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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无删版

木易的火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萧淑妃萧筱的精选小说推荐《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小说作者是“木易的火车”,书中精彩内容是:一睁眼成了大唐后宫的嫔妃,还是被武则天做成人彘那种。她傻眼了……没有系统,没有空间,就连外挂都没有一个,她想逃,却逃不掉……然而,就在她拼命想活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皇帝竟然病倒了?她:“这个我行!让我来!”皇帝:“朕竟不知,爱妃有如此能力!”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就此成了宫中最受宠的嫔妃!武则天:“本宫真不敌贵妃半分……”...

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5-31 0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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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无删版》精彩片段


第二天去请安时,所有妃嫔都被迫围观了皇后倾情演绎的“母慈子孝”。

“儿乌鹊向皇后娘娘问安。”

“快起来。可用过早膳了?”

一大早就被喊起来,其实没吃两口的陈王李忠:“谢皇后关怀,儿子用过了。”

王皇后一脸慈爱地点头,“好,你等会要去弘文馆进学,本宫特意给你准备了糕点,若肚饥时,让宫人伺候你再吃些。”

“多谢皇后娘娘。”

见状,郑贵妃笑道:“陈王怎还如此生分?如今你已归皇后名下,该改口叫声母亲了。”

王皇后向她投来一个赞赏的微笑,同时好整以暇地等着。

李忠顿了顿,才躬身喊道:“多谢母亲。”

萧筱看了看他微红的双眼,心底叹了口气:这孩子刚和自己的生母分开,便被打包送到皇后这儿,没人关心他是不是凄惶不安,只将他当个战利品、工具人,被人拉来扯去地炫耀。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的三个小团子,可绝不能沦落到这地步!

等打发李忠出去上学后,满脸春风得意的王皇后,才换了副表情,痛惜地叹道:

“这孩子也是可怜,刘氏自己作孽,倒连累地乌鹊小小年纪就……唉,还有冯婕妤,太医来报说,她这次大大损了身子,日后,怕是难以有孕了。”

贤妃苏青青也一脸戚戚:“昨日妾去看望冯婕妤,她的样子……很是不好。”

王皇后点点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诸位妹妹若有闲暇,可多去开导开导她,身子是自己的,还是要保重才是。”

萧筱冷眼看着,这次的小产风波,冯薇是最大的受害者,刘氏加害他人也受到了惩罚,只是那下药之人还隐在暗处,如今还和大家坐在一起,装模作样地为冯氏洒上两滴鳄鱼的眼泪。

一出血案,三两句便被揭了过去,王皇后接着便说起了正事:“陛下既有口谕,让贵妃和淑妃协理六宫,本宫昨夜便定下了章程。”

还在吃瓜的萧筱顿时不好了:这么快?本咸鱼还想再躺两天呢。

“尚宫局掌典籍印玺,尚食局掌饮食医药,干系甚大,还是由本宫担着。郑贵妃领尚仪、尚服两局,萧淑妃嘛,就领剩下的尚功局和尚寝局吧。”

萧筱虽一头雾水,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皇后如此积极其中必有猫腻,但此时也不容辩驳,只能跟着郑云昙起身谢恩:

“多谢娘娘,妾等必竭尽全力。”

“嗯,还望你们克尽敬慎,莫辜负了陛下的一番苦心才是。”

王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和郑贵妃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第二天上午,琼花便领着尚寝局和尚功局的几位主事女官,来了承香殿。

“请淑妃娘娘安,这两位是尚寝局掌事刘尚寝和王尚寝,那边两位则是秦尚功和吴尚功。”

被点名的四人都躬身行礼,萧筱坐在上首,用银勺挖着酥酪吃,冷眼看去,左边那个年纪最大的女官,对了,秦尚宫,她板着一张脸,显得格外冷肃,行礼时还抽空瞄了上首一眼,眼睛里闪着精明审视的光芒。

萧筱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手一挥就喊了起,笑着对琼花道:“皇后娘娘昨日刚说完,人这么快就领过来了,立政殿的宫人做事情就是麻利。”

“皇后娘娘也是希望淑妃能早日上手,毕竟如今早已入秋,这六宫上下的秋衣还没做呢。”

秦尚功也接话道:“正是。淑妃娘娘,眼看天就要凉了,还请娘娘早日定下规程,司制、司彩两司也可尽快赶工。”

