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袁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江泽袁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江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一亮,我就冲出了家门。一路飞奔到爸爸给江泽安排的临时住处。院子里,江泽正在劈柴。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斧子在他手里轻如羽毛。“江泽!”我站在院子口,大声喊他的名字。他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也记得?”江泽的动作顿时僵住了,斧头深深地嵌入木头里。他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和复杂,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为什么要帮我?”我迫切地问,心脏砰砰直跳。江泽放下斧子,沉默了很久,才低沉地吐出三个字。“看不下去。”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口发烫。“那时候,我刚退伍回村。”他声音低沉,眼睛直视前方。“看到你每天被打骂,看到你被卖给那个畜生......”他握紧...
《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江泽袁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天一亮,我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飞奔到爸爸给江泽安排的临时住处。
院子里,江泽正在劈柴。
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斧子在他手里轻如羽毛。
“江泽!”
我站在院子口,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也记得?”
江泽的动作顿时僵住了,斧头深深地嵌入木头里。
他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和复杂,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为什么要帮我?”
我迫切地问,心脏砰砰直跳。
江泽放下斧子,沉默了很久,才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看不下去。”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口发烫。
“那时候,我刚退伍回村。”
他声音低沉,眼睛直视前方。
“看到你每天被打骂,看到你被卖给那个畜生......”他握紧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眼神锐利得能刺穿铁板。
“我本想带你走,但晚了一步。”
我抬手抹了把眼泪,却越擦越多。
原来,在那个人人嫌弃我的世界里,曾经有那么多人在暗中关心我,只是我浑然不知。
“谢谢你前世为我收尸,谢谢你这一世救了我。”
我哽咽着说。
江泽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直视我的眼睛。
“这一世,我会一直在。”
简单的一句话,却重若千钧。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我和江泽身上。
这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力量。
我不再是那个无助的袁贱,而是段曦,有着全新人生的段曦。
“袁杰被抓了,人贩子张明也抓获了!”
餐桌上,爸爸放下筷子,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
我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真的?”
我声音颤抖,十指攥紧桌布。
抓得好!
关他们一辈子!
段爸爸威武!
大快人心啊!
弹幕在我眼前欢快地闪动,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一种怪异的空虚感。
“还有那个要买你的老光棍!”
“老光棍?”
我心下一惊。
“警察去抓袁杰的时候,恰好那个老光棍来他家商量彩礼的事。”
爸爸咬牙切齿地说。
“村里人都站出来作证,说那畜生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这些畜生,一个也跑不掉。”
我眼前一黑,刀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上一世被他打到瘫痪在炕上的痛楚。
铺天盖地向我袭来,后背仿佛又挨了一记铁锹。
“囡囡!”
妈妈惊呼一声,赶紧扶住我。
“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别怕!
他们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段小姐现在是有靠山的人了!
妈妈拍着我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
“囡囡,不用怕,妈妈在这里。”
爸爸放下筷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
“你有权利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厚厚的文件夹,翻开第一页。
“这......”眼前是一张幼儿园门口的监控照片,模糊不清。
但能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抱走了一个穿着红色小裙子的女孩。
那个女孩是我。
“这是十六年前的监控画面。”
爸爸声音沉重。
“你被人贩子从幼儿园门口抱走的那天。”
我盯着照片,头痛欲裂。
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回。
陌生男人的笑脸,他手里的棒棒糖,甜甜的味道......然后是黑暗,哭喊,颠簸的车厢......“就是他们......把我卖给了袁家?”
我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爸爸点头,眼中闪着寒光。
“人贩子张明,曾经在周边几个省份活动,专门拐卖儿童。”
“十块钱......”我喃喃自语,指尖触碰着文件上那个刺眼的数字。
“他们用十块钱就把我买了下来。”
十块钱。
十块钱。
这就是我几十年痛苦的价格。
不值一顿饭钱的生命。
爸爸眼中闪着冰冷的光。
“他们还交代了其他几起案子,这混蛋不止买了你一个孩子。”
我突然想起袁家隔壁的小红,跟我差不多大,也是突然出现在袁家的。
那时我们都太小,从没想过自己是被买来的。
“小红!
袁家隔壁的小红也是被拐的吗?”
我急切地问。
爸爸表情一顿:“你还记得其他孩子?”
我点点头回道:“村里有好几个突然就来了的孩子,大家都以为是亲戚家送来的。”
爸爸立刻掏出笔记本。
“你能记起来多少?
姓名?
特征?”
“小红,王家的,比我小一岁;还有刘家的小男孩,叫根生......”我努力回忆着,一个个名字从嘴里蹦出来。
爸爸飞快地记录着,眼睛亮得惊人。
“囡囡,你太棒了!
这些信息对找回其他孩子太重要了!”
我望着爸爸激动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我被找回来了,但还有多少孩子像我一样,被剥夺了原本的人生,却永远回不了家?
“那老光棍......”我声音发抖。
“他会判多久?”
