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眸光暗沉,状似有千情万绪。走到门口,江清月看见了跪着的几排人。“哎呦,还跪着呢?”一听江清月的声音,本来跪了一夜东倒西歪的人全都一个激灵,纷纷跪直了身子。看着这些人惨白的脸色,迷离的眼神,还有控制不住的面部情绪,江清月便知道这些人跪了一夜,已经去了半条命了。“都起来吧。”江清月淡声道,“以后记住,安分守己。”“是,是,奴才知道。”出了齐王府大门之后,江清月朝着另外一条主街而去。今日天气回暖了些许,街上的人也比昨日多了一些。只是齐王府所在的街道有不少王公大臣的府邸,不过倒是没觉出多么热闹。路边正有几个小孩子在玩雪,堆雪人打雪仗,看起来欢快极了。江清月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看着他们。她没有这么快乐的童年,这般看着,还真有些羡慕。忽然,一阵...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眸光暗沉,状似有千情万绪。
走到门口,江清月看见了跪着的几排人。
“哎呦,还跪着呢?”
一听江清月的声音,本来跪了一夜东倒西歪的人全都一个激灵,纷纷跪直了身子。
看着这些人惨白的脸色,迷离的眼神,还有控制不住的面部情绪,江清月便知道这些人跪了一夜,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都起来吧。”江清月淡声道,“以后记住,安分守己。”
“是,是,奴才知道。”
出了齐王府大门之后,江清月朝着另外一条主街而去。
今日天气回暖了些许,街上的人也比昨日多了一些。只是齐王府所在的街道有不少王公大臣的府邸,不过倒是没觉出多么热闹。
路边正有几个小孩子在玩雪,堆雪人打雪仗,看起来欢快极了。
江清月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看着他们。
她没有这么快乐的童年,这般看着,还真有些羡慕。
忽然,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音响起,在这寂静天地中越来越清晰。
江清月站定了脚步,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她认出了这铃声,是顾辞的马车。
果然,片刻之后,那辆熟悉的黑色马车从旁边一条巷子里拐了出来。
突然,旁边的房子里突然跑出来很多人,动作麻利地拽住那些玩雪的小孩子就地跪下,砰砰磕头,口中不断呼着:“顾世子饶命!”
更有甚者,已然带上了哭腔。
江清月一愣,不是很懂发生了什么。
顾辞马车的速度很快,车上的铃铛声愈发地响,当街疾驰而过。
江清月看了看顾辞马车的离去方向,又看了看路边依旧在砰砰磕头的大人小孩,不禁凑过去,问一位老妇:“奶奶,你们为什么要向顾世子求饶?”
老妇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摆摆手:“别提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江清月更加好奇了,“顾世子会杀人?”
老妇拽着小男孩颤颤巍巍站起来:“罢了罢了,姑娘别问了!”
江清月眨眨眼,一头雾水。
“姑娘,您是外地来的吧?”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江清月转身,思索一瞬,点头。
“怪不得姑娘不知道。”大叔凑近江清月,“顾世子确实是令人闻风丧胆。”
对上江清月不解的眼神,大叔更往前凑了凑,小声道,“他吃小孩子!”
“哈?”江清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一脸震惊地看着大叔,“吃人?”
“哎呦,姑娘您可小声点儿!”大叔愈发地压低了声音,“我没骗你。有好多小孩子都被世子给抓走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了。听有些人说,是被顾世子给吃了,他吃小孩子的骨血,似乎是在修炼什么秘法。”
“不是吧?”江清月没觉得恐怖,倒是觉得有些荒谬可笑,“这……这哪能呢?没人管么?”
“武威王是世袭百年的王公贵族,先武威王是跟随祖皇帝开邦定国的大功臣,所以武威王上下深沐皇恩,尤其是这位世子,极受皇上喜爱,比之各位皇子公主亦不为过。所以……没人敢管这个事情。”大叔说着,还双手朝着皇宫的方向一揖,“所以啊,只能躲着了!”