萧筱:原来搁这等着她呢。

“后宫每季制衣不是早有旧例吗?本宫刚刚接手,自然是萧规曹随了。”

琼花不慌不忙道:“淑妃娘娘有所不知,自长孙皇后去后,先帝十余年未再立过皇后,宫规散漫已久,哪还有旧例可循?皇后娘娘五月入住立政殿,正值先帝孝期,满宫都服粗布素衣,因此未新制夏衣。如今既已除服,宫人们都盼着裁制新衣,还请淑妃娘娘早点立下章程才好。”

说着,她指了指后头放着的一排大箱子,道:“这是近几年来尚功、尚寝两局的账册,淑妃娘娘可以看看以做参考。”

这么多得看到猴年马月?我是酸甜苦辣,闲的啊?

萧筱只是确认了一遍:“这是要本宫立规矩?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吗?”

“皇后吩咐了,淑妃娘娘是陛下钦点,既然尚功局、尚寝局交给您,那自是听您的。”

“那就好办了。”她转头冲着下面说:“你们自己可有章程?”

一旁的吴尚功正想说话,秦尚功却不阴不阳道:“奴婢哪敢自专,一切都听娘娘处置。”

“那你们就这么空着两手来见我?”萧筱放下吃了一半的酥酪,冷声道:“回去统计一下六宫所有宫人,内侍,包括品级、年龄、身高、体重,计算需要多少各色布匹、材料,要做多少套秋衣,需要多长时间,两天之内出个计划书给我。”

“计、计划书?”

“不错,这些活计你们尚功局应是做熟了的,总有往年的数据在,再加上新入宫的便是,你们不会做不出来吧?”

“娘娘说的是,奴婢掌管司制司、司彩司,回去便马上统计造册。”这回吴尚功赶紧应道。

“嗯,还有什么事,都一并说了吧。”

秦尚功看了琼花一眼,跟着上前,“奴婢掌管的司计司,接下来要采购冬日用的炭火,娘娘……”

“一样,按人数宫室统计造册,做个计划书出来。”

不等她说完,萧筱就打断了,“还有吗?”

“淑妃娘娘!”秦尚功有些气急,“您看都不看账册,只把事情都推到奴婢们头上,这样恐怕不合规矩吧?”

“规矩?谁的规矩?皇后娘娘才说了,由本宫来定规矩,你竟敢当面顶撞,怎么?想让本宫守你秦尚功的规矩不成?”说到后面,萧筱直起身,气场全开地反问道。

秦尚功一时语塞,还是不服气地嘟囔道:“奴婢身为四品女官,也是服侍过先帝朝的老人了,便是皇后娘娘,也不曾这般疾言厉色过,淑妃娘娘虽年轻,也该恪守后妃之德……”

“放肆!”萧筱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秦尚功以下犯上,送去宫正司,按律惩戒!”

被迫营业的萧咸鱼,本就一肚子不满,这人还敢做张做势,正好拿你开刀!



交代?把命交代给你好不好?

当然,萧筱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的,她狗腿地笑道:“老话说的好,有些事说起来没有三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所以说,今天这事儿啊,可大可小~”

“哦?怎么大,怎么小?”

“往大了说,这叫,损伤龙体。当然,我知道您绝不会这么对我的,是吧?”不等李治回答,萧筱快速略过这一趴,重点放在后面:“往小了说呢,这就是个小意外,小偶然,小差错,小事故。您,您看呢?”

李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片刻后才点头道:“也有道理。”

萧筱心中一喜,又听他说道:“本准备过来陪你们母子吃个晚膳,就回立政殿陪皇后的。如今时辰已晚,赶紧歇息吧。”

……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等她说话,李治已扬声叫了宫人进来,伺候他盥洗更衣。宫人们此前也听到些动静,如今再看帝妃二人,嘴唇一个破一个肿,都心照不宣地使眼色:

怪道萧娘娘得宠呢,也太热情似火了吧?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咱们赶紧收拾完赶紧撤,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李治心思敏锐,早已注意到底下人的眉眼官司,他哂然一笑,看向萧筱。

只见她一脸的怀疑人生:原来李治本就准备看看就走的,那她折腾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啊啊,好蠢啊!王皇后怕是会以为她故意截人,要恨死她了。

她这次的预测,还是非常准确的。

立政殿内,盛装打扮的王婉华正在大发雷霆。

“放肆!萧氏恃宠而骄,皇上刚回宫第一天,就被她勾走了,这是根本没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简直可恶至极!”

