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云烨宋朝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儿太闲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脚步不停,朝着宁芳阁走去,经过韩焱院外时,她给了红鸢一个眼神。红鸢会意,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声音,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愤慨。“没想到在大街上还有人敢对女子动手动脚的,那茶楼的秦姑娘真是可怜。”“那醉鬼拉拉扯扯的,嘴里还说着浑话,秦姑娘一个弱女子,吓得脸都白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竟没一个上去帮忙的,如今这世道可真是……”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进亮着灯的书房里。红鸢的话音刚落,宋朝阳便冷笑一声,接着道,“呵,那也是她活该,惹上那样的醉鬼,只怕不是轻易就能脱身的。”“说不定,今晚就要吃大亏咯。”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激得书房里头的人猛地撞开了门。韩焱铁青着脸,气冲冲地冲了过来。“宋朝阳!”“你心肠怎如此歹毒?”秦清那样柔弱善...
《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脚步不停,朝着宁芳阁走去,经过韩焱院外时,她给了红鸢一个眼神。
红鸢会意,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声音,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愤慨。
“没想到在大街上还有人敢对女子动手动脚的,那茶楼的秦姑娘真是可怜。”
“那醉鬼拉拉扯扯的,嘴里还说着浑话,秦姑娘一个弱女子,吓得脸都白了!”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竟没一个上去帮忙的,如今这世道可真是……”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进亮着灯的书房里。
红鸢的话音刚落,宋朝阳便冷笑一声,接着道,“呵,那也是她活该,惹上那样的醉鬼,只怕不是轻易就能脱身的。”
“说不定,今晚就要吃大亏咯。”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激得书房里头的人猛地撞开了门。
韩焱铁青着脸,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宋朝阳!”
“你心肠怎如此歹毒?”
秦清那样柔弱善良的女子,正在受难,她竟还能说出这等风凉话!
当真是个毒妇。
想着,他怒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秦姑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说完,他便甩袖而去。
宋朝阳被骂了一脸,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韩焱果然忍不住了。
他越是厌恶自己,和离的日子就越近。
她的好日子,不远了。
红鸢站在一旁,彻底傻眼了。
主子被世子爷指着鼻子骂得那么难听!
主子怎么还笑了出来?
而且,主子刚才故意说那些话,难道就是为了激怒世子爷,让他去找秦姑娘?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红鸢胡思乱想之际,韩焱已经到了西街。
远远便瞧见茶楼门口围着些人。
他挤进人群,瞧见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正死死攥着秦清的胳膊,嘴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秦清发髻散了,脸上挂着泪痕,正拼命挣扎着。
韩焱不作他想,分开挡在身前的人,就几步冲上前,厉声大喝。
“住手!”
他的声音带着世子爷惯有的威势。
秦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猛地抬起泪眼。
她用力甩开醉汉的手,扑进韩焱怀里。
“世子爷!”
“您总算是来了,您要是再不来,只怕我……”
韩焱听了,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疼。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都是宋朝阳!
若不是她耽搁,清儿怎会受这般苦楚!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别怕,有我在。”
他将她护在身后,抬眼怒视着那个醉汉。
“滚!”
那醉汉喝得七荤八素,又见来了个俊俏的公子哥坏他好事,顿时来了脾气。
韩焱懒得跟这等贱民多说,直接从腰间解下一块雕工精致的玉牌,亮了出来。
是镇南王府的令牌?
这人竟是镇南王世子?
那醉汉看了一眼,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世……世子爷饶命!”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识世子爷,小人也不知这,这姑娘是世子爷您的女人啊!”
“小人再也不敢了!”
“小人这就滚,这就滚!”
醉汉连滚带爬地跑了。
围观的人群也识趣地散开,转眼只剩下相拥的两人。
韩焱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
“可吓到了?”
