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远。
镶嵌在其中的刀尖在大雨中若隐若现。
我走到时,屋檐下已经站满了人。
鼓声响起,我赤脚登上台子,脚底被刀锋刺破,流出的鲜血又被雨水刷干净。
音乐响起,我在大雨中起舞,以往跳了无数次的动作今日却越发艰难。
脚下每一次发力就会被刀尖刺的更深,没多长时间裙摆也被染成了红色。
“我曾听说,在南疆祈福的时候可要持续一个时辰呢。”
“姐姐要是半路中断,可是对神明不敬呢。”
宋思柔一脸娇俏地靠在谢将时怀里“阿时,你说姐姐要是没坚持下去可怎么办啊。”
“婳儿在南疆祈福多次,这次又怎么会出问题。”谢将时一只手虚虚搂着她,垂下的另一只手却青筋暴起。
没事的,青婳她这么多年不也这么过来了。
他看着染血的裙摆,为自己开脱。
没过多久,我的脚底已经麻木,可皇帝那边还没有下达终止的旨意,只能咬牙坚持。
衣裙紧贴着身体,我浑身冰凉眼前阵阵发黑。
意识中最后的画面是旁边大佛悲悯的笑。
“婳儿,雨真的停了。”
谢将时接过侍女的药碗,轻轻吹了吹,喂到我嘴边。
“那就好。”
我张嘴喝下后,示意侍女把我放在匣子里的玉镯拿来。
这是哥哥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可侍女却越来越焦急,竟满桌子翻找起来。
“怎么了?”
侍女闻声慌乱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夫人,那镯子不见了。”
03.
“嘶”我想下床查看,却碰到脚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婳儿,先别急,是不是无意间放在哪忘记了?”
“不可能。”那是哥哥留给我最后东西,平时从不离身,昨天我清楚记着把它放在哪匣子中了。
“你干的?”抬眼间我注意到谢将时躲闪的眼神,顿时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