王皇后咬牙切齿,狠狠一拍案几,高高发髻上簪的那支九尾金凤,凤口中所衔的珍珠绶带,都震得颤巍巍的晃动。

皇后盛怒,宫人们都赶紧俯首跪下,噤若寒蝉,偌大的寝殿,气氛冰冷,落针可闻。

贴身宫女琼花大着胆子上前劝道:“皇后息怒,犯不着与那等狐媚东西生气。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日好。想来皇上也没将她放在心上,娘娘拟定的册封名单,皇上之前看过,不也首肯了吗?”

王皇后平了平气,不错,萧氏不过是株菟丝子,只知以色侍人,攀附皇上。而她才是皇后,未来能与皇上并肩而立,生同衾死同寝的,也只有她王婉华一人。

可是……她环顾着清冷华丽的宫殿,抛开身份不谈,她同样是个女人,也渴望着丈夫的关怀和宠爱。可惜,这么多年,君恩如流水,红颜弹指老。

她一时悲从中来,只想抛开世家女的骄傲和皇后的体面,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

王皇后攥紧了手,逼退了眼眶上涌的泪意,只低喃道:“萧氏……”

承香殿已经熄了灯,一片昏暗中,萧筱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听着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有规律,绵长轻柔起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往床边又挪了挪,开始想起了烦心事。

离九月初八只有十天了,她的献艺节目还没影呢。剽窃点唐诗宋词?还是唱一首古风歌曲?好烦啊啊,表演个吃播行不行?

做一条好咸鱼,最重要的就是心大。

烦恼着烦恼着,萧筱又睡过去了。她以前一个人睡惯了,所以睡相不好,睡梦中一翻身,大腿就搭在人身上了。

李治睁开眼,看着侧着身呼呼大睡的某人,把她的腿给拨了下去,下一秒就又搭了回来,还往里夹了夹。他伸出手,狠狠捏了捏她的脸,腮帮上的肉肉都被揪起来一块,萧筱也只是哼唧了两声,往枕头上蹭了蹭,兀自酣睡沉沉。

他眼里多了些探究和怀疑:明明人还是这个人,怎么短短时日,就能性情大变呢?

第二天早上,萧筱是被吵醒的,她皱着眉、眯着眼,腾地一下坐起来,披头散发、面色不善地看向声音来源处。

只见有许多宫人在床边忙活,中央一个高大的背影逆光站立,听见动静对方回头,萧筱正好对上一双平静幽黯如深潭的双眼,“醒了?”

起床气立马不翼而飞,萧筱赶紧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陛下昨晚睡得可好?何时起身的,怎么不唤醒妾?”

李治差点气笑了。他昨晚基本没怎么睡,他有头风旧疾,素来喜静,睡觉又轻,可这个女人睡着了跟个霸王似的,这么大的床还不够她一人折腾的。

“爱妃梦寝多思,寤寐不安。来人,宣太医过来问诊。”

萧筱挠头,她觉得睡得挺好的,除了早上被他吵醒之外。等等,她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寝室同学还说她有时会说梦话。

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她挤出个笑容:“可是妾昨夜梦呓,吵着陛下了?”

李治眼一眯,挥了挥手,宫人们便鱼贯而出。他撩袍坐在床头,看着萧筱说:“原来阿柔自己也知道。可是有什么心事,睡觉都不安稳?”

不是吧,还真说梦话了?

萧筱不知是诈,虽然心里着急面上仍强装镇定,伸了个懒腰道:“我昨夜做了许多梦,乱七八糟的,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我全都忘了,陛下还记得吗?”

李治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须臾后笑道:“不记得。不过没事,梦呓罢了,等会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我还有政事处理,晚些再来看你。”

“恭送陛下。”

忙不迭地送走这尊大神,萧筱还在琢磨刚才的事,海棠梅香两人满面春风进来道喜,还带来一个消息,皇后宣召去立政殿议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想等会可以预见的酸风醋雨,萧筱就头疼。

那边厢李治回到两仪殿后,立刻召来心腹宦官齐秉义。“去查一下,朕离宫这半月,萧氏发生了何事?记住,事无巨细。”

齐秉义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陛下昨晚不是还留宿承香殿吗?

但他只点头应下:“是,老奴立即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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