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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小说结局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干脆就说的凄惨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最好。最重要,还得有可信度。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丫鬟,好些过的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要体面,没有必要的话,不至于离府出去受罪。“我…我是……”她的犹豫,也让裴舟雾的疑惑更深。“怎么了,为何不得?”柳扶楹支支吾吾,一脸难看的模样,好似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说了怕让裴国舅笑话。”“什么笑话?”裴舟雾正正看着她,认真又说:“我落得这般田地算不算笑话,你可觉得我可笑?”“不会,我没有这样觉得。”同理,意思是裴舟雾又怎么会笑话她。裴舟雾对她的好奇已被她拉到顶点,她若不说,他兴许才真的要生气了,她垂着眉却压不住心头的欢欣。“我是…是祁老王爷家的。”闻言后,裴舟雾紧了紧双眉。祁老王爷,他是知道的。...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12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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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干脆就说的凄惨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最好。最重要,还得有可信度。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丫鬟,好些过的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要体面,没有必要的话,不至于离府出去受罪。“我…我是……”她的犹豫,也让裴舟雾的疑惑更深。“怎么了,为何不得?”柳扶楹支支吾吾,一脸难看的模样,好似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说了怕让裴国舅笑话。”“什么笑话?”裴舟雾正正看着她,认真又说:“我落得这般田地算不算笑话,你可觉得我可笑?”“不会,我没有这样觉得。”同理,意思是裴舟雾又怎么会笑话她。裴舟雾对她的好奇已被她拉到顶点,她若不说,他兴许才真的要生气了,她垂着眉却压不住心头的欢欣。“我是…是祁老王爷家的。”闻言后,裴舟雾紧了紧双眉。祁老王爷,他是知道的。...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所以干脆就说的凄惨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最好。

最重要,还得有可信度。

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丫鬟,好些过的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要体面,没有必要的话,不至于离府出去受罪。

“我…我是……”

她的犹豫,也让裴舟雾的疑惑更深。

“怎么了,为何不得?”

柳扶楹支支吾吾,一脸难看的模样,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说了怕让裴国舅笑话。”

“什么笑话?”

裴舟雾正正看着她,认真又说:“我落得这般田地算不算笑话,你可觉得我可笑?”

“不会,我没有这样觉得。”

同理,意思是裴舟雾又怎么会笑话她。

裴舟雾对她的好奇已被她拉到顶点,她若不说,他兴许才真的要生气了,她垂着眉却压不住心头的欢欣。

“我是…是祁老王爷家的。”

闻言后,裴舟雾紧了紧双眉。

祁老王爷,他是知道的。

“我是王爷的母亲老太妃屋里的伺候的,老太妃倒是个宽和的人,对我们做奴婢的从不打骂。”

这么一听,裴舟雾眉目忽而一舒。

没错,祁老太妃重道,每个月都要入明观烧香祈福,这也是上京城中较为众所周知的事。

“只是……”柳扶楹又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

“只是祁老王爷是个好色之人,这一点想必裴国舅也是有所耳闻的,他想……想纳我为妾。”

待她话落,裴舟雾方才展开的眉头骤然又再一紧。

“只是我不愿意,他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老太妃也问过我,知道我不愿意也没有逼迫我,老太妃是个好人,怕造下重孽一直压着祁王爷。”

“然后呢?”

“然后,祁王爷没办法只以缓兵之计说收我为义女,却回回借着这名头亲近接触,要不是还顾念着老太妃,他早已将我……”

听到此处,事情已然明了。

裴舟雾只道难怪,难怪她穿着华服却说自己是个丫鬟,难怪满手的茧子与她通身的装扮如此格格不入。

“我父母双亡差点被贪财的叔父卖入青楼,在街上拉扯之时遇到烧香回城的老太妃,太妃见我可怜将我带入了王府。如今太妃尚且还能护佑我一二,可她毕竟年纪大了,身子瞧着越来越差,若他日……”

若他日老太妃没了,她必定落入魔爪。

裴舟雾静静地听,心绪却并不平静。

这么看来的话,她的日子过的艰难,并不比他好上几分。

各人有各人苦,裴舟雾不知道怎么劝慰,只问:“上次回去之后,有没有让老太妃抓住什么把柄?”

