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文》,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林如月低呵一声。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文》精彩片段
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
“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
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
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
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
“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
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
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
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
“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
林如月低呵一声。
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扯着她的胳膊,推了出去。
绿梅猝不及防,跌在雪地里摔了个狗啃泥。
啊!可恶!
绿梅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木门。
蠢货,活该被林若棠整的这么惨。
绿梅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扭头离去。
林如月站在屋内,看着绿梅离去的背影,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咬牙切齿。
红莲忍不住追问道:“大小姐,瞧着绿梅方才否认玉佩的样子,奴婢怎么觉得,这玉佩不是绿梅的!”
“是不是绿梅的不重要,这件事情肯定和绿梅脱不了关系,不管是绿梅,还是林若棠,都是敌非友!”
眼下,林若棠重新获宠。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林如月走到窗前,将窗户开的大了些,寒冷的风灌进来,林如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冯嬷嬷赶紧上前将窗户合上。
“大小姐,您这样受凉会生病的。”
“就是要生病!生病了,才能掰回一成!”
林若月咬牙,再次将窗户打开。
风雪灌进来,林如月打了个哆嗦,腹部一阵不舒服。
夜深。
林如月躺在床上,烧了起来。
冯嬷嬷、红莲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林如月扯住冯嬷嬷的胳膊,蹙眉低呵:“闹!闹起来!”
冯嬷嬷一下明白林如月想要干什么!
她连忙点头,反握住林如月的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办好,只是你要撑住啊!无论如何身体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如月点头。
她是胎穿到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养在深闺里面,体质很差。
而她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多吃高蛋白,气血旺盛,一场小感冒,绝对不会怎么样。
林如月很有信心。
冯嬷嬷拉开院门,就要冲出去。
两边的护院,将板子一横,拦住冯嬷嬷。
“侯爷有令,月姨娘在禁足期间,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月姨娘病了!病的很严重!还不快去禀告侯爷,若是伤了月姨娘腹中的胎儿,你担待的起么!”
冯嬷嬷低呵。
“可是……”护院迟疑。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快去!要是我们大小姐有什么闪失,别说是你,林家老爷夫人连侯爷都不会放过!”
冯嬷嬷又是一声低呵。
护院想起林家的门楣,赶紧应声。
“是。”
护院快速朝着主院跑去。
冯嬷嬷回头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躺在床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了。
糟了!
严重了!
大小姐也太冒进了。
哎,早知道就该劝着点大小姐。
可恶,要不是绿梅贸然前来,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绿梅!”
盛晏的视线被林如月遮挡,没瞧见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瞧见绿梅扭着水蛇一样的腰,侧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侯爷~”绿梅轻唤。
盛晏瞧着心都快化了,连忙伸手去扶:“绿梅!”
林如月看到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失去理智,一脚朝着绿梅的心口踹过去。
“贱人!故意烫我,还要做出这幅狐媚样子,给谁看!”
“啊!”
绿梅往后一倒,后背又扎在瓷片上,疼得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泪直流。
“月姨娘,误会,我只是进来送茶水,我没有~”
“你还敢说!”
林如月在林家霸道惯了,看见绿梅这样,更加恼火,扬手就要招呼。
绿梅连忙朝着盛晏求救:“侯爷,救我!”
盛晏恼怒的将林如月挥开:“够了!我一直以为你清风明月一般温柔可人,没成想你和那些善于内宅争斗的阴私妇人一样,恶毒至极!”
“侯爷,我……”林如月还想解释。
盛晏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弯腰将绿梅抱起来,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来人!去请医师!”
林如月站在原地,看着盛宴远去的背影,回想起盛晏的眼神,她瞳孔巨震。
她居然被绿梅用她用惯了的手段,摆了一道!
“贱人!”
“林若棠!都怪你!”
好,我就先用白芷开刀!
再用绿梅开刀!
