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翠萱陈慕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新婚夜被送到隔壁借宿曹翠萱陈慕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母塞给林见椿三张大团结,“这两天你省着用,等阿舟回来了他领了工资就让他给你。”“妈,我有钱。”“我们陆家可没有让儿媳妇掏聘礼来用的传统,当初阿舟奶奶在的时候就没让我用聘礼,我也不能让你用。”林见椿笑着推脱道:“妈,我真有钱。”陆母压根不信,将三张大团结塞给林见椿后,就将人赶出了房门。林见椿失笑着摇头,有一种缺钱,叫长辈觉得你缺钱。陆母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撕日历,等到星期四的时候,陆母担心地道:“你哥这回出车都走了十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小弟,你天天在机械厂学车,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陆小弟刷着牙摇头,“我今天去厂里的时候,请涛哥给我打听打听。”林见椿给陆小弟抓了两把大白兔奶糖,这糖还是杜家送来的,她拿了一半到医院分了,还留了一半。到...
《穿书七零:新婚夜被送到隔壁借宿曹翠萱陈慕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母塞给林见椿三张大团结,“这两天你省着用,等阿舟回来了他领了工资就让他给你。”
“妈,我有钱。”
“我们陆家可没有让儿媳妇掏聘礼来用的传统,当初阿舟奶奶在的时候就没让我用聘礼,我也不能让你用。”
林见椿笑着推脱道:“妈,我真有钱。”
陆母压根不信,将三张大团结塞给林见椿后,就将人赶出了房门。
林见椿失笑着摇头,有一种缺钱,叫长辈觉得你缺钱。
陆母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撕日历,等到星期四的时候,陆母担心地道:“你哥这回出车都走了十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小弟,你天天在机械厂学车,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陆小弟刷着牙摇头,“我今天去厂里的时候,请涛哥给我打听打听。”
林见椿给陆小弟抓了两把大白兔奶糖,这糖还是杜家送来的,她拿了一半到医院分了,还留了一半。
到了中午,林见椿正排队打饭,就听到有人喊。
“林医生,你对象来了。”
林见椿猛地一转头,就看到了陆悬舟站在食堂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看到林见椿后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目光也变得温柔。
陆悬舟大步朝着林见椿走了过来,林见椿有些招架不住陆悬舟滚烫的视线,小声道:“你回来了啊?吃饭了吗?”
“怕你担心,换了身衣服就过来了。”
林见椿忍不住又抬头,看到陆悬舟的发梢湿哒哒地垂着,柔和了他锐利的眉眼。“那你去办公室等我,我打了饭就过来。”
“一起。”
二人后头的妇科主任笑道:“小俩口这是好些天没见了,连打饭这一会儿功夫都要腻歪在一起呢。”
林见椿被人打趣得红了脸,借了两个饭盒打了饭菜,就跟后面有人赶似的急吼吼地领着陆悬舟回了办公室。
两人十天未见,又刚被人打趣完,都有些放不开手脚。
“咳,先吃饭吧。”
陆悬舟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见椿,哑着声音应了:“好。”
林见椿将筷子递给他,就埋头吃饭。刚扒拉了一口饭,就见她的饭盒里放了一块肉饼 。
“瘦了,吃肉。”
林见椿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瘦,是天热了起来脱了外套,穿得少才显得瘦。”
陆悬舟的视线在林见椿穿的棉衬衫上停了停,滚烫的视线就像是要在她衬衫上烫出一个洞来。
林见椿慌张地捧起饭盒挡了挡,心里已经慌得就像是有只土拨鼠在尖叫,为什么陆悬舟出差个十天,整个人都变了,就像是随时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林见椿压根不知道,陆悬舟曾在暗地里给她过机会让她选择他还是宋挚安,在她没有选择宋挚安时,陆悬舟就认定了她。只是有一月之约在,他天天咬牙忍着她的撩拨,在梦里她早在他的身下求饶了不知道多少回。
如今一月之期已过,陆悬舟自是不必再隐藏,眼里的爱意和占有欲再也控制不住, 从每一个眼神中泄露了出来。
两人无言地吃完了饭,林见椿忙收拾碗筷,“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把饭盒洗了再还给食堂。”
“我走走,消消食。”
陆悬舟亦步亦趋地跟着林见椿到了食堂的水槽,林见椿拧开水龙头洗饭盒,水溅到林见椿的袖子上,“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吧?”
