉了……” 撒尿精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惊讶的呼声,或是附和着笑上几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沉浸在昨天那些家长里短的琐事里,丝毫没注意到周围同事投来的异样目光。
而狗剩子坐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上班时间,倒成了她们的茶话会了。”
他摇了摇头,重新把目光挪回电脑屏幕,可那嘈杂的聊天声,却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里钻,搅得他没法集中精力。
屋外,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热浪在空气中翻涌着。
刘够那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单位的停车场边,只见他端着一个破旧不堪的塑料盆,盆沿上布满了划痕与磨损的痕迹,一看就是历经了无数次 “战斗”。
他大剌剌地站在自己那辆老旧的汽车旁,身旁的水龙头正 “哗哗” 地往外淌着水,那水流注入盆中,溅起小小的水花,而这公家的水,此刻正源源不断地被他用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刘够弯着腰,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同样破旧、颜色都有些发灰的抹布,在车身上来回用力擦拭着。
每擦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眯着眼审视一番,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重的仪式。
为了能占到这点公家的水,他可谓是煞费苦心,每天都雷打不动地重复着这一动作。
也正因如此,他的车在这日复一日的擦拭下,外壳亮得晃眼,简直就跟被狗仔仔细细舔过了一般,每一处都透着锃亮的光,在周围满是灰尘、略显黯淡的车辆中显得格格不入。
路过的同事们,有的只是匆匆瞥上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便快步离开,不想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