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茗沈河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心非石安茗沈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河。”孟瑶扶着沈河进了旁边的饮品店休息。“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沈河面上的血色全数褪尽,白得吓人。两个女人都展露着焦急的神色围在她身边。“孟瑶。”沈河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安茗,“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沈河。”安茗的月份已经很大了,体态很笨重。她被孟瑶拦在身后,“你别赶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会改。”“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你。”安茗双眼猩红,“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我不需要!”沈河崩溃地大喊,“孟瑶让她走!”“你没听见吗?”孟瑶转身恼火地瞪着面前分不出轻重缓急的女人,低吼道:“我先生现在很不舒服,赶紧滚!”“你先生?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两个女人间火光四射。孟瑶轻蔑地垂眸凝视着安茗:“你想想你自...
《他心非石安茗沈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河。”
孟瑶扶着沈河进了旁边的饮品店休息。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沈河面上的血色全数褪尽,白得吓人。
两个女人都展露着焦急的神色围在她身边。
“孟瑶。”沈河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安茗,“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沈河。”安茗的月份已经很大了,体态很笨重。
她被孟瑶拦在身后,“你别赶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会改。”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你。”安茗双眼猩红,“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不需要!”沈河崩溃地大喊,“孟瑶让她走!”
“你没听见吗?”孟瑶转身恼火地瞪着面前分不出轻重缓急的女人,低吼道:“我先生现在很不舒服,赶紧滚!”
“你先生?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两个女人间火光四射。
孟瑶轻蔑地垂眸凝视着安茗:“你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也配说是他的妻子?何况你们已经离婚了。”
“你当然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到时候场面就没那么好看了。”
“凌风。”孟瑶沉着声叫边上的助理,“送客。”
“是。”
凌风是退役兵,废话不多,不由分说地扯着安茗的领子将人推出门外。
托着巨大的肚子的安茗毫无还手的力气。
透过玻璃窗,沈河看见秦羽迅速走到安茗身边,拽住了还要来找他的安茗,神色委屈地说了些什么,安茗开始和他在雪中拉扯。
“你好些了吗?”孟瑶放低声音,担忧地问他,“喝口水,缓一缓。”
沈河收回目光:“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好。”孟瑶牵着他的手,“我跟老板说好了,我们从后门走,凌风在那里等我们。”
安茗和秦羽拉扯半天,再看向饮品店的时候,沈河已经不见了,她不由得发起火来:“我说过了,让你不要缠着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秦羽早已泪迹斑斑:“这几个月,你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结果沈河一回来,你就像野狗见到肉一样扑上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别忘了,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他马上就出生了。安茗,他马上就要出生了!”
安茗甩开秦羽的手,眼神冷漠得不如一个陌生人,她一副冰凉的语气:“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我妈不让打,你以为我会留他到现在?”
“你说什么?”
“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你对茵茵动手,逼迫沈河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们两个就完了。”安茗的脸上露出一股狠劲,“我们两个早就完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秦羽重新挽住安茗的胳膊,还要说些什么。
一辆宾利车揪住了安茗的视线,安茗什么也听不进去,拨掉秦羽的手就要开车去追。
结果一个劲没收住,安茗滑到在地。
“安茗,安茗!”秦羽看着安茗腿间的血,惊惶地叫起来。
“你怎么来了?”沈河低沉了一个下午的心在见到孟瑶的那一刻开始飘荡。
“想你了。”孟瑶展现出在爱情里特有的直接。
她说:“我等了好久,真怕你被她说动了。”
沈河低着头笑:“真被说动了,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再等五年呗。”
孟瑶一副习惯了等待的样子,她说:“我带了见面礼,今晚可以让我上门吗?”