陆悬舟的手指头修长,粗粝的指腹刮擦着她的肌肤,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粉色。
林见椿没想到病情这么严重,“那有没有人来探望过他?”
“有几个部队里的人来看过,还留下了医药费。”
果然,她没有猜错那三人是军人。
林见椿拎着半斤红糖,推开了病房,就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就像是死了一样。
“你,还好吗?”
男人慢慢地睁开眼,就见面前一张放大的脸,他的瞳孔震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往后挪了一点,病房里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诶,你别怕,我是那天把你送到医院的人,你可能昏迷了不记得了。”
孙幼清记得这个声音,当所有人都以为他昏迷时,他听到了那个充满生命力的声音,骂走了差点踩着他的同伴,又给他止血 ,送他去医院。
“抱歉啊,这么久才来看你。我最近太忙了,我以为你的家人早就找到你了,刚听医生说你失忆了?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孙幼清慢慢地点头。
“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吗?”
孙幼清对上林见椿同情的目光,抿着唇没说话。
“虽然失忆了很不幸,但是说不定你正好有什么事情不想想起来呢,所以你也别着急,配合医生慢慢治疗……”
林见椿从没有安慰失忆病人的经验,她就只能把车轱辘似的话翻来覆去地说。
“林医生,你对象来接你回家了。”
病房门被关上,孙幼清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陆悬舟耳尖地捕捉到了。
回去的路上,林见椿只字不提宋挚安,只说了那个失忆的伤者怎么可怜。
陆悬舟顺势接话:“你要是不放心就多去跟他说说话,他可能会想起来一点,要是等出院了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恐怕就要无家可归了……”
“行,明天带几个苹果再去跟他聊聊,争取让他早日想起来。”
陆悬舟嘴角微勾,“好,缺什么你跟我说。”
就连陆悬舟也支持她,林见椿更是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等到一下班,她就拿着六个苹果去了住院部。
林见椿:“你昨晚上睡得咋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孙幼清没说话,他已经开始倒计时,半个小时, 林见椿的对象就该来接她了。
林见椿扫了一眼她昨天送来的红糖,就连麻绳都没解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泡点红糖水喝喝,你晚饭有没有吃?”
孙幼清摇头。
“诶,你这样子不行啊, 你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能不吃饭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想要恢复记忆一定要好好吃饭,有精力了才能行啊……”
林见椿说着就翻兜,找到了两张肉票和粮票,一边翻着,一边走出去:“我去给你打饭。”
孙幼清差点儿将手都挥脱臼了,林见椿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姐,我的姐。”
病房外。
陆悬舟和于开宇对视了一眼,这是孙幼清被抢救回来后第一次说话。
于开宇朝着有陆悬舟竖起了大拇指。
陆悬舟勾了勾嘴角,他媳妇确实有本事磨得死人也开口。
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啊,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声音还怪好听的,你再多说两句我听听。 ”
孙幼清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挂着的吊瓶,“我刚动了手术,还不能吃饭,只能吃米汤,医生会准备的。”
林见椿一拍脑门,“好像也是啊,我忘了你还不能吃东西,那这几个苹果放着也会烂了,我帮你消化点一个,正好我也饿了。”
她一边开解孙幼清,一边啃苹果。
陆悬舟给了他一脚。
陆悬舟走到二楼时,稍一停顿就拐了过去。
二楼第二间病房,宋挚安正坐在病床上,一个女人正背对着门照顾他。
陆悬舟眸色微凉,不知道林见椿和宋挚安有没有见过,他驻足看了一会儿就下楼了。
林见椿的办公室桌子已经收拾好了,陆悬舟拎着空饭盒绕到会议室,见林见椿正恰着茶,“温柔”地问候着她的那些中年学生们。
陆悬舟垂眸,距离一个月之期还有半个月,他最后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没有选择宋挚安,他一定会对她好,一辈子只对她好。
陆悬舟折返回了住院部,找到了于开宇医生:“明天,你喊我媳妇来探望。”
于开宇医生一怔,随即想明白了:“你是想让林医生这个救命恩人来让他开口?”