“别担心。”
爸爸握住我的手,力道坚定。
“以他的罪行,加上前两任妻子的命案,死刑都有可能。”
死刑。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砸在我心上。
上一世,我就是死在他手下的。
这一世,他会因法律而死。
大快人心!
死得好!
就该枪毙他!
弹幕激动地刷屏,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空洞。
妈妈捧起我的脸。
“囡囡,过去的都过去了。
从今以后,没人能伤害你。”
我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是啊!
过去的都过去了。
可那几十年的苦痛,那被毁掉的童年,那些深夜的哭泣和绝望,谁能还给我?
“爸,妈,我能去看看他们受审吗?”
我突然说。
爸妈对视一眼,表情有些惊讶。
“囡囡,这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妈妈犹豫着。
“我想亲眼看着他们被惩罚。”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我要他们看着我,看着他们曾经打骂的赔钱货。”
爸爸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会安排。”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京市。
这里的灯光明亮得刺眼,跟那个阴暗破败的小村庄截然不同。
加油!
段小姐最棒!
重生一世,就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我笑了,第一次对着弹幕笑了。
这一世,我不再是无助的孤女,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一世,我是段曦,曦光破晓的曦。
“囡囡......我的囡囡!”
一个穿着得体,气质温婉的女人声音颤抖,几步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整个人僵住了,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这就是妈妈的怀抱吗?
温暖得让我想哭,一点都不像记忆里,那个女人冰冷刺骨的眼神和巴掌。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让我想起小时候,偷偷闻过的邻居家栀子花。
一个穿着军装,肩上扛着星,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像......真像......”他声音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想要摸摸我的头,又缩了回去。
弹幕疯狂闪动:这就是你爹!
大佬!
大佬爹爹!
求罩!
“爸!”
我我鼓起勇气,轻轻喊了一声。
轻轻喊了一声。
这一声“爸”,仿佛打开了什么闸门。
他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力气大得勒得我生疼。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爸爸对不起你!”
原来,我真的是京市大领导的女儿!
我不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冰冷的井水里的样子。
“赔钱货!
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不好好干活!”
我想起袁杰为了一袋粮食,就把我卖给那个老光棍的场景。
而现在,我有了爸爸妈妈,有了家。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爸爸军装的肩章上,闪闪发亮。
我扭头看见江泽还站在院子门口。
他朝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暖意。
“爸,妈。”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里带着鼻音。
“江泽救了我。”
“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妈妈转向江泽,眼中满是感激。
“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家门永远为你敞开。”
江泽愣了一下,嘴动了动,最终只说了一句。
“应该的。”
“走吧,囡囡。”
妈妈搂住我的肩膀道:“回家。”
回家。
这两个字让我眼眶又热了。
我有家了,不再是无根的野草,不再是人人可踩的尘土。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那个的小院子,这里承载了我十八年的痛苦与屈辱。
再见了,我在心里默念。
“段曦。”
爸爸叫出这个名字时,嗓音低沉而温暖。
带着初生的希望,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深情。
我浑身一颤。
“从今天起,你就叫段曦。”
“曦光破晓的曦。”
爸爸的手掌宽厚温热,搭在我肩上,沉甸甸的。
段曦——再也不是那个被人喊作“赔钱货”的袁贱了。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全新的人生,充满了光亮和可能。
“段曦.......”我尝试着念出这个名字,嗓子眼儿发紧,心脏狂跳。
这感觉太奇妙了。
就像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牢牢包裹住。
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安全和珍视是什么滋味。
妈妈就站在旁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她抓着我的手,紧得发疼,指尖都泛白了。
“疼吗?”
她慌忙松开一些,又舍不得完全放手。
“对不起,囡囡......我......我就怕一松手,你又不见了。”
“囡囡,我们给你准备了新衣服、新书本,还有......”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用手帕抹了抹通红的眼睛。
“还有你的房间,这些年我们一直留着,从没动过。”
囡囡——这个称呼砸在我心头,激起千层浪。
从没人这样叫过我。
在袁家,我只有“死丫头”、“赔钱货”。
在那个老光棍家,我连称呼都没有,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冰冷的土炕,漏风的北屋,还有养母看我时满是厌恶的眼神。
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有了家,有了爸妈,他们叫我囡囡,叫得那么疼惜。
“我们找了你十七年零八个月,从未放弃过。”
爸爸一字一顿地说,手指微微发抖,显然是强忍着情绪。
“每一条线索,每一个可能,我们都追查到底。”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终于回家了!
大小姐身份确认!
爸爸好帅!
军官大人威武!
弹幕欢快地跳动着,像一群活泼的小鸟在我眼前飞舞。
从今往后,我是段曦。
段家的女儿,不再任人宰割。
弹幕突然急促闪烁:袁杰来了!
他把人贩子也叫来了!
他们正往这边来!
他着急把你卖了,让你生米煮成熟饭!
他们带了刀!
快躲起来!
我惊慌失措:“江泽!
我哥带人来抓我了!
他们带了刀!”
“砰!
砰!
砰!”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响起,门板上的木屑簌簌往下掉。
“江泽!
