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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全局

傅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心似已灰之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傅深许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傅深”,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和傅深结婚的第五年,许鹿收到傅深初恋拿他手机发的挑衅语音和床照。“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一个月后,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许鹿看着窗外绽放的蓝色烟花,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空着的座位。傅深初恋再次挑衅,发了一张他们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许鹿没有哭闹,默默签了离婚协议书,又交代秘书去准备一场婚礼。“夫人,新郎新娘写谁的名字?”“傅深和项雪儿的。”七天后,她飞去挪威,亲手成全他们,送他们结婚。...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5-06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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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现代都市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全局》,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心似已灰之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傅深许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傅深”,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和傅深结婚的第五年,许鹿收到傅深初恋拿他手机发的挑衅语音和床照。“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一个月后,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许鹿看着窗外绽放的蓝色烟花,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空着的座位。傅深初恋再次挑衅,发了一张他们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许鹿没有哭闹,默默签了离婚协议书,又交代秘书去准备一场婚礼。“夫人,新郎新娘写谁的名字?”“傅深和项雪儿的。”七天后,她飞去挪威,亲手成全他们,送他们结婚。...

《心似已灰之木全局》精彩片段

从那推她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

陆淮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

好半晌,监控室里。

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小姐,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

许鹿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的正脸?”

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

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他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的脸。”

许鹿小脸凝重:“将他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

回家路上,许鹿将监控录像发给林笑。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发生什么了?”

林笑隐约察觉到不妙,担忧道。

许鹿讲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拧了拧眉心:“如果不是陆淮及时出现,我差点被他害死。”

林笑脸色凝重:“交给我,我帮你揪出这个人。”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

项雪儿打了傅深十几个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听。

她寒着脸将手机丢到沙发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项雪儿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薛浩,面露失望。

“你说什么?

许鹿被人救了?

那个男人是谁?”

项雪儿听着薛浩讲述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指尖狠狠掐进肉里,水眸满是嫉妒。

许鹿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电话那边,薛浩坐在车里,阴鸷的黑眸满是狠意:“这次被她躲过一劫,她最近估计很小心谨慎,我动手就难了。”

项雪儿小脸冷清,低声道:“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再出手。”

“我会解决掉她,放心,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见薛浩又要讲情话,项雪儿嫌弃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星期,许鹿开始接手许家的工作。

许父许母担心许鹿一下子吃不消,特意控制了工作强度。

可许久没工作的许鹿,进入职场后,还是有些焦灼。

好在有陆淮在,平时能开导她:“不要焦虑,谈客户要抱着玩的心态,能谈成就庆祝,谈不成就当交个朋友了。”

在许鹿工作繁忙得几近压抑时,陆淮会给她建议:“你酒量如何?

我压抑的时候会喝点小酒,取悦自己。”

“虽然我们是牛马,但是也得做个快乐的牛马嘛,自娱自乐。”

“噗嗤。”

他风趣幽默的话,逗笑了许鹿。

陆淮哪是牛马?

他是天之骄子。

有陆淮解闷,这一周许鹿过得还算顺风顺水。

可薛浩早就按耐不住了。

许鹿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没有半点动手的机会。

这天,许鹿开完大会,突然接到林笑电话。

“鹿鹿,我查到了。”

话筒里,林笑声音凝重。

许鹿走回办公室,关上门:“他是谁?”

“薛浩,项雪儿的前任男友。”

林笑讲了薛浩的一些资料。

薛浩,丰城薛家人。

薛家比傅家稍强许多,可惜,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浩的母亲陈艳太过急功近利,很早就被薛老爷子发现她的野心,一直让人暗中盯着薛浩的一举一动,不让他触碰任何和薛家产业有关的人和事。

而项雪儿也是得知此事后,选择和薛浩分手。

后来,项雪儿又去国外找了男朋友,可是对方没想长泽她。

她走投无路,才回国重新找回傅深。

许鹿皱眉,她想到什么:“项雪儿的孩子是他的?”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薛浩上次是明摆着想置你于死地。

我猜测,他估计是想让你死掉,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

许鹿坐回办公椅上,她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如愿以偿。”

林笑皱眉:“你想假死?”


