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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污蔑我?皇帝你该退位了全局

指尖星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计谋,确实不错。”赵皇的眼神亮起,但是,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不对!朕是赵国的皇帝,如此做法,岂非是让朕送我赵国的士卒去死?”赵皇虽然意动,但此法却很顾忌。放在以前,这是私通敌国的罪名,足以让一个人抄家灭族,更何况他是皇帝,怎能给敌国……正当他如此想的时候,旁边的金崇之连忙道:“陛下多虑了,先不说我赵国马上就要和拓跋皇族和谈,在事先通知的情况下,这不就是两国交好之间的一次信任试探吗?”“再说了,咱们联系帝京城里面的守军出击,是为了大败云彻三军!而大败云彻三军,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他们既然可以追,那三军自然可以跑。”“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死伤一些,但正好借此机会,杀杀云彻的锐气!”金崇之的声音充满诱惑性,...

主角:云帅熊赫   更新:2025-05-06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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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帅熊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敢污蔑我?皇帝你该退位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指尖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计谋,确实不错。”赵皇的眼神亮起,但是,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不对!朕是赵国的皇帝,如此做法,岂非是让朕送我赵国的士卒去死?”赵皇虽然意动,但此法却很顾忌。放在以前,这是私通敌国的罪名,足以让一个人抄家灭族,更何况他是皇帝,怎能给敌国……正当他如此想的时候,旁边的金崇之连忙道:“陛下多虑了,先不说我赵国马上就要和拓跋皇族和谈,在事先通知的情况下,这不就是两国交好之间的一次信任试探吗?”“再说了,咱们联系帝京城里面的守军出击,是为了大败云彻三军!而大败云彻三军,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他们既然可以追,那三军自然可以跑。”“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死伤一些,但正好借此机会,杀杀云彻的锐气!”金崇之的声音充满诱惑性,...

《敢污蔑我?皇帝你该退位了全局》精彩片段


“此计谋,确实不错。”

赵皇的眼神亮起,但是,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立刻反应过来。

“不对!朕是赵国的皇帝,如此做法,岂非是让朕送我赵国的士卒去死?”

赵皇虽然意动,但此法却很顾忌。

放在以前,这是私通敌国的罪名,足以让一个人抄家灭族,更何况他是皇帝,怎能给敌国……

正当他如此想的时候,旁边的金崇之连忙道:

“陛下多虑了,先不说我赵国马上就要和拓跋皇族和谈,在事先通知的情况下,这不就是两国交好之间的一次信任试探吗?”

“再说了,咱们联系帝京城里面的守军出击,是为了大败云彻三军!而大败云彻三军,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他们既然可以追,那三军自然可以跑。”

“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死伤一些,但正好借此机会,杀杀云彻的锐气!”

金崇之的声音充满诱惑性,他不仅在分析,更是在权衡朝堂。他知道赵皇心里有一些不情愿,然而,这却是他们必须要走的一步!

“陛下,前几日的朝局您也看到了。”

“陛下牵挂我赵国臣民,不忍百姓去沙场送死,有文治天下的雄心壮志。可是天下人谁懂您?就说朝堂上的这些大臣们,懂陛下者又寥寥几何?”

“那日臣只说了和谈,以韩锦为首的将领,近乎朝堂大半臣子都来反对?陛下就没想过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羡慕云彻这些年的百战百胜吗?妄想着军功,妄想着在军中出人头地,甚至封侯拜相!”

“可现在的结果,陛下也看到了,云彻固然百战百胜,但还有对陛下的尊敬吗?今日他敢罔顾天恩、目无尊尚、焚毁圣旨,明日是不是敢带领大军,以史书上清君侧的名义,将大军攻下临安?”

唰!

此话一出,赵皇脸色蓦然一变。

金崇之见此,立刻步步紧逼,“还有陛下,不要忘了,朝堂上多少人明着说要收复帝京,可暗地里……恕臣鲁莽,这些臣子的本家有多少就在帝京?他们不仅想重回故土,他们甚至还念着昔日君臣情分!甚至想迎回景瑞帝!”

“不……不可能!”这一刻,赵皇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

“一群乱臣贼子,他们忘了在赵国危亡之际,是朕挑起的大梁,是朕重组朝廷,招贤纳士,让我赵国有今日局面。”

“赵国有今日是因为朕,他们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朕!五姓依旧是五姓,是因为朕,韩锦等臣子能有现在。也是因为朕,云彻能成为北伐大将军,还是因为朕!是朕给了他们荣华富贵,给了他们功勋爵位,结果他们还想反朕?”

