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琳聂成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误诊脑瘤后,老婆为包庇助理强行替我开颅:周琳聂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周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她的有事,就是聂成陪着来看妇产科医生。“这位小姐是黄体酮破裂,两位是不是床上太激烈了?”医生问。聂成不答话,只是嘿嘿笑,周琳红着脸捶他胸口:“早就说不要你陪我来了,别人误会了吧?”这样暧昧的气氛,幸好,我的心已经随着孩子,一起死了。她居然刚引产就和别的男人........原来她是怕有孩子不能和情人亲热。接下来数日,我在家中开展地毯式搜寻,终于找到了被周琳藏起来的监控录像。而眼科主任,也给我送来了原版的医疗记录。一切准备就绪,我告知律师表哥后,就立刻报了警。警方高度重视,让我稍事等待,他们将尽快赶到。十分钟后,门铃果然响起。我打开门,却见到了我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聂成。他高高昂着头,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身后还跟着两个拿行李的大汉...
《被误诊脑瘤后,老婆为包庇助理强行替我开颅:周琳聂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原来,她的有事,就是聂成陪着来看妇产科医生。
“这位小姐是黄体酮破裂,两位是不是床上太激烈了?”
医生问。
聂成不答话,只是嘿嘿笑,周琳红着脸捶他胸口:“早就说不要你陪我来了,别人误会了吧?”
这样暧昧的气氛,幸好,我的心已经随着孩子,一起死了。
她居然刚引产就和别的男人........原来她是怕有孩子不能和情人亲热。
接下来数日,我在家中开展地毯式搜寻,终于找到了被周琳藏起来的监控录像。
而眼科主任,也给我送来了原版的医疗记录。
一切准备就绪,我告知律师表哥后,就立刻报了警。
警方高度重视,让我稍事等待,他们将尽快赶到。
十分钟后,门铃果然响起。
我打开门,却见到了我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聂成。
他高高昂着头,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身后还跟着两个拿行李的大汉。
见我蓬头垢面,他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师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周老师的帮助下,我成功转正了呢。”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周老师说,我以后可以借住在她家。
你不会介意吧?”
“哦,对了,我忘了,你已经不是什么眼科圣手了,现在您不过是个家庭主夫,吃软饭的,周老师才是一家之主呢。”
他真会说话,字字句句,都往我心口上扎。
可我无从反驳,因为他说的是真的。
见我不语,他就招呼大汉往里搬行李。
因为我睡眠轻,因此,结婚这些年,一直都是跟周琳分房而睡。
聂成轻车熟路,带着人就闯进我的卧室,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扔。
我又气又急:“聂成,这是我的房间。”
聂成却微笑:“可是,周老师说,以后就是我的房间了呢。”
“反正,你也不用工作了,要什么安静的睡眠,以后就搬到客厅住算了,还方便做家务。”
说着,他亲手把我床头我和周琳的结婚照扔了出来。
玻璃相框砰然碎裂,将相片上笑容灿烂的两人之间,分出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
纵使早已心死,但此时此刻,我依然觉得气血上涌,下意识就要上前去捡相片。
刚一俯身,却听见聂成捂着眼睛惊呼:“好痛!
师公,我都说了,我只是暂住几天,你用得着把结婚照都摔了,还用玻璃片扎我眼睛吗!”
“你难道不知道,对于我们脑外科医生来说,眼睛多重要吗!”
我眉头微皱,还没想明白他的用意,就被人一脚踹在了小腹上,整个人摔进玻璃碎片中。
“徐怀远,你真是狠毒!”
是周琳的声音。
她回来了。
那一刻我很想哭,哭我和她逝去的青春。
但不知为什么,张开嘴,却是狂笑。
“回来得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省的警察大老远去找你。”
“你说什么?”
周琳眉头紧皱,一把拽起我的衣领,“我不过是让聂成借住两天,你就报了警?
我告诉你,徐怀远,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愿意让谁住就让谁住,警察来了也是一样的道理!”
