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暮朝苏栖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我喘了几口气,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舔我了?搞得我每次吸血都跟被你睡了似的!”他闻言,喉间溢出一丝戏谑和蛊惑的笑,“那你恐怕不知道跟我睡是什么滋味。”我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没好气地说道,“谢邀,免了。”他挑起眉梢,“房中术可是我们有苏狐氏生来便无师自通的术法,等将来你我双修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了。”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还要跟你双修?”“怎么,你不愿?”他眯起狐眸,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危险。“我当然不愿意啊!”我毫不犹豫地说道,“说好了只吸血,怎么还要被睡啊!”“不知好歹。”他冷哼了声,随手拂了拂衣角,“多少人想跟我双修我都不愿,你是我第一个看顺眼的人类,你竟还不愿!”“谁愿意你找谁去...
《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
我喘了几口气,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舔我了?搞得我每次吸血都跟被你睡了似的!”
他闻言,喉间溢出一丝戏谑和蛊惑的笑,“那你恐怕不知道跟我睡是什么滋味。”
我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没好气地说道,“谢邀,免了。”
他挑起眉梢,“房中术可是我们有苏狐氏生来便无师自通的术法,等将来你我双修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了。”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还要跟你双修?”
“怎么,你不愿?”他眯起狐眸,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危险。
“我当然不愿意啊!”我毫不犹豫地说道,“说好了只吸血,怎么还要被睡啊!”
“不知好歹。”他冷哼了声,随手拂了拂衣角,“多少人想跟我双修我都不愿,你是我第一个看顺眼的人类,你竟还不愿!”
“谁愿意你找谁去吧!”我翻了个白眼。
苏栖野捏住我的下巴,长指轻轻晃了晃,半是威胁半是不屑,“哼,到时候由不得你。”
说完,他又要隐入黑暗中。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扯住他的衣袖。
他低头,看向我的手,薄唇微勾,“怎么,反悔了?我现在肉身还没有长出来,不能长时间保持实体,你再等等。”
什么虎狼之词……
我咬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那个黑衣阿赞背上的纹身是什么?”
当时他看到阿赞云身上的纹身,佛牌传来了微微异动。
苏栖野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更像是厌恶。
“那是当地的鹤神。”他淡淡地说道,“据说在华夏犯了错,被驱逐出境,没想到居然跑到了这里……”
“你怕他?”我试探着问道。
“那破鸟的法力确实很高。”他双手环抱在身前,眸中的不屑之意昭然若揭,“但我不是怕他,只是我现在没有实体......”
“行了,不必解释。”我抬手打断他。
怂包,就会吹!
-
翌日醒来,脖颈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我摸了摸苏栖野留下来的牙印,在心里暗骂这个狗东西。
起身,洗漱,换上统一发放的工作服。
和往常一样,我们被带到“工作岗位”,继续着机械而麻木的诈骗工作。
到了中午,广播里传来高管油腻的声音。
“今天咱们厂里有人成功“开单”了,为了犒劳大家,下午不用上班,开香槟庆祝!”
“好!”
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不懂‘开单’是什么意思,但大概率是又有人被骗了,看阿洪激动的神色,估计被骗的金额还不低。
今天午饭也格外丰盛,每人加了一份炸鸡腿。
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那些在工厂里待了很久的员工都吃得狼吞虎咽,只有我们三人食不知味。
这时,昨天在食堂被保安打的那个青年走了过来。
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我们桌前,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问道,“这里有人吗?”
付小美和常欢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青年得到答案,也不客气,直接在我们对面坐下,埋头吃起饭来。
那些高管站在台子上唾沫横飞地进行着洗脑演讲,“只要大家努力开单,天天都有鸡腿吃!”
“跟着公司走,吃喝不用愁!”
“三年买车,五年买房,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
听着这老套又浮夸的画饼,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身旁的青年也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狗屁!”
付小美转头看向他,低声提醒道,“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青年转过头看着我们,“我叫陶青锋,是国内一所985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学的是电子专业。”
我眨眨眼,感觉他话里有话。
果然,他警惕地环视了下周围,用仅有我们四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就他们园区这种电子锁,我能破。”
付小美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说真的?”
“你试过了?”常欢也急切地追问。
陶青锋扒拉了几口饭,含糊不清地说道,“他们园区这种电子锁设备还算先进,但算不上顶尖技术,破解起来会稍微麻烦一点,不过这几天我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只是还需要再筹划一下路线和时机。再加上,把腿上的伤养好……”
我看了眼他腿上的伤,恍然大悟,“原来你这几天都是在故意找打?”
