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真姜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太子,太子妃又在吐槽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淳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你下去吧。”陆怀真又猛地接收了一大波信息量,脑子很乱。眼前这个太子妃,竟然也是奸细,虽然她不会给自己下药,可她心头一样盼着自己早死,还妄想继承他的银子!他若死,必命她殉葬!【卧槽,陆怀真脸色怎么又那么吓人了?】【溜了溜了!】姜婉仪赶紧放下药碗,给陆怀真行了个礼后便退下了。一出门,连空气都清新起来,要陆怀真不是书里的疯批男主,没有性命之忧,穿到书里锦衣玉食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还有好多好吃的,她最喜欢就是小厨房炖的东坡肘子。一口咬下去,肥而不腻,满满的幸福感!姜婉仪哧溜吸了口唾沫,急急赶回了自己的小院。刚进门,她的贴身侍女明珠就急急迎上来。明珠一边往她身后张望,一边压低声音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小姐,又有一张。”姜婉仪眼睛都瞪...
《报告太子,太子妃又在吐槽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行了,你下去吧。”
陆怀真又猛地接收了一大波信息量,脑子很乱。
眼前这个太子妃,竟然也是奸细,虽然她不会给自己下药,可她心头一样盼着自己早死,还妄想继承他的银子!
他若死,必命她殉葬!
【卧槽,陆怀真脸色怎么又那么吓人了?】
【溜了溜了!】
姜婉仪赶紧放下药碗,给陆怀真行了个礼后便退下了。
一出门,连空气都清新起来,要陆怀真不是书里的疯批男主,没有性命之忧,穿到书里锦衣玉食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还有好多好吃的,她最喜欢就是小厨房炖的东坡肘子。
一口咬下去,肥而不腻,满满的幸福感!
姜婉仪哧溜吸了口唾沫,急急赶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进门,她的贴身侍女明珠就急急迎上来。
明珠一边往她身后张望,一边压低声音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小姐,又有一张。”
姜婉仪眼睛都瞪大了,慌里慌张连忙将手中东西捏作一团,唯恐被人看见。
匆匆回了房掩上门,待坐在桌旁,她低头凝望手中那薄薄一张花笺,犹豫片刻,终是狠下心翻过。
字体张扬,遒劲有力。
“后日戌时,城庙墙下,不见不散。”
明珠也看清了上面写着什么,顿时白了脸:“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你真的要去吗?”明珠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脸色。
姜婉仪感到头疼,轻飘飘将那张花笺搁在一旁,按住额角:“不去。”
烛火下那张花笺被映的半明半昧,上面力透纸背的字迹足以鉴证写字的人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即便如此,姜婉仪看着那张花笺,就像看着催命的隐患。
“这是第几封了?”
“第三封,”明珠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她咬着牙,有些忿忿不平道,“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小姐被指婚给太子,未见他念过半点情,如今倒巴巴地递上书信,想要求见小姐一面。”
“他若是真有良心,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您落入龙潭虎穴!”说到这,明珠才想到什么,连忙止住话头。
可看姜婉仪半晌未接话,她又觉得一阵眼热。
“我知道小姐心里还念着他,若是小姐想要见面,我也不会阻拦,若是三皇子真有心,愿意救您出去,也未尝不……”
“他哪是为救我,”姜婉仪看着桌上花笺,眼里划过一抹冷笑,当初把她嫁进来,这三皇子可没少在背后出力。
估计是看她迟迟没有动手,想约她出去虚情假意一番,然后趁机敲打她。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原书的姜婉仪了。
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被人利用,那三皇子就是帅到堪比吴彦祖也不行!
这古代权势为尊,稍不注意小命就没了,她现在是陆怀真的太子妃,只要陆怀真不杀她,苟在太子府有陆怀真坐镇,比哪里都安全。
“三皇子那边还说了,侧妃之位,一直给小姐留着。”明珠小声说道。
“给他脸了是不是!还侧妃?我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坐,我跑去当他的侧妃,是他的脑子有包还是我脑子有包?”姜婉仪猛地一拍桌子,气的够呛。
明珠立马收了声,她就知道小姐听了这话,肯定要被气的半死。
姜婉仪确实要被气死了。
顿顿饱和一顿饱她还是分得清的。
陆行脸怎么那么大,还让自己做她的侧妃,还真当自己对他余情未了?