当初结婚我想让周琳更安心,就给在婚前买了这套房子,没想到竟成了伤害自己的回旋镖。
我看着她狂怒,又看着她踮起脚,心疼地给聂成吹毫发无损的眼睛。
一时间,我捂着剧痛的小腹,竟然笑得停不下来。
聂成的眼睛没事,是我瞎了,看错了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叩响了大门。
这一次,终于是警察来了。
“我们接到报警,说第一人民医院的聂成仪器操作失误,造成严重医疗事故,还给医院财产造成重大损失,脑外科主任周琳知情瞒报,对病人健康造成极大损害。”
“周医生,聂医生,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
聂成嗤笑,显然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凭一张嘴,你能证明什么?”
小孙却寸步不让:“口说无凭,我也有证物。”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福尔马林罐,清澈的药液中,浸泡着小小一块脑组织。
“这就是周教授从师公头颅中切下来的中央前回部位,”她轻声说,“本来应该当场医学垃圾处理掉,但我私自留下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把它送去专业机构鉴定,看是否的确是健康组织。”
铁证如山,周琳额头沁汗,怒道:“小孙,你疯了!
你是我的助理,也会一起坐牢的!”
小孙满脸平静:“我知道。
可是周教授,我不想再做您的帮凶了。”
说着,她又拿出一个手机,递给周琳:“还有一件事我不能瞒着您。
前些日子,我在楼梯间内捡到一个手机,没找到失主。
闲来无事,我误打误撞,竟然解开了密码,这才发现,正是聂成的手机。”
“等等!”
一直都十分镇定的聂成一下子急了,上手就想抢,周琳却比他更快,早已经接了过来。
打开手机,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映入眼帘。
每一行每一句,都是聂成得意洋洋地告诉他的同学们,他怎么用小手段将周琳捏在手掌心。
“我学历低,跟其他规培生根本没法竞争,要是不抱紧周琳这老女人,怎么转正?”
“至于转正后,随便找个理由把她打发,然后去抱院长的大腿就行了,这就是外貌福利。”
“兄弟们,周琳真的太好训了,一点挑战感都没有。
为了考验她,我要跟她玩个游戏。”
“哈哈,游戏大成功!
她真的为了我连爸都不要了,还亲手给她老公开了颅,把那老男人一生都毁了!
真是太好玩了!”
“好玩?”
周琳的手都在抖,眼球上一根根爬满血丝,鬼魅一样看着瑟瑟发抖的聂成,“聂成,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你在设计我、利用我,把我当工具,又当玩物?”
“我,我……”聂成吓得连连后退,“不,不,一开始是这样,但后来,我已经爱上你了,我,我是真心想给你做老公的……啪”的一声脆响,周琳一耳光狠狠打在了聂成脸上,“闭嘴!
你是什么东西!
我周琳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公,那就是徐怀远!”
她说着说着,满脸是泪,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对不起,怀远,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我垂首,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
心中再无一丝波澜。
从她把我送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我们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周琳。”
我轻声道,“在里面好好改造吧。
至于我,你入狱后,我会向法官申请婚姻无效的。”
“不!
不要!”
周琳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却被警察拉住,只能声嘶力竭地呼唤我的名字,“怀远,我们结婚七年,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我没有听她再说下去。
而是平静地举起手中染血的结婚照,点燃一角。
然后将熊熊火焰中的照片,轻飘飘地扔到她脚边。
这就是我对她的回复。
“什么?!”
周琳竭力维持笑容,但表情显然有些心虚,下意识就把聂成往身后护。
聂成倒是理直气壮,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大声嚷道:“警察同志,你们无凭无据,怎么随便污蔑好人呢!”
周琳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向被警察扶起来安慰的我,怒道:“怀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知道,我为了给你做手术,连我爸都……”可她话音未落,就被我打断了:“周琳,那天手术,麻醉药不起效,我术中清醒,早就知道了真相。”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一字一句地复述。”
周琳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术中清醒?
