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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结局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摘桃道:“这就叫为难?你们敢拦皇后的路,你怎么不说为难?”冯婞道:“都不容易,我不为难你。”她又吩咐身后的人,“这样吧,贵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贵妃寝宫以外的怡清宫上下都药熏一遍。为免病情扩散,即日起,贵妃暂居寝宫隔离,叫人来守着,先守半月再看情况。”“是。”福禄、红袖:“……”什么隔离,分明是禁足!福禄心高气傲,拿眼角瞧人,尖声喝道:“从来还没人敢给咱贵妃娘娘发难!”冯婞直接忽视他,道:“去把中宫的人手都叫来,封锁这宫门。”寝宫里的嘉贵妃先坐不住了,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道娇蔓的声音传来:“谁说本宫是病了?皇后如此兴师动众,为免太小题大做了。”冯婞道:“各宫的妃嫔近来都请病假,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我也未曾得见嘉贵妃,我还以为嘉贵...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23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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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摘桃道:“这就叫为难?你们敢拦皇后的路,你怎么不说为难?”冯婞道:“都不容易,我不为难你。”她又吩咐身后的人,“这样吧,贵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贵妃寝宫以外的怡清宫上下都药熏一遍。为免病情扩散,即日起,贵妃暂居寝宫隔离,叫人来守着,先守半月再看情况。”“是。”福禄、红袖:“……”什么隔离,分明是禁足!福禄心高气傲,拿眼角瞧人,尖声喝道:“从来还没人敢给咱贵妃娘娘发难!”冯婞直接忽视他,道:“去把中宫的人手都叫来,封锁这宫门。”寝宫里的嘉贵妃先坐不住了,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道娇蔓的声音传来:“谁说本宫是病了?皇后如此兴师动众,为免太小题大做了。”冯婞道:“各宫的妃嫔近来都请病假,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我也未曾得见嘉贵妃,我还以为嘉贵...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摘桃道:“这就叫为难?你们敢拦皇后的路,你怎么不说为难?”

冯婞道:“都不容易,我不为难你。”她又吩咐身后的人,“这样吧,贵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贵妃寝宫以外的怡清宫上下都药熏一遍。为免病情扩散,即日起,贵妃暂居寝宫隔离,叫人来守着,先守半月再看情况。”

“是。”

福禄、红袖:“……”

什么隔离,分明是禁足!

福禄心高气傲,拿眼角瞧人,尖声喝道:“从来还没人敢给咱贵妃娘娘发难!”

冯婞直接忽视他,道:“去把中宫的人手都叫来,封锁这宫门。”

寝宫里的嘉贵妃先坐不住了,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道娇蔓的声音传来:“谁说本宫是病了?皇后如此兴师动众,为免太小题大做了。”

冯婞道:“各宫的妃嫔近来都请病假,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我也未曾得见嘉贵妃,我还以为嘉贵妃也病了。我是来送关怀的,皇上不在的时候,我得替他照顾好你们。”

嘉贵妃轻笑道:“皇后真是好生会包揽。不过皇后放心,我未曾生病。”

冯婞道:“那怎么不见你去参加早会?”

嘉贵妃眉间含情:“皇后见谅,我只是身子乏了,起不来那么早。”

冯婞看着她,关心道:“那你还是得多加强锻炼。”

嘉贵妃生怕她听不懂,又补充:“皇上总喜欢往我怡清宫来,我夜里侍奉皇上,精疲力尽,白天就没法再去中宫拜见皇后了。相信皇后是能够体谅的。”

冯婞:“那你这身子真的不行啊,别搞坏了。”

嘉贵妃:“……”

冯婞又呲道:“我问过了,后宫还有好些人连皇上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侍寝了,而你却侍寝侍得亏了身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不然,你别这么累,分点给她们。”

嘉贵妃整张脸都僵了,“真是好笑,皇上要往何处去,岂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他非要来我这,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若是来了,难道我还不侍奉吗?”

