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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文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林如月低呵一声。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3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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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文》,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林如月低呵一声。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文》精彩片段


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

“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

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

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

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

“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

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

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

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

“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

林如月低呵一声。

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扯着她的胳膊,推了出去。

绿梅猝不及防,跌在雪地里摔了个狗啃泥。

啊!可恶!

绿梅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木门。

蠢货,活该被林若棠整的这么惨。

绿梅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扭头离去。

林如月站在屋内,看着绿梅离去的背影,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咬牙切齿。

红莲忍不住追问道:“大小姐,瞧着绿梅方才否认玉佩的样子,奴婢怎么觉得,这玉佩不是绿梅的!”

“是不是绿梅的不重要,这件事情肯定和绿梅脱不了关系,不管是绿梅,还是林若棠,都是敌非友!”

眼下,林若棠重新获宠。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林如月走到窗前,将窗户开的大了些,寒冷的风灌进来,林如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冯嬷嬷赶紧上前将窗户合上。

“大小姐,您这样受凉会生病的。”

“就是要生病!生病了,才能掰回一成!”

林若月咬牙,再次将窗户打开。

风雪灌进来,林如月打了个哆嗦,腹部一阵不舒服。

夜深。

林如月躺在床上,烧了起来。

冯嬷嬷、红莲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林如月扯住冯嬷嬷的胳膊,蹙眉低呵:“闹!闹起来!”

冯嬷嬷一下明白林如月想要干什么!

她连忙点头,反握住林如月的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办好,只是你要撑住啊!无论如何身体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如月点头。

她是胎穿到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养在深闺里面,体质很差。

而她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多吃高蛋白,气血旺盛,一场小感冒,绝对不会怎么样。

林如月很有信心。

冯嬷嬷拉开院门,就要冲出去。

两边的护院,将板子一横,拦住冯嬷嬷。

“侯爷有令,月姨娘在禁足期间,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月姨娘病了!病的很严重!还不快去禀告侯爷,若是伤了月姨娘腹中的胎儿,你担待的起么!”

冯嬷嬷低呵。

“可是……”护院迟疑。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快去!要是我们大小姐有什么闪失,别说是你,林家老爷夫人连侯爷都不会放过!”

冯嬷嬷又是一声低呵。

护院想起林家的门楣,赶紧应声。

“是。”

护院快速朝着主院跑去。

冯嬷嬷回头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躺在床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了。

糟了!

严重了!

大小姐也太冒进了。

哎,早知道就该劝着点大小姐。

可恶,要不是绿梅贸然前来,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绿梅!”

盛晏的视线被林如月遮挡,没瞧见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瞧见绿梅扭着水蛇一样的腰,侧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侯爷~”绿梅轻唤。

盛晏瞧着心都快化了,连忙伸手去扶:“绿梅!”

林如月看到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失去理智,一脚朝着绿梅的心口踹过去。

“贱人!故意烫我,还要做出这幅狐媚样子,给谁看!”

“啊!”

绿梅往后一倒,后背又扎在瓷片上,疼得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泪直流。

“月姨娘,误会,我只是进来送茶水,我没有~”

“你还敢说!”

林如月在林家霸道惯了,看见绿梅这样,更加恼火,扬手就要招呼。

绿梅连忙朝着盛晏求救:“侯爷,救我!”

盛晏恼怒的将林如月挥开:“够了!我一直以为你清风明月一般温柔可人,没成想你和那些善于内宅争斗的阴私妇人一样,恶毒至极!”

“侯爷,我……”林如月还想解释。

盛晏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弯腰将绿梅抱起来,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来人!去请医师!”

林如月站在原地,看着盛宴远去的背影,回想起盛晏的眼神,她瞳孔巨震。

她居然被绿梅用她用惯了的手段,摆了一道!

“贱人!”

“林若棠!都怪你!”

好,我就先用白芷开刀!

再用绿梅开刀!