“所以啊……陛下!”金崇之接过话,带着肺腑之音,“所以才要和谈,陛下只有在临安,他们这些昔日的景瑞朝旧臣,才能被真正终于陛下的臣子所压制,陛下也才能是我赵国的陛下!”

“而在这其中,云彻更是最重要的一环。”

“朝堂之上,臣等一众文臣多是因为陛下简拔,但类似云彻等武将,却是趁着景瑞之变而起,这些人细数,哪一个背后没有五姓的支持?云彻更是陛下支持……可他们眼里却没有陛下,只有军功!”

“所以,他们也是和谈最大的阻碍者,云彻更是如此!他甚至言称赵国,想一走了之,分明是给陛下添忧!”

“毕竟,陛下之前说和谈,这朝野上下多少人阻挠?若是云彻再离开,以后这民间,还不知道有多少流言蜚语,民间百姓又如何看待陛下?暗地里难道说,是陛下求和,逼走云帅?”

“还有,届时陛下若要治云彻之罪,连个罪名都没有,什么目无君上、焚毁圣旨,民间百姓只会认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师出必有名!”

“陛下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名!”

金崇之的语速加快,此刻更是充满诱惑性。

“故而此次,就是一个毁掉云彻“虚名”的机会,让他们此后谈起云彻,都是因为不听陛下号令,执意攻打帝京,结果却让三军惨败,无数将士死于拓跋王庭的刀兵之下!”

“我赵国十八年的养精蓄锐,陛下十八年来的忍辱负重,赵国臣民,赵国百姓十八年勤恳劳作的税收,却被其一人,毁于旦夕之间!”

金崇之越说,整个人的神情就越是激动!

“其万死难以莫赎!”

轰!

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赵皇的脑中炸开,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他的眼神狂热,神情更是出现了一抹癫狂。

似乎下一瞬,就能看到这原本被万民尊敬,群臣呼喊着要北伐的“云彻”,瞬间跌落泥潭,永世不得翻身。

“你说的没错。”赵皇终于同意,“为了我赵国万千黎民的安危,朕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其打落深渊!正巧,也可以让天下人看看其的狼子野心!”

言罢,赵皇猛地看向金崇之。

“你去做!”

金崇之大喜,连忙点头,很快离去。

……

同一时间。

云彻从中军大帐内走出,此刻天朗气清。

中层将领早已经集结完毕,再往四方看去,能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甚至一眼望去,绵延无尽的黑色身影。

这便是此次一路北伐的三十万大军。

而这时,看到云彻出来,熊赫连忙上前。

“云帅,大军已经整合完毕。”

熊赫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他娘的,这姚川河和李南佑,是半点不给咱们留兵,三十万大军,他们一个带回去十三万,一个带回去十一万,给咱们只留下了六万大军!这点兵,怎么进攻帝京?”

云彻一眼看去,并未说话。

而这时,左路大军统领,如今已经被圣旨赐封“定军侯”的李南佑上前,解释道:

“云帅,我军将士,大多都在帝京有家眷,此次圣旨让回京,他们没办法只能听从……”

云彻抬出手掌,“不用多说,我知道。”

李南佑表情一缓,再度指着左边的某处道:“对了云帅,那里便是留下的六万大军。”

云彻一眼望去,旋即点了点头。

“还有将军!”

就在这时,李南佑一脸歉意道:

“君命难违,此前陛下来信,我等若回京,军中所剩之粮草,我等也要带走……”

此话一出,熊赫双眼猛地瞪起。


劝和?

刚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多位大臣全都互看起来,有的更是立刻窃窃私语,只有靠前方的几位重臣并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早在心里有了准备。

很明显,这个消息对于此地的大多数人而言,也是首次听到。

而韩锦则像是愣住了。

他迟疑了半天,似乎才真正理解了,这本来就非常简明的二字!

“求和?”

“为何要求和?”

“我军大胜,为何要求和!!?”

接连三道疑惑之声问起,但迎来的只是一句怒斥!

“大胆!陛下面前,朝堂诸公拜见天子之地,韩锦,你敢冒犯天威?”

