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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未删节

九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是作者“九创”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5-23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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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未删节》,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是作者“九创”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未删节》精彩片段


“呸,好一个轻浮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唤着三嫂的闺名,还要单独说话?”

“谁跟你有话说?”

陆宁乐有些生气,压低声音怒斥谢安循道:“不想你宁远侯府丢脸就休要到我三嫂跟前来纠缠,什么东西!怎像是个狗皮膏药似的,来了一次又一次。”

陆宁乐拉着萧念窈的手就要走,谢安循伸手拦下,深深拧眉半晌之后才说道:“是我失礼了,姑娘和夫人这是要去何处?”

“关你什么事!”

“……”

萧念窈实在是有些佩服陆宁乐这火爆脾气,她可不跟你讲究什么礼仪规矩,凶狠的将人撞开拉着萧念窈就走了,岂会跟你在这白做什么周旋。

二人坐上马车,谢安循还站在门口望来,转头吩咐随从像是要跟着一起来,身后四宝楼的人热情的递给了谢安循一个点心盒子,像是在借此言说什么,想来也是让谢世子多来光顾的意思。

那点心盒子实在是太过眼熟了……

随着车帘放下,萧念窈像是忽然就明白了,明白前世那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盒子点心,她视若珍宝的茶点,究竟是怎么由来的。

“真是晦气!”陆宁乐还在生闷气,鼓着腮帮子说道:“三嫂说的不错,这外头就是鱼龙混杂,还是少在外为妙。”

“以前总听人说那位谢世子是何等的风光霁月,天之骄子,如今瞧来也不过如此!”陆宁乐确实常听了外边的话语,也确实想象过那宁远侯府世子的天姿。

还真以为是咱三哥捡着便宜了。

现在看来,她倒是觉得还是三哥更好!

萧念窈抬手将纱帘掀开,眸中神色带着几分温和看着她说道:“今日多谢妹妹仗义执言,下次不可这样冲动,只当不认识速速离去便好。”

陆宁乐抿唇皱眉道:“我见不得他那恶心人的样子,明知嫂嫂身份,竟还敢如此轻浮……”

陆宁乐说着拳头都捏紧了。

萧念窈看着陆宁乐这生动的模样都有些被逗笑了,当真是性情中人,如此脾性应也是随了婆母了。

“前边就到了,咱们只管去看三哥。”陆宁乐转脸看向萧念窈说道:“等三哥夺得头名,我告状去!”

“……”

萧念窈失笑,只摇头权当陆宁乐孩子气,并未当回事。

比武校场所在都督府旁边,今日比武惹来不少人观看,却也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

陆宁乐跳下马车去了前头自报家门,又是首辅之女,那守卫自然不敢施加阻挠,立马就放了她们进去。

萧念窈进去之后才发现,那坐席之处早就被占了位置,大都是世家亲眷,想必都是为了家中孩子前来观看助威的,萧念窈微微掀起些许纱帘,透过缝隙粗略一看,可真是不少熟面孔。

这比武不简单。

“嫂嫂,此处已不见坐席了。”陆宁乐也跟着看了一圈,有些垂头丧气说道:“我问了一下,三哥倒是还未上台,只是要委屈嫂嫂站着看了。”

“无碍。”萧念窈轻轻摇头,侧身低声询问道:“正好去打听一下,此番前来比武的将门之子都有谁。”

“我正有此意!”陆宁乐转身抬手,召了个护卫小厮上前,细细吩咐几句,见其应下这才摆手让他打听去了。

这等小事自然无需她亲自前去,她的主要职责是陪着嫂嫂的!

那护卫小厮出去转了一圈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也将此次比武的热门选手消息都带了回来,其中最受看好的便是英国公府世子,师展轩。
"



“正好我有一副头面坏了,正想着找个时间送去珍宝阁修一修。”萧念窈扬唇笑着,也找了个由头说道:“既是妹妹要出门,那过两日得空了咱们一起去,也好叫上家中护卫相随。”

“那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陆宁乐很是开心。

倒不是她不与大嫂二嫂亲近,实在是大嫂身体不好不宜走动,二嫂孩子还小也离不得母亲,再加上二嫂那一心扑在二哥身上的紧张样儿,她实在不敢恭维。

如今只有三嫂嫂最得她心,自是想趁此机会亲近亲近!