盛晏抱着绿梅,来到了自己的主院。
女医师替绿梅包扎了伤口,拎着药箱离去。
绿梅靠在盛晏的怀里,满是委屈担忧的开口:“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
“怎么会,你都伤成这样了,能给本候惹什么祸?”盛晏蹙眉。
“侯爷,其实按规矩,奴婢进房间,是要先禀告一声的。只是奴婢听说您在盛家门口和夫人起了争执,受了天大的委屈。奴婢一听担心的只想要立即看见侯爷,一时就忘记了规矩冲撞了月姨娘,月姨娘罚奴婢,是应该的。只是让侯爷和月姨娘不和,奴婢心里实在是不安。”
绿梅眼圈通红,愧疚的快要哭了。
盛晏反手握住绿梅的手。
林若棠睚眦必较。
林如月面善心狠。
这么看,还是绿梅最乖顺温柔,最讨人喜欢。
“不和就不和吧,谁让她装模作样骗我在先,还想诓我用腌臜手段用白芷威胁林若棠,我差点就信了她。”盛晏冷哼。
绿梅低呼:“什么?白芷同夫人一起长大,若是真要因此伤了白芷,岂不是会惹得夫人怨恨侯爷?可不能这么行事啊。”
盛晏点头:“你说的不错。先不说这个,绿梅,你好香啊。”
方才说话间,绿梅身上就有股幽幽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盛晏此时再也克制不住的,倾身下来,绿梅配合的迎了上去。
一晌贪欢。
盛晏餍足的睡了过去。
绿梅穿好衣裳,披着斗篷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若棠正在看账簿,看见来人,抬起头来。
绿梅乖顺的福身:“夫人,奴婢有要事禀告。”
她将林如月戳窜盛晏,要对白芷动手,要挟林若棠的事情说出来。
“夫人,我这边虽说已经劝过侯爷了,可依着月姨娘的行事风格,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您还是让白芷小心一些才是。”
林若棠皱眉,看向白芷:“近来天寒地冻,你少往池边跑。”
“是。”白芷应声。
“奴婢想说的话已经说完,先行告退。”
绿梅提灯离去,转身的瞬间,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
看来,白芷不会水。
绿梅回了主院,脱衣上床间,被盛晏扯进怀里。
林如月气急大喊。
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
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
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
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
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
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
“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
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
“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石做门,起码几百斤重,若非从里面打开,从外面是进不去的!”
林如月攥紧拳头:“可恶!”
这个林若棠,怎么这么难杀!
周氏冷声道:“她是想要躲在里面等到盛家人上门来救她。”
“没那么容易,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把这堵门,给我封死,让她饿死在里面,只当她是失踪了!”
林尚德冷呵甩袖。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阴沉一笑。
密室内。
林若棠走到一堵墙前,抬手按在一块砖头上。
地面竟往下一沉,又出现了一个密道。
白芷一喜:“夫人,是密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发现的?”
“墙上是九宫格,横竖斜相连等九的就可解,我刚才那块砖,是我小时候解九宫格,算错的一个格子,我本只是试上一试,没想到,娘亲竟真的以此做谜底。”
林若棠柔声开口。
白芷皱眉:“九宫格?我怎么没看见?”
“是砖块的排列,自然形成的九宫格,好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林若棠跨步朝下走去,白芷小心的跟在后面。
两人一下去,身后的密道门又再次关上,密道墙壁的灯全部亮起。
密道很长,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见了亮光,两人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林若棠本以为外面会是某个城郊或者某个巷角。
等上去后,才发现,她又算漏了一步,娘亲能在地下挖这么长的地道,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用?
此时。
谢黙正拿着一柄滴着血的柳叶刀,面前绑着满身是血的人。
而那人已经没有了活气,从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他是被生生片了上千刀,活活疼死的。
林若棠看到这一幕虽觉惊恐,但好在心性稳,尚且能站住。
白芷吓得“啊!”一声晕倒在地。
谢黙握着柳叶刀回头,面具之下的眼睛,充斥着肃杀之气,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好像要将她撕碎。
林若棠脚下一软,险些栽倒,抬手扶住墙,勉强稳住。
谢黙站在了她的面前,近在咫尺。
林若棠扭头要逃,谢黙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
林若棠一个趔趄,撞向他的怀里,她本能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谢黙的柳叶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如狼如鹰的眼眸,垂了下来,冷声开口。
“夫人胆子不小,竟敢在我悬镜司大牢,开密道。”
林若棠瞳孔骤缩,震惊的看着谢黙,心咯噔一声。
会说话?不是哑巴?