“这样啊……”江清月眨眨眼,想到了自己接触到的顾辞,怎么都无法把他和一个吃人的魔头联想在一起。
大叔叹了口气,又道:“姑娘不认识也难怪,顾世子不常露面的,他之前一直在浮生山拜师学艺,年初才回到京城。那些王公贵族的聚会他也很少参加,我现在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就是这带着铃铛的黑马车,只有顾世子一人用,所以京城众人啊,听到这铃铛声就闻风丧胆!”
“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
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
“冷梅阁。”
“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
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
“我觉得清秋院挺好。”
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
“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
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
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
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要起茧子了。
许衍恭恭敬敬地目送江清月离开。
江清月打着灯笼,走到后院,踩在积雪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经过一片梅林的时候,江清月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只当那是齐王府巡守的侍卫,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那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只有一人的脚步声。
江清月回头一看,一个黑不隆冬的影子朝着她不断靠近。
她抬起灯笼一照——
“呦,齐王殿下,这么巧?”江清月挑眉一笑,“这大晚上的,您不在暖阁中听书品茶,倒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后院做什么?”
听她如此粗鲁之言,燕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更加靠近了江清月几步,江清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江清月捂着鼻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她越是后退,燕礼越是逼近。
“为什么?”燕礼突然开口。
江清月眉头一皱:“你莫名其妙说什么?”
“为什么!”燕礼更是拔高了几个语调,“你不是心仪我,爱慕我多年吗,啊?”
“能不能别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合着这人是喝了酒,来她这里发酒疯了是吗?
燕礼大步跨上前,狠狠将酒坛子摔给江清月,瞪着眼睛宛如一只就要将江清月给吞了的猛兽:“你说,为什么!”
江清月无语了,这人喝了点儿破酒就来找自己耍酒疯了是吗?
燕礼依旧在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江清月手中的灯笼并不够亮,映照在燕礼脸上,晦暗不明的,更显得他的表情沉狞可怖。
“当然是凭我的本事啊!”江清月眨眨眼,回答得十分认真,“还有我自信,我对自己的认知明确,我知道凭着我的本事,我还能更加得……”
“江清月!”燕礼暴喝,吼得树上几只麻雀惊弓之鸟一般扑腾着翅膀远远地飞走了。
“干嘛?有事说事,别一个劲儿叫我名字!”江清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燕礼死死盯着她,眼神沉狞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直接对江清月大打出手。
“神经病。”江清月扔下三个字,转身便走。
这里距离她的清秋院已经不远了,江清月脚程极快,不过是片刻就到了院门口。
燕礼跟在她身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大氅。
带子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着,被燕礼这么一拽,直接掉在了地上。夜风凉寒,吹得江清月汗毛都竖了起来。
“滚。”江清月瞪着燕礼,“别以为你喝多了我就不会和你动手!”
“那你倒是和我动手啊!”燕礼凑近她,狠狠指着自己的胸口,“你不是够狠吗?你倒是杀了我啊!”
江清月作势要将赵祥拽起来,赵祥却连连摆手道:“奴才不敢,奴才卑贱,怎敢污了小姐之手?”
江清月恍若不见,直接拽着赵祥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赵祥是将军夫人的家生奴才,当初跟着将军夫人从母家过来的,对江清月母女一直忠心耿耿,所以江清月当初才将这翠云阁交给他打理。
前世今生,江清月最钦佩最欣赏的,就是忠心之人。所以她不光要将翠云阁拿回来,还要替赵祥做主,不能让他受这些小人的欺辱。
“奴才无能。当初二夫人的人过来,要将翠云阁抢了去,奴才虽然据理力争,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奴才实在是敌不过。奴才想回府去禀告夫人,但是二夫人却连将军府的大门都不再让奴才进,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翠云阁落入了二夫人手中。二夫人还将当初小姐托奴才打理翠云阁的字据给撕了,说是这样就死无对证!”