萧念窈和陆宁乐说完话回来,就看到陆奉行提着一盏花灯等候在路口,那小巧的花灯握在他手中看起来将他整个人都衬的柔和了许多。

萧念窈不免多看了他两眼,陆奉行身姿极为挺拔,只单单站在那里也甚是养眼,他的身上虽没有二哥的那份儒雅,也没有大哥的那种严肃,却有着男儿的英武不凡。

单看样貌亦是不俗,至少萧念窈看来是觉得满意的。

“走吧。”陆奉行拎着花灯走在她身侧,如此一路相伴回去,漆黑昏暗的路也不觉得害怕了。

这一次陆奉行并未自顾自去偏屋,反倒是跟着萧念窈进了正屋里。

抬手将那花灯放在了桌上,顺势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水喝。

萧念窈看了他一眼,唤了金钏银钏为自己卸去钗环。

陆奉行不错眼的盯着萧念窈看,看着那素手捏着耳垂取下耳坠子,看着那一点点松散放下的发髻,好似一举一动都勾的他心头滚烫,仰头将杯盏之中茶水一饮而尽,抬脚就朝着萧念窈走过来了。

高大的身影从铜镜之中看来,如此紧迫逼近。

萧念窈眸色微颤,还未来得及多做心理建设,就见陆奉行弯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金钏和银钏两人霎时红了脸,慌忙丢开手中珠钗头梳,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给关上了。

“尚未梳洗,你做什么?”萧念窈亦是被陆奉行这举动惊呆了。

“不是洗过吗?”陆奉行拧眉,他已是忍耐许久了,再低头看着她那染上绯色的脸,低头凶狠的亲了上去。

“你……”萧念窈只闻到那扑鼻而来的酒气,口齿像是都泛着恶心。

眼看着这男人大力欺压,急切又害怕之下手已经挥舞出去了。

啪——!

只听一声脆响,整个屋内都陷入了静谧之中。

陆奉行微微偏着脑袋,胸腔起伏数次最后松开了握着她肩头的手,再转回头来像是有些气笑了说道:“我就这么叫你嫌恶?”

“说到底我还是不如那宁远侯世子,风光霁月,得你的心。”陆奉行退开两步,像是妥协了一般转身出去了。

“姑娘!?”金钏和银钏慌张跑了进来,第一时间就去看萧念窈的脸去了。

“不是我。”萧念窈抿唇偏开头道:“是我打的他。”

“……”

金钏和银钏二人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颇为焦心,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萧念窈坐起身来,嘴角还有几分被他那粗粝下巴刮过的痛意,鼻息之间弥漫的几分酒菜的味道让人难忍,她怎么会想到陆奉行如此急色,吃了酒也不知好好漱了口净了面再凑上来。

对着那一口味道,她怎么能下得去嘴?

萧念窈深呼吸了好几次,她觉得她跟陆奉行真是不能过下去,如此不讲究之人……



“首辅宅院,还敢有贼人侵扰?”陆奉行撇嘴,明明是一句应承的话就够了,他偏要顶一句刺一句叫人不痛快。

“哼。”陆鸿卓想必早已经习惯自家这逆子的嘴脸,懒得与他多说,叫人备好马车就出发了。

萧念窈陪着王氏以及嫂嫂们在府门口相送,直到车马远去这才入府关上了大门。

别看陆奉行嘴上不说好话,但是这做起事来却是严谨万分。

这头关上了府门宅院,他又带着人将各处角门也都检查了一遍,再去敲打一番家中护院,一顿忙活下来已是天色昏暗了。

陆奉行刚进了碧云阁里,就看到了那等候在廊下的杜嬷嬷。

陆奉行脚步缓了缓,若是对待那些个丫鬟小厮还能不给好脸,但是对待老嬷嬷他还是客气的,也知晓杜嬷嬷乃是萧念窈的奶娘,他自当客气些许。

“姑爷今日辛劳,家中平安都仰仗姑爷。”杜嬷嬷笑呵呵的看着陆奉行俯身拜道。

“嬷嬷多礼,在此处寻我是有什么事?”陆奉行微微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而后才询问道。

“我家姑娘不懂事,前两日惹得姑爷不快,老奴特来赔个礼。”杜嬷嬷垂下眼,带着几分叹息似的说道:“姑娘性子温婉,这么些年叫伯府养的娇气许多。”

“还望姑爷怜惜两分。”杜嬷嬷温声说道:“养花也用不得烈肥,姑爷多顺从一些,也能早日闻得花香,品得朝露啊。”

杜嬷嬷说着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含着笑递给了陆奉行道:“一点薄礼赠予姑爷,还望姑爷宽待我家姑娘,怜花惜花。”

陆奉行抿了抿唇,盯着杜嬷嬷那递上来的东西半晌,才伸手接过了。

他若是不喜欢萧念窈,便是旁人说一千道一万也休想动摇他。

可偏偏这各花入各眼,自见了萧念窈之后他这心里就绷着一根筋似的,别看这几日他故作不理睬,你越是不想去想什么,越是遮掩什么,那就越是在意!