“陛下,臣不懂!”

‘噗通’一声,韩锦猛地跪在了地上,抬头看向了那位,自始至终就坐在龙椅上,目光平和的赵皇。

“我赵国与拓跋王庭,是血海深仇!十八年前,帝京破灭,惨死在拓跋部手下的赵国子民,无以计数!”

“如今,帝京以北,我赵国大半国土,仍旧在拓跋部的管控之下,多少赵国子民,在盼望我赵国大军收复京师,收复山河?如今好不容易,我赵国北伐在即,为何要求和?”

韩锦情绪激烈,步步逼问。

而满朝的大臣,大多也是悲愤不解之色。

赵皇看在眼里,从始至终平和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罕见的垂下眼眸,却又抬起头,眯起眼睛。

“韩锦,你这是在逼问朕?”

“臣不敢!”

“不敢?哼,韩将军,注意其中字眼,劝和而非你所说的求和!”这时,右相金崇之继续喝道。

“有何区别?”

“你……”金崇之怒道:“尔等匹夫,焉能看到如今大局?”

“云彻收复四郡,擅自做主还要收复帝京?刚才就已经说了,拓跋部的精力,现在都在被北蛮所牵扯。可我得到消息,如今的拓跋王庭,已经快要腾出手来,与北蛮的战争也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一旦收尾,拓跋王庭的精力必然要放在帝京,届时,若是其大军南下,两国再度爆发战争。虽然我赵国不惧,然而陛下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群臣相辅,才恢复起来的元气,难道就要被尔等好战之武夫,毁的一干二净吗?”

金崇之双目怒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韩将军,你虽然不是出自五姓豪族,但也是名门之后,为何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好战必亡!”

韩锦抬头。

此时的朝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韩锦更是不清楚,昔日朝野上下,纷纷喊着要北伐的群臣,为何转向如此之快,现在似乎全都有了决定——求和?

“就因为这些理由吗?”

“难道还不够?”金崇之问道。

韩锦眼神与其对峙,“现在不是景瑞四年,是启元十八年,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明白,明明我大军已经有了与其抗衡的能力,甚至屡战屡胜,数百次上千次的胜利,难道还不能弥补,景瑞四年之后拓跋部对尔等的恐惧吗?”

这句话说出,几乎已经将在场的很多位大臣连番得罪。

当即,就有数位臣子恼火无比,想要严词呵斥!

“行了……”

就在这时,上方的赵皇终于开口,“主战也好,主和也罢,诸卿都是为了我赵国天下,为了这四方的黎民百姓。”

“韩锦……朕问你。”

韩锦对金崇之可以对峙喝问,但对于赵皇,却是恭敬无比。

“臣在!”

“记得去年,云彻出征之时,朕还召见过你们这些将军,给出朕可以北伐成功的理由,记得云彻当时,说了拓跋王庭‘内忧外患’四字!”

韩锦心神一凛,但还是道:“正是。”

“所谓外患,便是拓跋王庭与北蛮的战争,只是如今,拓跋王庭将胜,外患已去。至于这内忧嘛,便是拓跋王庭内部的权利争斗,以及诸子争夺大位之争!”

韩锦再度点头,“陛下英明,如今……”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赵皇直接打断。

“如今韩锦你知不知道,拓跋王庭的大皇子拓跋群雄,如今已然借着与北蛮之战,夺得北蛮秘宝,突破二品……嗯,二品也就是你们这些将士口中,所言的万人敌!”

哗!

此话一出。

这个消息对于群臣而言还是太过震动,以至于原本不少还觉得愤愤不平的臣子们,登时双眼之中,弥漫震惊与恐惧。

“万人敌?”

韩锦神情复杂,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此刻,这简短的三字,却几乎变成了一座让人难以逾越的高山,几乎压得他……不!甚至是压得整个朝堂重臣,都喘不过气来。

军中沙场万人敌,武夫二品、钢筋铁骨,气竭之前,纵然在数十万大军之中,也能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万人军中取敌将头颅,如同探囊取物,更不再是传说。

而且……

这里面蕴含的信息却不止如此,此前拓跋王庭的诸皇子,为了大位明争暗斗,以至于内部不稳,各路将领相互倾轧。可如今那大皇子成为沙场万人敌,以武力为尊的拓跋皇族,便再也不可能陷入内斗。

而是,诸将共遵之!

