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觉明张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全局》,由网络作家“诶嘿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屁股抬高一点!”“手伸直。”“对,就是这样!”沈婉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根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张觉民的手臂,吓得他赶紧将手臂放平。“小姨,我这都练了半个月了,你要不教我一些真本事?”张觉民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半个月了,还这个样?我看你确实没什么练武的天赋。”沈婉在一旁有些感慨道。呵呵!张觉民心中有些无语,这不怪自己啊。这要是后世那蛋白粉一怼,自己说不得都有肌肉了。不过半月的功夫,确实有些成效,至少说,自己现在体质明显上来了一些。不再像之前,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谁说我没练武天赋的,我看是你这个老师不行吧?”张觉民直接来了一招激将法,确实他虽然知道自家小姨身手不错,可是自己却没亲自见过,所以打算见识一下。“我不行?”沈婉指着自己...
《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全局》精彩片段
“屁股抬高一点!”
“手伸直。”
“对,就是这样!”
沈婉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根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张觉民的手臂,吓得他赶紧将手臂放平。
“小姨,我这都练了半个月了,你要不教我一些真本事?”
张觉民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半个月了,还这个样?我看你确实没什么练武的天赋。”
沈婉在一旁有些感慨道。
呵呵!
张觉民心中有些无语,这不怪自己啊。
这要是后世那蛋白粉一怼,自己说不得都有肌肉了。
不过半月的功夫,确实有些成效,至少说,自己现在体质明显上来了一些。
不再像之前,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
“谁说我没练武天赋的,我看是你这个老师不行吧?”
张觉民直接来了一招激将法,确实他虽然知道自家小姨身手不错,可是自己却没亲自见过,所以打算见识一下。
“我不行?”沈婉指着自己鼻子,似乎有些被气笑了。
而后直接一脚踢飞了脚边了长枪,顺势握在了了手中。
“小子,看好了,给你瞧瞧我们沈家的枪法。”
说着,张觉民便瞧见一道人影闪过,一柄长枪在小姨手中宛如活过来了一般,身体轻盈飞跃,长枪来回突刺,枪尖白光闪烁,横扫一切。
“啪啪啪!”
看见如此枪法,张觉民下意识的双手鼓掌。
这比起后世的影视剧中的枪法,虽然少了些许观赏性,但是却是招招杀招啊。
这要是再配上一匹战马,那不是所向披靡。
之前母亲说,他们沈家的枪法是祖上从军从某位将军那里学来的,自己还不信,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只有杀人技,才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威力。
“怎么样?”小姨一套枪法耍完,脸不红心不跳,气息平稳,看着张觉民得意的问道。
“好看!”
这不仅仅是夸人,也是夸枪法。
“好看?”小姨对于这个说法,明显不乐意了。
“小子,记住我们沈家枪法,可不是用来看的。”说完,直接将枪扔给了张觉民。
他下意识的接住,这才发现,这枪居然这么重。
少说也有快二十斤的样子,小姨一个女子,居然能够耍的虎虎生威,可见对方臂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你来试试?”看着张觉民有些仓促的接过枪,沈婉露出几分嬉笑道。
啊···这···
自己刚刚都没看清楚,再说了这么重的枪,我耍?怕是没几下自己先力竭了吧?
“小姨,我还是扎马步吧!”
张觉民一下子老实了。
自然也见识到了差距,对于自己这样的,小姨估计能够打十个,都不带喘气的。
“对了,小姨,我要是想达到你这样,需要多久啊?”
想象着自己以后能够和小姨一样,张觉民重拾了信心。
“你?这辈子也别想?能有我一半的水平都很不错了。”
沈婉丝毫不留情面的给他否决了。
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张觉民顿时觉得伤到他弱小的自尊心了。
不过要是能够达到小姨的水平一半,他似乎也是很满足的。
快到卯时后,他这才停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赶紧去了衙门。
半个月的时间。
他也和朱成和还有宋奇志两人混熟了,毕竟男人之间的感情,往往都是来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
当然,每次张觉民都是素的,他始终觉得,这一世的自己第一次,怎么能够便宜了公交车。
到了衙门,点卯后,三人便直奔城西。
吃饭,巡街,勾栏听曲。
捕快的正常日常。
只是,三人这刚到城西这边大街,便看见一群穿着打扮都异于他们捕快的人群,急匆匆的从他们身旁而过。
朱成和急忙将张觉民拉到了一旁让路,有些羡慕的看着这群人。
“他们是?”
张觉民下意识的问道。
毕竟在延安府,能够让捕快乖乖让路的,一定是比他们还要厉害的人物。
“你不知道?”
宋奇志倒是有些意外了,毕竟这群人不是应该是个人都认识?
“很奇怪?”张觉民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想着张觉民从小在小山村长大,两人似乎有些理解了,随即解释起来。
“他们是锦衣卫。”
“锦衣卫?”张觉民声音都大了一些。
“这就是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
朱成和在一旁点了点头。
不过却提醒道:“他们穿的可不是飞鱼服,就是普通的锦衣卫差服罢了,飞鱼服,那可是千户大人才能穿的。”
还有这说法?