盛晏抱着绿梅,来到了自己的主院。

女医师替绿梅包扎了伤口,拎着药箱离去。

绿梅靠在盛晏的怀里,满是委屈担忧的开口:“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

“怎么会,你都伤成这样了,能给本候惹什么祸?”盛晏蹙眉。

“侯爷,其实按规矩,奴婢进房间,是要先禀告一声的。只是奴婢听说您在盛家门口和夫人起了争执,受了天大的委屈。奴婢一听担心的只想要立即看见侯爷,一时就忘记了规矩冲撞了月姨娘,月姨娘罚奴婢,是应该的。只是让侯爷和月姨娘不和,奴婢心里实在是不安。”

绿梅眼圈通红,愧疚的快要哭了。

盛晏反手握住绿梅的手。

林若棠睚眦必较。

林如月面善心狠。

这么看,还是绿梅最乖顺温柔,最讨人喜欢。

“不和就不和吧,谁让她装模作样骗我在先,还想诓我用腌臜手段用白芷威胁林若棠,我差点就信了她。”盛晏冷哼。

绿梅低呼:“什么?白芷同夫人一起长大,若是真要因此伤了白芷,岂不是会惹得夫人怨恨侯爷?可不能这么行事啊。”

盛晏点头:“你说的不错。先不说这个,绿梅,你好香啊。”

方才说话间,绿梅身上就有股幽幽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盛晏此时再也克制不住的,倾身下来,绿梅配合的迎了上去。

一晌贪欢。

盛晏餍足的睡了过去。

绿梅穿好衣裳,披着斗篷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若棠正在看账簿,看见来人,抬起头来。

绿梅乖顺的福身:“夫人,奴婢有要事禀告。”

她将林如月戳窜盛晏,要对白芷动手,要挟林若棠的事情说出来。

“夫人,我这边虽说已经劝过侯爷了,可依着月姨娘的行事风格,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您还是让白芷小心一些才是。”

林若棠皱眉,看向白芷:“近来天寒地冻,你少往池边跑。”

“是。”白芷应声。

“奴婢想说的话已经说完,先行告退。”

绿梅提灯离去,转身的瞬间,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

看来,白芷不会水。

绿梅回了主院,脱衣上床间,被盛晏扯进怀里。


林如月气急大喊。

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

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

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

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

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

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

“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

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

“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石做门,起码几百斤重,若非从里面打开,从外面是进不去的!”

林如月攥紧拳头:“可恶!”

这个林若棠,怎么这么难杀!

周氏冷声道:“她是想要躲在里面等到盛家人上门来救她。”

“没那么容易,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把这堵门,给我封死,让她饿死在里面,只当她是失踪了!”

林尚德冷呵甩袖。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阴沉一笑。

密室内。

林若棠走到一堵墙前,抬手按在一块砖头上。

地面竟往下一沉,又出现了一个密道。

白芷一喜:“夫人,是密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发现的?”

“墙上是九宫格,横竖斜相连等九的就可解,我刚才那块砖,是我小时候解九宫格,算错的一个格子,我本只是试上一试,没想到,娘亲竟真的以此做谜底。”

林若棠柔声开口。

白芷皱眉:“九宫格?我怎么没看见?”

“是砖块的排列,自然形成的九宫格,好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林若棠跨步朝下走去,白芷小心的跟在后面。

两人一下去,身后的密道门又再次关上,密道墙壁的灯全部亮起。

密道很长,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见了亮光,两人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林若棠本以为外面会是某个城郊或者某个巷角。

等上去后,才发现,她又算漏了一步,娘亲能在地下挖这么长的地道,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用?

此时。

谢黙正拿着一柄滴着血的柳叶刀,面前绑着满身是血的人。

而那人已经没有了活气,从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他是被生生片了上千刀,活活疼死的。

林若棠看到这一幕虽觉惊恐,但好在心性稳,尚且能站住。

白芷吓得“啊!”一声晕倒在地。

谢黙握着柳叶刀回头,面具之下的眼睛,充斥着肃杀之气,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好像要将她撕碎。

林若棠脚下一软,险些栽倒,抬手扶住墙,勉强稳住。

谢黙站在了她的面前,近在咫尺。

林若棠扭头要逃,谢黙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

林若棠一个趔趄,撞向他的怀里,她本能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谢黙的柳叶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如狼如鹰的眼眸,垂了下来,冷声开口。

“夫人胆子不小,竟敢在我悬镜司大牢,开密道。”

林若棠瞳孔骤缩,震惊的看着谢黙,心咯噔一声。

会说话?不是哑巴?