“没有。”

柳扶楹背靠着窗,屋外的日光斜斜洒在她的背上,晕出一层一层明艳的光,加上她突然的一笑,显得格外耀眼。

也不知道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裴舟雾微微叹息,兴许她是怕方才的话太沉重会影响到他,故而生笑是为了宽慰他的,显得她不在乎似的。

“府里的小世子嚷嚷着要养兔子,那日我谎称是出去寻野兔,左右从前我就总是在山里抓野兔捕山鸡早就做熟了,至于湿身一事,谎称是不小心失手跌入了林中的水潭里,无人起疑。”

“你倒是圆的周全。”裴舟雾轻轻吐出这一句。

也说不清楚是何感情,只觉得心头上有些泛酸。

她这般艰难,却还坚持冒风险来找他……

“这回呢,这回你打算用什么借口?”他问。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我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对了,国舅爷等等……”


总算到了竹屋深潭,她并未急急出水。

游去了浅水区在大石头后藏了好一阵,院子里静悄悄的,谨慎确认无人之后才小心的出了水。

慢步去了卧房后,趴着又听了好一阵,房里也无任何声响。

绕了过去,见卧房的门也是紧闭的。

她深呼吸提起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还未看见人便有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门槛前后,淌着许多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心跳极快,迈了一脚进去同时也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裴舟雾。

他素日只穿那一件纯白的衣裳,干干净净的不染半点脏污。

可今日,那身白衣服却几乎全被鲜血给染红。

柳扶楹进了门,反手再轻轻将门合上。

屋里的两面窗子都是关着的,里头的血腥气散不出去,那股浓郁的让人窒息的气味紧紧将她包围,她站在门后,一时不敢上前确认。

就这么看着,裴舟雾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了似的。

咽下不安后,她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缓缓走到床前低头去看,总算是察觉出裴舟雾还有气儿,哪怕很是微弱也足以让柳扶楹松下一口气。

她在床前坐下,目光落在他胸前被血染的最深重处。

那个地方,这会儿还在往外冒血。

身下的竹席都湿红了一大片,何止是触目惊心。

柳扶楹伸了手过去,试图拉开他的衣襟看看伤口,不料刚碰上衣襟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

裴舟雾在昏睡中仍保有警觉的意识,不过轻轻一个触碰就惊醒了他。

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柳扶楹只觉手腕都快要被掰断了似的,疼的她面目都狰狞。

“裴…裴国舅……”

起初,裴舟雾的意识还是模糊的。

听见了这么一声娇娇弱弱的声音后,涣散的瞳孔这才慢慢的凝出神来。

意识到之后,他立即松了手并迅速撑着身要坐起来。

柳扶楹吓了一跳,他伤的这么重可不能乱动,岔了气恐要出问题,他若死了,那她可真是白白浪费那么多心思了。

“你、你别动,你快躺好。”

她扶着他的肩要将他按下去,却再次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来做什么?”他虚弱的说话都快没有力气,唇上残留着大片红痕,是他仿佛擦拭血迹留下的印记,这会儿每说一个字都好像要再吐出一口血来。

“你不该来,快走。”

裴舟雾拧着眉却不是为自己疼痛,而尽是在替柳扶楹担心。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现在,你马上出去,立即离开这里。”

“我…我担心你,我……”

“你若因为担心我而受我连累出了事丢了命,你要我如何自处?”

柳扶楹抿了嘴不再同他顶嘴,像他这样的人,的确若眼睁睁看她因他而出事,会比他自己受重伤或是死亡还要难受。

“好,我可以走,但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虽起了身,却并未听话离开。

裴舟雾的回答,更让她揪心。

“离开之后把这里忘了,把我忘了,别再想着什么报答不报答,若真想报答我那就以后再也不要来,这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我不明白。”柳扶楹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是你会出什么事吗,他们会对你怎么样,总不会真杀了你吧?”

那她怎么办?

真就这么算了,弃了计划舍了他?

裴舟雾侧身半撑的身子终究还是落了下去,俨然体力耗尽了。


不等柳扶楹回应,那人就从她自己的马车上下来不经同意便上了柳扶楹的马车,笑眯眯的做到柳扶楹身边,将金梨挤出去老远。

“姐姐,前几日母亲出城去上香,听说了姐姐准备在观里住上三日以便诚心祈祷,我们这才信了城里的那些流言原来都是真的,姐姐,姐夫家的二叔他们真的这么欺负你呀?”

如今倒是一口一个姐姐。

柳扶楹目视前方并不看她,她从前可是学着她母亲只喊她贱人的。

“你今日来,目的是?”柳扶楹语气颇冷。

柳时鸢脸皮厚,装作没听出她的不耐,回道:“姐姐,母亲怕你太过伤心,特意让我来陪你好好宽慰你的。”

边上的金梨忍不住快要呸出来。

柳扶楹挑了眉尾,淡淡只道:“母亲有心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若就这么将柳时鸢赶了下去,铁定会吃亏。

娘家的人惦念她遭人欺负过的辛苦,特意过来陪伴她过难关,她却不领情当街哄人,少不得要落下的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嫁了高门就忘了本疏远起五品小官的娘家了。

出了城,柳时鸢又开始喋喋不休。

“对了姐姐,我姐夫沈将军他身体怎么样了?”