秦清摇了摇头,伸手抚上他的胸膛。
“有世子爷在,清儿不怕。”
“能遇到世子爷,是清儿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这番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了韩焱的四肢百骸。
他只觉得心头一片滚烫。
对比宋朝阳的尖酸刻薄,秦清则是温柔善良,又善解人意,这样的女人才合该被他好好呵护。
若是能有这样一个女人在王府日日相伴……
韩焱脑海里骤然生起一个念头。
他要将她纳入府中!
韩焱握住她的手,神情认真。
“清儿,你等着。”
“我这就回府禀明母妃。”
“我要纳你为妾!”
纳她为妾?!
秦清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她原本以为,能得世子爷垂青,做个外室已是侥幸。
没想到……没想到他竟要直接纳她入府!
这可是镇南王府!
一旦进了门,哪怕只是个妾室,也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内心欣喜万分,却还是故作淡然,感动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清儿能认识世子爷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幸做世子爷的妾室,今后清儿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世子爷。”
韩焱颇为享受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
他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直接就把人带回了府上。
可王妃看到秦清时,脸上的温和就退去了。
又是这个卖茶女。
上次她就看出她不是个安分的。
没成想,焱儿竟真被她迷了心窍。
想进王府的门?
痴心妄想!
她将茶杯重重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斩钉截铁。
“不行。”
韩焱脸色僵住,满眼不解。
“母亲,为何?”
在他看来,秦清温柔善良,知书达理,最是适合当妾室。
哪里就不行了呢?
王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视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子。
“为何?”
“就凭她是个身份低贱的卖茶女。”
“焱儿,你莫不是被迷了心窍,连这点规矩体面都忘了!”
“让她做妾,丢的是我们王府的脸面!”
韩焱自然容不得心上人被这般诋毁。
他梗着脖子反驳道,“母亲,清儿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与儿子极为投契。她不像宋朝阳那般刁蛮任性,只会惹人生厌!”
在他心中,秦清是那解语花,是那慰藉心灵的甘泉。
而宋朝阳,只是个碍眼又刻薄的疯妇。
王妃听着儿子这番混账话,气得胸口起伏。
好一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分明是那女子手段了得,将她儿子迷得晕头转向,连尊卑都忘了!
还敢拿她与宋朝阳相比?
宋朝阳再不好,也是尚书府的嫡女,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岂是这等卖茶女可以比拟的?
“此事你休要再提!”
“温柔善良?我看是狐媚惑主!”
“你若执意如此,便是不顾王府脸面,将其丢在地上让人踩!”
黄先生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坐下。
徐大娘见他不嫌弃,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们先坐着,我去拿点糕饼来。”
说罢还不等众人回应,便急匆匆去后院。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下来。
黄先生这才抬起眸子,打量这间小屋子。
整个屋子一眼便能看全,除了这套桌椅,就剩下两张破旧的木板床。
除此之外,便再无他物。
黄先生自小锦衣玉食长大,就算是微服私访,也并未受过亏待。
而今见了这件屋子,他难以想象,徐少陵是如何在此生活十八年之久的。
思及此,黄先生觉得自己的心隐隐钝痛。
“你好歹也是有营生的人,怎的住的如此简陋?”
徐少陵倒茶的手微微一顿,而后缓缓开口。
“从前我不过是个小二,酒楼经营不景气,发不出月钱,加上母亲身体不好,仅有的钱都攒着给母亲治病,便没有多余的了。”
徐少陵将粗瓷茶杯轻轻推到黄先生手边。
“家里穷,实在没什么好茶水招待,黄先生别嫌弃。”
黄先生抬手略摆了摆。
“无妨。”
宋朝阳在一旁悄悄看着黄先生的神色。
唉,到底是亲生父亲,眼瞧着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头,住在这样破旧的地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心里怎么可能不起点波澜呢。
她嘴角弯了弯,露出个温和的笑意,柔声开了口。
“臣妾想起一句古话,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想来,说的就是这般吧。”
听了这话,黄先生紧皱的眉头,似乎松开了些许。
他下意识地捋了捋颌下短须。
可一想到,这孩子竟是在这等清苦境地熬了十八年……
他这心里头,就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实在难受。
就在这时,徐大娘端着个粗陶盘子,有些拘谨地从后院走了进来。
“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就这点自家做的粗糕饼,先生和夫人先垫垫肚子。”
她小心地将盘子放在桌上。
黄先生目光落在盘子上。
盘子里是几块样子挺实在的糕饼,一看就是乡下人家自己做的。
这妇人家境这般,还拿出吃食招待,这份心意,却是不好推辞。
他定睛看了看,伸手拿起一块,送进嘴里。
糕饼一入口,竟是意想不到的松软,一股淡淡的甜味儿,混着清雅的花香,一下子在嘴里散开。
黄先生嚼着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徐大娘。
“这糕饼……味道挺好,是怎么做的?”