那得多疼啊!
你术后怎么不告诉我!”
我面无表情:“我想告诉你的,可你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吮吸聂成的手指。”
周琳的身体晃了晃:“连这你也……周老师!”
聂成急了,立刻打断周琳:“师公一定是做噩梦了,胡说八道的,他根本没证据!
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信他一面之词啊!”
她说得对,办案总要讲证据。
我强撑着身体,将手里的证物袋递给警察:“这是我做检查那天,CT室的录像,能清晰辨认,是聂成操作失误,导致仪器损坏冒烟。
为了逃避惩罚,慌乱之下,她随手拿起了别人的CT,放进了我的档案袋内。”
“这之后,她打了个电话,言语间能听出,对面正是周琳。
后者不顾才死了亲爸,连夜赶回,就是为了在天亮之前,调换掉监控录像,以免第二天保安查看监控时发现端倪。”
“至于这个,是我的原始医疗记录,可以看到,我做了肿瘤标志物筛查,本来的数据为零。
但为了让我得了脑瘤这件事更有说服力,周琳又擅自更改数据,造成我的确病情严重的假象。”
“还有,她为了尽快切除我的健康大脑,让整件事死无对证,连基础检查都没让我做,随便填了几项,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随着我的娓娓道来,证物一一陈列,周琳的脸上已经一丝血色也无。
看向我的眼神,从惊慌,到茫然,最后,化为一句饱含怨恨的话:“怀远,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能牺牲自我,成就聂成呢?”
“他还年轻,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你都三十了,职业荣誉拿到手软,比我还多,你怎么这么贪心!
难道非得比我更早升职,压我一头,才甘心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
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啊。
丈夫永远会为妻子的成就而骄傲,可妻子,原来是会嫉妒丈夫的。
我刚要说话,聂成已经急道:“你这些证物只能证明我这次检查的确有失误,但根本不能证明你没有脑瘤!”
“什么我造成了严重医疗事故,你别含血喷人!”
她倒是聪明。
损坏仪器不过是赔钱,医疗事故可是要坐牢的。
可我只能沉默,因为,我的确无法证明,周琳切除的,真的是健康的脑组织。
见状,周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这口气松到底,助理小孙就出现在门外。
“警察同志,我能证明师公说的话。”
我被查出脑瘤后,老婆连夜从岳父的葬礼上赶回,只为立刻给我做手术。
我感动不已,直到开颅后,我术中知晓,生生疼醒,听到她和助理的对话:“周教授,师公的脑部十分健康,您真的要切除他的中央前回吗?”
“一旦切除,他的右手就废了,拿不起手术刀,再也当不了眼科医生了。”
老婆斩钉截铁:“切!”
“当时给他检查的人是聂成。
如果不切,怎么掩盖聂成的操作失误?”
“聂成这么年轻,一旦被人发现,他就转不了正,前途全毁了。”
......三天前,我在单位体检中,被查出患有恶性脑瘤。
同事当时指着片子说,这个病变是前所未有,若不立刻手术,随时危及生命。
医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是我老婆周琳,可她当时在老家参加岳父的葬礼,我不能打扰。
没办法,我只能咬牙,让经验不足的副主任医师手术。
可就在手术之前,老婆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接过了手术刀。
原来,是她带的规培生聂成悄悄告知了她这个消息。
而聂成,也是当时给我做脑部CT的规培生。
作为我和老婆的大学师弟,他活泼热情、做事认真,马上就能成为这一批规培生中唯一一个能转正的了。
可原来……周琳不是为了我回来的,是为了他。
“可是,”助理厉声道,“你难道没听到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师公的吗?
她们说是她他歹毒自私,为了自己的命,连亡父的葬礼都不让你参加!”