“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里,字据撕了也是无用的。”江清月斜睨着江莹那舅甥二人,又问,“二夫人从翠云阁拿走不少好处吧?”
“是,逢年过节,送礼打点等全都是从翠云阁拿了东西去的。奴才每次劝,得到的就是一顿好打。奴才怕被赶出翠云阁,更是没人照应,便一直忍着。好在奴才没有白忍,终于等到了今日,小姐前来!”赵祥说着,一双老眼不禁热泪盈眶,“翠云阁是夫人给小姐的嫁妆,小姐可一定要拿回去啊!”
“自然,我的东西,我自然不会让它落在旁人手里。”江清月挽了挽手中的长鞭,“这位冒牌掌柜的看来挺厉害,还会欺辱责骂赵祥。这样的雷霆手段正好可以去催账,否则翠云阁这一年多来的空缺,我怕你们二房之人连中衣都卖了,也赔不起。”
江莹梗着脖子,依旧在死鸭子嘴硬:“江清月,你休想,这翠云阁是我的!”
话落,江清月便扯着江莹,直接将她拖出了翠云阁,一脚将她踢到了外边的雪地里。
“好好在雪地里清醒清醒,省得在那痴人说梦!”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又将那冒牌掌柜的一并扔到了江莹旁边,“你们舅舅外甥女两个人,刚好做个伴,醒醒你们两个的黄粱大梦!”
街上人来人往,见翠云阁出了状况,全都聚集过来看热闹。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台阶之上淡然而立的女子面容清雅气质冷然,清凌的眼眸扫过之处宛如寒潭秋水,激得人心神俱是一寒。
反观那台阶之下……
不是翠云阁的掌柜还有将军府的三小姐吗?
“翠云阁是我的铺子,这两人一直心怀不轨想要将翠云阁据为己有,我在清理门户而已,倒是让各位见笑了。”江清月拍了拍手,轻声解释。
顿时,围观之人全都对着江莹二人指指点点。
江莹面红耳赤,正欲反驳,转而想到什么,瞬间泪流满面,语气哀戚:“大姐,你如果想要这个铺子的话,你直接说就好。身为妹妹,我不敢不给你,但是你为什么要信口雌黄是非不分呢?你甚至是还要动手,我可是你妹妹啊!”
围观群众又是一愣,顿时,看着江清月的眼神,变了。
想不到这个面容绝美气质脱俗的女子竟然是这么一个门口胡话心狠手辣的女人?还这么欺负自己的妹妹?
燕礼大步上前,拽住江清月的胳膊便将她提了起来。江清月顺势丢了手中的火钳,红色的炭火咕噜噜滚到了地毯上,地毯顷刻间烧出了一个大窟窿。
“啊!”小茹惊声尖叫着,抱着自己已经被烧焦了一块儿皮肉的腿,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爷……”
小茹的左边小腿鲜血淋漓,黑炭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愈发显得触目惊心。燕礼一个大男人尚且都不忍直视,他含着十足的愤怒与震惊的目光落在江清月脸上:“江清月,你还是人么?”
“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我早就一刀子抹了她的脖子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你不如问问她都做过什么勾当?”
“不管她做过什么,你都不该如此心狠!先是毁她容貌,如今又烈炭烧身,你……”
“王爷……我的……我的腿!”小茹抽抽噎噎,尚且算是漂亮的面孔扭曲得已经变了形,“您要为妾身……为妾身……”
小茹的话还没说完,再也忍受不了腿上的痛楚,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叫大夫来!”燕礼大手一挥,一把拽住了江清月的手腕,“你最好祈祷茹夫人没什么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哎呦,不是都说齐王殿下和王妃伉俪情深吗?怎么如今对一个小小的侍妾都这么在乎?”江清月毫不畏惧地回视着燕礼,“难道齐王并非传言中那般专情之人,只不过也是个滥情的渣渣而已?”