许鹿没理会傅深的隔空高调示爱。

她起身拎包回家,回到卧室后,找佣人要了一把剪刀。

许鹿拿出她定制的女款情侣衬衫,将其剪成一条条碎布,接着将结婚证剪成碎片。

她将这些装进一个礼盒里,上面写上“二婚礼物”。

许鹿刚做完这些,转身撞见回来的傅深。

男人俊颜满是宠溺,牵起她的手下楼:“老婆,给你准备好惊喜了,你快下来看。”

许鹿下楼后,看到一辆大型箱车。

箱车上装着一个巨型粉色大礼盒。

傅深拍拍手,大礼盒自动打开,气球和礼花升腾而起,映入眼帘的是一辆裸粉色迈巴赫。

两名工作人员迅速举起一条横幅——送给鹿鹿小公主。

这一幕,艳羡周围围观的众人。

傅深拿出迈巴赫钥匙,递给许鹿,深情道:“鹿鹿,上次你说了一句想换车开,我就记下来了。

作为你的老公,自然是要把你想要的统统买下来。”

许鹿伸手接过车钥匙时,她眼尖地发现。

男人左手手腕处多了一条内衣肩带做成的手环。

她只觉得一阵恶心,狠狠蹙眉。

“怎么了?

不想要迈巴赫?

还是不喜欢粉色?”

傅深察觉到许鹿的异常,黑眸满是担忧。

许鹿摇了摇头,红着眼盯着他:“这车挺好的。”

她不想要的,不是迈巴赫,是他。

闻言,傅深松了一口气。

他们再次走回卧室时,傅深眼尖地发现梳妆台前有个礼盒。

他刚想去看,许鹿先一步抬手遮住上面的字。

“鹿鹿,这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傅深黑眸浮起一抹喜色。

许鹿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是,不过还不能看,我还在准备第二份礼物,等七天后,我一起将两份礼物送给你。”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会很喜欢。”

“七天后有双重惊喜?”

傅深隐隐有些期待,可他思索片刻,嘴里开始嘀咕七天后是什么日子。

突然他恍然大悟,走出卧室后打给男助理:“差点忘了,七天后是鹿鹿生日。”

“你提前去布置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对,越大越好,我不能亏待她的。”

傅深打电话时,没注意到站在卧室门口的许鹿,脸色冷得骇人。

相恋七年,傅深从没忘记过自己的生日。

今年项雪儿回国,他就将她生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也好,她也想知道他费心思准备的生日宴,寿星没去现场,他会是什么表情?

许鹿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一条消息:“打听一下傅深给我准备的生日宴在哪家酒店举办?

你把婚礼现场布置在生日宴的上一层楼。”

“好的,夫人。”

许鹿转身准备去洗澡,傅深刚想走回卧室,再次接到男助理电话。

“对了,傅总,您别忘了,今天要带夫人去大学门口的蛋糕店吃蛋糕。

夫人要是没吃成,今晚该难过了。”

“对对,差点忘了,你按照鹿鹿的口味定好蛋糕,我带她过去。”

傅深说完,急忙推开卧室门。

这两句话,被许鹿听得一清二楚。

傅深拿走她手里的浴袍,放在一旁:“鹿鹿,我们去大学门口蛋糕店吃蛋糕,我让老板娘做了,等到那边就可以吃了。”

大学门口的那家蛋糕店,是她大学期间很喜欢吃的。

当时因为一个小插曲,他和傅深在蛋糕店前初遇。

相恋两年后他们结婚,每年结婚纪念日,傅深都会陪她来吃蛋糕。

以前傅深都会提前准备,如今他需要靠男助理提醒他,才记起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小小的蛋糕店前,异常惹眼。

有个小网红直播看到傅深和许鹿,激动地拿着手机上前:“天啊,看到宠妻狂魔傅总了。”

“直播间的家人们,快看,我磕的CP真的超般配的!

传闻傅总每年结婚纪念日都会带夫人来这里吃蛋糕,原来是真的啊。”

傅深下车后牵着许鹿往蛋糕店走,他眼尖地看到许鹿右脚鞋带掉了。

众人的目光中,傅深停住脚步,虔诚地弯下腰给许鹿系鞋带。

这一举动艳羡了周围的女大学生们,有胆大的上前送上祝福:“亿万身价的总裁弯腰给夫人系鞋带,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祝长长久久啊!”