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说明……他想杀她,而且是必杀。

因为,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果然,谢黙手下用力,林若棠脖颈一疼。

“放了我,我帮你查盛家。”

谢黙手下动作一滞,刀口入肉半分。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悬镜司暗探更厉害?”

“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林若棠直直的看向谢黙的眼睛。

谢黙眼瞳微敛。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的直面他的眼睛。

“我凭什么相信你?”谢黙冷声道。

“就凭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盛家。我比你更想盛家,家破人亡。”

林若棠冷冷开口,一向淡淡的眼神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和杀意。

谢黙挑眉,将她钳制的更紧了些。

“单凭一个谢家,还不足以让本王放了你。”

他身上的冷冽裹着血腥钻入她鼻尖。

林若棠看向远处被鞭笞至死的人。

此人正是白天挟持她的歹人,同时也是被抄家的上京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嫡孙。

其父是盐铁司驻桐城的盐铁史,被悬镜司查出账面亏空八十万两白银,谢黙请旨抄家。

“大人可是查抄王家后,发现大笔银钱不知所踪,账目对不上?”林若棠缓缓开口。

谢黙:“你有办法?”

“大人想必听过我铺满上京的名声,我倚仗的除了那些奇思淫巧的技艺,还有便是一副看账算数的本事。”

“好,那我便给你三日,若你能帮我将王家账目理清,我便放了你。”

林若棠:“不用三日,一日即可。”

“好,那你就待在这里算。”

谢黙收手,转身出去。

林若棠松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抬手捂着脖颈。

两次,一日之间,被人用刀抵着脖颈两次。

林若棠自嘲一笑。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

她弯下腰来,将白芷扶了起来。

谢黙来到外面,朔风迎了上去。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谢黙:把账本拿给里面的女人。

朔风一怔,顿时像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牢房里不就一个王安么?哪里来的女人?

莫不是……万年铁树开了花,开始想女人了?

朔风露出一个坏笑。

谢黙抬手,弹了一下朔风的额头。

谢黙:再把牢房补个门,地道都通道悬镜司大牢了。

朔风一惊,摸着额头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墙上一个洞门。

再一看,竟是白日的盛家夫人。

朔风一惊又一惊。

这盛家夫人,还真是有本事。

白日杀人,晚上纵火,深夜还跑到悬镜司大牢开洞来了。

啧,可惜早早嫁人,不然说不准还能跟他家大人凑成一对。


林如月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跌落在地。

林若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带血的匕首,面上不带任何情绪,指尖却在微微颤抖,然后泄力似得,后退一步,抬手扶墙。

一块玉佩,自她的衣裳里掉落。

“夫人,你没事吧?”

白芷赶紧冲了上去,扶住林若棠。

林若棠摇头:“我没事。”

谢黙将弓交给站在一旁的朔风,朝着林若棠走过去,骤然拔剑。

白芷连忙张开双臂,将林若棠护在身后,然后故作凶狠的龇牙道。

“我家夫人没有犯任何事!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么!”

谢黙执剑将雪里的玉佩挑了起来。

是块祥云白玉,坠着金粉色的穗子,此时沾了点血。

谢黙瞳孔微缩。

这玉佩……

谢黙刚要再看清些,林若棠快步上前接过玉佩,收进怀里。

“谢过大人。”

谢黙敛眸,挽了一个剑花,收剑。

朔风上前,傲娇的哼了一声:“夫人现在知道谢我们家大人了,方才可是当众说我们家大人是个哑巴。你可知上次这么说的,已经被我家大人,拔了舌头!”