“以后这些东西你收到,不要递给我看,”姜婉仪垂下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不知不觉中,她也学会了轻叩桌面,“直接拿去烧了,不要让人发现。”
明珠低低道了声“是”。
直到关门声再次响起,姜婉仪略微有些嫌弃的看向自己叩桌的动作。
跟着陆怀真待久了,好的没学会,坏的学了一大堆。
往外头吩咐了句,“明珠,你待会回来,记得给我找个大夫……”
太和殿。
“殿下。”一人跪在了陆怀真身前。
陆怀真淡淡看他一眼。
那人呈上一张被烧毁了一半的花笺,边缘泛黄卷曲,依稀能辨别出上面的字迹。
“您交代我注意太子妃那边的动静,果然我看见太子妃的侍女鬼鬼祟祟,在假山后面烧什么东西,属下未来得及,只拿到了这半张残卷。”
姜婉仪一晚未归,刚到自己院前,就听见一阵叽叽喳喳。
美人们云鬓轻晃,花枝招展,三三两两围绕在院门前,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姜婉仪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半月例行的请安,她绕去角门回院,等梳妆打扮过后,才端起了太子妃的架势让人进门。
看着一个个美人接连不断的跪在面前请安,姜婉仪忍下打哈欠的冲动,端坐在旁,只觉得眼皮子都快要打架。
后院的美人多,但都是别人塞进来的。
不过在姜婉仪进门之前,陆怀真后院倒是空空荡荡。
传闻太子不近女色,更说他身患隐疾,但直到他当众开口,求了姜婉仪进太子府,后面的人才知道传闻不可信。
而那些早想巴结他的官员纷纷献上自己珍藏的美人。
陆怀真当然不会收,那些官员就带着各色美人就求到了她面前,姜婉仪不擅拒绝,再加上她有着现代思维,看到那些莺莺燕燕的美人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所以她来者不拒。
而那些官员看美人进府,还以为是陆怀真授意,因此那些美人就一个接一个往府里送。
不过抛开别的不论,这些闹喳喳的美人进来之后,倒是让太子府热闹了不少。
姜婉仪看着这群自己为陆怀真挑选的美人满意点了点头。
美人争先斗艳,倒是也没见过陆怀真几回,姜婉仪怕她选的美人在府中无聊,便自创了叶子牌给众人解闷。
于是,半个时辰后,姜婉仪坐在亭下,一双手在牌桌上搅得风云四起,一边摸牌一边把旁边人面前的金银首饰扒拉到自己面前:“我赢了我赢了,这一次手气不错。”
“啊,怎么又输了。”
“太子妃这手气也太好了。”
三把下来,美人们输的唉声叹气。
大概是越挫越勇,在姜婉仪提议还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一个美人狠了狠心,咬牙取下头上发簪拍到桌上:“继续!”
陆怀真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姜婉仪。
他召来下人,询问太子妃现在在干嘛。
高毅打量着陆怀真的面色:“太子妃现下正在园中喂鱼呢。”
陆怀真嗯了声,辨不出喜怒。
高毅又提议:“殿下大病初愈,不如也出去看看雪色,舒坦舒坦心情。”
“有什么好看的?”陆怀真嗤笑一声,“无趣。”
高毅不敢多说,恭敬转身退下,却在即将跨出房门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去取孤那件大氅来,孤要出去。”
他才不是去看姜婉仪,只不过顺道出去散散心。
走至园外,陆怀真像是随意问:“太子妃身体如何。”
“听大夫说,太子妃身体一直不好,用着药吃着。”高毅答道。
“大夫?”陆怀真皱眉,“为何不是太医?”
“这……”高毅头上渗出冷汗,“太子妃说那人是她自小用惯的,不愿再换,所以一直都是大夫瞧的病。”
“拨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去给她看病,”陆怀真转动手上扳指,沉吟片刻,“太子妃平日里如何?”
“这……”高毅答不上来了,叫苦不迭,心想您从前不是不关注太子妃的事吗,今日怎么如此好奇。
只能斟酌道:“太子妃平日里不喜热闹,深居简出,想来一直都很清净……”
高毅正说着,却正好能听见不远处的湖心小亭里传来的嬉笑声,其中数姜婉仪的声音最突出,摸了张叶子牌丢在桌上,眼神一亮:“我又赢了!”