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说明……他想杀她,而且是必杀。
因为,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果然,谢黙手下用力,林若棠脖颈一疼。
“放了我,我帮你查盛家。”
谢黙手下动作一滞,刀口入肉半分。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悬镜司暗探更厉害?”
“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林若棠直直的看向谢黙的眼睛。
谢黙眼瞳微敛。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的直面他的眼睛。
“我凭什么相信你?”谢黙冷声道。
“就凭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盛家。我比你更想盛家,家破人亡。”
林若棠冷冷开口,一向淡淡的眼神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和杀意。
谢黙挑眉,将她钳制的更紧了些。
“单凭一个谢家,还不足以让本王放了你。”
他身上的冷冽裹着血腥钻入她鼻尖。
林若棠看向远处被鞭笞至死的人。
此人正是白天挟持她的歹人,同时也是被抄家的上京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嫡孙。
其父是盐铁司驻桐城的盐铁史,被悬镜司查出账面亏空八十万两白银,谢黙请旨抄家。
“大人可是查抄王家后,发现大笔银钱不知所踪,账目对不上?”林若棠缓缓开口。
谢黙:“你有办法?”
“大人想必听过我铺满上京的名声,我倚仗的除了那些奇思淫巧的技艺,还有便是一副看账算数的本事。”
“好,那我便给你三日,若你能帮我将王家账目理清,我便放了你。”
林若棠:“不用三日,一日即可。”
“好,那你就待在这里算。”
谢黙收手,转身出去。
林若棠松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抬手捂着脖颈。
两次,一日之间,被人用刀抵着脖颈两次。
林若棠自嘲一笑。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
她弯下腰来,将白芷扶了起来。
谢黙来到外面,朔风迎了上去。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谢黙:把账本拿给里面的女人。
朔风一怔,顿时像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牢房里不就一个王安么?哪里来的女人?
莫不是……万年铁树开了花,开始想女人了?
朔风露出一个坏笑。
谢黙抬手,弹了一下朔风的额头。
谢黙:再把牢房补个门,地道都通道悬镜司大牢了。
朔风一惊,摸着额头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墙上一个洞门。
再一看,竟是白日的盛家夫人。
朔风一惊又一惊。
这盛家夫人,还真是有本事。
白日杀人,晚上纵火,深夜还跑到悬镜司大牢开洞来了。
啧,可惜早早嫁人,不然说不准还能跟他家大人凑成一对。
林如月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跌落在地。
林若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带血的匕首,面上不带任何情绪,指尖却在微微颤抖,然后泄力似得,后退一步,抬手扶墙。
一块玉佩,自她的衣裳里掉落。
“夫人,你没事吧?”
白芷赶紧冲了上去,扶住林若棠。
林若棠摇头:“我没事。”
谢黙将弓交给站在一旁的朔风,朝着林若棠走过去,骤然拔剑。
白芷连忙张开双臂,将林若棠护在身后,然后故作凶狠的龇牙道。
“我家夫人没有犯任何事!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么!”
谢黙执剑将雪里的玉佩挑了起来。
是块祥云白玉,坠着金粉色的穗子,此时沾了点血。
谢黙瞳孔微缩。
这玉佩……
谢黙刚要再看清些,林若棠快步上前接过玉佩,收进怀里。
“谢过大人。”
谢黙敛眸,挽了一个剑花,收剑。
朔风上前,傲娇的哼了一声:“夫人现在知道谢我们家大人了,方才可是当众说我们家大人是个哑巴。你可知上次这么说的,已经被我家大人,拔了舌头!”