开门!
把袁贱那个贱人交出来!”
袁杰的嘶吼声尖利刺耳。
“不然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破屋!”
“哗啦——”一声巨响!
袁杰红着眼,领着四五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冲了进来。
手里明晃晃地拎着柴刀和棍子。
“给我上!
把那丫头拖出来!”
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往江泽身后缩。
江泽往前一踏,手里的木棍带起一阵劲风。
精准地砸在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手腕上!
“啊!”
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江泽动作不停,侧身躲过另一人的劈砍。
手肘狠狠撞在对方肋下,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就滚到了一边。
院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棍棒挥舞的声音,惨叫声,袁杰的叫骂声混在一起。
打他左腿!
他重心不稳!
后面!
后面那个拿砖头的!
用旁边的板凳砸他狗日的!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滚动,比我还投入。
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悄悄捡起地上的半块砖头,正要从侧面偷袭江泽!
“小心!”
我脱口而出。
抄起那个烧火棍!
弹幕激烈地闪烁着。
我脑子一热,顾不上害怕,猛地抓起墙角捅炉灶用的烧火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瘦猴的后背砸了过去!
“哎哟!”
瘦猴被打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砖头也掉了。
江泽回身一脚,直接把那瘦猴踹翻在地!
“住手!
干什么的!”
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冲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景象也是一愣。
“警察同志!
救命!
他们私闯民宅,还要抢人!”
我赶紧大喊。
公安一看这阵仗,立刻控制住了场面。
袁杰和那几个混混被铐了起来。
“你个贱人!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袁杰被押着往外走,死死地瞪着我。
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等着!
这事没完!”
这畜生!
我心头一阵发冷。
江泽突然开口:“这里,擦破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混乱中,胳膊被碎木片划了一道口子,渗着血丝。
“不碍事......”我小声说。
他转身进屋,拿来了碘酒和纱布,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又用纱布仔细包好。
他的手指粗糙,动作很轻。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亲人。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
我叫袁贱,贱人的贱。
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
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
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
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
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
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
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
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
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
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
“赔钱货,磨蹭什么!
冻死活该!”
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
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
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
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劈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屋子里飘出烙饼的香味儿,养母和哥哥在里面吃得喷香。
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像有把刀子在来回搅动,刮得生疼。
“死丫头!
怎么这么慢?”
“再偷懒,晚上就让野狼叼走你这个贱女娃!”
袁杰的吼声隔着门板砸过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加快了速度,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狼会不会来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干活,袁杰的拳头一定会落下来。
十岁,地里的红薯还没长熟。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挖了一个,藏在怀里带回去,躲在柴房里狼吞虎咽。
泥土都没擦干净,袁杰就踹门进来了。
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按在地上。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头上,背上。
“偷东西!
你敢偷东西!
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偷!”
养母就站在门口,嗑着瓜子,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像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狗。
那顿打,我在冰冷的土炕上趴了足足三天。
浑身没一块好皮,差点真的没挺过来。
后来,养母走了,我一滴眼泪没流。
袁杰那个畜生输光了家底。
为了换一袋粮食,把我卖给了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个黑漆漆、漏风的破屋子,成了我的新牢笼。
那个男人,白天喝得烂醉如泥,晚上就把我当牲口一样折磨。
他粗糙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吼。
“给老子生!
生个带把的!
生不出来,老子就打死你!”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绝望地看着漏风的屋顶透进来的微光。
他还把我......像货物一样,随意丢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种屈辱,那种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最后,我死了。
被他活活磋磨死了。
死的时候,连一口薄皮棺材都没有。
就像养母从小骂的那样。
“赔钱货”,连死都死得那么不值钱。
电话里传来几声“嘟嘟”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我是您的女儿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汗水顺着掌心往下滴。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
“你!
你右肩胛骨上,有没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
我浑身一震,电流般的感觉从头顶直冲脚底!
我右肩胛骨上,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从小到大,养母总是嫌弃地说,这是我身上的“贱骨头”!
“有!
我有这个胎记!”
我嗓子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老天爷!
真的是你!
囡囡!
我的囡囡!”
女人的声音瞬间崩溃,变成了压抑的嚎啕大哭。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啊!”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
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就说吧!
你是京市段家的大小姐!
被拐卖了!
你父母想你想的眼泪都哭干了!
终于找到了!
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草,不是人人可欺的赔钱货。
我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人日夜思念着我!
“孩子,你现在在哪里?
快告诉妈妈!
妈妈这就去接你回家!”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颤抖,迫切得几乎要从电话线里钻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处境和地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别动!
哪儿也别去!!”
她急切地叮嘱:“妈妈立刻派人去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千万别乱走,听见没有?”
“嗯,我听见了。”
我轻声回答,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泽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见我挂了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我。
“别哭。”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眼里竟带着一丝柔和。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被袁杰卖掉了。
江泽摇摇头,声音低沉而简洁:“不用谢。”
就这三个字,却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总算有一个人,完全不求回报地帮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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