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去。
也就是在那里,我度过了这辈子最冤枉的一个小时。
“老师,她乐唯周一个月要收我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五万块!”
“她要是这么不愿意,她把自己放在那个订阅网站上干嘛?”
“我平时对她的态度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我至少没有,没有在你们班那么多人面前,说钱的事。”
辅导员后来找到我,让我把钱退了。
我一边哭一边在她的本子上写字说,我退过,他又转来,他不让我退。
她向我保证,会处理我在订阅系统上账号的事情。
我振作精神,也做好了转账和协商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这个消息居然已经到了我妈的耳朵里。
不过版本有些恶劣。
“你有人包了?”
“没想到你爸给你遗传一张脸,倒还有点用处。”
“每个月五万,你根本用不上,给家里打来。”
“你弟成绩好要留学,正愁生活费呢。”
“你好好维持住你这个关系啊,人机灵点。”
挂断电话后,我在学校花台边端坐了一整个下午。
十月的天,蚊子还没消失。
在我腿周围飞了一圈又一圈。
周遭空气似有冰霜,让我在原地牢牢冻住。
我想问我妈,你知不知道这不是包养。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如果知道那个人是何棋秋,就是高中带着一帮人欺负我的那个,你会不会……算了。
我妈不知道。
只要我不说的事,我妈就不关心。
何况我根本就不会说话。
随后我给辅导员发短信。
我说,对不起老师,我可能真的需要这笔钱。
是我家里人需要。
对,我家里人需要。
对不起老师,让您费心了。
5输入汇款验证码,前天才到卡里的五万块,又没了。
现在还剩四位数,等九月底把学费扣完,就剩二十。
少得有点幽默了。
我又对着手机傻笑,仿佛看见什么喜事。
时间仿佛走过几个世纪,但其实连下午的课都还没开始上。
通选,也不用动什么脑子,去点个名就行。
我踏进教学楼,依稀还是听的见有人说女神来了。
像什么综艺节目。
我又笑起来。
我像有什么表情管理障碍。
大三了,通选教室会往楼层高了排。
我沿着楼梯往上走。
感觉眼前有一个腿脚不便的人。
大概是残疾人之间感应更深,我一边用手机打字“你可以坐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