“你……”燕礼一话还不待说完,只觉得整条手臂一麻,顷刻间手腕无力,不由得松开了江清月。
江清月对着手中小巧的绣花针吹了口气,随后别在了袖口,对着燕礼粲然一笑:“齐王殿下若是之后再对我动手动脚,这根针扎的可就是你的命门了!”
方才在她的房间,见到了之前的江清月还没做完的绣品,便将上边的银针拔了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昨晚给我下药,方才给我下毒,都是此人所为。”江清月一手指着小茹,“她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冲着我的性命去的,想要我轻饶她?不可能!”
燕礼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是她?”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猪油蒙心么?”
“江清月!”燕礼今日被江清月一损再损,胸中郁结的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整个人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像是一只下一刻就会发怒的猛兽。
他对小茹好,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曾经是江清月的婢女,想要借此来羞辱江清月而已。
江清月方才说的,他未必想不到,只是他一心厌恶江清月,关于她的事情,根本不愿意深究罢了。
所以江清月那么骂他,他一时间竟然连反驳的话语都想不出来。
“今日之事,只是小惩大诫。一会儿大夫来了,好好给她看看,背后主使还没有揪出来,我不想让她死了。”江清月看向燕礼,“这个不难吧?”
燕礼薄唇紧抿,半晌,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不难。”
“那好!”江清月一抚掌,“要是人死了,到时候我可要找齐王殿下算账的!”
燕礼死死地瞪着江清月,似乎要将她给剥下一层皮来。
“你方才说,茹夫人给你下毒?”燕礼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福大命大,没死成。”
“难道她是受人指使?”燕礼又问,“何人指使?”
江清月一个眼神都不想给燕礼,只是懒懒散散地吊在语气:“这说起来也是我将军府的家事,王爷是外人,就不好过问了。”
太子府就在皇宫边上,中间仅仅隔了一条街而已。
规模宏大气势磅礴,比齐王府看起来气派了不少。
小太监带着她,在太子府内拐了几个弯儿,最后到了一个秀气精致的院落外边。
“江侧妃,您请。”小太监将帘子撩了起来。
江清月迈步进去,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暖如春风。
房间内有不少人,正中坐着一位身着大红色宫装的女人最是引人注目,头上繁复的珠宝金钗几乎要晃花江清月的狗眼。
这脑袋起码得有二十斤重吧?
站定,江清月弯腰一礼:“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无人说话,淡淡的梨水香自香薰炉里发出,萦绕在江清月鼻端。
“你这手指得好生养着,可别留下什么病根才好。”皇后的声音带着母仪天下的威严和庄重,略微显得有些男气。
江香听到皇后这么说,立刻呜呜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太子殿下最喜欢听妾身弹琴了!只是近日,怕是不能弹了……”
皇后头上的步摇珠宝碰撞出清凌凌的响声:“本宫知道。”
江香愤愤地看着半跪在一边的江清月,眸光阴沉而毒辣:“都是因为她!”
“你也不是全无过错。”尽管如此,皇后的语气中并未听出责怪之意,“你和那种下作之人逞什么口舌之争?你这难道不是自降身份吗?太子王妃,你在外边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整个太子府!”
“妾身明白。”江香的口气软了很多,但仍有不甘,“身为皇室中人,妾身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人给皇室抹黑呢?妾身……妾身只是气不过!”
闻言,皇后悠长一叹:“也罢,你也是有心了。”
“妾身是好心出言相劝,但不料被贼人说妾身对皇上大不敬,妾身真是吊死也说不清啊!”
江香有些激动,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婢女立刻给江香顺气安抚。
江清月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指桑骂槐的挺有意思,这俩人适合去现代说相声,前途一定光明。
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行礼的姿势,江清月的腿已经有些麻了。
“还不跪下?”