柳扶楹给了金梨一个眼神,示意金梨替她回话,她实在不想搭理这柳时鸢。

“时鸢小姐,我们家将军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听说将军都不爱出门,想来是不太愿意见人的缘故,因此我们也不敢上门去叨扰怕惹将军心烦。”

柳扶楹对她的耐心快要忍到尽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柳时鸢打的什么主意,说什么来宽慰她的心情,实际目的就是冲着沈修年去的。

“对了姐姐,我能不能问句关起门来的体己话,只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也是关心你。”

她还没问,柳扶楹便率先替她问了出来。

“你想问我生不出孩子,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将军的问题?”

柳时鸢眼神发亮,堆着满脸的笑夸说:“姐姐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将军正值壮年,怎么会有问题。”

听柳扶楹这么说,柳时鸢的眼睛更亮了几分,心道既然沈修年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在柳扶楹身上,柳扶楹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东西,以为嫁到将军府就攀上了高枝,最终能不能变凤凰还另说呢。

柳扶楹不能生,她能啊。

沈修年年轻有为又十分英俊,柳扶楹这贱人果然是配不上他。

迟早要被赶出沈家。

“姐姐,你……”

“早晨起的早,我有些困了,这会儿得眯上一眯养养神儿。”

“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见柳扶楹闭上眼睛靠了过去,柳时鸢也不再藏眼里的鄙夷,心里骂她好大的架子,这要是还在柳家,看她敢不敢如此嚣张。

终于到了长明观,住持知道她要来,远远就迎了过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放在哪里都适用。

“沈善人到了,一路上劳累了,快进去歇歇脚喝口茶,单独供奉的屋子已经准备好了。”

“有劳主持了。”

那间屋子和柳扶楹供奉母亲牌位的屋子在同一个院子,东西北各一间,北屋那间是给柳扶楹夜里休息用的。

“请问主持,这几位菩萨真人都是求子的吗?”柳时鸢望着墙上的神龛问。

住持冲她笑,只道:“求神贵在心诚。”

柳时鸢笑的尴尬,侧过身去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八成是祈祷柳扶楹不能如愿以偿最好永远怀不上孩子。


“你不信呀?”

裴舟雾没说什么,只抬脚往前走,所以柳扶楹紧追着他反复着说。

“就算下下回还不行,下下下回也总该行了吧,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再带更多的东西进来了,反正迟早有一天,我会游的跟你一样的厉害。”

裴舟雾还是没出声,却并不觉得聒噪且听的极有耐心。

快到卧房时,却见裴舟雾突然抬了眼皮,连神情都陡然凝重了起来。

见状,柳扶楹立即住了嘴。

听动静,是外面的守卫来了。

“裴国贼,这是我们新上任的守卫队长,杨队长,还不过来见过杨队长。”

“瞎说,叫什么国贼呢,圣上下旨将他囚禁在这里是等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来呢,怎么能给我们国舅乱扣罪名。”

两道声音一唱一和的,那显然要挑事的声音听的人身心不适。

柳扶楹的位置正好有卧房作为遮挡,可如若那几人执意越屋而来,也是立马就能将她发现的。

而她眼下却只能站着不动。

她的脚下正踩着厚厚的砂石,即便是脚步再轻也会声响。

何况,她还装着崴了脚呢。

裴舟雾目视前方,径直迎了过去,意图将人堵在那头不让他们过来。

“瞧瞧,这就是我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金尊玉贵皇后的亲弟弟裴国舅啊,杨某对国舅爷是早有耳闻的,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呢。”

另一人听出领头人的话意,对裴舟雾再次呵了过去。

“大胆,你一个囚犯见了我们大人还不下跪!”

柳扶楹静默不敢出声,唯有眉头微微拧紧,不知裴舟雾会如何应对只心中莫名对他满是信任。

“这世上能让我为其下跪的,没几个。”

父母,君王,也就这些了。

裴舟雾并非嚣张,语气依旧淡漠好像什么都不在他的心里眼里。

“好你个裴国贼,你如今都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敢……”

“我都说了,不可无礼。”

姓杨的守卫队长将人拦下,自己悠哉悠哉提着上剑冲着裴舟雾过去了。

“国舅怎么浑身湿透了,这是下水凉快去了?也是,这天气燥热的不行,你尚且难受,何况我们这些看押你的兄弟们呢,可我听说你之前一直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国舅爷啊,何必呢,大家都不容易,他们也是奉命在此看守你,何必不饶人呢。”

“你想如何?”裴舟雾的口气比方才更凉了几分。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挨个向以前被你打骂过的人道歉。”

“我若不呢?”