“当然是故意的。”陶青锋笑了笑,昔日英俊的脸上如今青一块紫一块,显得格外狼狈,“好汉不吃眼前亏嘛,都是为了摸清地形啊!”
我忍不住追问:“那你摸清了吗?”
陶青锋摇了摇头。
“还没有,估计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
我心里盘算着,半个月虽然漫长,但总比七七四十九天要近。
至少,给了我一线希望。
而且比苏栖野那个怂包靠谱……
陶青锋眼尾扫了下四周,压低分贝道,“不过,光靠我一个人还不够,我们需要合作。”
我看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帮我弄清这个园区的所有地形。”他沉声道。
我皱眉,“这个园区这么多人,你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
陶青锋诚恳的回答,“一个是因为咱们是一起来的,你们肯定会更信任我。还有就是,我们都刚来不久,大家心里都想着要逃出去。而那些已经来了很久的人,他们心里都已经麻木了。”
他说着,指了指远处那些正跟着高管欢呼雀跃、准备开香槟庆祝的员工。
“你看看那些人,像极了走狗,都已经被同化了。我找他们说出计划,他们一定会把我供出去。”
我看着陶青锋,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但脑子还挺好使,分析问题也一针见血。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我问他,“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陶青锋抬眸,视线凝向我,“那天晚上,我在走廊看到了你。每晚十点除了值夜班的人都必须得回去睡觉,为什么你还能在外面走动?”
我思忖了下,决定如实告诉他们,“因为我是被邪神选中的莲花。”
陶青锋没说话,把他餐盘里仅有的那么一小块鸡肉夹到了付小美的碗里。
收回筷子的速度都挥出了残影,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而付小美则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米饭,并没有碰过那块鸡肉。
他们两个之间这微妙气氛直接给我看麻了,干啥呢整这出……
很奇怪,但我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说道,“我指的是带李雨熙一起逃走的事情!”
陶青锋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把鼻梁架着的眼镜往上推了推,“这……风险太大了。那个李雨熙还怀着孕,行动不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陶青锋说的这些,我昨晚就想到了。
我和陶青锋的想法一致,带上李雨熙只会增加我们的行动风险。
可付小美的态度却很坚决,“我知道这件事有难度,有危险。但你们也看到了,李雨熙她才十九岁,如果我们见死不救的话,和这里那些麻木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指向周围那些面无表情,仿佛被邪神抽干了灵魂,只剩一具空壳的员工。
陶青锋叹了口气,“小美,我不是这个意思。”
付小美把筷子插进米饭里,气鼓鼓地看着他,“那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俩人......怎么跟小情侣打情骂俏似的?
陶青锋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带上她也不是不行,只是眼下这个计划不行,我还得再做个更稳妥点的方案。而且,我们最多只能带她离开园区,之后的路,就得靠她自己了。”
付小美撇了撇嘴,似是被他安抚下来,“能离开园区就行,她有手有脚,靠自己怎么不能活?但把她留在这里,她一定会死。”
既然他们已经下了决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起身离开,“那我先回去干活了,你们计划商量出来告诉我。”
走了几步,我又忍不住朝他们所在的座位回头望。
只见付小美和陶青锋又恢复了刚才那暧昧的距离,两人脸上都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付小美还把刚才陶青锋夹到她碗里的那块鸡肉给吃了下去……
我闭眼,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转身回了后厨。
每天下午是食堂最忙碌的时候,因为不仅要准备晚上的菜,还要洗完中午的盘子。
我正坐在小马扎上和庄姨分洗大盆里的餐盘,头顶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这偷懒呢!”
我抬眸,对上了婳眉那双充满嫉恨的凤眼。
她穿着那件褐色旗袍,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既嫌厌又不屑。
庄姨没想到婳眉居然会到这脏乱的后厨来,连忙站起来,用围裙擦了擦手,“婳眉经理,您怎么到这里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婳眉淡淡睨了她一眼,说话毫不客气,“你是什么身份,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汇报吗?”
庄姨闭上嘴,不敢再接茬。
婳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橱柜上那些刚洗完的餐盘,她用两根手指捏起盘子的边,十分嫌弃地拿了起来,“啧啧,这就是你们洗过的盘子?上面还有油渍和菜叶,我都能看到上一顿吃的什么!”