张觉民只觉得被后世影视剧给骗了,毕竟在电视中,只要出场的是锦衣卫,那必定是飞鱼服绣春刀。
严重的误导观众。
“他们这是去干嘛?”看着这群锦衣卫直接去了城门那边,张觉民好奇的问道。
朱成和和宋奇志同时摇了摇头。
锦衣卫办事,哪是他们能知道的。
两人看着对方远去后,这才从路旁走回了大路。
“真不错?”朱成和似乎还没有回味过来,感慨起来。
“怎么你们想成为锦衣卫?”张觉民一眼便看出了两人的想法。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谁不想成为锦衣卫?”
“威风、霸气”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那你们怎么没去?”
被张觉民这么一问,两人又同时叹了一口气。
“什么叫我们不去?想去也得有门路才行啊。”
“锦衣卫可是世袭,那有那么容易进去”
“月钱可是五两银子。”
“而且还要考核的。”
“就我们这三脚猫功夫,估计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
两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给他科普着进入进入锦衣卫的条件。
听着两人的话,张觉民若有所思。
民间不是都不待见锦衣卫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想加入对方。
难不成是进不去,所以故意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行了,行了,说的再多,咱们也没戏,还不如去听曲。”朱成和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需要人来慰藉一下。
宋奇志表示赞同。
至于张觉民。
哎,这个月去勾栏的次数,会不会太勤了。
虽然自己是吃素的,可是长此以往,人都是有火气的啊。
找个时间去拔火罐,去去火?
绕过屏风,他扫了一眼这里面的布局。
这边是梳妆台,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摆放之前应该摆放着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过应该被人拿走了。
张觉民走到床榻这边,脑海中浮现着画面。
倘若郭家家主走进来,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么上前理论,这里便是第一现场。
随即缓缓的蹲了下来。
仔细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个时代没有发光氨,也没荧光灯,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
直接一照便知道有没有血迹了。
一旁,朱成和和宋奇志看着张觉民都快钻床底了,一脸的尴尬。
然而就在这时。
张觉民突然在床踏板的正下方,发现了情况,那里应该是打扫的主人忘了,有着几滴暗红色的痕迹。
张觉民伸手摸了一下,拿出来一看,顿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果然如此。
血液的出现,彻底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表明着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么接下来简单了。
郭家家主在这里被杀,从这里把尸体运到前厅去,以十姨太一个女子自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她的同伙显而易见。
张觉民直接起身,没在这房间多停留,沿着走廊,一点点的检查过去。
十姨太的房间打扫过,可是这走廊却没有。
运一具流血的尸体过去,中途很有可能会有滴落的血迹。
只是让张觉民有些失望。
他沿着房间一路走到了郭家主尸体的位置都没发现有血迹,不过却发现有人用清水擦拭的痕迹。
虽然小,可是仔细看却很明显,毕竟灰尘不会说谎。
全程看着张觉民举动的朱成和和宋奇志两人,根本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等到了外厅,朱成和才忍不住问道:“秉吾,有发现?”
张觉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小翠姑娘。
“小翠姑娘,替我谢过郭夫人了,我们看完了,这就走了。”
小翠点点头,随即让小厮送他们离开。
等出了郭府,宋奇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秉吾,刚刚你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啊?”
张觉民微微一笑。
“你们三月的俸禄保住了,而且说不定咱们还能赚一笔钱?”
“什么?”朱成和和宋奇志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是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张觉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就是不回答。
惹得两人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老朱,这小子欠揍,你帮我抓住他?”
“行,吃我一记大鹏展翅。”
“看我一招猴子偷桃。”
张觉民顿时被吓得赶紧开溜,三人沿着大街一路打闹了起来。
很快,张觉民便到了一处建筑楼下停了下来。
看着建筑上的牌匾,朱成和和宋奇志一脸的向往。
“想进入吗?”
张觉民在一旁嬉笑道。
朱成和和宋奇志同时摇了摇头。
“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太贵了。”
张觉民顿时一笑,从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人的肩膀,直接就往里面进。
“没事儿,咱们今日不消费,来查案子。”
万花楼不愧是万花楼。
果然是高消费的地方。
即便是他们说了是来查案子的,门口的小厮仗着有教坊司撑腰,依旧不放他们进去。
老鸨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情况。
走过来询问过情况。
“查案,查到我们我万花楼来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即便是典史大人来,也是要交打茶围的钱的。”
李响父亲一开始确实是不怎么相信吴响的话的。
可是看自己儿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而且确实不见张觉民,事关村里的事情,他也不敢大意,再加上自己和那老巫婆也有仇。
所以直接叫上左邻右舍的人,直接往老巫婆这边而来。
刚到地方,便看见从屋内连滚带爬出来的张觉民,手中的小荷包,还有那个小人,他拿起来一看。
淫祠邪神手段。
那个旱三年,格外的明显,哪里还不明白。
顿时暴喝道。
“老东西,我们村好心收留你,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张觉民看见李响带人来了,知道自己戏已经唱完了,接下来便是看戏了。
完了。
当看见李响带人来,还有这些村民,齐老太婆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没打算放过张家这小子。
可对方也没打算放过自己啊。
之前要是捅到里长这里,自己说不定会完蛋,但是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现在呢?