谢黙侧眸看了一眼朔风。
朔风立即噤声,吐了吐舌头。
谢黙执剑,鹤氅扫雪,纵身上马。
朔风带着一群玄衣稽查司使,压着数十人,其中还有老弱妇孺,他们均手缚麻绳,拖拽着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离去。
林若棠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方才谢黙看这玉佩的眼神不对。
上一世,她被林如月沉塘,在水中闭气许久,好不容易等人离去,用藏在腕间带有机关的镯子将绳索割开,游到岸边,却不曾想,脖颈间的玉佩被一把夺走,她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被打了一记闷棍,彻底沉了下去。
难道……
林若棠的心一颤。
白芷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哼了一声。
“恶官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白芷,住嘴!”林若棠低呵。
“可是他们刚才差点……”
“谨言慎行。”
白芷连忙低头,嘟囔:“是,夫人。我知道错了。”
两人刚想上马车。
林如月扶着红莲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朝着林若棠道。
“林若棠,我的马跑了,你下来走,我坐马车!”
林若棠瞥了她一眼,直接坐上马车。
林如月气的声音一扬:“今天可是我三朝回门,再者说了,我还有孕在身,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伤了,你怎么向侯爷交代?”
林若棠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如月:“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你是妾室,没有资格三朝回门。我们今天回林府,是看望双亲。还有你昨日才嫁入侯府,哪里来的身孕?”
“你!”
林如月还想说些什么。
白芷一扬马鞭,驱马离去。
林如月气的跺脚。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红莲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雇一辆马车啊!难道让我走回去么!”
林如月大喊。
“是!”
红莲连忙喊来小厮去了,结果林如月站在雪地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马车。
林若棠的马车,到了林家门口,没有着急进去,停在了对面的小巷子里。
等到林如月重新雇的马车也到了,林若棠才让白芷将马车赶出来,跟在后面。
林如月踩着红莲的背下了马车。
林若棠也搀扶着白芷下了马车。
林如月听到动静,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快步朝着林府走去。
林母周氏早就在前院垂花厅等候多时。
瞧见林如月狼狈的身影,周氏迎了上去。
“娘~”林如月哭诉着,扑进周氏的怀里。
周氏心疼好似心头肉被挖了一块,赶紧抱着林如月轻拍她的背。
“诶呦,我的乖乖儿,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娘~都怪林若棠!都是她扫把星一个,害女儿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还被挟持了,最后好不容易得救,女儿的马跑了,女儿要坐她的马车,她也不让我坐……”
“呜呜,娘,女儿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
林如月窝在周氏的怀里,哭得肩头颤抖。
周氏瞧着,顿时更加心痛。
“这个林若棠!真是岂有此理,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她!”
说话之间,林若棠缓缓走了进来。
林如月得意的抬眸,挑衅的看向林若棠。
周氏扶着林如月站好,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低呵一声。
“逆女!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要跪下?”林若棠站的笔直,直直的回视着周氏。
周氏冷哼:“你还好意思说!若非是你招来匪徒,月儿会被挟持?天寒地冻的你不将马车让给月儿,月儿会如此狼狈?跪下!”
周氏说着跨步上前,一巴掌朝着林若棠甩过去。
林若棠反手扣住周氏的手腕。
“那母亲可能搞错了。匪徒是悬镜司招来的,长姐被挟持是个意外,倒是我被长姐连累的一起被挟持。至于马车,我的马车只能乘坐一人,我好歹是侯府正夫人,下来将马车让给一个妾室,我愿意,盛家宗族怕是不愿意。”
林若棠松手,周氏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偏房庶女,从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今真是翅膀硬了,敢回嘴不说,还敢动手了。
周氏咬牙:“少拿你侯门夫人的身份压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么?”
“女儿并没有。”林若棠抬眸。
周氏气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林如月上前一步,跟着道:“母亲,不用跟她废话,她不愿意跪,那就让护院进来,打的她下跪!”
反正,林若棠就带了白芷一人回来,没什么好怕的!
