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送她进小区,权御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有千万种方法知道她的消息,只是他希望是经过她的同意,被她亲自留下的。打开微信,输入电话号码搜索,湘色工作室的logo就是她的头像,好友申请发送。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把手机放下开车离开。知道她这会儿还没到家,还没看手机,可就是着急,一刻也不能缓的想看见她同意。想起她忍无可忍教自己写字的样子,权御好笑又喜欢,她好像总在给他惊喜,虽然六年前就知道她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是自由有力的。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柔柔弱弱,清淡温婉,相处久了,一旦她把你圈入了她自己的圈子,就会发现她有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俏和小倔强。权御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喜爱,他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双标的人,他喜静,...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目送她进小区,权御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有千万种方法知道她的消息,只是他希望是经过她的同意,被她亲自留下的。
打开微信,输入电话号码搜索,湘色工作室的logo就是她的头像,好友申请发送。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把手机放下开车离开。
知道她这会儿还没到家,还没看手机,可就是着急,一刻也不能缓的想看见她同意。
想起她忍无可忍教自己写字的样子,权御好笑又喜欢,她好像总在给他惊喜,虽然六年前就知道她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是自由有力的。
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柔柔弱弱,清淡温婉,相处久了,一旦她把你圈入了她自己的圈子,就会发现她有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俏和小倔强。
权御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喜爱,他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双标的人,他喜静,不喜欢无理取闹,但是他格外珍爱她的娇俏,并将这些视为他愿意终其一生去守护的东西。
因为她本就该这样,被人娇宠着长大,被人放在心尖上,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他爱她,但是这个世界不只他一个人爱她,亲情,友情,爱情,这很好,说明她值得被爱,他也希望她被很好的爱着。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爱他,是爱情里的百分百。
不过……任重道远。
…………
崔桑宁拎着包走到楼下,远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加快步伐,脚步里多了几分欢快愉悦:“哥!”
苏暮白比她先看见对方,早在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掐了手里的烟扔在垃圾桶里。
见她迎面过来,他担忧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崔桑宁一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在他眼前晃了晃,撒娇认错:“没电了。”
苏暮白转身把路灯下的大包小包拎着:“走,回家。”
崔桑宁忙上前想帮他拎一些:“你又带了什么?”
苏暮白躲开她的手:“一些特产。”
出了电梯,仰头示意她开门。
把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苏暮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才开始算账:“去哪了?”
崔桑宁换了拖鞋就去倒水了,自己喝着一杯,手里端着一杯递给他。
苏暮白不接,一幅坦白从宽的模样。
把水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崔桑宁才解释道:“三叔家。”
补充道:“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苏暮白皱眉::你怎么会去三叔家?”
把原因解释了一遍,知道了原委苏暮白才放心下来。
他思索了一会:“权老喜爱字画,在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三叔既然找你帮忙了,就好好弄。”
崔桑宁一副生气的模样:“你这话说的好像其他顾客的字画我没有好好弄的样子。”
“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质疑我的职业素养。”
苏暮白立马改口:“我错了,对不起。”
说着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一边絮叨:“我前几天出差,顺带回了一趟苏州。”
“家里让我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几乎都是给你的。”
递过来一个盒子:“这是妈前段时间出去旅游给你带回来的翡翠首饰。”
刨了刨袋子里面的:“这些……好像是护肤品。”
“外婆准备的,她说入秋了,北京气候干。”
崔桑宁接过来看了一眼,放下后问:“他们身体好吗?”
“好着呢,外公外婆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出去遛弯。”
晚上博物馆聚餐。
崔桑宁听着他们交流,少有发言,拿起手机才看见谢九安的消息,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看到那些照片。
却也回复了一个表达感谢的表情包。
谢九安几乎是秒回:“我们都夸你漂亮,就三叔无动于衷,就他那态度,活该三十多岁了还没对象。”
崔桑宁有些愕然,隔行如隔山,他到底在哪看到这些照片的?阿音只是在她的私号上发布了一下,崔桑宁并不觉得谢九安对摄影有兴趣。
其实她不希望太多人看到,尤其是权御。
也不知道哥哥和他说什么了,有没有转达她的歉意。
看到谢九安的话,她发送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恰逢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就放下了手机。
那边,谢九安看着那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把手机屏幕转给权御看:“三叔,你看,桑宁委屈了。”
“都跟你说了女孩子是要夸的!”