我想说,能洗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园区抠抠搜搜,连洗涤剂都舍不得买,只能干刷。
但我懒得跟她废话,继续闷头洗手里的盘子。
婳眉见状,冷笑了声,“装作没听见是吧?那就罚你把这些盘子重洗一遍!”
我忍无可忍,“园区一共有上千个员工,我们刚才已经洗完五百多只盘子了,要是全部重洗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婳眉挑衅一笑,“那你的事,总之洗不完的话,你今晚就别想回去睡觉!”
我眼神冷了下来,摘下胶皮手套就要上前。
苏栖野我都敢扇,你算老几!
结果庄姨她老人家气力大得很,生生又把我按回了凳子上,“小朝,冷静点,姨帮你一起洗,很快就洗完了。”
婳眉摆弄着自己刚涂完的红指甲,漫不经心道,“用不着!今天就让她一个人洗,谁也不许帮她!”
庄姨还想说什么,却被婳眉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知道婳眉今天过来就是找我茬的,如果我跟她起手来,她就更有理由收拾我了,只得重新把胶皮手套带回去,继续洗碗。
“别偷懒哦,洗完我会再来检查一遍的,如果还有不合格,那就全部重洗!”婳眉得意地笑了笑,凤眸里暗藏极端的怨毒。
说完,便离开了后厨。
庄姨叹道,“小朝,你这是怎么得罪那小妖精了?”
我无奈,总不能说我抢了她臆想中的男神吧?
庄姨带上手套,“我来帮你吧,不然一千多个盘子,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话音未落,婳眉就杀了个回马枪,站在门口阴恻恻道,“我忘了说,谁都不许帮她,否则惩罚加倍!”
她这一回眸把我和庄姨都吓得不轻,她自己却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扭着水蛇腰离开。
那两步走得叫一个妩媚生姿,把进来送青菜的大叔都给看直眼了。
庄姨也看出来了,婳眉这是跟我杠上了。
她也不好插手我们的恩怨,只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朝,辛苦你了。”
我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餐盘,深深吸了口气,“不辛苦,命苦……”
-
深夜,我还坐在大盆旁边洗那些餐盘。
胳膊越来越酸,手指也开始发麻,腰更是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
食堂里的人早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那里机械地洗盘子。
等回国之后我去应聘洗碗工,面试的时候可以毫不吹牛地说:我一个人一天能洗一千多个餐盘,堪比十台智能洗碗机……
终于,最后一个盘子也洗完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起身的那一刻,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差点摔倒。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半死不活地朝阿赞云的住处走去。
这个点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也不知道阿赞云睡了没有。
来到阿赞云的木屋前,刚想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人在撕扯某种动物的皮,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刺啦——”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
我忍不住好奇,轻轻地推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只见阿赞云一身黑色袈裟,正背对着我站在四面佛像前。
她口中念念有词,说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突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黑血喷在供桌的铜盆里,整间木屋瞬间被一种阴森的气息笼罩。
阿赞云的脊椎骨发出竹节爆裂般的脆响,皮肉沿着颈椎第三骨节缓缓绽开,不是利刃切割的平整,而是像被无形丝线勒入骨髓的撕裂,暴露出白森森的环状骨茬。
断裂处不见鲜血喷涌,她的头颅竟朝门口的方向转了过来,与她的身体刚好形成一百八十度反转。
我咬了咬牙,“那你要怎样才能救她?”
“你好奇怪。”苏栖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睨着我,“你跟这个女人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为什么一定要救她?”
我面无表情道,“我不是一定要救她,我只是尝试在救她。”
苏栖野眉梢微挑,“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朗声道,“可能在你们这些大妖或者邪神的眼里,凡人不过蝼蚁,可以随便献祭,随便揉捏。
但在我眼里,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如果我能救下她,那固然是好,如果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我也不会难过,我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知,问心无愧。
但你要我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失血过多而死,一手不伸,那我的确也做不到。”
苏栖野听了我的话,语气里透着一丝玩味,“有点意思,不过我喜欢。”
他来到我的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划过几分戏谑,“救她对我来说不过勾勾手的事,但七爷我从不做赔本买卖,你让我救人,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真是狐狸精啊,锱铢必较,一点亏都不吃!
“我都是你的移动血包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
苏栖野轻笑了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腹轻轻在我的唇上来回摩挲,“不够,我还想咬你一次。”
他声调很轻,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却又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咬’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要吸我的血,他是要咬我的……?!
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被火燎了一样。
是后颈不如嘴唇好咬吗?