陆怀真一个眼刀飞过来。
这就是高毅说的深居简出,不喜热闹?
高毅被那一眼看的冷汗都下来了,抖着袖子擦了一把:“殿下,是否要老奴去跟太子妃说……”
“不用。”陆怀真抬手。
隔得远了,看不真切,却能看清姜婉仪脸上轻柔的笑。
那笑和平常并无两样,却依旧能发现细致不同,和在他面前笑的虚假不一样,姜婉仪此时此刻,是发自内心真心的喜悦。
如果他现在过去,那笑又会刻意的换成假笑,所有人都会变得战战兢兢。
陆怀真从前从不在意这些。
他站在原地看了半晌,久到高毅心里都在打鼓,他才拂袖而去。
他虽表情还是凝着,但莫名的,高毅却松了口气,本能觉得今日殿下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妃,最终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
姜婉仪今日赢了个痛快,觉得身心都轻松不少。
就是总觉得哪里奇怪,她回头一看,却见身后空荡荡,并无一人。
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继续继续,”有美人已经输上头了,连耳坠子都摘下来放在桌上,“我就不信今天我赢不了。”
姜婉仪收回目光,重新转向牌桌。
在摸新一轮的叶子牌前,为了求个心安,也是因为刚才那莫名奇妙的视线,她冲手心哈了口气,往自己额上抚了三下。
有人问她这是在干什么。
姜婉仪眨眨眼:“去晦气。”
好日子没过多久,陆行的第四张花笺又慢悠悠送到了姜婉仪手上。
姜婉仪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听劝,看不出来自己不出去就是不想见他吗?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来,烦不烦人?
又吩咐明珠手脚利落点,一定要烧个干净。
当然,最后也因为各种原因,又被暗中观察的暗卫截胡,送到了陆怀真手上。
陆怀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约摸是他醒来一直没追究,圣上以为他放下了此事,也停了另一边的追捕。
茶叶浮沉,幽幽的檀香飘散开来。
两道修长的身影对立而坐,一位属于陆怀真,一位则属张参。
张参是世家独子,温润执盏,却是朝中新锐,初露锋芒,于政见上和陆怀真不相上下。
往日两人在朝中你讽刺我我讥诮你,若非张参背后代表的是世家,轻易动不得,否则陆怀真早就对他动手了。
如今两人心平气和,宛若老友坐在一处谈话,倒叫人大跌眼镜。
“圣上那边查不到人,明面上还在追究,其实已经歇了心思。”张参生了一张书生面孔,看上去温文尔雅,他搁了茶盏,慢悠悠道。
陆怀真不置可否,似乎对这一结局毫不意外。
张参眼里多了几分玩味:“我倒是想知道,你费尽心思谋划,不惜往自己身上捅刀,是为了什么?”
“你既已猜到,又何须问孤?”
“你虽已稳坐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者不在少数,我怕你坐不稳这个位置。”张参声音很低柔,却掺了些阴冷,宛若毒蛇蜿蜒,似是好心提醒。
“坐不坐得稳,无须你操心。”陆怀真转过目光,冷笑道,“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世家对你的出身可不满意,相较于孤,孤更怕你比我先跌下来。”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遑多让。
张参眯着眼和他对视片刻,这才低笑一声,冲散了空气里淡淡弥漫开的剑拔弩张。
“不劳殿下担心了,”他站起身,禅了禅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得温和,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
他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药我带来了,还望殿下保重身体。”
转身之际,他眼里寒光转瞬即逝:“殿下上次说,怕我不能脱离世家的掌控,我想告诉殿下。”他的眼里有意气风发,有胜券在握,唯独没有退缩与恐惧。
“能掌控我张参的,现在还没出现。”
“下车”
姜婉仪探头探脑地走下车来,声音怯怯的:“殿下这是要带妾去哪儿?”
陆怀真勾唇,凑近了些,漆黑的眼睛看得姜婉仪直发毛,只见他笑了笑,略带神秘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婉仪脑海瞬间浮现三个字——乱葬岗。
陆怀真转身就走,凌厉的脸却染着笑意。
实在是有趣得紧。
于是,一路上,姜婉仪都走得极慢。
高毅默
陆怀真玩味一笑,骨节分明的手目标明确,轻扯衣带,姜婉仪只觉身上衣裳一松,外衫滑落。
【这就要开始了?】
姜婉仪身子一颤,眸子无措的闪动着,如同一只安静的小兔子,与平日里简直大相径庭。
“你的香囊呢?”