哪怕是其它皇子,也是如此,只能捏着鼻子相认。

“现在……”

这一刻,眼看着反对声最大的韩锦,也低头不语,陷入惶然和苦思之中。右相金崇之这才看向群臣,喝道:

“诸位现在该明白,陛下的苦心了吧?”

“此次劝和,陛下忍这一时之辱,难道不是为了我赵国的苍生社稷?”

“某些将领却一味看重战功,却置我赵国万民百姓于不顾,难道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吗?”

群臣不语。

金崇之看到这里,这才温和一笑。

“陛下苦心,天地可鉴……”

“慢着!”

就在这时,却见方才已经低下头的韩锦,再度抬起头。

此刻,他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掷地有声,而是充满苦涩,充满哀求,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陛下,右相?”他视线转移,先是看向赵皇,再度看向金崇之,而后的目光又停留在了赵皇身上。

“我赵国或许有十个、一百个、一千个的理由求和。”他的声音越发的艰涩,最后,更是直接吼道:

“可难道……难道就没有一个理由,去北伐吗?”


同一时间。

远在万里之外,临安。

此地作为赵国的新京,十八年来,经过一系列治理,迁入富户百姓。其如今之规模繁华,似乎已经有了当年的帝京盛景。

宫城内外,禁军林立。

经过景瑞之变后,赵国越发看重“武力”,但凡宫中内外,所选禁军,以境界来算,必须是武夫中三品之内的强者。

武夫九品,下三品强身健骨,中三品根据所选功法、武器、乃至自身体质之强弱,才可入军中的“百人敌”!

而禁军每十人之中,必定有一位是军中的“百人敌!”

这也让云彻时常感叹,虽然眼下发生的,和记忆中的靖康之耻的某些变化非常相似。

但是,因为很多客观原因,也仅仅只是某些脉络相似罢了。

如今的赵国新都,俨然是真正的铁桶一块,要不然,昔日也不会在拓跋王庭的进攻下,逐渐稳定,并且开始筹谋北伐!

毕竟,类似记忆中,南宋被几次打得南下赶海的事情,可在赵国从未发生。

而此刻,宫城之内。

宣德殿内,一道清瘦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

其身穿锦袍,头发也随意的束着,面容温和,双眼平静,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像是随意问起。

“算算时间,朕的圣旨,他也该收到了吧?”

而在其下方,左右两侧站着的大臣们,却是纷纷的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的赵国,有左右两相辅佐,以左为尊。

右相金崇之,掌文事,如今不过四十余岁,却列为辅相,其中既有赵皇提拔的恩德,也有自己一路从景瑞之变中崛起的“机遇”。

左相赵宗毅,已然年老,七十余岁,赵国五姓之一,其先祖曾在诸夏末年,各国征伐之际,扶持幼主开国,这才赐予“国”姓。

而当年景瑞之变时,其更是秉承了先祖之志,从国祚即将灭亡之际,一手扶持当今赵皇登基。赵氏两度扶龙之功,使得整个赵氏,也已经是臣子的巅峰,更无愧于国姓。

平日里,赵皇更是对其极为敬重。

除此之外,官场之上,还有一位赵国国师,传闻后者有‘监天地之变,有鬼神之能’。只是传闻毕竟是传闻,再加上其长久不在官场,哪怕是景瑞之变时,也很少出手。

所以赵国臣民,也对其没有太多印象。

除了这三位之外,赵国官场这些年,如同雨后春笋也涌现出许多能臣,而其中最为让人关注,乃至让人震撼的——

便是当今北伐大将军,年仅二十六岁,拥有恐怖带兵天赋、立下赫赫战功,深得赵皇喜爱,亲自赐予北伐大将军。此次北伐,其更是在短短时间,大败拓跋王庭,让整个东洲天下皆闻其名,如今更是一路向北,眼看着即将要收复帝京的天赐赵国将帅之才——

云彻!

只是。

往日的云彻有太多太多的光环,其立下的赫赫战功,更是这些贵戚、重臣的座上宾。

然而今日,气氛陡然转变。

以往提起云彻,朝中上下其乐融融,所有人都感叹这是上天赐给赵国的人杰,有此人,赵国不仅会一雪前耻,甚至也会逐渐的将国力,攀升到最高!