谢黙侧眸看了一眼朔风。

朔风立即噤声,吐了吐舌头。

谢黙执剑,鹤氅扫雪,纵身上马。

朔风带着一群玄衣稽查司使,压着数十人,其中还有老弱妇孺,他们均手缚麻绳,拖拽着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离去。

林若棠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方才谢黙看这玉佩的眼神不对。

上一世,她被林如月沉塘,在水中闭气许久,好不容易等人离去,用藏在腕间带有机关的镯子将绳索割开,游到岸边,却不曾想,脖颈间的玉佩被一把夺走,她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被打了一记闷棍,彻底沉了下去。

难道……

林若棠的心一颤。

白芷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哼了一声。

“恶官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白芷,住嘴!”林若棠低呵。

“可是他们刚才差点……”

“谨言慎行。”

白芷连忙低头,嘟囔:“是,夫人。我知道错了。”

两人刚想上马车。

林如月扶着红莲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朝着林若棠道。

“林若棠,我的马跑了,你下来走,我坐马车!”

林若棠瞥了她一眼,直接坐上马车。

林如月气的声音一扬:“今天可是我三朝回门,再者说了,我还有孕在身,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伤了,你怎么向侯爷交代?”

林若棠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如月:“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你是妾室,没有资格三朝回门。我们今天回林府,是看望双亲。还有你昨日才嫁入侯府,哪里来的身孕?”

“你!”

林如月还想说些什么。

白芷一扬马鞭,驱马离去。

林如月气的跺脚。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红莲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雇一辆马车啊!难道让我走回去么!”

林如月大喊。

“是!”

红莲连忙喊来小厮去了,结果林如月站在雪地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马车。

林若棠的马车,到了林家门口,没有着急进去,停在了对面的小巷子里。

等到林如月重新雇的马车也到了,林若棠才让白芷将马车赶出来,跟在后面。

林如月踩着红莲的背下了马车。

林若棠也搀扶着白芷下了马车。

林如月听到动静,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快步朝着林府走去。

林母周氏早就在前院垂花厅等候多时。

瞧见林如月狼狈的身影,周氏迎了上去。

“娘~”林如月哭诉着,扑进周氏的怀里。

周氏心疼好似心头肉被挖了一块,赶紧抱着林如月轻拍她的背。

“诶呦,我的乖乖儿,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娘~都怪林若棠!都是她扫把星一个,害女儿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还被挟持了,最后好不容易得救,女儿的马跑了,女儿要坐她的马车,她也不让我坐……”

“呜呜,娘,女儿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

林如月窝在周氏的怀里,哭得肩头颤抖。

周氏瞧着,顿时更加心痛。

“这个林若棠!真是岂有此理,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她!”

说话之间,林若棠缓缓走了进来。

林如月得意的抬眸,挑衅的看向林若棠。

周氏扶着林如月站好,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低呵一声。

“逆女!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要跪下?”林若棠站的笔直,直直的回视着周氏。

周氏冷哼:“你还好意思说!若非是你招来匪徒,月儿会被挟持?天寒地冻的你不将马车让给月儿,月儿会如此狼狈?跪下!”

周氏说着跨步上前,一巴掌朝着林若棠甩过去。

林若棠反手扣住周氏的手腕。

“那母亲可能搞错了。匪徒是悬镜司招来的,长姐被挟持是个意外,倒是我被长姐连累的一起被挟持。至于马车,我的马车只能乘坐一人,我好歹是侯府正夫人,下来将马车让给一个妾室,我愿意,盛家宗族怕是不愿意。”

林若棠松手,周氏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偏房庶女,从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今真是翅膀硬了,敢回嘴不说,还敢动手了。

周氏咬牙:“少拿你侯门夫人的身份压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么?”

“女儿并没有。”林若棠抬眸。

周氏气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林如月上前一步,跟着道:“母亲,不用跟她废话,她不愿意跪,那就让护院进来,打的她下跪!”

反正,林若棠就带了白芷一人回来,没什么好怕的!