冯婞道:“你没有办法,但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来你这嘛。回头我可以做个计划,将后宫这么多人都按照品级分配一下,争取每个月都能获得至少一次侍寝,这样你也轻松她们也高兴,雨露均沾,百花齐放。”

嘉贵妃嘴都气歪了,眯着眼道:“我看皇后不过是看不得我独宠后宫罢了。”

冯婞道:“独宠后宫可不是什么好词。从历史的总结来看,独宠后宫的结果往往都是妖妃祸国、蛊惑君心,到最后就是红颜薄命、香消玉殒。难道你喜欢独宠后宫?你看眼下你不就昏了头了,连尊卑都不分了,再独宠下去可怎么得了。”

她说得轻松,随意中又有一番说不出的威仪气度,在嘉贵妃听起来却如一记重锤,她身边的宫人更觉气氛凝重压抑,一点都不轻松。

嘉贵妃咬着后槽牙不得不行礼,道:“臣妾不敢。”

冯婞扶她道:“贵妃请起。要是后宫人人都像贵妃这样有礼,那大家都是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冯婞离开后,嘉贵妃大发雷霆。

原以为她能三言两句刺激到皇后发怒失态,到时候后宫人人都知她心胸狭隘、凶悍善妒,可没想到皇后是一点都不生气,她却要气炸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沈奉的耳朵里。

听说皇后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此前各宫不去皇后那里参拜的事沈奉是知道的,他才在皇后那里吃了亏,才不管后宫服不服她。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宫里约莫是担心冯婞这些日太闲,派了些嬷嬷老婢来,教她宫里的规矩。

嬷嬷十分严厉,还拿了竹条来,要是冯婞学得不如意,得用竹条纠正。

可不管她们是存心刁难还是故意找茬儿,几番教导下来,竟丝毫没寻到冯婞的错处。

让她头上顶碗练站姿,她能四平八稳、半日没个歪斜的;让她屈膝福礼,她能一两个时辰一动不动。

冯婞还能跟她们聊聊天:“你们这般费心,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嬷嬷义正言辞道:“老奴们奉命教授皇后礼仪,时时以身作则不敢怠慢半分。”

冯婞道:“等我进了宫以后,你们可也会回宫继续当差?”

嬷嬷顿了顿,答:“自是要回的。”

冯婞道:“那就好,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了。”

几个嬷嬷面面相觑,虽然她没有把话挑得很明,可她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以后谁才是后宫里的老大。

这看似简单的两句话,威慑力却是十足。

不管眼下是得宫里哪位贵人的授意故意给些磋磨,她们真要是贯行到底,那不是自己给自己刨坟坑么。

等她进了宫当了皇后,把她们几个扔坟坑里还不是顺顺手的事。

所以做人不能那么轴。

于是后来嬷嬷们都得过且过了。

以后她可是皇后。

还学什么宫中规矩?

皇后就是规矩!

嬷嬷老婢们在别馆待了些天以后,发现皇后这人能处,有贵人的大气却没有贵人的脾气。

冯婞可不会时时拘着她们使唤这使唤那的,她们的差事做完了就可以自行支配时间,只要不是上房揭瓦、放火烧屋,她都懒得干涉。

所以嬷嬷们也不藏私,在婚典前夕,把压箱底的宝贝掏出来给冯婞过目,并传授宝贵经验,如何侍奉皇帝、取悦皇帝,获得圣宠。

彼时,冯婞翻着那些册子,折柳和摘桃凑过来一齐观看。

三只脑袋扎一堆,望着册子上的各种小人画,时不时发出“啊哟”、“唉诶”、“啧啧”、“噫噫”之类的感叹词。

摘桃眼睛鼓得圆圆的,生怕错漏了精彩画面,一边嘴上唏嘘道:“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冯婞道:“还是富贵人家玩得花。”

这都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编纂成册了。

折柳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嬷嬷对摘桃和折柳哆道:“嗐,你们两个未出阁的丫头,就不要看这些了。”

冯婞道:“不碍事,我们都爱看。我的侍女虽未出阁,但也不是小气拘谨的人。”

冯婞把所有的小册子都翻看遍了,嬷嬷便道:“皇后可学会怎么讨皇上开心了?”