许鹿面无表情地看着弯腰蹲下的男人,抬头回了一个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傅深牵着许鹿走进蛋糕店,两人坐到以前常坐的靠窗位置。

他看向收银台的老板娘:“蛋糕做好了吗?

夹层要芒果口味,奶油做草莓口味,鹿鹿喜欢这种搭配,上面要写个结婚五周年快乐。”

“刚刚做好。”

老板娘对傅深和许鹿这对夫妻印象很深。

她刚刚还和老公说,别看过了九点,两人感情那么好,今天过结婚纪念日肯定会来的。

这不,果真来了。

老板娘把做好的蛋糕端上来,慈祥的脸上满是笑意:“五年了,傅先生对许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什么时候打算要个孩子?”


“薛浩让我们等下个下雨天,等许小姐的车开到公司停车场,就让我们在车上动手脚。”

顿了顿,老威廉声音低沉:“薛浩三番四次交代,一定要往最狠的整,确保能一次性解决掉许小姐。”

“若成功,他会最给我们追加五十万。”

陆淮转动钢笔的动作一顿,俊脸浮起一抹寒意:“呵,他倒是大方。”

老威廉听出陆淮声音里的冰冷,他错愕几秒。

陆总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这次倒没隐藏住情绪。

“那我这边到时怎么操作?”

陆淮思索片刻,交代道:“你轻微动手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他会安排一个许鹿的替身,代替许鹿开车,到时再营造出车祸身亡的假象。

“好的,陆总。”

五天后,挪威下了一场大雨。

早上,许鹿如常将车开到公司地下停车场。

她停好车后,踩着高跟鞋往电梯里走。

不远处的车内,薛浩盯着许鹿的背影,拨通老威廉的电话:“等上班高峰期结束,你们可以动手了。”

“好的,薛先生。”

趁着中午饭点人少,老威廉和小威廉身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口罩黑帽子。

两人撬开许鹿的车盖,一番倒腾好,鬼鬼祟祟离开。

老威廉驶离停车场后,给薛浩发消息:“我这边搞定了。”

薛浩点头:“尾款已经打过去了,如果一次性就解决掉许鹿,五十万我会再汇到你账户里。”

“多谢薛先生。”

下午下班,停车场不少车陆陆续续开走。

薛浩躲在车内,他等到晚上七点半,‘许鹿’才慢悠悠往停车场走。

她钻进车子,直接启动引擎,一溜烟往回家的路开。

薛浩急忙开车跟上去。

驾驶座内,‘许鹿’眯起眼看着后视镜,她直直开了一段路。

在一个车辆极少的下坡路,‘许鹿’迅速操作方向盘。

车子一个打滑,原地转了三圈后,车速未减,直直撞向一旁的树上。

几乎是一瞬间,车头迅速燃起熊熊烈火。

薛浩如愿一笑,他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装作若无其事地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许父许母崩溃赶到医院,对外发了一条讣告。

讣告:我们深感悲痛地宣布,爱女许鹿,因车祸抢救无效,于2024年12月20日20时7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终年27岁。

她是一位充满爱心、善良切热爱生活的人,她的笑声和爱意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愿爱女在天堂安息,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母女。

这一讣告一经发出,轰动了不少人。

临城别墅。

项雪儿看着薛浩发来的讣告截图,激动地在客厅里来回走。

她几近疯狂地大笑,嘴里呢喃道:“好啊,终于解决了这个绊脚石!”

“许鹿啊许鹿,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发财路!”

傅深办公室。

得知这个消息时,傅深正在开深夜会议。

手机突然震动,傅深拿起来看了一眼。

他看到朋友发来的关于许鹿车祸身亡的讣告时,他双眼泛红,高大的身躯狠狠颤抖。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剥离,他近乎歇斯底里吼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鹿鹿怎么可能死了?

助理第一次见傅深在众高管面前失态,意识到不对劲儿,他瞥了一眼傅深的屏幕。

看到许鹿的讣告时,他错愕几秒,急忙让众高管先行离开。

“傅总,节哀。”

傅深双眼猩红,踉跄起身,正想往外走。

他眼前突然一黑,径直倒下。

助理急忙扶住傅深:“傅总!

来人啊,把傅总送进医院!”