瞥了一眼聊天记录,权御微微挑眉,委屈?因为他无动于衷?
有人提到了古字画的修复,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崔桑宁,询问她的见解,毕竟这是她的专场。
崔桑宁娓娓道来,声音温柔却又从容有力。她不知道,谢九安可把她害惨了。
有一个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姓陈,忽然问她:“这边工作结束,桑宁是不是也要回北京?”
崔桑宁:“是啊。”
陈老师笑道:“那正好一起啊,我和小宁也回北京。”
说着用手拐了拐旁边一个腼腆的男生,他耳朵通红的点点头:“这样路上还有一个伴。”
崔桑宁神色从容大方:“好啊。”
月底,北京,机场大厅。
崔桑宁和另外两位老师拖着行李箱准备出去打车。
一边走那位陈老师边和她说话:“大家都在北京,以后可以常聚。”
看向一旁的宁老师:“是吧,小宁?”
宁老师还是有些腼腆,看崔桑宁的时候总是红着耳朵:“我随时有空。”
崔桑宁不是傻子,目视前方,客气疏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然手臂被人从后面拽住,把她拽的转了个身。
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清是谁后,崔桑宁怔愣了片刻,低声道:“先生。”
一旁的刘助理拉着箱子,笑着和她打招呼:“崔小姐。”
权御垂眸看着她琉璃一样的眼睛,从惊吓到茫然。
他远远就看见她了,比任何人都早。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在想这一次她能不能看见他。
结果再一次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给一点,压下心底的烦闷他伸手拉住了她。
见她眼底迷茫消散,权御放开了她的胳膊。
崔桑宁抑制住想揉一揉被拽疼手臂的冲动,她带着恰当的笑意,客气道:“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权御扫了她身后的两人一眼,和那名宁老师对视几秒,淡淡道:“去上海出差。”
视线重新落回她身上,明知故问:“你呢?”
崔桑宁指了指行李箱,笑道:“出差回来。”
陈老师上前问崔桑宁:“桑宁,这位是?”
崔桑愣了两妙,看了权御一眼,介绍道:“家里长辈。”
权御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他也不知道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只有坦荡从容,谦逊大方。
看了一眼她的箱子,权御问:“怎么回去?”
崔桑宁仰头:“打车。”
权御看向刘助理,刘助理立马会意:“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这会也不好打车。”
崔桑宁刚想拒绝,刘助理却已经拨通了电话,挂断之后,他笑道:“他还没走,我让他进来给你拿行李。”
不再推拒,崔桑宁眉眼温和:“那麻烦了。”
刘助理笑着说:“不麻烦。”
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和权御说:“权总,时间差不多了。”
权御看着她微微仰起的脸,平和道:“那我走了?”
就这么看着她,崔桑宁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心里疑惑,这是要她说些什么吗?
然后,她眼睛弯弯:“那您一路顺风。”
客套的话语,却听的权御嘴角略微上扬,喉咙里出声:“嗯。”
目送他离开崔桑宁也转身往外走。
权御听见那女人问她:“家里的长辈你怎么叫他先生?”
那个男人说:“你长辈还挺严肃的。”
权御没听见她回答,再转身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刘助理道:“权总,走吧。”
权御沉声缓语:“让司机先送另外两个回去,最后送她。”
刘助理是个人精,他自然也能看出来那男的对崔小姐有想法,立刻转身去打电话。
陈老师和和宁老师在看见黑色的迈巴赫时,眼睛里滑过一丝惊讶。
刚把行李放在后备箱的李叔,听着那边刘助理的嘱咐,看了一眼崔桑宁,点头挂断了电话。
陈老师有意撮合,她站在车边笑道:“我坐前面。”
崔桑宁眼底滑过一丝不耐,她不喜欢这样,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女老师的手刚落在车门上,李叔却突然扬声:“崔家丫头,你不是晕车吗?要不你坐前面?”
崔桑宁看向李叔,只见他笑的和蔼,一副和她相熟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帮自己。
陈老师脸上滑过一丝尴尬,她早就看出来崔桑宁没那个意思了,却还抱了一点侥幸心理,这会也看出来人家是装的,只能笑道:“那桑宁你来坐前面吧。”
一上车,李叔就对崔桑宁说:“不舒服你就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崔桑宁和他对视,见他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了然,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李叔愉悦,从后视镜里看向后面的人,客气道:“两位是要去哪?”