现在提起云彻,气氛却仿佛降至了冰点,再无人敢笑着说出其名。

所谓天威难测,或许就是如此。

“怎么,没人说话吗?”

就在这时。

赵皇再次打破寂静,百官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再言。

“唉,忠臣难得,良将亦是难得,以往你们都说,此人是我赵国的天赐良将,朕的梦中贤臣。能为朕这个君父分忧,也能为我赵国的百姓担起护佑之责,其但凡出征,百战百胜。”

“此次,他却贸然更改帝令,朕之前说,给其五年时间,只收复四郡,稳扎稳打便好。可却没想到,短短一年不到,四郡已经尽入朕之袖中,而其一鼓作气,更要收复帝京!”

“收复帝京好哇,十八年了,十八年的忍辱负重,十八年前拓跋王族在我赵国所做的血腥之事,朕历历在目,往往午夜梦回之时,朕依然能看到先皇看着朕的那双恐惧的眸子,那份带有嘱托的眸子!”

“朕没有忘记!朕焉能忘记?”

这一刻。

赵皇每说出一句话,在场的臣子,都能感受到那浓郁的真切情感,从骨子里发出的惆怅,以及如今开始北伐的奋进和希望。

当即,诸臣再也不敢保持沉默。

“启禀陛下,拓跋王庭对我赵国的血债血仇,我等也未忘记。云彻将军能如此快速的收复我赵国失陷之地,亦有无量功德!此前,云彻将军上奏,言说一鼓作气收复帝京,或许,也正是良机……”

站出来的臣子年轻,似乎被刚才赵皇的那一番话所感染。

其刚开始说出的话,顿时引起朝中大佬连连点头,赵皇也是赞许的望了过去,只是随着其说收复帝京四个字后,当即,旁边便有年老的臣子给其使眼色。

然而,后者仿佛并未看见一样。

而是继续道:“陛下,既然云彻将军有这个把握,那不如相信云彻将军一次,就如同此前无数次相信,其会收复我赵国失陷之地一样!”

“我韩锦,愿做担保!”

‘噗通’一声!

说到这里,其更是猛地跪下,坚定之色溢于言表。

“请陛下收回成命,等待云彻将军收复帝京,此后迁都帝京,重新在这东洲之地,立我赵国之威!”

唰!

随着此话一出,刹那之间,整座大殿寂静下来。

左相赵宗毅,轻轻一叹,并未言语。

而右相金崇之却是看了赵皇一眼,察觉到其逐渐锐利起来的眉眼之后,直接猛然喝道:

“放肆!韩锦,你一介小小的宫城将军,全是仰赖了陛下的提拔才有今日,如今还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的逼迫陛下?你好大的胆!”

“右相何出此言?”韩锦猛地抬头看去,“末将何敢逼迫陛下,只是……”

“只是什么?陛下金口玉言,圣旨发出便是天意,天意岂有更改之地?”金崇之喝道:

“还有,相信云彻,拿什么相信?方才陛下只是怜惜臣子,刻意提及云彻将军昔日之功。是为了不治他此次擅自行动,不尊上意的罪过!”

“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大军啊,云彻今日敢擅自行动,明日还敢做什么想都不敢想?还有,你韩锦要为云彻担保?你拿什么担保?”

韩锦怒睁双目。

而金崇之仿佛并未看到,只是继续道:

“再说云彻收复四郡的功绩……哼,谁不知道,拓跋王庭如今受困于北蛮,眼下并无精力南下,这才让云彻钻了空子,夺回四郡!”

“如今,战功迷惑了他的双眼,三十万大军交给他,他便敢再度进攻帝京?四郡,焉能和帝京相比?若是引起拓跋王庭的愤怒,带兵南下!”

“我赵国这些年,陛下呕心沥血之积累,难道要一朝尽覆吗?”

此刻。

金崇之站出,先是向赵皇拱手,然后才再度怒斥道:

“韩锦,尔等武夫杀胚,只能将目光聚于当下,沉迷战功!你如此,那云彻也是如此!”

“可曾放眼全局?”

“可曾安知陛下之苦?”

“你……”韩锦听着面前之人的话语,只感觉胸中血气翻滚,这分明是惧怕,却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

而且,短短的几句,就消弭了他们这些将军,这些年出生入死,甚至是那些士卒为此奉献的生命吗?