两个小时后,傅深再次睁开眼。

他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再次翻看那条讣告,嘴唇嗫嚅,颤抖着身体崩溃哭道:“鹿鹿……对不起……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走?

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傅深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助理,红着眼道:“帮我订一张最快去挪威的机票,我要见她最后一面。”

话音刚落,急匆匆赶来的项雪儿怔怔地站在病房门口。


傍晚,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

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

男人点燃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蓝色牛仔套装,脸庞精致,眉眼间带着些许不羁和放荡。

近看远看,都有点像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项雪儿见到薛浩,急忙从沙发上起身,狠狠皱眉:“你疯了,让司机开车进来?

就这么招摇?”

薛浩凑近项雪儿,一口烟吐在她脸上,薄唇轻勾:“怕什么?

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项雪儿被烟呛到,她轻咳两声,蹙眉往后退两步。

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勾起腿,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喊我过来,是想旧情复燃?”

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她开门见山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什么?”

薛浩黑眸瞪大,吸烟动作一顿,猛地咳嗽两声。

他看着项雪儿,又惊又喜道:“我的?

你没骗我?”

项雪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喃喃:“我倒希望孩子的爹是傅深……项雪儿!”

薛浩急了。

“行了,我有事儿和你说。”

项雪儿板起小脸。

她讲了傅深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又讲了傅深准备去挪威的事情。

薛浩听完,将烟头摁灭在桌上,眯起眼:“我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傅深一旦去挪威,他名下所有的资产自动归许鹿一人所有,那我们孩子以后就没法继承他的财产。”

项雪儿点点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

薛浩是她的前任,他是薛家人。

薛家老宅坐落于临城隔壁的丰城,作为丰城的鼎盛家族,产业比傅家大许多。

可遗憾的是,当时她和薛浩谈恋爱时,不知道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家家规森严,外室生的孩子不允许插手薛家产业。

所以这些年,薛浩也只能从薛家拿点零花钱罢了,根本无法触碰薛家的产业。

项雪儿摸着肚子,昏暗的客厅里,她清冷开口:“你去挪威,想办法处理掉许鹿。”

薛浩点燃香烟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项雪儿。

眼前的女人明显动了杀心。

“这么狠?”

项雪儿小脸氤氲一股寒意:“人不狠地位不稳,傅深是最有可能继承整个傅家产业的人,到时我儿子上位,你的好处少不了。”

顿了顿,项雪儿眯起眼:“薛浩,你在薛家,这辈子你都只能领零花钱。

出了薛家,你不会甘于上个小班,更不可能如愿创业。

只要你创业,薛家那帮老狐狸会千方百计阻挠你。”

“你解决掉许鹿,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我扶我儿子上位,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不需要再看薛家人脸色。”

昏暗的客厅里,项雪儿的话掷地有声。

薛浩看着窗外的月亮,他伸手抓了抓。

显然,他动心了。

“行,我订明天的机票。”

离开前,薛浩捏起项雪儿的下巴,阴鸷道:“你若敢耍我,我杀了你。”

与此同时,挪威许家。

许鹿上完网课,她惬意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悠闲地烤着小火炉。

这一个月,她远离了劣质的感情,沉迷于上课。

整个人容光焕发,看着精气神好了许多。

许鹿正准备剥个烤红薯,手机突然响了。

话筒里,林笑的语气带着调侃:“深情男现在全网发手写情书,你看了吗?”

许鹿皱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垃圾,小脸满是嫌弃:“没关注临城的事。”

手写情书?

就不能好聚好散?!

“你是不知道,深情男每天写一封情书,就连手写时的视频都发出来了,现在都感动全网网友了。”

林笑讲述着傅深最近做的事情,突然她话锋一转,道“听说,再过一个月,傅深就准备来挪威找你。”

许鹿剥烤红薯的动作一顿:“我不会见他。”

电话那边,林笑搅了搅杯里的蜂蜜水:“我知道,我是怕傅深来找你,到时五年前的协议生效,你不和他复合,他人财两空,疯起来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


项雪儿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她连忙停下来。

傅深眼神阴鸷,他盯着项雪儿,一字一顿道:“是你让薛浩害死鹿鹿的?”