说了地址,宁老师拐了拐陈老师,陈老师不做反应,人家已经明显拒绝了,她还怎么开得了口。
见陈老师不帮自己,宁老师忽然故意拔高了声音:“崔老师住哪啊?”
崔桑宁闭着眼睛皱了皱眉,谁知李叔却哎呦了一声:“小伙子嗓门挺大啊?震的我耳朵疼。”
宁老师顿时脸上通红:“抱……抱歉。”
李叔从后视镜里看他,小声道:“小声点,这丫头睡着了。”
权御眼皮微抬:“你还挺骄傲?”
段琼宇看着下面的老者:“不过他怎么会来?”
“我没听说过他与苏家有交情。”
权御看着下面畅谈甚欢的几位长辈,随意道:“苏家是玉石世家,钟爱文玩,与季前辈认识并不奇怪。”
两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又坐了一会,谢九安无聊道:“什么时候开宴?我听说这里的厨子可是暮白哥从各处搜罗来的。在京都也算首屈一指了。”
段琼宇颇为嫌弃:
崔桑宁上前扶住老人,撒娇道:“爷爷。”
一顿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苏暮白提了一嘴崔桑宁遇见权御的事情。
提到权御苏爷爷面露赞许,近几年权家在他手里势头越来越猛,又是军人出身,家国情怀重,也算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
嘱咐苏暮白好好和权家这位三叔学一学,苏暮白点头回应:“好好好,晚上就去和三叔取经。”
崔桑宁安静吃饭偶尔附和,除了从来没有看向父亲的眼神,都挺好。
晚饭后拗不过老爷子,崔桑宁住在了这边。
许是今天高兴,苏爷爷喝了些酒,佣人推老爷子回房休息的时候,他拉着苏暮白迷迷糊糊道:“钱可以不赚,但是啊……要会做人,板板正正的子弟就是最好。”
苏暮白点头:“我知道。”
说着他看着崔桑宁,苍老的眸中心酸悔恨:“老苏家对不住你母亲,对不住你,对不住崔家门楣。”
崔桑宁眼眶发烫,走至老人身前蹲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妈妈现在过的很好,我也过的很好。”
看着爷爷被推回房间,崔桑宁缓缓起身,一转身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对视,不到一秒她便错开视线。
爱的对立面往往不是恨,而是失望日益积累,终有一天爆发,没有歇斯底里,只有平淡分离。
卧室里,一块绢绣屏风立在床前,崔桑宁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檐上的红色灯笼轻轻摇晃。
自从回京都上大学,她就没回苏家住过,舍不得逼她,哥哥就在外面给她买了一套房。
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就一天几个电话,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
叹了一口气,关上窗户上床,关了床头的灯,屋内的玉雕透露着微弱的光。
苏家是玉石世家,几代人都是搞玉雕的,偌大的家产都是用刻刀一下一下刻出来的,到如今早已经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这门手艺的传承。
这也是为什么苏家和其他几个家族渐行渐远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后崔桑宁就回了自己的房子,她不喜欢住苏家老宅,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一转眼就到了苏爷爷的八十大寿,晚宴是在苏家的一座茶楼举行,就请了一些亲朋好友,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早就远离了那些名利场,过寿就图个高兴。
古色古香的茶楼,中式原木风格内敛豪华,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价值不菲的玉雕摆件。
中间有个戏台子,今夜专门请了戏班子来唱几场,主要是给老一辈的人解个闷。
人都陆陆续续来了,老一辈的坐在一楼一起听戏,年轻的上二楼推杯换盏。
这种场合其他三个家族自然都会来。
谢老坐在苏爷爷身旁笑道:“你这座楼是真不错。”
苏爷爷喜笑颜开:“我孙子弄的,我一把年纪了哪还有闲心弄这些。”
一旁的段老道:“暮白好呀,沉稳懂事,得了你的真传。”
苏爷爷摆摆手:“那小子可比我厉害多了。”
说着苏爷爷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权家那老小子怎么还没来?”
说曹操曹操到,权家老爷子带着几个小辈一起进来了,站在他旁边的正是权御。
段老凑近苏爷爷身边道:“他家这小老三是不是还没娶媳妇?”