这一刻,韩锦想要破口大骂, 但想到这段日子的诡异气氛。

还有如今这朝堂上,群臣的冷漠相对。

他心中满是苦涩,只能压抑怒火,直接看向金崇之问道:“那依右相之言,现在该当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

金崇之视线淡淡的瞥了韩锦一眼,而后扫向四周,看向全臣。

其音调拔高,刹那响彻全场!

短短二字,却如同惊雷。

“劝和!”


这位是老对手了,巅峰时期都不敌他们刚刚晋升的三品强者。

而李南佑,也是刚刚突破,且因为赵国这些年五姓望族很少历经沙场的原因,在战阵之上,就更不是他们的敌手。

然而,此二人有多弱,就映衬的这云彻二人有多强。

按照他们的推测,李南佑这等三品,在郝连昌武手下拼不过十招就要落败,百招更是要见生死!

但熊赫……

在此之前,其攻打帝京之时,他们有过交手,算是中等的三品强者。按照道理也是百招落败,再多就看他跑不跑。

而他们也深知郝连昌武的谨慎,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会建功!

但是,此人却出乎意料的拦住了郝连昌武一夜!

而云彻……

这位年轻的北伐主将,在此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强,但昨夜一战……此人怕是不比郝连昌武弱。

而眼下,似乎变得更强!

“绝对有代价,绝对不可能!”徐墨连连摇头,只感觉自己的观念都被颠覆。

此人连战一夜,不应该也陷入“虚弱”之中吗?现在还要再战郝连昌武。

若是继续下去,难不成,这帝京真要被他攻占?

一想到这里,他就再度看向城内,此刻一片狼藉,己方的守备力量已经看不见……怕是已经被逼到城内!

“将军,我们是即刻退去,还是继续缠斗?”

拓跋岩山没有半分迟疑,只是冷声道:“为将者,不争一时胜败,暂退!”

……

同一时间。

砰!

云彻气势如虹,全身气血似乎在沸腾,然而,他只是和郝连昌武碰了一招。

后者便登时脸色一变,后退数步之余,也新奇的打量着云彻。

“你也是楚国人?”

云彻并未回答。

郝连昌武见此,战意也似乎再度被激发而起。

其虽然手中无刀,但一身凛冽的战意,并不弱云彻丝毫。

然而。

就在下一刻,其忽然跃起,一拳轰出。方向并非云彻,而是已经气若游丝的熊赫。

云彻连忙上前防守,只是还没下一步动作。

却见郝连昌武跃上城头,再次看去时,身影已经消失在城外!

却是已经跑了!

不怪他有这个想法,实在是昨夜一战,让他对楚国的熊氏有了新的认知。那种以血为引,勾画图腾的手段太过惊人,连他都受了重伤。

而面前之人,似乎与昨夜的熊赫一样,这让素来谨慎的他,越发加重退去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现在对方大军已经进入帝京,如果他将自己缠住,等到大军将自己包围,那么有可能真的折损在这里。

云彻见此,正要追击,但不知想到什么,却硬生生停住步伐。

“郝连昌武也会弃刀而逃吗?”

他开口询问,明着是在激怒,暗地里则是在探寻方位。

“哼!这城你们攻得下,守得住吗?我方援军就在路上,忤逆赵皇旨意,你还想死守孤城?”

“不过,若非赵国传信,这帝京也不会守不住。”

“这笔账,我们会记在赵国头上!”

“倒是汝等,能坚持几日?”

声音从北方传来,云彻并未选择追击。

而是立刻唤来医者,先给熊赫医治。

同时。

他也率领大军,继续清洗城内残余势力。

不得不说,对方退的很快,郝连昌武或许在城破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妥善准备。草原部将不适合城内作战,所以一早就退出城内。

只留下了一些降军,在负隅顽抗!

云彻一路而行,所看到的帝京,并不是世人描述中的繁华,也不是赵国记载上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巨石滚木轰砸之下,他们除了送人头,根本没半点进展。

而在郝连昌武,带着剩下的兵卒死守城池,并不出来决战的情况下。

他只有一条路!

必须全力出击,甚至他不惜耗费气血。

在面对这高耸的帝京城墙时,只是一个前冲,便径直朝着帝京大门砸去。

轰!