徐大娘被他这么一问,倒有些不好意思,两只手下意识就在洗得发白的围裙上搓了搓,微微低了低头。
“许是……许是里头放了点晒干的梅花。”
“乡下人瞎做的,上不得台面,让先生笑话了。”
黄先生点了点头,慢慢将手里的糕饼吃干净了。
他的眼睛又落回到盘子里,看样子是还想再来一块。
跟在后头的随从极轻地咳了一声。
这乡野人家的吃食,来路不明,万岁爷尝了尝鲜已是冒险,要是再露出馋嘴的样子,那可太不像话了。
黄先生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道上。
宋朝阳眼尖,瞧见了他这细微的动作,也看出来他眼底里那点没吃够的意思。
看来这位陛下是真喜欢这梅花糕,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再拿。
她微微侧身,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笑着开了口,正好打了个圆场。
“这糕饼臣妾也觉着好吃得很,今日便厚着脸皮,想跟徐大娘讨一些,带回府里慢慢品尝。”
韩焱心中不快,神色很是不满。
“若不是母妃非要让我过来看看你!”
“你以为我愿意踏足你这院子半步?”
宋朝阳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世子爷平日里,可没这么听母妃的话。”
这话里的讥讽意味,韩焱岂会听不出来。
他本就因为秦清那边的事情憋着一股火,此刻更是被宋朝阳这不阴不阳的态度彻底激怒。
“宋朝阳!”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寡情刻薄的模样!”
“本世子瞧见了,都觉得恶心!”
宋朝阳抬手,轻轻扶了扶鬓边的碎发,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没听见他的怒骂一般。
“我的确是比不得外头那些柔情似水、处处顺着世子心意的娇花美眷。”
她越是这般云淡风轻,韩焱心头的火气就越是烧得旺。
“宋朝阳!”
“你眼里还有没有本世子!”
“竟敢用这般态度和本世子说话!”
宋朝阳轻轻哎了一声,姿态慵懒地用手撑住下颚。
“我向来是这性子,世子爷若是不喜。”
“大可去找您的解语花,不必在我这儿碍眼。”
韩焱心口发堵。
他长袖一拂,当即就转身。
“你当真以为本世子愿意来你这破地方?”
“本世子告诉你,宋朝阳!”
“你今日这般嘴硬可别后悔!”
“莫要日后哭着闹着,再来求本世子看你一眼!”
宋朝阳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几乎微不可查。
她抬起眼帘,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嘴唇轻启。
“绝不。”
她竟然说绝不?
这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的女人,竟然敢说绝不?
韩焱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好,好得很!
他抬脚,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尚未踏出,耳边却隐约传来两道细碎的说话声。
其中一道声音,有点像宋朝阳贴身丫鬟,红鸢。
“我刚刚路过西苑,好像看到秦姑娘练习茶艺时,被烫伤了。”
“哎呀,那茶水看着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秦姑娘有事没事。”
旁边的婢女闻言,也跟着感叹起来。
“那秦姑娘也真是刻苦,我好几次路过,都瞧见她在院子里一遍遍地练呢。”
“这般用心,也是难得。”
韩焱的脚步一顿。
清儿差点摔倒?
