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骂走她后纷纷安慰我,看着他们眼神中的关切,我眼眶逐渐湿润了。
只是因为我们是多年邻居,他们就替我撑腰,对我发散善意,可我真心对待的家人们却恨不得趴在我身上吸干我的血。
我真心实意的跟他们道谢,然后上楼回家。
刚关上家门,就听到卧室里疯狂捶桌子的声音。
哦,我光吃自己的,忘了林广还没吃早饭了。
“别捶了,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我语气冷淡,将他跟儿子曾说过无数遍的话还回去。
捶桌子的声音没停,声音越来越大。
我不耐烦的走进去,发现林广瞪着眼,喘着粗气,手上举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每天躺在这儿不能动的该是你才对!”
9他眼底满是恨意,我只一眼,就看出他也重生了。
我不仅没怕,反而笑着过去抢过了他手中的纸。
我将纸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嗓音冷淡:“是吗?
那我当时是因为什么才不能动的?”
林广眼神飘忽一瞬,但对我的恨意只多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