沈河偏过头,装模作样的:“我考虑考虑吧。”
孟瑶看着沈河,很庆幸那些苦难没有困住沈河。
她还能从沈河身上清楚地看见,那个十八岁少年 的模样。
真是太好了。
而她却更纠结,她究竟到底要不要告诉茵茵的死另有说法。
那对沈河来说无疑是又一次难以挽回的伤害。
沈父沈母见到孟瑶稍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高兴。
他们很开心儿子身边能有一个人,陪他从深重的苦难里走出来,这让他们心里好受了许多。
吃过上门饭,沈河送孟瑶下楼,他告诉孟瑶,安茗没有签署离婚协议,自己准备起诉离婚。
孟瑶说:“小事,我会让我的助理帮你弄好。”
两人在楼下亲昵了一会儿,于逍开着车离去。
沈河注视着于逍离开,转身上了楼。
他看见了不远处安茗站在雪里的身影,但他依旧拥住了孟瑶。
安茗已经不能让他的心跳乱一分。
宾利车里。
对于之前的问题,孟瑶有了自己的答案。
她想好了,茵茵的事,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告诉沈河。
当她知道安茗给秦羽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她迅速有了报仇的计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河吃的苦,她要让秦羽全部尝一遍。
“凌风,之前那群人联系好了没有,让他们把之前做过的事一分不差地再做一遍。”
“已经在安排了。”
“你记得留好证据,事成之后,一个人也别放过。”
“是。”
这个雪天,注定不太平。
凌晨,医生突然告知秦羽,他刚出生的孩子夭折了。
“怎么可能?我才看过他,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秦羽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崩溃地和医生争论。
医生却回给他一段熟悉的话:“当时我们急诊人手不够,基本上把所有值班的医护人员都抽调走了,具体的原因我们并不能告知你。但你女儿是突发心衰,这个确实没有办法怪到我们头上。”
秦羽听着这段话,怔怔地问:“没有别人吗,监控呢······”
医生在口罩之下莫名笑了一下:“那个监控前不久坏掉了,还在维修。”
秦羽站在原地,丧子之痛和不知名的报复顷刻间笼罩了他。
一直到医生离去,秦羽才回味过来那个医生不对劲的笑容。
可是来不及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要追赶医生的秦羽:“秦先生,接到举报,你涉嫌参与一桩谋杀案,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我没有。”秦羽拼命挣着警察的手,“我没有谋杀,是别人杀了我的儿子!有人杀了我的儿子!”
在秦羽一声一声的尖叫中,冰冷的手铐被戴在他的手上。
独属于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在完整的证据链下,哪怕他极力否认,也无济于事。
他将在监狱里浪费掉他的二十年,而他父亲的倒台,也彻底断掉了他保释的路子。
他以为一切都是沈河做的,直到他见到孟瑶。
秦羽在铁窗后看着这个陌生的非富即贵的女人,不明白她的来意。
“秦先生,”孟瑶跟他打招呼,“我是沈河的未婚妻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当然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努力,我们才能在这里见面。”
“说实话,在了解秦先生之前,我一直很难相信一个男人会龌龊狭隘到这种地步。”
“你是不是以为一切都是沈河做的?我告诉你,他甚至还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包括最令你难受的那件事。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怨恨,就恨我一个人,这是我的荣幸。对了,我叫孟瑶,午夜梦回,希望你喊的是我的名字。”
“沈河呢?”秦羽两手扒着钢化玻璃,那副神色活脱脱是一个恶鬼,“你让他来见我。我知道,是他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偿命!”
“蠢货。”孟瑶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脏话,“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托你的福,你父亲也被人搞进来了。你就安心呆在里面吧,没人能救你,我也不会让你有减刑的机会。”
说完这些后,孟瑶转身离去,把秦羽失控的嚎叫抛诸脑后。
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爱人。
沈河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了,他确实很疲惫,沾到床就睡下了。
晚上十点,沈河被一个电话吵醒,是陌生号码。
他顿了一下,按了接听。
“哥哥。”梁焉清爽无害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过来,“我在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很喜欢,安茗姐想送给我,但是我觉得还是要问问你的意思。我把图片发给你看看。”
沈河嗓子干得要命,他没说话,点开了发来的图片。
是这条啊,他想。
原来是高考毕业后,安茗为了让自己填报和她一样的志愿时送自己的她亲手设计制作的钻石项链。
是自己怕磨损了钻石的光泽而放起来舍不得戴的那条。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安茗的声音又传过来:“图片看不清吗?就是高考之后我送你的那条。我看你很久也不戴了,秦羽喜欢就给他吧。就当是你给他的补偿。”
沈河麻木地重复了一遍:“秦羽喜欢就给他吧······”
他反复咀嚼着每个字。
安茗却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很快接话:“你同意了?我就说你一直不戴肯定是不喜欢了。行了,没什么事了。茵茵要是没什么事了你就早点回来,毕竟外面肯定不如家里。还有,千万不要别的女人说······”
沈河在安茗的喋喋不休中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之前设置的提醒,提醒他明天就是女儿的生日了。
沈河的手颤抖起来,女儿出事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跪下来,哀求高高在上的神明,让他的女儿马上变成健康的样子,哪怕自己立刻去死也行。
至少让女儿快点儿好转起来,这是小小的她来到人间的第二个生日,怎么能在医院里度过呢。
可老天注定不要他如意。
凌晨,一阵急切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沈河轻浅的睡眠。
沈河如同踩空一般惊醒,他看着手机上的那个短号,瞬间就意识到什么,穿上衣服就往医院去了。
路上他接了电话,白医生的语气不再淡定,她说:“沈先生,你快来,情况有点不对劲。”
沈河这辈子都没有跑这么快过,血腥味汹涌地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他不敢想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活。
“沈先生!”白医生拦住要冲进icu的沈河:“你先冷静一点,现在不能进去。医生还在里面抢救。”
沈河紧紧抓住白医生的胳膊,语调错乱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事吗?怎么突然就不好了!”