还可能被烫伤了?
他心头瞬间揪紧,方才对宋朝阳的怒气,顷刻间被担忧取代。
这时,宋朝阳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训斥。
“在这儿叨叨什么呢?”
“秦姑娘如今的任务,便是好生练习茶艺,为王爷寿宴做准备。”
“就算不小心磕着碰着,或是烫伤了手,那也是习以为常的事。”
这女人,当真是半点不知体谅旁人!
清儿为了父王的寿宴那般辛苦,她竟然说烫伤也是习以为常?
韩焱又转头走回去,死死地盯着她。
“宋朝阳!”
“清儿为了父王的寿宴,日夜苦练,你竟说这般风凉话!”
“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宋朝阳却微微偏头,委屈巴巴地道,“世子爷这话好没道理。”
“我花了银子请秦姑娘来府中表演茶艺,她自己也是愿意的。”
“既然拿了银子,又应下了差事,便该尽心尽力。”
“这期间若有损伤,也是她分内之事,与我何干?”
“我何须体谅什么?”
韩焱伸出手指,直直指着宋朝阳的鼻子。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毒妇!”
说完,他一甩袖,转身便冲出去,直奔西院的方向。
宋朝阳唇角微微勾起。
一切,尽在掌握。
与此同时,西苑内。
宋朝阳眼底浮出一片冷意。
“母妃的一片心意本世子妃自是知晓,只是本世子妃何时喝,轮得到你一个奴婢在这儿置喙?”
“奴婢不敢!”
婢女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但王妃的交代的,她要是没完成,怕是也没好下场。
想着,她硬着头皮把托盘上的炖盅放在旁边的矮几上。
“请世子妃莫要辜负王妃一片心意。”
说完,她起身行了一礼,低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宋朝阳起身,缓步来到桌前。
她端起那盅尚有余温的参汤,凑近鼻尖轻轻闻了闻。
参味浓郁,似乎并无异样。
但根据那婢女的反应来看,这汤百分百有问题。
红鸢站在一侧,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忍不住开口。
“主子,王妃难得待您这般好,还特意送了参汤过来。”
“这人参名贵,对您的身体也有益处,不如……趁热喝了?”
宋朝阳忽然轻笑一声。
这笑声清清浅浅,却带着几分莫测的意味。
“这参汤的确难得。”
“如此珍贵之物,自该拿给有福之人享用才是。”
她将炖盅轻轻放下,白瓷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朝阳转过头,看向一脸懵懂的红鸢,眼底笑意更深。
“红鸢,可想看戏?”
红鸢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主子,都这么晚了,外头的戏楼早就关了吧?”
宋朝阳被她这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红鸢的脸颊。
“傻瓜。”
“这戏啊,就在咱们王府里。”
红鸢更是一脸疑惑了。
王府里?
能有什么戏看?
宋朝阳的眼神落在桌上那盅参汤上,眸光微闪。
她端起炖盅,递到红鸢面前。
“把这参汤端上,随我去一趟西院。”
西院?
秦姑娘住的那个地方?
红鸢虽然满心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了炖盅。
宋朝阳理了理衣袖,抬脚便往外走去。
红鸢小心翼翼地端着参汤,紧紧跟在自家主子身后,满脑袋都是问号。
主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夜色渐深,王府的长廊在灯笼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幽深寂静。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穿过好几个回廊,绕过几处假山花木,总算是到了西院。
西院地处偏僻,院门也显得有些陈旧。
还未走近,宋朝阳便透过半掩的院门,看到院子中央摆着一张矮几。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跪坐在几前,借着月光和旁边一盏小灯,认真地摆弄着茶具。
为了王爷的寿宴,她倒是真的下了功夫。
宋朝阳站在院门旁的阴影处,静静看了一会儿。
直到秦清完成了一整套动作,端起茶杯似在品味时,宋朝阳才抬步走了进去,轻声唤道。
“秦姑娘。”
秦清闻声,动作骤然停顿。
她惊讶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是宋朝阳时,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行礼。
“见过世子妃。”
“不知世子妃深夜到访,有何吩咐?”