项雪儿急忙摇头,依旧狡辩:“我没有……”砰!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傅深一拳砸在她脸上。

这一拳直接将项雪儿脸打歪。

打得她吐了一嘴的血。

傅深眯起眼,仿佛发疯一般,一拳又一拳砸在项雪儿脸上。

几分钟后,项雪儿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可傅深的拳头依旧不减。

周围的宾客看着傅深疯魔的模样,没有一人敢上前。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来,傅深才停止打项雪儿。

项雪儿被救护车拉走时,早已血肉模糊。

很快,喧闹快乐的满月宴,只剩下婴儿哭泣的声音。

三天后,许鹿以许新生的身份出席许家活动。

她这次换了新发型,戴着金丝眼镜,人前戴着黑色口罩。

她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她的模样。

再次回到办公室,许鹿刚坐下,没多久她就接到林笑电话。

对方语气轻快,似是有什么好消息:“鹿鹿,恶人有恶报,项雪儿被傅深打伤坐骨神经,现在瘫了,坐轮椅了。”

许鹿滑动鼠标的动作一顿,水眸微垂:“傅深呢,他要蹲监狱吗?”

林笑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傅老爷子不允许傅家人有蹲监狱的黑历史,私下找律师和项父项母谈判,给三百万解决了这件事。”

顿了顿,林笑补充道:“不过,傅深前天就被傅老爷子强制送出国,五年内不允许他再回国。

听说傅深到了国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画你的画像。”

“只是那个宝宝惨了,母亲终身残疾,父亲死了。”

许鹿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终于要结束了。”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心疼得说不出话。

她比谁都清楚,这两三个月来许鹿得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从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脱离,冷静地处理这段虐缘牵扯的人和事。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陆淮敲门进来。

他拿着挪威这边一家超火、很难买的凤梨酥,放在许鹿桌子上:“刚买的,你尝尝。”

许鹿看着陆淮,想起傅深刚开始追她那会儿,也是殷勤地投她所好,给她买她很喜欢的凤梨酥。

许鹿抬头,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男人,秀眉轻蹙:“陆淮,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惫。”

“现在我需要空窗两个月,再去考虑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现在就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女子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淮薄唇微扬,他迎上许鹿的视线:“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他可以等,也愿意等。

许鹿怔怔地看着他,水眸浮起一抹异色。

半晌,她拿起桌面的凤梨酥,轻轻尝了一口。

两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场庄重的婚礼正在举行。

温暖的阳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纱上,晕染出一层金光。

许鹿捧着鲜花,红着眼看着眼前温润的男人。

陆淮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告白:“鹿鹿,不,老婆。

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可是许爸爸许妈妈那天来公司找我,想约我出来吃饭,我看到许妈妈手机屏幕壁纸上你的照片时,当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

“那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嗯,就是你了。

如果是你,结婚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

老婆,你答应和我交往的那一晚,我像个毛头小孩,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我偷偷发了条朋友圈,有事做有人爱有所期待。”

“在我向你求婚,你点头的那一刻,我很感谢上帝,感谢他赐予我一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老婆,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忠诚于婚姻,是我们陆家人的自我准则。”

十年后,傅深因公来挪威。

他入住酒店后,下楼吃饭。

隔着不远,他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许鹿和陆淮以及他们九岁的女儿,坐在一起吃饭。

小女孩长得和许鹿有五分相似,笑起来时眉眼弯弯。

可此时的她双手环胸,正气鼓鼓地嘟着嘴:“爸比,你偏心妈咪,你给她剥虾,每次等到她吃饱了你才给我剥。

今天我生日耶,就不能破例一回吗?”

许鹿粉唇微扬,正准备给女儿剥虾,被陆淮伸手制止。

他揉揉女儿的头,温润一笑:“宝贝,这不是偏心,这是心疼你妈咪。

她手指多好看啊,要是因为剥虾粘到油,我心里难受。”

他的老婆,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漂漂亮亮的。

傅深看着处于幸福中的许鹿,他踱步往外走。

刚出餐厅,傅深泪流满面。

这次,他没再上前打扰许鹿。

鹿鹿,知道你活着,我很开心。

对不起鹿鹿,下辈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换我来爱你。


“这是对你近期不当行为的惩罚,傅家祖训,对感情婚姻必须忠诚、专一,家和才能万事兴!”