咋还上瘾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你换一个条件……”
苏栖野抓住我的腕骨,将我拉回他怀中,含着笑说道,“不换。”
四目相对,心跳怦然。
记忆中那个诡异的夜晚,我强抵在芭蕉树上,唇齿间温热的吐息与暧昧的纠缠仿佛再度重演。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凶兽盯上的猎物,完全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妥协。
反正初吻也没了,随他便吧……
咬一口换一条人命,血赚!
“好,我答应你。”我用一种慷慨赴死的语气说道。
苏栖野笑得更加肆意,“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我没好气的说,“我征信好着呢!”
苏栖野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而是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在李雨熙的小腹上方虚虚一罩。
掌心里氤氲出一团妖异的红光,像是有生命般缓缓流动,将李雨熙整个笼罩其中。
红光流转,如同烈焰燃灼,驱散了刚才阿赞云留下的阴冷湿气。
片刻后,红光渐渐敛去,消失在他的掌心中。
我连忙去查看李雨熙,只见她身下已经不再流血,脸色也恢复了一丝红润,呼吸平缓许多。
苏栖野收回手,衣袖轻拂,轻傲地开口,“行了,她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至于今后如何,我可管不着!”
我朝他点点头,由衷说道,“谢谢你。”
苏栖野愣了下,继而勾了勾唇,“事情办完,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他倾身向我靠近,那双深邃的狐狸眼似是融了夜色的绮靡,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我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只得磕磕巴巴地说道,“来......来吧。”
苏栖野唇角的笑意扩散,将我压到宿舍的墙角里,身后是冰冷的水泥墙,避无可避。
“我求你!”我立刻脱口而出。
像我这种被反复毒打过的社畜,天天捧老板臭脚都来不及,求人又算得了什么!
苏栖野没想到我这么没骨气,咬牙道,“秋暮朝,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眨巴着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点。
“七爷,咱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睡不好,白天就没精打采的,那我这血液的质量肯定也会受影响啊,到时候得不偿失的还不是您嘛!”
我边说边观察着苏栖野的表情,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把我丢湄公河里去。
苏栖野闻言,轻嗤了声,狭长的狐眸微眯,看起来有些危险,“你还学会威胁我了?”
我连忙摆手,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不敢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盯着我半晌,最终还是妥协,“罢了,看在我还挺喜欢你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给你守一次夜吧。”
我嘴角抽了抽,忽略他那句暧昧的话。
可别喜欢我了,他的喜欢让我害怕!
我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躺平,闭眼,一气呵成。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苏栖野的气息就在身边,让我莫名安心。
困意渐渐袭来,我很快再次睡去。
晨光从头顶的小窗照入,直射在我的眼皮上。
想翻身避开那抹阳光,却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动不了……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到昳丽的脸,长睫安静地垂落,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狐狸眸。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掀开被子。
还好,我们两个都穿着衣服,问题不大。
我伸手把他摇醒,“苏栖野,别睡了!”
苏栖野睫毛颤了颤,将醒未醒的声线里泛着点哑,“做什么,吵死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怎么睡到我的床上来了?”
苏栖野揉了揉眉骨,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屋子一共就这么点大,你还想让我睡哪?你这床又硬又小,睡得我腰酸背痛,难受死了!”
我深吸了口气,“我先确认一下,你是男狐狸精吧?还是说你们狐狸精这个物种可男可女?”
苏栖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你想怎么确认?”
我突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那些骚话,连忙打住,“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你不许再跑到我床上来!”
他眯起双眼,危险地笑了笑,“好啊,我不上你的床,我上你!”
我忍无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给我下去!”
因这张床面积实在太小,苏栖野竟真的被我推了下去。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他拢着被子坐在地上,一头银发乱糟糟的,口吻有些无奈,“你让我给你守夜,还不让我睡觉?上天入地找不出比你更霸道的供养人了!”
我一时语塞,明明是他强行搂着我睡了一宿,还说我霸道?
什么强盗逻辑!
我抬眸,这才注意到苏栖野昨晚就有些红肿的眼睛,现在更肿了……
周围还冒出一层黑眼圈,跟国宝成精了似的。
要不是他那张脸实在太能打,现在看起来跟周蔓兰也没什么区别了。
谁让他非得跟我挤在一张小床上,能睡得好才怪!
但见他这副样子,我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看在他为我守夜的份上,便不跟他计较了。
我往墙边靠了靠,刻意跟他拉开距离,“七爷,打个商量,你以后能不能别再上我的床了?”
陡然,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能不能别出现在我的床上?有事就谈事,不要随随便便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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