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微微晃动，从缝隙里伸出一只手。
“又来了！”
谭静抄起扫把就要砸。
我拦住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文件柜。
那只手无力地垂着，手腕上挂着一把金色钥匙。
“是......给我的......”
柜子里传出虚弱的男声，“告诉......我老婆......保险在......”
声音突然没了。
我慢慢拉开柜门，里面蜷缩着后勤部老李的尸体，已经处于巨人观的形态了。
谭静别过脸去：“怎么会这样......”
我取下钥匙，发现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蓝色蝴蝶在顶层
电梯停在B2不动，我们只好爬消防通道。
楼梯间的墙壁上布满了抓痕，有些还很新鲜。
推开顶楼防火门，走廊尽头那扇胡桃木大门格外显眼。
总裁办公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
我正要开灯，谭静突然拉住我：“你们听！”
细微的扑簌声从天花板传来。
抬头看，通风口不断有蓝色磷粉飘落。
“是群主......”
杨琳惊恐地望着通风口。
我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的瞬间，成千上万只蓝色蝴蝶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每一寸墙面，翅膀扇动间磷粉像雪花般飘落下来。
电脑屏幕突然亮起，群主尖细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
“黑羊啊黑羊，你身上可有羊毛？”
“有啊有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