男人么,横竖都抗拒不了这回事的。

冯婞道:“他开不开心不打紧,我是看开心了。”

嬷嬷道:“看了多少是要学两分的。”

摘桃道:“这有什么好学的,干就完了。”

嬷嬷:“……”

当天晚上,别馆里灯火通明,大家忙前忙后,到天亮时分,冯婞被拾掇出来,穿了一身凤袍,头顶凤冠,径直看呆了折柳和摘桃。

接着摘桃红了眼眶,突然感性了一把,说道:“没想到我们少丨将军说嫁就嫁了。”

冯婞道:“不过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不必伤感。”

摘桃道:“谁娶了少丨将军,那都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冯婞默了默,道:“说得我跟坨狗屎似的。”

摘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少丨将军今日美艳绝伦,活活便宜了别个。”

折柳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惹得少丨将军心烦。”

冯婞道:“我不心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结婚不是目的,结婚只是手段。”

摘桃听了这话,立马就不伤感了,而是雄心壮志,势必要在这京都闯出一番名堂来。


折柳冷声道:“真要是我们皇后做的,何不把尸体抬来对峙?草草把尸体抬出宫外,莫不是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

摘桃亦道:“正是。昨日她慌慌张张在湖边奔逃,后面几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就那阵仗,是恨不得把她皮都扒了,她被捉回去的时候分明吓得腿都软了,结果贵妃只是打两下板子?那她用得着那么拼命地跑吗?”

折柳道:“现在你们来个死无对证,说皇后拘打她便是拘打她了?”

红袖道:“奴婢不敢,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来问问此事罢了,皇后要谁的命,便是贵妃娘娘也不能阻拦,上次福禄的命不就是被皇后活活打没的吗?”

冯婞道:“我打杀人时,喜欢当面打杀,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打杀。既然贵妃为宫女那么打抱不平,不如叫查案的人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她的宫女讨回个公道。汪公公,这事应该是个什么章程?”

汪明德道:“先提交内廷司,如若内廷司办不明白,可上请由大理寺来接手查案。”

红袖顿了顿,道:“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过来过问一句,皇后既然没做,贵妃娘娘自然是相信皇后,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纠缠此事,闹得后宫人心惶惶非娘娘所愿。”

冯婞道:“可你刚刚还说,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红袖道:“如若皇后没拘打她,那便应该是她自己失足坠湖的吧。”

冯婞:“她身上的伤不搞搞清楚吗?”

红袖道:“既然与皇后无关,贵妃娘娘自会查清楚的。”

于是红袖又带着人回去了。

可正是她走这一遭,搞得后宫揣测连连。

很快就有消息传开,说晚樱死之前曾在湖边冲撞了皇后,而且落湖的地方恰恰就是冲撞皇后的地方。

为此嘉贵妃还派人去颐坤宫去过问了一遭。

虽然最后把晚樱的死认定是意外,可到底与皇后扯上了关系,又有那样的巧合,怎能不让人联想。

只不过中宫一直风平浪静,皇后连面都不露,更别说主动辟谣了。

折柳和摘桃两个也都很忙,没空去辟谣。

夜里,摘桃领着个小宫女,到冯婞跟前来,道:“皇后,她叫香椿,素日里与晚樱关系是最为要好的,两人私下以姐妹相称。”

香椿连忙跪下,向冯婞磕头,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晚樱姐姐是绝对不会失足或者跳湖的,她一定是被杀害的!”

冯婞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香椿含泪摇摇头,“奴婢只知道,晚樱姐姐以往是那么开朗活泼的一个人,私底下对我们很好的,很照顾我们,她在怡清宫里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我们。”

冯婞:“你们?”

香椿:“就是我们一同进宫的几个人。”

冯婞道:“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在怡清宫里是犯了什么错?”

香椿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晚樱姐姐一字不曾提过,可是奴婢察觉到近半年以来,姐姐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她沉默寡言,好似藏着许多心事。我们问她,她又不肯说。”

冯婞问:“她在怡清宫里得到很多好东西?都是些什么好东西?”