周琳的声音越发沉重:“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说完,她毫不犹豫,手中的激光刀一下子打穿了我的大脑。
剧痛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焦臭,我全身剧烈颤抖,生生疼晕了过去。
下一秒,又在大脑的刺激下,生生醒来。
就这么晕了醒,醒了晕,不知多久。
手术结束,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加护病房,全身被冷汗浸透。
我不顾手腕上扎着的滞留针,努力抬起右手。
可却发现,它颤抖得厉害,已经完全无法控制。
不是梦,是真的。
我刚刚经历了最可怕的医疗事故——术中知晓。
更可怕的是,我亲耳听到,周琳为了聂成,亲手切除了我健康的脑区。
连带毁了我的声誉、一只手和整个前途。
“宋教授,你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叫周教授。”
见我睁开眼,护士笑着将我扶起来,“你要是再不醒啊,周教授就要医闹了!
我老婆要是有她一半贴心,我就烧高香了!”
我和周琳结婚三年,类似的话,几乎每天都听到。
以前,我都暗喜,然后装模作样、绞尽脑汁地说几句自谦的话。
有的时候,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她有什么地方不好,只能挠头傻笑。
可是,曾经那么好的周琳,去哪儿了?
我心痛欲裂,眼泪不知不觉浸湿了头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周琳满脸担忧地快步走进来。
“怀远,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术中知晓的非人剧痛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眼前的周琳身形扭扭曲曲,幻化成吃人恶魔。
三个月后,得益于周琳对我丧心病狂的人身伤害,我成功拿到了婚姻无效的判决书。
一式两份。
我留了一份,另一份,寄到了城郊的监狱里。
周琳涉嫌故意伤害罪从犯,已经被判处了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
而聂成作为主谋,则被判处了十年九个月。
除此之外,两人行为影响恶劣,均被国家医生协会吊销了从业资格证,并且被要求对我进行巨额赔偿。
周琳家中本就豪富,赔偿金额对她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聂成不过是普通家庭出身,这笔赔偿就成了附骨之疽,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年仅二十五岁的他,成了失信被执行人,这辈子彻底毁了。
至于另一名从犯小孙,因她主动自首,又提供了重要物证,被判处缓刑,缓刑期满后选择出国工作了。
而我,在拿到赔偿金后,也搬离了这个伤心地,在她市开了一间小小的眼镜店。
因为当过眼科医生,我验光技术高超,很快生意兴隆,赚得竟然比当医生还多,而且不用加班,不用值夜,身体和精神的种种创伤,也渐渐被这平淡而幸福的日子抚平。
两年时光眨眼而过。
就在我几乎忘记这段伤痛往事时,眼镜店内突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她剃着寸头,身形微微佝偻,满面悲怆,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
“怀远,我打听了,你还没结婚。”
“我就知道,你还在等我!”
“我在狱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
所以,我努力劳动,努力改造,并且在去年救下了一名心脏病发作的狱警,立了功,获准减刑一年零六个月。
终于,赶在你生日前,见到了你。”
她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大束玫瑰,满脸诚恳,单膝下跪:“怀远,你愿意再娶我一次吗?”
“这一次,我发誓,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把你呵护在手心里,直到你离我而去的那天。”
“虽然,我已经不能做医生了,但你放心,以我家的祖产,还是能给你优渥的生活,保你一生无忧……”我:……那一瞬间,我没有恼怒,只觉得好笑。
蹲了两年监狱,周琳的脑子好像……更不好使了。
眼看周围的顾客店员,都激动兴奋地窃窃私语,甚至有不少好事者,开始大喊在一起。
我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了玫瑰花。
周琳脸上一喜。
可下一秒,花就被我狠狠丢在了地上。
“周琳,”我平心静气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娶你这种劳改犯呢?”
劳、改、犯。
这三个字一出,本来想着促成好事的顾客和店员,都满脸嫌弃:“不是,姐们,你好歹等头发长出来再求婚吧。”
“就是,我说怎么剃一寸头么,原来是刚出来。”
“老板虽然右手不太好使,但有钱有颜,凭啥娶一个蹲大狱的。”
周琳急得脸都红了:“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是因为……”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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