旁边的谢老听后直摇头:“老苏家孙子都能建楼了,他家小老三还没娶媳妇。”
权御客气的和几位长辈打了招呼,一抬头就看见谢九安和段琼宇在楼上和他招手。
礼貌告别之后权御抬脚上了二楼,黑色风衣的衣摆轻轻晃动。
见他上楼,身后几位老人纷纷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喜欢听戏了。”
几步上楼,谢九安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三叔你可算来了。”
段琼宇也走过来笑着和他打招呼,手里把玩着他从不离手的九节紫竹痒痒挠,权御点头示意。
三人一起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段琼宇往楼下看了一眼:“暮白那小子呢?他爷爷过生日他反而不见人。”
权御垂着的睫毛动了动,不做声。谢九安一边插了块水果塞嘴里,一边掏出手机含糊道:“我问问。”
拨通电话打开免提,电话一接通谢九安先开口道:“暮白哥,你在哪呢?”
“怎么不见你人?”
半晌那边传来轻柔软糯的声音:“他在忙。”
这下别说谢九安了,连段琼宇这一把年纪的人都面露诧异。
而权御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抬头对二人做了一个口型:“他妹妹。”
谢九安立刻明白过来,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是妹妹啊,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的另一边,不待崔桑宁回答,放好东西的苏暮白已经重新回到了车上,接过电话回答:“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谢九安后知后觉道:“我还没见过暮白哥这个妹妹呢。”
段琼宇道:“你三叔见过。”
下巴一抬:“眉骨上那疤就是为那姑娘留的。”
权御淡淡瞥了段琼宇一眼:“这事私下里提就行了,别在人面前提。”
段琼宇笑道:“知道了,权队是为人民服务。”
三人懒散的坐靠在沙发上,偶尔有人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主要还是来找谢九安的。
段琼宇笑里藏刀,权御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怎么看也就只有谢九安能套近乎。
视线下移,谢九安疑惑出声:“他是谁?”
两人闻声低头,看见楼下一穿着青灰色大褂长衫的老者,头发花白,下巴续着长长的胡须。
几位长辈都起身与他打招呼,随后坐在了一起。
谢九安扭头问:“我怎么没见过,你们认识吗?”
段琼宇解释道:“季如梅老先生。”
“谁?”谢九安不认识。
段琼宇不紧不慢道:“文物局的前辈,整个京都十有八九的文玩都经他手验上一验。”
“文物修复的技术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段琼宇对文玩颇有研究,自然认得季老先生。
谢九安一副了然的模样:“难怪我不认识,我随我爸喜欢金项链,和文玩不熟。”
权御给江献南倒了一杯牛奶,恰逢有服务员上菜,江献南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服务员端着盘子被她挡着,权御把牛奶放在她面前道:“坐好,挡着别人了。”
江献南立刻规矩坐好,等服务员把菜放下,才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我没注意。”
服务员连忙道:“没事的,没事的。”
林琅音打量了权御一眼,继续听江献南讲话。
权御又给林琅音倒了一杯,江献南麻溜的端过去给她。
放下牛奶,权御拿起一旁的温开水倒了一杯,这才递给崔桑宁。
崔桑宁睁大了眼睛,有惊喜。
权御笑道:“那天在家里,我倒的你一口没喝。”
林琅音不淡定了,视线在两人间扫来扫去,那天是哪天,谁家里?
连三三不喝牛奶都知道。
江献南插嘴道:“是啊,桑桑姐,你那天拿书走的太早了,我回来你就已经回去了。”
崔桑宁笑笑不说话,其实走的也不早。
疑惑被解开,林琅音感叹权御的细心,倒是再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吃饭的过程很随和自然,江献南一直在拉着林琅音和崔桑宁说话,时不时笑声连连。
权御偶尔附和,注意力却都在崔桑宁身上,看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她又需要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拉近两人的关系,笨拙的很,但是对她好总是没错的。
江献南忽然问:“琅音姐,你为什么叫桑宁姐三三啊?”
“暮白哥叫的却是桑桑。”
权御边吃菜,边听着。
崔桑宁笑着说:“我小名叫三三,我外婆起的,“桂叶离基生出三脉,三乃生生不息之意”。”
“而且,我还有个姐姐,我排行第三。”
姐姐?江献南刚想问哪来的姐姐,桌子下面却被自家舅舅踹了一脚。
茫然不解的看向舅舅,只见权御给她夹菜,示意她看碗:“你不饿吗?”