“试试,或许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转日,照例还是陆悬舟送她来医院,但是林见椿总觉得陆悬舟临走前看她的那一眼,有点儿东西。
她还来不及细想,就遇上了一个人。
“林医生,我是珍珍他哥于开宇,也是我们医院的骨科医生。我小叔小婶一直念着你,让珍珍带你回家吃饭。”
林见椿:“下次有了空,一定上门来拜访。”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在门诊部分别,于开宇状若刚想起来:“我听说几天前林医生送一名伤者来了医院?那名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你要不要看看?”
“真的?我白天还有事,等我下班就来看看。”
等下班时,林见椿找于珍珍借了半斤红糖去探望那名伤者。
刚上住院部二楼,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宋挚安。
宋挚安眼里迸发出惊喜:“阿椿,你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带东西?”
林见椿这才想起宋母上次说过宋挚安在医院,这都这么多天,宋挚安还没出院?该不会真快死了吧?可她明明记得书里宋挚安这个祸害不是短命的啊。
“阿椿,你不要难过,我的腰伤养养就好了。如果你能帮我找个关系,找最好的医生看看就更好了。我总觉得我现在的主治医生一点都不靠谱,我都住了那么多天,腰还是疼……”
“帮你找个好医生,再帮你把医药费也结了,最好再拿工资给你买点营养品,是吧?”书里,宋挚安就是这样变着法子地哄骗原主的钱。
宋挚安感动地要来拉林见椿的手,林见椿一把将他推倒,他痛苦地扶着腰背呻吟着,冷汗直冒。
“你踏马的整天做春秋大梦吧?”
“你信不信我找个关系,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
“我听说针灸的针有那么长,要是一不小心扎错了地方,你下半辈子会不会就瘫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呢?”
宋挚安惊恐地摇着头,他看得出来,林见椿是真的想要弄死他。
他顾不得腰疼得要断成两半,狼狈地爬回了病房。
“啧,一个废物还想算计我。”
没了碍眼的东西,林见椿转身上了楼。
一楼的楼梯上,陆悬舟就倚在墙上,他慢慢地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了两次才点着。
他的小媳妇看起来有点儿凶呢。
可是,他好喜欢,怎么办?
“林医生,你来了啊。”值班医生于开宇与林见椿打招呼后说起伤者的情况。“病人病情稳定,只是受伤了之后失忆了,问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家在哪里。”
转日天刚亮,林母就醒了。在乡下天天要下地赚工分,林母习惯了天擦亮就起来做早饭。
干躺着也难受,林母索性就起来了。
陆母大概昨天累到了,还没起,林母拿上自己的毛巾推门出去。
昨天吃完晚饭后,林母与陆母一道儿去了院子中间的水管子那洗了锅碗,也知道大杂院接水的地儿就在那儿。
到了水管子那,就见一个男人正在埋头洗衣服。
心想着谁家的男人这么勤快,这么早就出来洗衣服。
走近了一看,哎哟,这个勤快的男人是她闺女的啊!
“阿舟,怎么这么早出来洗衣服了?”
陆悬舟刚在搓林见椿的小裤裤,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将小裤裤往衣服堆里塞。
林母眼睛毒辣,再加上林见椿的小裤裤都是她缝的,她能认不出来?但她贴心,她不拆穿。
“我觉少。”
林母:“年轻人多睡会儿长肉,洗衣服这种事情就让小椿儿做,她又没工作,一整天都有时间。”
陆悬舟:“我的厂服脏,我力气大捶几下才能干净。”至于帮林见椿洗衣服,都是顺便的,放在一个桶里,他能做出将她的衣服扔出去?