江清月非但没跪,反而站直了身子。
她腿上的血液瞬间流畅了!
江香立刻疾言厉色:“大胆江清月,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
江清月叹了口气:“皇后娘娘,之前有位道人,说臣女命格太硬,只能跪天地君王,要是跪了别人,会冲撞!”
“一派胡言!”刚刚缓过劲儿来的江香想也不想就打断了江清月的话,“皇后娘娘,妾身作证,从来没有什么道人说过这类话,就是这个江清月对您不敬!”
皇后不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江清月叹了口气,也罢,于是一甩裙角:“那臣女便给皇后娘娘见礼!”
她刻意甩起的裙摆扬了一阵风,吹得一边炭盆里的火苗直接蹿上了垂下的纱帐上,瞬间烧了起来。
“呀,走水了!”一个小宫女大喊一声,皇后和江香俱是一惊。
幸好只是起初,几壶水上去倒是解决了。
在古代,失火可不是什么吉利的兆头。
江清月贼兮兮的,悄悄压低了声音:“臣女刚刚说过,会冲撞……”
皇后敛了敛袖摆,看了一眼那烧了半截的纱帐,十分不舒服,口中道:“罢了!”
也不看她,皇后又道:“做出此等有损皇家声誉的事情,还能活着从大殿出来,你还真让本宫意外。”
“回皇后娘娘,皇上明察秋毫,已经查明臣女是为人所诬陷,故而免了臣女之罪。”
“不可能!”不说话好像会变成哑巴的江香又激动了,“你所行之事是人亲眼所见,你怎么可能开脱的了!”
江清月垂眸看着地面,并不让旁人察觉自己眼中情绪,微微一笑:“是啊,还好皇上宣了那男人来与我对峙,自然清白可证!”
“不可能,那男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与你对峙!”江香脱口而出。
江清月微微歪着头看向她,脸上露出抹戏谑的笑意:“香良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江香一时语塞,“这件事情大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我当然听说了!”
“这样啊。”江清月叹了口气,“皇上和诸位大臣一样,也是刚刚才从那婢女口中得知。看来太子府的消息,竟然比皇上还要灵通上几分呢!”
“你……”
“香良娣!”皇后打断了江香的话,瞟她一眼,“注意你的仪态。”
江香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歉:“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这才开始认真地打量着江清月。
这个女人,好生的伶牙俐齿!
“昨天你做的事情,皇上既有论断,本宫便不会多言。但是你折断香良娣手指的事情,本宫不能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香良娣对皇上大不敬,臣女不能视而不见。”
“那自有皇上处理,什么时候轮到你越俎代庖了?”
江清月不卑不亢振振有词:“臣女也是为了香良娣好。她刚才在宫门口的话要是传入皇上耳中,您觉得皇上会如何处置?我断她一指当先惩处,已经算得上是在保护她了!”
江香气得用裹成熊掌的右手指着江清月,声音都在发颤:“江清月,你胡说!你就是以下犯上,欺辱于我!”
江清月的语气十分痛惜:“如果替皇上说话也算是欺辱于你的话,那我以后当个哑巴也就罢了。”
“你……皇后娘娘!”江香自知说不过江清月,可怜兮兮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啊!”
皇后没有理会江香,她的目光就一直没有从江清月脸上移开。
这个女人,三言两语中就能将江香说得哑口无言,怪不得能从群臣激愤的大殿上全身而退。
好生的厉害!
但是……
皇后眸光一寒,想到了她之前,放着太子妃的位置不当,也要入齐王府当一个小小侧妃的事情,如此放肆而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岂能容忍!
随后,皇后开口:“你断良娣一指,我赐你拶刑。”
拶刑!江清月心下一凉,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就是用穿了绳子的竹拶子一根根夹住手指,然后两个人使劲儿往两边拽,直到那受刑人十指具断!
皇后……这是要废了她的两只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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