他剑眉微挑,闪过一丝危险。
【啊?这个时候提香囊干嘛?难不成大魔王还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陆怀真脸色一沉。
【可香囊早就被弄丢了,怎么办?给他弄个新的?】
“妾不小心弄丢了。”她微微低了低头。
却不曾看见,陆怀真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甚至还多了些许笑意。
如此说来,陆行的香囊是刻意为之,并非姜婉仪相送。
“改日孤送你个新的。”
他揽着姜婉仪的腰肢,盈盈一握,纤腰如柳,动作越发轻柔……
窗外凉风习习,树影簌簌,烛光将两人身影映照于窗,忽明忽暗,颇有几分旖旎之感,不禁引人遐思。
然而,屋内却一片和睦。
【逗我玩呢?真是服了!到底能不能行啊?】
姜婉仪咬牙切齿的望着身侧的陆怀真,男人呼吸平缓,双眸紧闭。
她凝神望着,目光所及之处,棱角分明的脸上,浓眉蹙起,挺直的鼻梁之下,薄唇略带血色,冷厉的气息在此刻藏了起来,多了几分柔和。
【倒是有些好看。】
【不过骗我这件事不能原谅!一天拿侍寝来逗我!太没品了!】
【睡得这么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着,她抬了抬手,浑人不觉身侧的人双眸微眯,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也将她的心一览无遗。
“别动,睡觉!”
陆怀真磁性的声音响起,姜婉仪瞬间怔住,一动不动,乖巧十分。
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困意袭来,陆怀真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次日,晨光熹微,陆怀真早早就醒了过来,望着怀中的人儿,不知为何,心情大好。
来到书房,脑海里仍旧萦绕着姜婉仪的身影,女子生机勃勃,开朗活泼,竟是硬生生让他死气沉沉的生活泛起些许涟漪。
“将太子妃唤来给孤研磨。”
他下了令,高毅赶忙去了姜婉仪的院子。
正提笔间,门外传来声响,带着深深的幽怨。
【这大魔头真是一刻也不得闲!把老娘当枕头枕了一晚,他是睡得安逸了,老娘一夜难眠,如今他竟然还要喊我来给他磨墨!】
【这不纯纯把我当工具人吗?】
陆怀真敛了敛唇,抬眸一看,姜婉仪唇染笑容,温婉大方,“殿下久等了。”
“嗯,开始吧。”
陆怀真神情淡漠。
【好!给你磨!】
姜婉仪坐在他身侧,用力的将墨锭前后推动,砚面浮现黑墨,可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觉眼皮沉沉的,不知不觉中,她竟开始打瞌睡!
头一沉,墨沾在了眼角,如泪痣一般,别有一番风味。
再一沉,她整个人都侧卧在了桌上,安静极了。
执笔的手滞了滞,陆怀真眉头一皱,只觉这墨渍异常碍眼,他伸手小心翼翼清理后,方才微微勾了勾唇。
这样顺眼多了。
……
三皇子府中。
“什么?姜婉仪一大早就被陆怀真叫到了书房?”陆行不可置信的揪着小厮的衣襟,一脸的凶神恶煞。
就在刚刚,他安插在陆怀真府中的探子来报,将姜婉仪搬到挽晴院等事悉数告知,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向他透露出一个消息——姜婉仪受宠了!
小厮怕得发颤,“三皇子息怒!”
陆行一把将小厮丢了出去,恶狠狠的吼叫道:“息怒?你让本皇子如何息怒?该死的姜婉仪!”
“难怪这几日都不见回信!得了皇兄宠爱以为自己攀上凤枝了吗?”
陆行一拂袖,桌上的宝器哗啦啦的掉落下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小厮伏低,身子不停发颤,默默承受着陆行滔天的怒气,生怕下一秒陆行就将怒气迁到他的身上。
“殿下何必发怒,姜婉仪受宠不是挺好吗?”门外传来声响。
陆行闻声转过头来,姜茹扭动着腰肢,声音媚魅,夹着几分妖烧,她踏过地上的碎片,来到陆行身旁。
“何出此言?”