“按照大昭律,无故殴打朝廷命妇,轻则罚没全部家产,重则发配边疆。虽说父亲身居高位,可以保母亲,但祖父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会让父亲保母亲。”
林若棠淡淡开口。
周氏一怔,压低声音朝着林如月问道。
“大昭还有这种隶律?”
林如月冷哼:“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林若棠胡诌的。”
朔风靠着牢房门半眯着眼睛,听到这话一惊。
昨夜,他和大人严刑拷打了一晚上,才审问出来的数目,竟被林若棠一晚上就算出来了。
本来,只有口供,没有物证。
现在物证有了。
就可以顺着这些物证,继续查了。
朔风一喜:“我这就去告诉大人!”
“大人!”
“大人!”
朔风撒欢往外边跑边喊。
谢黙跨步进来,朔风险些撞上。
谢黙侧身躲开,朔风一个急刹,扶门站稳。
“大人,算出来了!分文不差!”朔风欣喜道:“这盛家夫人真是能人啊。”
谢黙单手负背,朝着林若棠走过去。
林若棠坐在桌前,抬起眸来,折腾了一天一夜,她的眼底露出了些许疲态,但神情依旧沉寂如潭。
“大人,是不是该兑现承诺,放我离开了?”
谢黙负背的手指翻转。
朔风代为开口:能寻着账单看出王家是用什么法子转移了一百四十万两?转移到了何处么?
林若棠翻开稽核账簿。
“账簿上显示,王家每月都要去寺庙祭拜,每次祭拜都要捐赠,多则数十万两,少则数万。都是哪些寺庙,我全部记录下来了,只要去查,定能查到。”
林若棠将稽核账簿递给谢黙。
谢黙接了过来,一一翻阅后发现,所有的寺庙,皆是皇家寺庙。
朔风低呵:“这王家可真是老奸巨猾,知道太后喜欢礼佛,曾下旨皇家寺庙,不得动兵,不动兵怎么查这钱财去向!”
谢黙将账簿合上,看向林若棠,反手一挥。
朔风道:“我家大人说,你可以走了。”
林若棠微微一笑,朝着谢黙道:“还请大人,派人送我回盛家,否则我一天一夜未归,不太好交代。”
谢黙眯眸看着林若棠。
朔风:“你这人,给悬镜司大牢开个洞,我家大人允你戴罪立功,已经是开了大恩,你怎还敢另提要求。”
谢黙抬手,点了点。
朔风一噎。
完了,完了。
大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女人让步。
大人该不会是肖想人妻吧?
谢黙回头看向朔风。
朔风连忙点头应声:“是。夫人,跟我来吧。”
林若棠朝着谢黙微微福身,跟在朔风后面,朝着外面走去。
白芷也赶紧逃也似得,跟了上去。
谢黙转身看向正在封大牢墙洞的人,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片刻后。
封大牢墙洞的人,改为沿着地道,继续朝着另一个方向开拓新的地道。
林如月、盛晏在林家用了个午饭,便乘坐着马车,回了盛家。
林如月在盛晏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看向盛家门楣,面上抑制不住的狂喜。
三天。
只用三天,我便是这勇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了!
“进去吧。我还要跟母亲去说林若棠的事情。”盛晏催促道。
林如月点了点头:“嗯。”
两人刚准备跨步进去,身后传来一阵车轱辘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
马车在盛家门口停下。
白芷先下了马车,接着扶着林若棠下来。
林如月见到林若棠仿若见了鬼!
怎么可能!
林若棠怎么出来了?
父亲安排人在梅园书房门口守着,根本就不可能放林若棠出来。
盛晏见到林若棠先是一惊,再是一恼。
“贱人!你还知道回来?怎么,被奸夫骗光所有的钱,无处可去了?”
林若棠不解的看着盛晏:“侯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还在这里装蒜,好!那本候问你,昨夜你去哪儿了?”盛晏低呵。
林若棠柔声道:“昨夜,我不过是被悬镜司的人请去协助调查白日王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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