杜嬷嬷走后,陆奉行沉吟半晌才打开了那巴掌大的木盒子,里头放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就是一块皂洗的香膏!

啪!

陆奉行合上了盖子满肚子怨气,杜嬷嬷一张嘴说的是自家姑娘的不好,到头来还不是有意在劝说陆奉行妥协。

他觉得有些好笑,攥着盒子好半晌还是不曾丢开,拿着转身进了偏屋。

平日里洗澡也就是提水冲两下搓搓便罢了,哪里用过这样精细的东西,今日陆奉行特意泡进了桶里,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了一遍,用上了那皂洗的香膏有搓了一番。

打来水从头到尾冲刷了一番,如此折腾下来都快一个时辰了。

陆奉行换上干爽的衣物,当下什么也没干,迫不及待就大步走去了萧念窈的屋里。

萧念窈正在写信,瞧着像是写给她母亲的,得见陆奉行进来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提笔细致的写下自己在陆家的事情,甚至还提到了陆奉行为自己开扩园子的事。

言辞话语之中尽是夸赞,陆奉行倒是不想多看,但是这里屋就这么大,他瞄一眼就瞅见了。

“想看就看。”萧念窈手笔,拿起镇纸压住两侧等待晾干墨色。

“我可没想看。”陆奉行轻哼一声,瞧着萧念窈坐下了,弯了弯唇起身就凑了过去。

萧念窈身躯顿了顿,侧过脸似是轻嗅了一下,这回当真是没推开陆奉行了。


“都怪我,求夫人松了口,允念念见世子爷一面。”周妙漪咬着唇低声求着说道:“我只替周家求个平妻之位,绝不与念念争世子夫人,日后我们还做姐妹。”
“……”
王氏听着周妙漪这话,只觉得心突突的跳。
原她是不觉得这周家二姑娘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此番乍一下听了她这话,竟是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王氏能阴阳怪气了吕氏,却对这个当初自己亲自挑的‘儿媳’不知如何开口,瞧着那哭求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
也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萧念窈的唤声:“有什么话且对我说,跪我婆母做什么?”
萧念窈与陆奉行二人相携走了进来,萧念窈连看都没看旁人一眼,径直走到了王氏面前,微微屈膝俯身拜道:“让婆母烦心了,是儿媳不孝。”
“你二人怎么也过来了。”王氏见到萧念窈,那心底的郁气便是都散了,再一听她这妥帖的话语,更觉得舒心。
“听着这头有人大放厥词,实在叫人听着恶心。”萧念窈唇瓣含笑,说出的话语却是万分刺人。
她温顺万分的扶着王氏重新坐下,这才转身看着这厅内几人。
萧念窈上上下下打量了吕氏一眼,又转而看到那刚刚站起身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哀伤的周妙漪,最后扬唇笑了笑。
“早前家父与侯府说亲,看重的便是侯府是个讲规矩,道礼数的世家高门。”萧念窈说着嗤笑两声道:“如今看来,这侯府高门也不过如此。”
“上赶着来寻已成亲的女子做儿媳,便是你们侯府的规矩?”萧念窈身姿笔挺,下颚轻抬眼底带着几分轻蔑端看着吕氏与谢安循道:“昨夜深更闹了回府门,今日更是带着新妇登门磕头。”
“我却是不知这头磕给的是谁?”
“婚事已换,礼数已成,我断没有与陆家洞了房又入你宁远侯府的道理。”
“吕夫人此举实在叫人恶心,世子爷这番言辞更让人生厌。”
“若宁远侯府再如此胡搅蛮缠扰人清静,那你我便上告礼部,请圣上断一断,这侯府是不是有强娶他人之妻的道理。”
……
吕氏做侯府夫人这么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叱骂过,且骂她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偏生这一顿斥责说出来,吕氏涨红了脸却是半句辩驳的话多说不出来,哆嗦着嘴唇看向谢安循:“你,你昨夜已是来过了?”
谢安循对自家母亲的问话视而不见,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洞了房?你与他……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弃我!”
“谢世子这话说的实在可笑,你我之间毫无干系,自议亲以来也是在两家长辈在场之时见过一面,如今你这口中‘背弃’之言从何说起?”
“还是说你们宁远侯府,就喜欢干这给清白人家泼脏水的事儿。”
吕氏一张脸涨红,攥着帕子的手都跟着哆嗦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议亲之时端看着萧家这位大姑娘,那性子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话都不见大声的,一看就是个好拿捏的。
怎地转眼间变得如此尖利,一番话说教的她这个宁远侯夫人都抬不起头来。
谢安循更是双目睁圆,面色愕然盯着萧念窈,像是有些难以置信一般道:“你……念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念窈扬唇含笑:“我是什么样,谢世子又怎会知晓,你我并不相识。”
“……”谢安循有着万般话语哽在喉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眼底涌上异色,他记忆之中的萧念窈,是何等知礼懂事的妻子,对他更是千般万般的捧着,又怎会是今日这副……尖厉斥责的样子。"



