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给了爹爹一个暴栗,爹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转身开始准备嫁妆。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拜堂成了亲,当我坐在喜床上时,我才反应过来,诶,我就这么嫁人了?
嫁人好像是要洞房来着,我打算用月事躲过圆房,没想到,赵锦琼却一晚都没来婚房,直到第二天,我才偶然听下人议论赵锦琼昨晚竟然去了青楼。
我其实无所谓,他不来更好,可是我得装,我得装成一副不受宠,受尽委屈,最后被逼无奈请求一纸和离书的模样。
就算请不到和离书,那我也可以装成受了情伤,日渐消瘦,最后假死脱身。
我真是个小聪明嘿嘿嘿。
一旁的婢女看到我想事情入了定,轻声唤我:“夫人,夫人?”
我回了神,掩下嘴角笑意,用浸泡了洋葱水的帕子抹了抹眼睛,顿时,我被辣的睁不开眼,眼泪簌簌往下掉。
“王爷,王爷他怎可如此呜呜呜,我要去找王爷呜呜呜。”
很快,我坐着马车到了赵锦琼所在的青楼。
一路上,许多人都在看笑话,我还听到他们议论,说“王爷要被这女土匪削了,要是之前的王爷还有一战之力,现在肯定打不过”云云。
没想到,我一脚踢开王爷所在的房间门,杀到床上,本以为会看到少儿不宜的场景,却看到王爷床上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正趴着睡觉,模样看不清,另一个是侍卫模样,倒长得清秀。
莫非,王爷有龙阳之好?
我将手帕往眼睛按了按,感受到眼睛带来的刺激,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我坐在榻上,像泼妇一般边锤着地板边用手帕抹着眼睛哭。
“哎呦哇,王爷,你怎么如此对我,新婚夜不在喜房便罢了,你如今还来和男人不清不楚,我不活了啊,我好命苦啊……”我刚嚷嚷第一句,床上的两个男人便连滚带爬地坐起来,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我快喊完了,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才附上我的唇。
“喂,你别喊了,你干嘛呢?”
我泪眼婆娑地回头,眼泪糊在了眼眶,我用袖子擦了擦,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生着一双瑞凤眼,鼻梁高挺,头发柔顺地披着,皮肤很白,唇向上翘着,一副妖精长相。
诶不对,这人有些眼熟来着?
我去,怎么是之前那个小侍卫。
我停下了哭声,男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