傅深黯淡垂眸。

爷爷惩罚他五年内不准插手傅家产业,爷爷孙子多,这五年里不知会有多少兄弟会超越他碾压他。

他大概率将会永远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不过,他已经失去许鹿,要这傅家家业有何用?

“知道了,爷爷。”

傅老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杵着拐杖离开。

傍晚,项雪儿得知傅深被傅老爷子下令,五年内禁止插手傅家产业一事。

她独自坐在客厅里,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她给薛浩打电话,说要给他亲手做饭犒劳他。

薛浩说立刻回国见她,可过了没多久,薛浩又给她打电话。

他说,薛老爷子让他回一趟老宅。

从那通电话过后,她再也联系不上薛浩了。

如今傅深被禁止接触傅家产业,她必须加快和薛浩重修于好。

于是,项雪儿再次拨打薛浩的电话。

话筒里依旧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醒。

项雪儿犹豫片刻,拨打薛浩兄弟电话,询问薛浩下落。

对方沉默几秒,道:“你不知道吗?

薛浩车祸死了。”

“他死了?”

项雪儿瞳眸瞪大,不敢置信。

她不知道,薛浩是在许鹿葬礼当天死的。

许鹿车祸假死当天,回家后主动联系薛老爷子。

她把薛浩多次想害她的监控视频录像发了过去。

薛老爷子沉默几秒,他替孙子道歉后,问许鹿想怎么解决。

许鹿什么赔偿都没要,只是希望薛老爷子还她一个公道,并隐瞒她还活着的事情。

当晚,薛浩被喊回国。

隔天,薛浩赶到薛家老宅,也就是许鹿葬礼当天。

薛老爷子见到他,立刻动用家法。

他拿鞭子抽打薛浩上百下,逼着他第二天去自首。

薛浩却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他的出生上。

他自认为他错就错在有一个当小三的生母。

半夜,薛浩翻墙逃出薛家老宅。

薛老爷子命令保镖去追他,那晚刚好下着暴雨,薛浩开车突然打滑,出车祸当场死亡。

空荡荡的客厅里,项雪儿小脸惨白。

她摸着肚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抱着傅深大腿。

毕竟她和傅深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

除了薛浩,估计没有一个高富帅想和她结婚。

如今薛浩已死,傅深始终是傅家人,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再者,只要她缠着傅深,忍辱负重五年,傅深以后还是能再次插手傅家的产业。

又过了几个月,到了项雪儿的预产期。

项雪儿分娩那天,傅深只去医院看了一眼,便急匆匆离开。

病房里,项雪儿看着男人疏离的背影,红着眼挽留:“你不看看孩子吗?”

傅深脚步一顿,阴沉着脸加速离开。

不知是谁传出去的,傅深看都不看孩子一事,迅速传遍整个临城的上层圈子。

可项雪儿不在乎。

她顺利生下傅家的孩子,如今许鹿死了,傅深也没再要求她离开临城。

哪怕傅深的心思不在她身上,那又如何?

反正外界已经默认她和傅深之间的关系。

二十天后,项雪儿准备大办满月宴。

这晚,项雪儿苦苦哀求傅深:“宝宝满月那天,你抽空出席吧,不然宝宝长大得遭受很多旁人异样的目光。”

傅深本不想搭理项雪儿,可宝宝终归是无辜的。

“行。”

十天后,傅梓豪的满月宴如约举行。

由于项雪儿提前放出傅深会出席的消息,来的宾客不少。

尽管大家一早就知道傅深被傅老爷子惩罚一事,可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

项雪儿看着如约而至的宾客,笑靥如花。

她举手投举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正妻。

傅深刚到酒席时听到项雪儿侃侃而谈傅家的事情,一张俊脸骤然阴沉,冷漠地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辞,你还没有资格在公开场合谈论傅家的事情。”

傅深声音很大,还是当着不少宾客面前直说项雪儿。

项雪儿错愕几秒,她小脸煞白,强颜欢笑道:“我不也是为了孩子吗?

你别生气了,先过去坐着,快要上菜了。”

项雪儿卑微道歉,哄了傅深许久,傅深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与此同时,酒店一楼。

林笑坐在车内,看着二楼大张旗鼓的满月宴,她拨打许鹿的电话:“鹿鹿,我已经按你说的,打印好傅深的检查报告和亲子鉴定,待会儿服务员会给傅深上一道特殊‘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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