“按照大昭律,无故殴打朝廷命妇,轻则罚没全部家产,重则发配边疆。虽说父亲身居高位,可以保母亲,但祖父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会让父亲保母亲。”

林若棠淡淡开口。

周氏一怔,压低声音朝着林如月问道。

“大昭还有这种隶律?”

林如月冷哼:“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林若棠胡诌的。”


朔风靠着牢房门半眯着眼睛,听到这话一惊。

昨夜,他和大人严刑拷打了一晚上,才审问出来的数目,竟被林若棠一晚上就算出来了。

本来,只有口供,没有物证。

现在物证有了。

就可以顺着这些物证,继续查了。

朔风一喜:“我这就去告诉大人!”

“大人!”

“大人!”

朔风撒欢往外边跑边喊。

谢黙跨步进来,朔风险些撞上。

谢黙侧身躲开,朔风一个急刹,扶门站稳。

“大人,算出来了!分文不差!”朔风欣喜道:“这盛家夫人真是能人啊。”

谢黙单手负背,朝着林若棠走过去。

林若棠坐在桌前,抬起眸来,折腾了一天一夜,她的眼底露出了些许疲态,但神情依旧沉寂如潭。

“大人,是不是该兑现承诺,放我离开了?”

谢黙负背的手指翻转。

朔风代为开口:能寻着账单看出王家是用什么法子转移了一百四十万两?转移到了何处么?

林若棠翻开稽核账簿。

“账簿上显示,王家每月都要去寺庙祭拜,每次祭拜都要捐赠,多则数十万两,少则数万。都是哪些寺庙,我全部记录下来了,只要去查,定能查到。”

林若棠将稽核账簿递给谢黙。

谢黙接了过来,一一翻阅后发现,所有的寺庙,皆是皇家寺庙。

朔风低呵:“这王家可真是老奸巨猾,知道太后喜欢礼佛,曾下旨皇家寺庙,不得动兵,不动兵怎么查这钱财去向!”

谢黙将账簿合上,看向林若棠,反手一挥。

朔风道:“我家大人说,你可以走了。”

林若棠微微一笑,朝着谢黙道:“还请大人,派人送我回盛家,否则我一天一夜未归,不太好交代。”

谢黙眯眸看着林若棠。

朔风:“你这人,给悬镜司大牢开个洞,我家大人允你戴罪立功,已经是开了大恩,你怎还敢另提要求。”

谢黙抬手,点了点。

朔风一噎。

完了,完了。

大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女人让步。

大人该不会是肖想人妻吧?

谢黙回头看向朔风。

朔风连忙点头应声:“是。夫人,跟我来吧。”

林若棠朝着谢黙微微福身,跟在朔风后面,朝着外面走去。

白芷也赶紧逃也似得,跟了上去。

谢黙转身看向正在封大牢墙洞的人,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片刻后。

封大牢墙洞的人,改为沿着地道,继续朝着另一个方向开拓新的地道。

林如月、盛晏在林家用了个午饭,便乘坐着马车,回了盛家。

林如月在盛晏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看向盛家门楣,面上抑制不住的狂喜。

三天。

只用三天,我便是这勇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了!

“进去吧。我还要跟母亲去说林若棠的事情。”盛晏催促道。

林如月点了点头:“嗯。”

两人刚准备跨步进去,身后传来一阵车轱辘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

马车在盛家门口停下。

白芷先下了马车,接着扶着林若棠下来。

林如月见到林若棠仿若见了鬼!

怎么可能!

林若棠怎么出来了?

父亲安排人在梅园书房门口守着,根本就不可能放林若棠出来。

盛晏见到林若棠先是一惊,再是一恼。

“贱人!你还知道回来?怎么,被奸夫骗光所有的钱,无处可去了?”

林若棠不解的看着盛晏:“侯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还在这里装蒜,好!那本候问你,昨夜你去哪儿了?”盛晏低呵。

林若棠柔声道:“昨夜,我不过是被悬镜司的人请去协助调查白日王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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