四周烟尘滚滚,然而帝京城墙毕竟是一国之都所建,其内除了材料本身就坚不可摧之外,更是铭刻加固一类的阵法。

特别是大门,乃精钢所铸。

这种大门,寻常攻城车根本无用。

而他几次硬撼,城门也是坚不可摧。

“将军,帝京曾经被攻破,且年久失修。道宗早已搬离乾国,这城门边角的加固阵法早已元气耗尽。”

经人提醒,熊赫当即再无顾忌,他怒吼一声,想着云帅就在身后,以性命阻拦二位三品,还有那些大军!

得再快一些!

更快一些!

想到这里,熊赫当即怒吼一声,其音如同野兽咆哮。

下一刻,其身体竟是逐渐变大,身上的衣衫也随之开裂,但铠甲也不知是何物组成,竟然逐渐延伸。

其从腰间一探,一把重锤被其稳稳握在手中。

刹那间,先前那道壮硕身影,仿佛变成了一头拿着凶器的巨兽。

猛然一跃,其于高空之中奋力举锤。

随后骤然砸下!

砰!

帝京大门似乎在摇动,这已经是其个人力量的巅峰。曾经攻破那些小城时,只一锤,他就能将五米高的城门直接砸破。

但在这帝京城门上,却只是晃动了一下。

但接下来,却还有第二锤、第三锤……

每砸出一锤,熊赫便似乎要耗费许多气血,他的脸色逐渐苍白,但其的理智却越发疯狂,就连眼神,也已经被血丝弥漫,变得赤红。

此刻的他,仿若真的一头野兽!

“吼!”

蓦然间,其再度怒吼一声,双臂因为气血充斥再度变大,其青筋如青色藤蔓,肉眼可见!

轰轰!

如此数锤之下,不知何时……

终于,城门边角,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缓缓出现……

“将军!”

有人惊呼。

熊赫也是大喜,他正要继续砸!

然而,顺着裂缝看去,他整个人的身体蓦然紧绷。

却见大门之内,仅仅隔着一个大门的距离,一道四十多岁的草莽汉子,似乎屹立了不知多长时间。

似乎感知到他的目光。

其一双锐利的眼神,骤然朝其看来,甚至嘴角还微微挑起。

这一刻,熊赫不知为何,只感觉彻骨的寒冷。

仿佛在某一时刻,天穹高处,多了一只盘旋的苍鹰。草原深处,多了一只酷冷幽静的狼。

一直在等待,等在这猎物耗尽精力,流失气血之际!

然后……

再一举狩猎!

“退后!”

空气像是倏然寂静了一瞬。

紧接着,便响起一道声嘶力竭的怒吼。

然而已经迟了。

咔咔咔……

面前巨大的精钢铁门,与城墙连接之处缝隙越来越大。然而,却并不是朝着熊赫往前砸去的方向,而是直接朝着己方这边砸了过来。

“轰!”

一声仿佛响彻在众人灵魂的巨大颤动声,震动帝京。在这一刻间,几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了,而熊赫身旁的一众将士,只有后面的听到声音赶紧退去。但前方的却已经来不及……

“砰!”