白医生说:“这个病情恶化得很突然。主要当时来了一个急诊,值班的医生护士都被调过去了。等我们那边忙完,你女儿就突然不行了。其实我们也觉得奇怪,但那段时间的监控突然坏掉了,什么也查不出来。”
“什么叫查——”
“滴-滴-滴······”
icu里的机器忽然发出了警报声 。
沈河像一根绷紧的弦立刻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女儿身边的机器不断闪烁着红光,连白医生的脸色都不由得苍白了起来,很快医护人员将茵茵围得更严实。
看着那副场面,沈河的心急剧地跳动起来,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不断掉落,呜咽和悲鸣争先恐后地从他干涸的嗓子里挤出来。
“沈先生!”白医生企图唤回沈河的理智。
可那一刻终于是来了。
独属于茵茵的命运的丧钟在仪器上以一种具象化的形式展现了出来,铺天盖地地充斥了沈河的眼睛和耳朵。
他在急剧的喘息中挣开于逍冲进icu,在剧烈的颤抖中张开双臂,护住病床上那具正在快速失去温度的身体。
“茵茵······”他把自己的头埋在茵茵的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嗓子哀嚎起来:“啊······茵茵······谁能救救她······为什么······”
父亲失去孩子的痛,连造物主都会为之颤抖。
沈河在这样巨大的悲痛中,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剩下无尽的哀鸣。
茵茵死在了两岁生日的当天,神明夺走了沈河生命里唯一的花。
开车回家的路上,安茗莫名的一阵心慌。
“怎么了?”秦羽看出她心不在焉,“夜路要当心。你今天没听医生说吗?咱儿子健康得很,你可别出什么差错。”
是了,秦羽买通了医生,提前知道了孩子的性别,是男孩。
“嗯。”安茗点点头,“这段时间就住家里吧,让沈河炖汤给你好好补补,沈河炖的鸡汤特别好喝。”
秦羽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对了,”秦羽看着安茗,“我的车子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啊?”
几天前秦羽的车子出了一场小事故,被送去维修。
“助理说差不多要一个月,那个颜色的车漆国内没有了,要从国外调。”
“这么久。”
到家的那一刻安茗就觉得不对劲了。
从来都彻夜灯火通明的别墅这会儿却没有一丝光亮。
安茗下了车,撇下了梁焉冲进家门。
“沈河,我回来了。”
安茗打开灯,叫着沈河的名字。
“沈河。”
“沈河!”
空旷的别墅没有除她以外的人声。
安茗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了。
茶几上的一份文件吸引了她。
她几步走过去,“离婚协议”几个字率先穿透她的神经。
她胡乱地看了几眼直接翻到最后,直到看见沈河的签名。
“操!”
她骂了一声,甩掉那份文件,掏出手机开始不停地拨沈河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嘟。”
“对不起······”
“嘟。”
“对······”
“操!”
安茗在反复地拨打和挂断中崩溃地摔烂了手机。
秦羽刚刚走进门。
安茗一双眼红得滴血。
秦羽吓了一跳:“怎么了?”
“沈河跑了。”吴咎咬着牙,愤恨地说:“沈河跑了,他不要我了!”
“是不是你?”安茗咎失去理智地揪住秦羽的胳膊,“是不是你逼他跟我离婚的?”
“你说什么啊!”梁焉一面思考着她的话,一面挣脱安茗的桎梏,“我天天跟你待一块,哪有那功夫。”
“你松开,我脑袋不舒服。”
安茗犹疑地瞪着他。
“你问我还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妈!”秦羽没好气地说。
安茗似被一语点醒,她松开了秦羽,说:“手机给我。”
“拿去!”
她快速地拨通自己母亲的电话。
“喂,小羽,怎······”
“是不是你赶走了沈河!”安茗大声打断自己的母亲,“离婚协议哪来的?你跟他说什么了?他人呢?”
“安茗······”安茗的母亲显然愣住了,“沈河这么快就走了,我还以为要拖几天呢。”
果然。
安茗的声音很愤怒:“谁让你赶走他的,谁让你操这份闲心的?”
“什么叫操闲心?我是你妈。”安茗母亲也大叫起来,“我不操心谁操心,你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秦羽爸爸电话都打到咱们家里来了。再说了,茵茵死了,沈河跟你又不能再生,我们安家还留着他干什么?你的公司都不养闲人,安家会养吗?”