陆行不解,毛虫般的眉挤在了一块儿。
姜茹柔柔一笑,媚眼如丝,伏在陆行身旁低语。
“往往是最信任、亲近之人捅出的刀子,才最致命。”
说着,她眼底闪起妖治的光。
“话是这么说没错。”陆行又皱了皱眉,“但如今姜婉仪始终不肯相见,只怕她不会再为我做事。”
姜茹露出不屑的表情,冷嗤一声,“姜婉仪不过是个整日跟在殿下身后的跟屁虫罢了,稍微施些好处,她还不照旧对陛下惟命是从?”
陆行的眼睛亮了几分。
“可如今她不肯见我,再去太子府,恐怕陆怀真会起疑。”
姜茹思索片刻,只道:“妾倒有个法子。”
……
“小姐!小姐!”明珠气喘吁吁的跑进挽晴院,有些着急,“二小姐来了。”
刚补完觉的姜婉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沉了沉眉。
姜茹?她来干嘛?
她记得,书中的姜茹可不待见原主,明面上装得姐妹情深,暗地里不知给原主挖了多少坑,如今,竟主动求见?
肯定没什么好事!
姜婉仪摆了摆手,捏紧眉心,只道:“不见,你就说我病了。”
明珠挠了挠头,乖巧得应声,转身准备去回复,姜婉仪又忽地叫住了她,脸色多了几分期待,“对了,给我端两盘肘子来!”
明珠一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明珠端着两盘肘子走了进来,肘子香味四溢,惹得姜婉仪的肚子一阵哀嚎。
明亮的眸子紧盯肘子,盘子刚放下来,她便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颐起来。
“明珠,你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肘子肥而不腻,汤汁鲜美……”
话还没说完,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姜婉仪?你不是病了吗?”
吃着猪肘子的她抬眸,与姜茹四目相对。
这……有点尴尬。
姜婉仪指了指面前的肘子,硬着头皮问道:“妹妹要吃猪蹄吗?”
阴翳目光锁定,陆怀真轻笑:“莫不是苏美人那种药吧?”
姜婉仪瑟缩一下。
【这眼神!给我十条命我也不敢啊!】
“殿下真是糊涂了,妾整日待在殿下身边,哪里还有时间寻药?”
【当面下毒这种蠢事我可做不出来,这不是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吗?】
【再者说,想杀你的人那么多,根本不用我动手好吧!】陆怀真沉了脸。
虽然她说的事实,可怎么这么让人……不悦呢?
陆怀真眉间阴鸷顿生,低声道:“若你起了二心,孤定会将你抽筋剥骨,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刻,他暴劣尽显,眸中闪着嗜血的光,犹如柴狼亮出利齿,又如地狱罗刹。
这方是人人望而生畏、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密密麻麻的恐惧从身后攀了上去,姜婉仪腿一软,瞬间趴了下去,声音弱弱地,“妾不敢,也不会!”她心里一颤。
【这几日的相处,竟差点忘了,他可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
她。。。。。。在怕我?
陆怀真垂眸,滋生些许复杂。
“记住你说的话。”陆怀真淡淡的说,声音放缓了些,说完他转身欲走。
刚抬脚,身后传来喜悦的声音,如山间清泉奔涌,轻快欢乐。【终于要走了!】
姜婉仪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赶紧走!我好去找美人们打牌,挣点小钱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吃饱喝足再打个小牌,岂不快哉?】
【不过可惜了我那肘子,还啃没两口,姜茹就来了,现在肘子都凉了。。。。。。】
姜婉仪摸了摸肚子,一脸哀怨。
陆怀真止步,侧了侧声,轻咳一声:“跟孤走。”
姜婉仪:???
【有完没完?】
陆怀真说完抬脚就走,余光却警向身旁的人,见姜婉仪小碎步跟上,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
夜渐深,明月撒下一地银光,微风惬意,静溢美好。
太和殿内,两人屈膝而坐,气氛触洽。
“太子妃可还满意?”
姜婉仪望着面前的一桌美食,连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羞怯的笑容,“太子殿下有心了!”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给你个好评。】
【红烧猪蹄,清蒸大闸蟹,麻辣龙虾,爆炒腰花……全是我爱吃的!看来炮灰不搞事才能有好日子过!当个好吃贪财的咸鱼也不错!】
姜婉仪迫不及待的动筷,一顿大快朵颐,陆怀真刚吃几口饭的功夫,许多盘子已经光了,他怔怔的望着,眼里闪过一分诧异。
他这府中这只金丝雀不太好养呀!