“不可能——!”

吕氏脸色神色僵住,尚未来来得及开口,旁边听着的谢安循却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满脸都是怒容说道:“念窈怎会与旁人洞房,她是我的妻!”

谢安循这话出口,便是吕氏都变了脸色,猛地伸手拉住了谢安循:“胡说八道什么!”

谢安循甩开了吕氏的手,咬着牙怒声说道:“你休要用这等话语欺瞒我,我不相信。”

吕氏看了眼完全沉下脸来的王氏,再看这像是疯魔了的谢安循,只觉得脑瓜子突突的,当下站起身来狠狠拽住了谢安循道:“不得如此无礼!这可不是侯府,别忘了你世子爷的身份!”

谢安循深吸一口气,忍下了心头的躁郁,重新收敛情绪对着王氏拜下道:“王夫人勿怪,是晚辈冲动了。”

“夫人。”就在这时,那站在谢安循身边的周妙漪突然跪了下去,面上带着几分哀求和委屈,低声道:“是我糊涂与念念上错了花轿……”

“都怪我,求夫人松了口,允念念见世子爷一面。”周妙漪咬着唇低声求着说道:“我只替周家求个平妻之位,绝不与念念争世子夫人,日后我们还做姐妹。”

“……”

王氏听着周妙漪这话,只觉得心突突的跳。

原她是不觉得这周家二姑娘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此番乍一下听了她这话,竟是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王氏能阴阳怪气了吕氏,却对这个当初自己亲自挑的‘儿媳’不知如何开口,瞧着那哭求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

也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萧念窈的唤声:“有什么话且对我说,跪我婆母做什么?”

萧念窈与陆奉行二人相携走了进来,萧念窈连看都没看旁人一眼,径直走到了王氏面前,微微屈膝俯身拜道:“让婆母烦心了,是儿媳不孝。”

“你二人怎么也过来了。”王氏见到萧念窈,那心底的郁气便是都散了,再一听她这妥帖的话语,更觉得舒心。

“听着这头有人大放厥词,实在叫人听着恶心。”萧念窈唇瓣含笑,说出的话语却是万分刺人。

她温顺万分的扶着王氏重新坐下,这才转身看着这厅内几人。

萧念窈上上下下打量了吕氏一眼,又转而看到那刚刚站起身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哀伤的周妙漪,最后扬唇笑了笑。

“早前家父与侯府说亲,看重的便是侯府是个讲规矩,道礼数的世家高门。”萧念窈说着嗤笑两声道:“如今看来,这侯府高门也不过如此。”

“上赶着来寻已成亲的女子做儿媳,便是你们侯府的规矩?”萧念窈身姿笔挺,下颚轻抬眼底带着几分轻蔑端看着吕氏与谢安循道:“昨夜深更闹了回府门,今日更是带着新妇登门磕头。”

“我却是不知这头磕给的是谁?”

“婚事已换,礼数已成,我断没有与陆家洞了房又入你宁远侯府的道理。”

“吕夫人此举实在叫人恶心,世子爷这番言辞更让人生厌。”

“若宁远侯府再如此胡搅蛮缠扰人清静,那你我便上告礼部,请圣上断一断,这侯府是不是有强娶他人之妻的道理。”

……

吕氏做侯府夫人这么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叱骂过,且骂她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偏生这一顿斥责说出来,吕氏涨红了脸却是半句辩驳的话多说不出来,哆嗦着嘴唇看向谢安循:“你,你昨夜已是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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