等林见椿醒来,就见她妈热切地看着她。
“小椿儿,你听妈的,这么好的男人早点把他拿下。”
林见椿懵了,“妈,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让我一定要跟陆悬舟保持正数的距离,回头发现人不行了咱就及时止损。”
“你懂什么,天才刚亮呢,陆悬舟就背着所有人在水管子那给你洗衣服,还专门给你买了一块肥皂,他那衣服就砸了几下就过水了……”
林见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林母生怕林见椿记不住,“等下周回家,跟大队打个结婚证明,你们赶紧把证领了,该咋样就把人咋样了。知道了没?”
林家人在陆家吃完了午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杂院不少人家等着看好戏,陆母又去农贸市场买了一条鱼,打了两块豆腐。
“哟,阿舟妈,又去买菜了啊。今天咋只买一条鱼,咋不多买点肉?”
陆母也知道人家是想看他家好戏,抱歉了呢,她亲家好着呢。“家里还有不少肉。”她昨天虽然做的多,但是林家人都没咋夹筷子,要不是她夹到碗里,林家人就只吃素菜。
“你儿媳妇的娘家人什么时候回去啊,闹也闹过了,看也看过了,还不想回去吗?不会是觉得城里好肉好饭吃得不想走了吧?”
“你们可越说越过分了。”前院的徐婶将毛线球丢回篮子里,拉着陆母就走,“我那还有几张肉票,你要是不够了,我给你拿。”
“谢谢嫂子,我亲家都是好的,她们都没咋舍得动筷子,肉都好好的。但是咱招呼客人,总不能都拿着剩菜热一热吧,这不是不讲究嘛。”
徐婶点头,“是这个理儿,人家是讲究人,咱也不能不讲究。”
中午,陆母煮了鱼汤,桌子上刚收拾好就听到门外有人喊。
“陆姨,你家来客人了,带了好多东西。”
整个大杂院都沸腾了。
林家人竟然拉着板车,给陆家送来了见面礼。
林母的声音不轻不重,足够让大杂院里的邻居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昨天接到我大闺女的电话,听她在城里受了委屈,我男人还要下地干活,就由我先来给大闺女撑腰。”
“也万幸,我大闺女是有福气的,进了一户好人家,婆婆好,男人能干,小叔子懂事。我住了一晚,亲眼瞧了也相处了,我可算是能安心地回村了。在回村之前,咱不得把见面礼给补上,要不然外人瞧见了以为咱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呢。”
林母招呼儿子和侄子们将板车上东西卸了下来,也没让人看清就往陆家的屋子里搬。
他们就只看看到两个麻袋,旁边还有两个木桶,一个木桶里装着母鸡,一个木桶里装着满满一桶鱼。
“一只鸡就要两三块钱,乡下人走亲戚一出手就是两只鸡,这未免太大方了吧?”
“何止,还有那两麻袋的东西呢,我看车板上有血痕,这里面恐怕还有鲜猪肉。这么多吃食,陆家这两个月都不会馋肉了。”
宋母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她眼都看红了,这些东西本来应该都是她家的啊。现在全落在了陆寡妇的口袋里。
她上一次吃肉还是过年,这都已经快两个月了。
宋母正眼馋着那些东西,就听到向来跟她不对付的秦寡妇撞了撞她的胳膊。
“你们家肠子都悔青了吧?没想到你前儿媳妇的娘家是疼闺女的,一麻袋一麻袋地补贴闺女。”
“现在说谁后悔还早着呢,林见椿可没有城里户口,又没有工作,生了孩子也是乡下户口,每个月的粮食都要买,他们家又只有陆悬舟一个人工作,可别没过半年就揭不开锅呢。”
原本羡慕陆家的邻居们,顿时清醒了。林见椿吃不上供应粮,她娘家总不能月月都把粮送过来。听说乡下人过得艰苦,自己都吃不饱饭,咋可能把粮食往女婿家送,要不然陈家儿媳妇的娘家人能回回来城里蹭吃蹭喝的?