宋朝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缓步走了过去。
她的目光落在矮几上的茶具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
“秦姑娘刚才那套茶式,行云流水,比起之前我瞧见时,又进步了不少。”
“看来这些时日,为了王爷的寿宴,秦姑娘实在是用心了,当真辛苦。”
秦清听见夸奖,心中得意,但面上却不显。
“世子妃谬赞了,这都是民女分内之事。”
宋朝阳脸上笑意不减,语气温和依旧。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方才母妃体恤我辛苦,特意让人送了盅参汤过来。”
他神情专注,正低声吩咐着旁边的小二。
宋朝阳并没有立刻上前打扰。
她带着红鸢,立在不远处的廊柱旁,静静看着。
徐少陵交代完事情,让小二离开。
他转过身,这才瞧见了站在那里的宋朝阳。
随即,他快步上前,朝着宋朝阳恭敬地拱手行礼。
“小姐何时来的?”
“方才太过专注,竟未曾瞧见小姐,还望小姐见谅。”
宋朝阳唇角一勾,摇了摇头。
“无妨。”
“看你方才那般认真,我便没打扰。”
徐少陵直起身子,侧身让开。
“小姐,不若我们先去楼上雅间坐坐?”
“正好,最后的菜单定价出来了,还需小姐过目定夺。”
宋朝阳颔首。
“也好。”
到了二楼雅间门口,徐少陵推开房门。
“小姐请进。”
宋朝阳迈步走了进去,在临窗的桌旁坐下。
红鸢则安静地立在她身后。
徐少陵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布袋里,取出一本册子,双手递给宋朝阳。
“小姐,这是根据您之前的指点,和李掌柜商议后拟定的最终菜单和定价,您请过目。”
宋朝阳接过册子, 仔细看了起来。
册子上的菜品名目繁多,从精致小炒到滋补炖汤,再到几样她提点过的新式菜肴,一应俱全。
她看得仔细,不时微微颔首。
这份菜单,确实是用心了。
将菜品、定价、都做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宋朝阳将册子合上,递还给徐少陵。
“就用这份吧。”
徐少陵接过册子,面上露出一丝松快。
她站起身,目光透过窗棂望向楼下忙碌的景象。
“明日就要开业了,我去楼下各处再看看。”
徐少陵连忙应声。
“是,小姐。”
宋朝阳当先迈步,朝着雅间外走去。
红鸢紧随其后,徐少陵也拿着菜单册子跟了上来。
三人沿着楼梯缓缓而下。
楼下大堂已经布置妥当,桌椅擦拭得一尘不染,角落里摆放着青翠的盆栽,平添了几分雅意。
她并未在前厅停留,径直朝着后厨的方向走去。
还未靠近,便听见里面传来李掌柜略显严厉的声音。
“……都给我听仔细了!咱们东家最重干净!”
“食材处理前,手必须洗净!案板、厨具,用一次便要彻底清洗一次!”
宋朝阳脚步微顿,站在后厨门口的廊下,并未立刻进去打扰。
李掌柜这般严格要求,正是她想要的。
后厨乃食肆重地,卫生是重中之重,半点马虎不得。
直到里面安静下来,她才抬步走了过去。
“李掌柜。”
李掌柜闻声一抬头,见是宋朝阳,方才还板着的脸立刻堆上了恭敬的笑容。
他快步迎上前来,躬身行礼。
“东家!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宋朝阳目光往后厨里扫了一眼。
里面人影晃动,厨子、帮工正各司其职,虽然忙碌,倒也井井有条。
“后厨人多手杂,咱们去前厅说话吧。”
说罢,她抬脚往前厅走去,红鸢和徐少陵跟在身后。
李掌柜应了一声,连忙跟上。
前厅里。
宋朝阳立于厅中,看着面前的徐少陵和李掌柜。
她拢了拢身上月白色的狐裘披风,声音清淡。
“最后的准备,可都妥当了?”
