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祁贺书眼神瞬间变柔和。
语气虽是责怪,但却显关心:“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待着,怎么出来了?”
“您和姐姐的房间,我待不惯。”
程云栖胆怯看了我一眼,躲在祁贺书怀里,像极了一对璧人。
她指尖绞着祁贺书西装的褶皱,眼睫颤出楚楚水光。
2“姐姐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进您的房间的。
是我突然低血糖,祁总才让我进去休息的。”
“都怪我,我不该把视频给祁总的。”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男人袖口的袖扣。
这动作太过暧昧,她纤弱的手腕刚要抽离,却被祁贺书不着痕迹按住。
我目光扫过时,她垂眸咬住下唇的弧度里,藏着转瞬即逝的得逞。
我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问祁贺书:“视频是你放的?”
祁贺书眉骨冰冷,“是又怎样。”
“你昨天骂了她,她却得知今天是你生日,不顾虚弱的身体非过来为你庆生。”
“她这么善良,这么美好,却差点因为你失去生命。”
他的话字字带刃:“我只不过让更多人看清你的真面目罢了。”
指甲掐的掌心发烫,心口像被生锈铁丝绞住。
我苦涩扯唇,却不敢和他闹脾气。
因为母亲重症,医药费一直是他在出。
“那视频是合成的,你明明问问我就知道我没做过!”
祁贺书嘲弄道:“当年你不就是凭借这手段把黎怡逼走的吗。”
“你乖一点,可以不离婚。”
“我也会继续支付你妈的医药费。”
我闭了闭眼,他果然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祁总,我头晕…”程云栖可怜兮兮拽着祁贺书的袖子,轻轻摇晃,像极了撒娇。
闻言他神色紧张,动作轻柔地抱起她,对保镖撂下一句话:“夫人想富贵了,带她去看看。”
和程云栖嘚瑟的目光对上,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拇指缓缓下压,随着口型绽出三个字:“手下败将。”
看着两人走向卧室的方向,我嘲弄一笑,结婚六年,祁贺书却从没抱过我。
他说我身上总有股山里来的穷酸味,他闻不惯。
狗房和卧室一墙之隔。
说来好笑。
祁贺书极其爱狗,曾一惯要让狗和我们住一个屋,还是婆婆说那样不卫生,他才就此作罢。
转头把狗养在了我们卧室的隔壁,原本给孩子准备的婴儿房里。
乐乐今年两岁,还没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