思及此,众人的嫉妒心也熄了火,这陆家恐怕以后要难了咯。等老二下了乡,恐怕还要月月省出钱来寄给老二。陆家的日子还难在后头咯。
宋母傲娇地挺直了后背:“隔壁胡同的王婆听说我儿子恢复了单身,给我儿子介绍了京医五院的护士。”
“京医五院的护士愿意住大杂院啊?”
宋母语气淡淡:“医院福利好,一结婚就能分房。不过成不成,还要看两孩子的缘分了。有些人就是到了家门口,没有缘分也没有办法。”
众人没接话,但是都清楚,宋挚安长得好,工作又好,确实容易讨女同志欢喜。要是真娶了有正式工作的,这日子是陆家拍马也追不上的。
如果宋挚安真与护士成了,他们以后还得攀着点,毕竟是人总有生病的时候,而且五院离着这里不远,看病也方便。
宋母自家总算是盖过了陆家的风头,狠狠地呼出一口浊气,这些天可憋屈死她了。
陆悬舟回到大杂院时,先去中院冲了个澡。
水声哗哗。
“妈的,谁有病啊大半夜冲澡,别人还要不要睡了?”
陆悬舟洗头的手一顿,快速地冲了个身子就拧上水龙头回了后院。
陆悬舟撬锁爬窗,一气呵成。
他轻手轻脚地到了床边,就见林见椿睡得正香,手环抱着他的枕头,而双腿夹着他的被子。
他拉了拉被子想去打地铺,一扯林见椿就哼唧。
他怕吵醒了林见椿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儿才抽出了枕头,刚松一口气林见椿的手就攀了上来,抱住了他的胳膊。
还蹭了蹭。
陆悬舟闭上眼,认命地挑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陆悬舟原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可听着身边悠长的呼吸声,还有若有若无的沁香,他竟一觉睡到了天亮。
林见椿早早就睡了,所以陆悬舟一动,她就醒了。
林见椿眨了眨睡眼,“陆悬舟,你回来了?”
“嗯。”
陆悬舟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他轻轻地拍着被子哄着,“还早,再睡一会儿。 ”
林见椿摇头,“我一睡着,你又不见了。”
陆悬舟嘴角微微翘起,“我这次出差回来能休息好几天,睡吧。”
林见椿招架不住腻腻歪歪的男人的诱哄声,眼皮又沉沉地阖上。
陆母见陆悬舟从屋里出来,内心波澜不惊。因为她去过中院水管子那,听了中院杜家骂了好一会儿,她就猜到自己儿子应该回来了。
陆悬舟将两个麻袋放在了地上,“这次正好去海市的乳品厂,换了一些奶粉回来,留一些自家用,剩下的妈你看着办。 ”
陆母打开麻袋口一看,这一麻袋的袋装奶粉,可值不少钱了啊。还有一袋是晒干的海货。
“我今早还听你徐婶说她儿媳妇没什么奶,把她大孙子饿得哇哇哭,她正四处跟人换奶粉票呢。”
奶粉票不好换,只有刚生产的才能有两张奶粉票。城里人都知道奶粉营养,不缺那几块钱的自然不愿意把奶粉票拿出来换钱。
“我留两袋走亲家,再问问你徐婶要不要。”
陆悬舟喝了一碗薄粥,放下碗筷:“自家多留几袋,我听说奶粉营养好,你也补一补。”
陆母被哄得心里胀胀的,“你妈一把年纪了哪弄得着吃这种东西,不过你媳妇瘦,正好可以补一补,回头生孩子就不受罪。”
陆母知道陆悬舟不是多话的,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径自吩咐道:“你一会儿回单位把明后天都给请了,咱们要去一趟你媳妇家。”
“知道了。”
陆悬舟回机械厂交了车,他连着跑了两趟,主任很爽快地给他批了假,随口问道:“请假两天打算去做什么?”