又是一声巨响。

一众将士只感觉要被这精铁大门给砸的粉身碎骨之际,却见烟尘飞舞处,如同巨人一样的熊赫伸出双臂,死死的抗住这精铁大门。

就在这时。
赵皇再次打破寂静,百官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再言。
“唉,忠臣难得,良将亦是难得,以往你们都说,此人是我赵国的天赐良将,朕的梦中贤臣。能为朕这个君父分忧,也能为我赵国的百姓担起护佑之责,其但凡出征,百战百胜。”
“此次,他却贸然更改帝令,朕之前说,给其五年时间,只收复四郡,稳扎稳打便好。可却没想到,短短一年不到,四郡已经尽入朕之袖中,而其一鼓作气,更要收复帝京!”
“收复帝京好哇,十八年了,十八年的忍辱负重,十八年前拓跋王族在我赵国所做的血腥之事,朕历历在目,往往午夜梦回之时,朕依然能看到先皇看着朕的那双恐惧的眸子,那份带有嘱托的眸子!”
“朕没有忘记!朕焉能忘记?”
这一刻。
赵皇每说出一句话,在场的臣子,都能感受到那浓郁的真切情感,从骨子里发出的惆怅,以及如今开始北伐的奋进和希望。
当即,诸臣再也不敢保持沉默。
“启禀陛下,拓跋王庭对我赵国的血债血仇,我等也未忘记。云彻将军能如此快速的收复我赵国失陷之地,亦有无量功德!此前,云彻将军上奏,言说一鼓作气收复帝京,或许,也正是良机……”
站出来的臣子年轻,似乎被刚才赵皇的那一番话所感染。
其刚开始说出的话,顿时引起朝中大佬连连点头,赵皇也是赞许的望了过去,只是随着其说收复帝京四个字后,当即,旁边便有年老的臣子给其使眼色。
然而,后者仿佛并未看见一样。
而是继续道:“陛下,既然云彻将军有这个把握,那不如相信云彻将军一次,就如同此前无数次相信,其会收复我赵国失陷之地一样!”
“我韩锦,愿做担保!”
‘噗通’一声!
说到这里,其更是猛地跪下,坚定之色溢于言表。
“请陛下收回成命,等待云彻将军收复帝京,此后迁都帝京,重新在这东洲之地,立我赵国之威!”
唰!
随着此话一出,刹那之间,整座大殿寂静下来。
左相赵宗毅,轻轻一叹,并未言语。
而右相金崇之却是看了赵皇一眼,察觉到其逐渐锐利起来的眉眼之后,直接猛然喝道:
“放肆!韩锦,你一介小小的宫城将军,全是仰赖了陛下的提拔才有今日,如今还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的逼迫陛下?你好大的胆!”
“右相何出此言?”韩锦猛地抬头看去,“末将何敢逼迫陛下,只是……”
“只是什么?陛下金口玉言,圣旨发出便是天意,天意岂有更改之地?”金崇之喝道:
“还有,相信云彻,拿什么相信?方才陛下只是怜惜臣子,刻意提及云彻将军昔日之功。是为了不治他此次擅自行动,不尊上意的罪过!”
“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大军啊,云彻今日敢擅自行动,明日还敢做什么想都不敢想?还有,你韩锦要为云彻担保?你拿什么担保?”
韩锦怒睁双目。
而金崇之仿佛并未看到,只是继续道:"


“拓跋岩山、徐墨!”
云彻念出两人名字,也深知,此次的帝京城内,正是因为有这二人,以及郝连昌武坐镇,才迟迟无法攻下。
除了其本身拥有的三品战力之外。
拓跋岩山,是十八年前攻破帝京的主要将领,也是与郝连昌武,共同掌管帝京之人。
郝连昌武名义上坐镇帝京,而拓跋岩山作为拓跋皇族的嫡系势力,稳控兵权。
至于徐墨,则是曾经赵国的座上宾,虽然是江湖势力,但却经常游走于高官显贵之间。
云彻深知,此方世界,不论是敌国,还是大夏余泽的四国。每一国的江湖势力都不容小觑。
这可不是前世,一国之力控制郡县,所谓江湖,不过是官面上管辖不及的混混。
在这个近乎有着“超级武力”的时代,纵然是皇朝势微之际,也不免受制于宗门、乃至教统。
故而,徐墨说是江湖人,但三品的实力,俨然是每个势力都要费心争取的存在。
只是后者在“景瑞之变”时,不仅不帮己方,反而叛逃敌方,手上染血无数!
故而,此人不仅在赵国人人唾弃,甚至在四国联合运作的《必杀榜》上,也排名四十三!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
就在云彻犹豫之际。
此刻,前方的黑衣中年,“舒展”了一下身姿,旋即抿嘴笑道:“久闻南方家乡,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军事奇才。用兵如神,运筹帷幄,纵然是寻常军卒,在其手中也能发挥出双倍战力!”
“今日一见,果然非虚!”
一边说着,其目光也“伸展”向四周,看到了已经聚集在一起,甚至形成大势的赵国军卒。
喟然叹道:“身为将领,能仅凭名字,就能让麾下士卒发出天大变化的,余此生仅见。”
“战力也非凡!”这时,沉默的拓跋岩山也冷言说道,其明明苍老,但双眼如鹰隼,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旋即果断道:
“刚才明明有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他一个!”
唰!
他猛地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帝京的方向。
心中略有焦躁,骤然道:
“除掉他!”
而此刻。
云彻目光坚定,只是挪动脚步,再度看向朝着自己冲来的二人……
以及,那如狼似虎的草原骑兵!
……
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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