香椿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来,用手帕包着的,在冯婞面前缓缓打开,道:“这个就是几个月前晚樱姐姐送给奴婢的。”

那是一块玉佩。

而且一看就不是劣质货。

香椿道:“晚樱姐姐知道奴婢家里穷,就让奴婢把这个拿去卖了,把钱寄回家去。可奴婢知道这东西太贵重了,不敢擅自处置,所以就一直偷藏着。”


沈奉道:“贵妃头疼请太医了么?”

红袖应答:“太医的药吃下了,不管用。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沈奉道:“今夜恐怕不行,按照皇后的侍寝安排,今夜朕要去陈贵人那里坐坐。你回去叫贵妃找太医再看看。”

红袖:“可是……”

沈奉又道:“都是皇后的安排,贵妃要是有意见,找皇后说去。”

后来一旦嘉贵妃头疼,沈奉就照皇后的安排往后宫各院去;以往一个月沈奉有半个月都在怡清宫,现在一个月只有个三五天在。

后宫各院也变得非常和谐。

平日里那些深宫寂寞、愁云惨淡的女子,而今都变得容光焕发、笑容明媚,显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百花开出了颜色来。

冯婞见她们花枝招展,私下里还讨论皇上如何如何花样繁多,把她们折腾得如何如何累云云,冯婞和两侍女听得很是带劲。

而徐来就很苦了,天天守在殿里炼那灼情丹。好不容易得个一丢丢空闲,还得去帮皇上寻个什么人。

沈奉的膳食里,也天天变着花样地呈上腰子,要么爆炒腰子要么烤腰子要么涮腰子,有时候猪腰子有时候羊腰子有时候鹿腰子,层出不穷。

沈奉一看见那东西,表情就冷了下来,“朕不吃这腰子是会死吗?”

御膳房的厨子战战兢兢:“皇后关心皇上太过操劳,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

沈奉绷着脸道:“皇后既这么喜欢腰子,那就送去给她吃好了,朕不需要。”

转眼间,腰子就被送到了冯婞的饭桌上,并把沈奉的话原原本本地禀给她。

冯婞尝了尝味,道:“做得不是挺好吃的吗,怎么他还不要?有时候对自己过分自信可不是件好事,身体往往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的,该补还是得补。”

周正这段时间,时常亲自带着一队侍卫在宫中巡逻,最常走的路线就是围绕着中宫的那条路。

摘桃发现了这一点,禀报道:“皇后,那个禁卫统领狗鬼祟祟,天天往咱们这附近徘徊,像个贼一样,不晓得搞什么名堂。”

冯婞道:“就当不知道。”

摘桃问:“为什么?”

折柳道:“还能为什么,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定然是受皇上的命令来查探皇后的底。我们藏好身手,莫要被他给发现。”

摘桃挠挠头,道:“就算知道我们会身手,保护在皇后身边也很正常,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冯婞道:“那他们就会警觉些,来日他若是想不开要除掉我,必然先做掉你俩。你俩藏好了,能使他们放松警惕,关键时候还能出其不意先搞死他们。”

摘桃一听,这委实是个重任,便应道:“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藏好的。”

周正把颐坤宫附近都巡逻巡烂了,终于才朝宫门各处把守的护卫伸出魔爪去。

皇后身边的这些护卫,他需得一个个试探,定要探出那天晚上那三人的身手。

于是乎,周正经常出其不意朝中宫的护卫下手,护卫不得不做出反应,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暴露出功夫的深浅。

等打完了,周正才搬出自己统领的职务,以冯家护卫不属于宫中侍卫群体为由,担心他们不能执行好保护中宫的任务,故而亲自操练他们。

他今日先试这处的几名侍卫,改日又试那处的侍卫,陆陆续续把中宫所有护卫的功夫都试了个遍。

周正到沈奉跟前回话:“皇上,臣将皇后身边所有人手都试了个遍,他们的武功并不比大内侍卫高出多少,更没有找到那晚的那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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