陆悬舟不清楚自己与林见椿算是什么,只模糊地道:“相亲。”
“看我,都忘了你还没成家。相亲两天够吗?我给你批四天,带上周日休息,一共五天假,好好挑一挑合适的,毕竟娶媳妇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陆悬舟没拒绝,谢过主任的好意。
随手将两包奶粉还有一袋海货放在主任的桌上,主任也没推辞,笑骂一句:“就你这小子懂事儿。”
陆悬舟每回出车,不管去哪儿,总会顺道给他当地的特产,不值几块钱,但是谁都喜欢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陆悬舟回到家的时候,林见椿已经醒了,正乖乖地坐在桌边,捧着碗喝着他带回来的奶粉。
看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亮。
“阿舟哥,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回来了。”
林见椿欢喜地凑了上来,“我还以为自己早上在做梦呢,梦到你哄我睡觉呢。”
陆悬舟轻声地“嗯”了一声,看着有林见椿一张一合的红唇,以及红唇上沾着的那一层奶粉沫。
“你唇上沾着奶。”
林见椿伸出舌头舔了舔,陆悬舟盯着那灵活的小舌头,只觉得四周都安静了。
“干净了吗?”
陆悬舟哑着声道:“没有。”
林见椿仰着头,目光热切:“那你帮我擦。”
陆悬舟喉结微动,抬手用指腹擦了牛奶渍。
“青天白日,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宋采薇听说陆悬舟回来了,特意从陆家门口走过,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林见椿和陆悬舟抱在一起。
“真讨厌,我在自己家抱着自己老公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多管闲事。”虽然他们压根没抱在一起,但是能让宋采薇生气,她可太高兴了。
林见椿将自己整个人都砸进了陆悬舟的怀里,陆悬舟扣着她的腰将人扶稳了。
“你们不要脸!”
林见椿一脚就将门给踹上了,声音却清楚地传到了门外。
“阿舟哥,我们回房好不好?我想听你说说你出车的事情,好不好?”
林见椿的声音甜腻,眼底却一片清明,还踮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就跟大杂院的小孩儿跟人吵架一个样儿。
“阿舟哥,好不好嘛~~~”林见椿晃了晃他的胳膊,又撒娇道。
陆悬舟明知道她是装的,但是就是不想看到她输。
“嗯。”
宋采薇气疯了, 这个狐狸精把她哥骗得念念不忘就算了,这么快就让陆大哥也纵容她。要知道陆大哥从来对女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她要是再不阻止,这狐狸精怕是能勾得陆大哥现在就回到床上去白日宣淫。
她重重地敲门, “陆大哥,我有事跟你说。”
林见椿听着门外宋采薇气疯了,只觉得身心舒畅。她就喷了几句剧情就给她弄到这破书里,她不把剧情全给崩坏了,她就跟作者姓!
“我帮你开门?”
陆悬舟垂眸,看着林见椿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小脸上明明写满了不乐意,却偏偏还要嘴硬。
说是要帮他开门,人却死死地挡着门。
陆悬舟叹气,“我跟宋家人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他又不是圣人,上次宋家人敲诈勒索他家要五千块钱,要不然就要将他送去吃枪子,这事儿在他这儿一辈子都过不去。
“好,那我们回屋!”
守男德的才是好男人。
宋采薇听着脚步声远去,一想到两人回到屋子里去亲热,整张脸都嫉妒地扭曲了,但是偏偏无可奈何。
回到家,就听到她妈正张罗着跟人换票,让他哥宋挚安约小护士出去约会。
宋采薇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凳子,“哥哥哥,你眼里只有我哥,还有没有我这个女儿?明知道我喜欢陆大哥,却偏偏要得罪陆家,我跟他的后路全被你给祸害没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要到赔偿不是为了给你买工作?我今早遇上街道办事员,他还让我早点给你去报名下乡,这样还能选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
“我不去下乡!妈,你不能不管我!”
宋母叹了一口气,“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养大你们俩就不容易了,好不容易攒下三百块钱都被林见椿给弄走了。你要是不想下乡,那我就去找王婆给你说个好人家。”
“我不嫁人,我也不要下乡!都怪你装病将我亲事弄泡汤了,你得负责,要不然我就吊死在家里。”
宋采薇摔上房门,宋母被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呀,老娘要不是为了你们,能做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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