李掌柜率先躬身,态度恭谨。
“回东家,一切准备就绪。”
徐少陵亦微微颔首,目光清正。
“小姐放心。”
明日开业,万事需得周全,这天下第一楼,是她摆脱过往,立足于世的第一步,绝不容有失。
她微微点头,对二人的办事能力还算满意。
她继续叮嘱道。
“明日开业,我不便以东家身份露面,会扮作寻常客人过来看看。”
宋朝阳扶着红鸢的手下了马车。
她抬头看了看焕然一新的酒楼门面,透着雅致大气。
迈步走进去,一眼便瞧见院内大堂里,徐少陵正站在一处,似乎在检查着什么。
他神情专注,正低声吩咐着旁边的小二。
宋朝阳并没有立刻上前打扰。
她带着红鸢,立在不远处的廊柱旁,静静看着。
徐少陵交代完事情,让小二离开。
他转过身,这才瞧见了站在那里的宋朝阳。
随即,他快步上前,朝着宋朝阳恭敬地拱手行礼。
“小姐何时来的?”
“方才太过专注,竟未曾瞧见小姐,还望小姐见谅。”
宋朝阳唇角一勾,摇了摇头。
“无妨。”
“看你方才那般认真,我便没打扰。”
徐少陵直起身子,侧身让开。
“小姐,不若我们先去楼上雅间坐坐?”
“正好,最后的菜单定价出来了,还需小姐过目定夺。”
宋朝阳颔首。
“也好。”
到了二楼雅间门口,徐少陵推开房门。
“小姐请进。”
宋朝阳迈步走了进去,在临窗的桌旁坐下。
红鸢则安静地立在她身后。
徐少陵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布袋里,取出一本册子,双手递给宋朝阳。
“小姐,这是根据您之前的指点,和李掌柜商议后拟定的最终菜单和定价,您请过目。”
宋朝阳接过册子, 仔细看了起来。
册子上的菜品名目繁多,从精致小炒到滋补炖汤,再到几样她提点过的新式菜肴,一应俱全。
她看得仔细,不时微微颔首。
这份菜单,确实是用心了。"
宋朝阳微微侧身,避开了这大礼。
“婶子快起来,我是谁不重要。”
“孩子刚醒,身子还虚弱,您赶紧带他去看郎中要紧。”
这名声,她并不想要。
比起虚名,孩子的安危才是实实在在的。
此时,红鸢也已把大夫带来。
那大夫赶紧上前,细细地给孩子诊了诊脉象。
“嗯,脉象虽弱,但已趋于平稳。”
“高热已退,惊厥也止住了。”
“世子妃医术精湛,老夫自愧不如啊。”
众人一听,这才得知。
原来这位人美心善的姑娘,竟是镇南王世子妃。
不是说这位世子妃善妒得厉害嘛?
怎么今日一看,跟前言中的不太一样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那大婶抱着孩子就又跪到了地上,脸上还带了几分惶恐。
”世子妃……“
可她还还未说完,就被宋朝阳轻轻扶起。
“婶子,莫要多礼。赶紧带孩子回家吧,孩子身子虚弱,经不起如此折腾。”
那大婶一听,果然止住了再次要跪的动作。
她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最后深深鞠了一躬,而后便抱着孩子走了。
周围的百姓见正主都走了,也都渐渐散了。
一时间,只剩下宋朝阳几人。
宋朝阳轻轻吁了口气。
总算是救回来了。
虽然过程惊险,用了些她并不熟悉的急救法子,但结果是好的。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方才按压穴位太过用力,此刻还有些脱力之感。
还没等宋朝阳彻底缓过神来,身后便传来一道略带探究的温和嗓音。
“没想到,世子妃竟还通晓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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