“那我也只能不客气了,裴国舅,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身为他们的老大必须得替他们出头,否则日后还怎么做他们领头的,你说呢。”

柳扶楹站在屋后,只听的见却什么都看不到。

一声剧烈的锃响惊起了她的垂落的眉头,那道声响好像是利剑劈在铁链上的声音,可见是动起手来了的,紧接着再响起的是一声惊叫。

“杨头儿,你没事吧!”

闻言,柳扶楹缓缓吐出一气,想来有事的不是裴舟雾。

“裴舟雾,你当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国舅爷吗,莫要太嚣张了。”

“杨头儿,你先别说话了,你嘴角溢血了。”

“滚开!”

“头儿……”

“还不扶我起来!”

“……”

随后便是两道落荒而逃的脚步声,混着一句,“裴舟雾,我跟你没完!”

很快,裴舟雾也回头朝柳扶楹走了过来。

“你先走,马上离开这里。”裴舟雾满是不容拒绝的严肃。


“没有由头,咱们也不好频繁上山吧,无事去多了反而惹人怀疑,可若不常去,那得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缓了好久的神,柳扶楹才终于轻声开口。

“下午我让你向外散播消息,由头不是有了吗。”

“啊?”

金梨没听明白,下午散播的消息是关于二房要争抢家产的事,和她家夫人进山找那裴国舅有什么关系?

不过听柳扶楹的声音似是疲累至极,便也心疼不再多问。

光是进山寻路那一阵,就够她歇上好一阵了。

更别提回府后生的气,同样劳心。

柳扶楹都不知道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只觉迷迷糊糊的,躺下后便睡了过去。

关于何时上山,她心里有数。

如她所言,她已经有了进山的由头却始终耐着性子,一连快小半个月了都没见她动身。

并非她不急,而是为了吊裴舟雾。

*

自从被关入香山,裴舟雾就对日月失去了判断。

起初还会数一数日子,看已经过去了几天,可最终也就只数了不到一个月。

数再多也无用,他的囚禁期限又不是按日子定的。

只知道来的时候,山上的雪还未曾化掉。

如今,已是盛夏时节。

可近日,他突然又开始数日子了,从苏月萤离开后那日,记得她说过那日是初一。

倒并非是他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只是好难得有个人闯进他孤寂的牢笼里同他对话,让他感觉到生气,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那日,她最后失落的神情在他心里记到今时。

她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身上背着的罪名,可她却不怕他,冒着危险也要寻过来,这般心意多难得。

而倘若她真的信了他嫌弃她的身份,于是……

再也不来了。

裴舟雾站在窗口,嘴角噙着苦笑。

这世上哪有那多的缘分,恐怕此后再也不会有像苏月萤一样不惧牵连不怕死的人了。

便是家中父母也为了避嫌,未曾探望过一回。

他心里有愧,愧疚那日不该那样冷漠。

今日是十五。

每月初一及十五的黄道吉日,都是适合上香祈福的。

不知道她……她家的老太太会不会进山,会不会带着她一起来,不知道上次回去后,她有没有获罪受罚。

可即便上了山,也兴许不会再来此处了。

忽的,他耳朵一动。

潭边似是有动静,随着眼睫一块升起的还有带着欢欣的诧异。

拖着拖链走出了门,直奔向深潭。

然潭边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听错了?

裴舟雾鼓动般的心跳又缓缓静了下来,期盼落空换来失落。

但很快,他又发觉出不对。

日晒到干燥的谭边,石块儿本都是发着白的,唯有一道延伸至竹林后的路上,拖着一串诡异的湿气。

裴舟雾缓步而去,绕过了小片的竹林。

竹林后头藏着一个人。

不是他念着的苏月萤还能是谁!

裴舟雾静下的心倏然又跳动了起来,震惊上头,一时都说不出话。

面前的人浑身湿透,裙角还滴滴答答的挂着水。

额前及耳边的碎发,乖巧的紧贴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如同她此时的状态,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对、对不起。”

她开口便是道歉的话,听的裴舟雾眉头直紧。

“该对不起的,不是你。”

开口之前,他在心里默念数次提醒自己态度温和一些,别再把人吓到。

柳扶楹低下头,掩藏起眸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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