“什么······”安茗的眼睛涣散一瞬,“谁死了?”
“茵茵啊!”安茗母亲语气很无奈,“你看你的心思都不在他身上了,还管他干什么。本来我以为他还要纠缠很久,谁知道他倒是挺识趣的,走得这么干脆。其实,沈河在咱们家这么多年,妈妈是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疼的,但是······”
安茗在听到“茵茵死了”的那一刻,浑身的力气的散了,她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
死了?
安茗的心中迅速涌上一股恐惧。
她和沈河的第一个孩子、那个沈河用全部的爱和心血养育的孩子——死了?
安茗脱力地向后倒。
她两眼一黑。
完了。
她和沈河真的完了。
沈河没有回头,他捂住自己的脸,很疲惫似的:“这是你第一次来看茵茵吧。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茵茵说的吗?”
“如果没有,你只是要说些求我原谅的废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安茗恨不能抱住沈河,恳求地说:“怎么就没了?我们明明一起过了那么久,八年是说没就没的吗,都是我们一天一天过来的,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呢?你就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我真的还爱你啊!”
“你错了,安茗。”沈河缓缓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的八年。这八年,除掉那些龃龉,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甚至可以说,就算我把你后来做的这些事明明白白告诉当年十六岁的我,那年的我也还是会收下你的情书,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北方。可二十四岁的我已经看透你了,我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了。你应该清楚我了解我,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也不要再来茵茵这里,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茵茵的事耿耿于怀。可是茵茵的死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安茗烦躁地将头发揉乱,“我根本就不知道秦羽做的那些事,是他背着我找人动的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不过是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而已,就他妈是一个电话!”
“你再说一遍。”沈河的耳朵忽然抓住了某个字眼,他顿时握紧了拳头:“你说秦羽做了什么?”
安茗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还不知道?”
“我......”沈河嗓子突然沙哑了,“我应该知道什么?”
“沈河!”
孟瑶精疲力竭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两人。
她看见安茗提起拳头就揍了上去:“就一个电话的功夫都能让你钻空子,你还真是无孔不入。”
两个分外眼红的女人谁都不想饶过谁,针锋相对。
最终是孟瑶突然发现沈河的状态不对。
她赶紧收了手,她让助理控制住安茗,自己紧紧抱住沈河,轻声安慰道:“她跟你说了茵茵的事对不对?我已经处理好了,秦羽的儿子没有活下来,秦羽也已经坐牢了,杀害茵茵的凶手很快就会被执行枪决。沈河,你看着我,我没有让茵茵白死。”
沈河的眼睛依旧是失神的,他觉得自己错过了给茵茵报仇的机会,让秦羽逃掉了。
孟瑶继续安慰他:“你想想茵茵,如果茵茵知道了,她会希望你做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吗?茵茵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那些你想做的事我也替你做了,在茵茵眼里,你就是一个好爸爸,别让茵茵难过好吗?”
“可是......”沈河忍着泪,“可是我没有给茵茵讨回公道。”
“已经讨回来了。你离开了从来没有爱过她的安茗,就是给她最大的公道。现在我肚子里的宝宝,说不定就是茵茵。你摸摸我的肚子,茵茵就在我的肚子里,你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沈河,那些坏人都已经遭到报应了,早一点晚一点受到制裁,是一样的。”
孟瑶亲吻着沈河,用爱唤回他的理智。
沈河的眼睛渐渐有了光亮,他双手摸着她肚子,仿佛听见了茵茵在叫他。
“秦羽还活着吗?”
“活着。”孟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想......”
沈河摇了摇头:“不,就让他活着,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
孟瑶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沈河因为茵茵的事再次受到巨大的打击。
看来冥冥中,茵茵也在保护着沈河。
那天之后,孟瑶就开始筹备婚礼了。
那是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到场的都是世家权贵。
有许多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没有来头的沈河。
孟瑶以爱为盾,一一挡了回去。
从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于逍的爱人,说不得,碰不得。
婚礼那天,安茗还是来了,但是没能进去。她是守在外面,好不容易才等到散场出来的沈河。
她当众拦住了沈河,不顾孟瑶难看的脸色,递出那条蓝宝石项链,以为这最后的筹码能唤醒沈河来自年少的爱。
沈河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他对孟瑶说:“怎么我们结婚,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凑热闹。”
孟瑶差点在这种场合笑出来,她忍了半天,才挥手招来安保,淡淡地说:“赶走,别扫了我先生的兴致。”
一对佳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即将走入平静美满的一生。
而那些庸俗破落的,将不再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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