【好吃!真羡慕女主角,以后和陆怀真在一起了,这些东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趁现在我还是太子妃,必须得多吃点!】
女主角!
陆怀真深邃的眸中荡起涟漪。
初见时,姜婉仪就提到了“女主角”,还说什么女主角会杀了他……
陆怀真握紧碗,指尖有些泛白,促狭的眸子阴沉沉的。
这个女主角究竟是何许人?
如今,他的天下棋局才刚刚起子,大业未成,绝不能就此身陨!这个女主角他一定要我出来!他一定要将一切阻碍他大业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爱妃……”陆怀真轻吟,声音闷闷的。
姜婉仪没有听见,整个人沉浸在美食的世界,吃得不亦乐乎。
“罢了。”陆怀真自言自语的说着,紧接着将话咽了回去。
官道上,一辆马车滚动着车轮,停在了三皇子府,伴着夜色,姜茹从车上走了下来,黑暗中,她紧锁的眉头染着满满的不悦和疑惑。
这个姜婉仪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竟然那么护着她!
她好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蠢笨如猪,任人拿捏的姜婉仪了。。。。。。
正思索中,一拾眸,陆行立在门口,目光殷切,见姜茹回府,他马不停蹄地跑到跟前。
“情况如何?”
姜茹只是摇了摇头。
“陆怀真来了,没能从她口中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她好像没听懂我的暗示。”
她撩起袖子,一瓶毒药平静的躺在手心。
这是她临走前发现的,陆行之前将毒药给了姜婉仪,让她寻好时机毒东陆怀真。
可现在,毒药竟原封不动地回来了。
整整嫁过去三个月,她竟然都没有动手!
陆行眸子一沉,笑意一僵,脸色阴冷得可怕。
手中的棋子竟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陆行眉心生出浓重的愤怒,捏紧拳头,手臂青筋暴起。
姜茹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此番一无所获,你竟问本皇子该怎么办?”
陆行一改之前的伪善面孔,暴露出原本的凶相,姜茹怔了怔,眼里染上一抹失望。
她声音低低的,“是妾没用,没能为殿下解忧。”说完,她抬脚想要离开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陆行敛了敛凶恶神情,换上温柔的笑,揽住姜茹,附在她耳畔低语,“爱妃生气了?方才是我错了,不该将怒气迁到你的身上,我给你道歉,切莫生气了!”
他还要利用她呢!
陆行眸底闪过一抹阴影。
一番花言巧语后,姜茹重拾笑颜,揽着陆行的手朝寝宫走去,不一会儿,房里就传来了不言而喻的声音……
“嗝~”
姜婉仪小声的打了个饱嗝,她小心翼翼的望向陆怀真,他早早的放下了碗筷,来到一旁的书案前,正执笔写字,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她歇了口气。
【吃饱喝足该溜了!】
姜婉仪想着,蹑手蹑脚的起身。
“爱妃这是要去哪儿?”陆怀真头也不抬,冷冷的声音生生止住了姜婉仪前进的步伐。
吃完他的东西就想走?
天真!
“莫不是要为孤研墨?”
他低下的头,嘴角勾着一抹腹黑的笑,淡淡的,不易被察觉。
【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研墨了?】
【又把我当苦力!!!】
也罢,陆怀真喜怒无常的,要是知道我是要跑路,岂不是要把我的腿打断?小命要紧!
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弯了弯,笑得真切,缓缓来到他身旁,熟练的磨起墨。
烛光摇曳,姜婉仪眼眸沉沉,昏昏欲睡。
目光一撇,却看见了桌上的一张书简,上面写着陆行的名字,是陆怀真属下近日打探的消息,不过上面写着:并无异样。
【切,这陆怀真的手下也不怎么样嘛!人陆行都快要对西南粮仓动手了,还说没异样。】
【这效率不太行啊!人家陆行都和永安府勾结了,还说没什么异样。】
姜婉仪疯狂在心里吐槽着。
什么?!
陆怀真脸色一变,眼底染上阴翳。
抬头看向姜婉仪,冷笑一声,他这是得了个小灵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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