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混出什么样。”
我的心猛地揪紧，一时之间有些难堪。
“现在你看到了，你那个精英男友在高级餐厅搂着别人，而你却坐在我这个“混混”的破车里。”
雨水拍打车窗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对不起，程野，对不起。”
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野的表情突然僵住。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重新发动车子。
“操，我不是要听这个。”
车子驶入一条狭窄的巷子，最终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下。
程野绕到副驾驶，不由分说地把我抱起来。
“我自己能...闭嘴，你脚踝肿了。”
我这才注意到右脚踝确实肿得厉害。
程野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隔着湿透的衣料。
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5公寓比想象中整洁，简单的黑白灰配色。
程野把我放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先把湿衣服换了。”
他扔过来一套干净的T恤和运动裤。
我抱着衣服站在原地，突然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
是我们高中毕业照。
照片里的我站在第一排正中央。
而程野，我眯起眼睛，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找到了他。
“看够了吗？”
程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手里拿着医药箱，眼神晦暗不明。
浴室里，热水冲走了身上的寒意，却冲不散心头的酸涩。
程野的T恤对我来说太大了，领口松松垮垮地露出锁骨，运动裤的裤腰需要把抽绳系到最紧。
我走出浴室，程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看到我的瞬间，他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掐灭烟头站起身。
“过来，处理下你的脚。”
我乖乖坐下，看着他单膝跪地，把我的脚放在他大腿上。
碘伏棉签碰到伤口的瞬间，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程野立刻放轻动作，温热的手掌稳住我的小腿：“忍忍。”
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摩挲在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我低头看他专注的侧脸，突然发现他右眉骨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
是高中时为了帮我挡飞来的篮球留下的。
“程野...嗯？”
他没抬头，继续包扎的动作。
“那个相框...”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随手放的。”
但我知道不是。
那张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