原来是她一直在说话,根本没怎么吃饭,连带着崔桑宁她们也没吃多少。
江献南立马不好意思:“哎呀,我太激动了嘛!”
随即道:“吃饭吃饭!”
刚刚想问的话却没有再问出口,她聪明着呢,舅舅一定是知道点什么,不让她问肯定是有原因的。
吃完饭,权御问要不要送她们回去,林琅音挽着崔桑宁胳膊,笑道:“不用,我开车了,我送她回去。”
把人送走,江献南揉了揉肚子,仰天长啸:“啊!人生美满了!”
她扭头看着权御:“舅舅,你觉得我染我偶像的同款发色,好看吗?”
权御视线落在她身上,回想林琅音那一头红发,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半晌他认真道:“你不适合。”
多张扬随性的一个人才能驾驭那样的发色。
江献南噘嘴反驳:“我觉得挺适合的。”
权御不和她争辩,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你妈会扒了你的皮。”
“会说你选的发色,还不如你爸穿的破麻袋。”
江献南…………真讨厌
气鼓鼓的上车,却被权御拽住衣领,茫然回头。
“去把你衣服拿下来,我让他们包起来了。”权御吩咐她
这才想起来今天原本的目的,江献南蹦蹦跳跳:“谢谢舅舅,我最亲爱的舅舅。”
权御眼底带笑:“快点,过时不候。”
“好嘞!”江献南转身就往楼上跑。
等她拎着东西下来的时候权御已经坐车上了,把东西放好,江献南嘀咕道:“今天只买了衣服。”
权御头都没抬:“明天让刘锐和你来。”
坐在副驾驶的刘助理…………
“好的,权总。”
江献南又吹了一波彩虹屁,才问:“舅舅,桑宁姐哪来的姐姐。”
权御抬眸,这些也是他前不久才了解到的:“她妈妈改嫁宋倾川,宋倾川有一个女儿,比桑桑大。”
江献南不解:“这些为什么我不知道?”
宋倾川她知道,苏州知名企业家,但却没听过他夫人的事情。
权御解释:“夫妻两感情很好,很低调,你不知道正常。”
江献南点头,忽然问:“他女儿对桑宁姐好吗?”
脑袋里闪过小说里的各种恶毒继姐,脑补了桑宁姐凄苦的童年生活。
权御太了解她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制止她的胡思乱想:“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对她很好,不比你暮白哥差。”
想起刘助理查到的那些资料,权御很高兴,哪怕父母离婚,但她从小到大都被爱着,还多了一个非常爱她的姐姐,还有一个把她当成公主宠的继父。
以后,还有他。
林琅音开着车,崔桑宁一边给哥哥发消息,一边回复工作上的消息。
林琅音目视前方:“这位权家三爷倒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崔桑宁抬头:“哪不一样?”
“有原则,低调。”
林琅音侧目:“他对他外甥女很好,但是不纵容。”
哪怕不情愿,还是会陪外甥女买衣服,甚至帮她拎包,但对她的错误也会及时指出。
她继续道:“北京城放眼望去,多的是目中无人的人,他的身份比那些人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却会让江献南给服务生道歉。”
“细心,绅士。”
“而且,他低调的很。”
半开玩笑半认真:“他那张脸,但凡拍过照片,我一定不会忘。”
“可是这么多年,你在报纸或者新闻上见过他吗?”
“哪怕有,肯定也是模糊不清,没有辨识度的偷拍。”
崔桑宁看向窗外,她记得爷爷提过一嘴,哪怕家里人逼的再厉害,如果不是因为受了伤,他是不会退伍的。
林琅音奇怪道:“你最不愿意和苏家扯上关系,怎么会和他深交?”
窗外灯惯略过,崔桑宁轻声:“他不一样。”
看向林琅音:“六年前是三叔救的我。”
而且他说了,她是苏暮白的妹妹,所以,这声三叔她叫得。
一个急刹,差点就闯红灯了。
林琅音侧目:“是他?”
之前只说是暮白哥的朋友,没说是权家人。
崔桑宁点头。
看向林琅音:“阿音,我要对对我好的人好。”
“三叔对我挺好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