张觉民手上的银子,外加那个小人,自己彻底百口莫辩了。
“张家小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何故害我?”
齐老太婆知道事情基本没有转机,顿时恶狠狠的瞪向张觉民怒目道。
“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张觉民直接装傻充愣,一副茫然的样子。
“是他,是他诬陷我,你们不能只听这小子的片面之词啊?”齐老太婆显然急了。
“哼!”李响父亲直接冷哼了一声。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狡辩,走,带她去见里长。”
说着,几个庄稼汉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押着对方就要去里长家里。
李响看着这阵仗,心中也有些忐忑,小心的靠近了些张觉民,低声道:“民哥儿,这阵势有点大啊?”
张觉民用胳膊肘杵了一下对方,意思很明显,按照之前说的办。
至于小丫头。
虽然全程参与,但是没人会去问一个五岁女娃的话。
等到了里长家。
众人直接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里长家算不得是这村子最富有的,但是比起张家确实好了不少。
里长也姓张,算起来和张觉民他们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呢?
“里长,我是被冤枉的,是张觉民这小子,他冤枉我,这东西也是他弄得,来要挟我,我这才给他钱的。”
齐老太婆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直接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荒谬!”
李响父亲一听这,直接冷声道:“你刚刚也说了,他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他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会如此设计陷害你?”
“我看你是在找借口,想脱罪。”
事实就是如此啊,怎么还没人信了啊。
齐老太婆一脸的绝望。
里长扫了一眼齐老太婆,而后将那个枯草小人给拿了起来。
符纸,朱砂,还有那个旱三年,他顿时眉梢一挑。
难怪最近天干地旱的,原来是有人搞鬼,现在全村人都在忙着抗旱,即便不是此人做的,那也的是她做的。
民意这个东西,他作为里长,可再清楚不过了。
什么诬陷,再说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哪有这般心思。
最后,里长直接拍板,将此妖妇,押送官府,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
“此事,你我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老槐树下,张觉民给李响再三嘱咐。
李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明白的点了点头。
那之前的五两银子,说是给李娇的赔偿,他自然没有食言,直接给了李响,让其交给其父亲。
不过李响却没全要,说什么都要给他二两碎银。
他也没拒绝,毕竟自己确实需要钱。
民哥儿一番谋划,居然杀人于无形,李响现在是彻底崇拜上了。
至于说小丫头。
被张觉民以两串糖葫芦直接收买了,再说了,小丫头也没听见两人的谋划,就算是她说了什么也没人会信。
等回到家,没过多久,张父张母便回来了。
他们刚进村口,便听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便匆忙的往家里赶。
到了家,看见张觉民没事儿,这才放心下来。
至于说什么老巫婆祸害他们村子,他们才不管这些,儿子没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娘,这个是那个老巫婆打算收买我的。”
张觉民还是将之前拿回来的荷包递了过去。
看见送出去的钱,又回来了,张母顿时喜笑颜开,儿子重要,钱也重要,有了这钱,之前说的去延安府的事情,便可以提前做准备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个晚饭。
吃过东西后,张觉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去延安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得选。
去了之后,说不得应该是跟着外公做个镖师或者其他的。
这些都没事儿,现在自己缺钱,缺少本金,得慢慢来。
等本金了,做什么好呢?
这个时代,资本主义的开始萌芽,行商确实是来钱最快的,可是大明没有多少日子了,等战乱一起,自己也保不住家业啊。
入朝为官?
自己现在十五。
即便是考上了秀才,但是后面的乡试,院试,还有殿试呢?
自己这水平,百分百考不上。
而且即便考上了,也没用,一个芝麻官,战事一起,根本没用,除非自己能一步步的走到权力的中心,运筹帷幄,然后否极泰来。
可是这样一来,时间上也来不及。
思来想去,张觉民还是把搞钱摆在了第一位。
有钱了,有些事情才好做。
即便是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也可以躲在四川去。
不行,明末四川有张献忠,不安全,到时候出海也行,总归有条退路不是。
第二日一早。
不知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还是怎得。
早上下了一场大雨,算是暂时解决了地里的问题。
当然,也有人说是破了那老巫婆的法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张家。
张母则在开始收拾东西了。
去延安府的路引,一早张父就去办了。
想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毕竟这东西要送到定边县去核查的。
没有路引,百姓哪儿都去不了。
而兵则不一样。
兵是招募的,给工资的那种,粮草补给也是当地政府给的,平时为农,战时才会被拉起来。
这些人没经历过什么像样的训练,跟游兵散勇没什么区别。
用来对付一些流民贼寇还行,要是遇到鞑靼的人,基本就是一触即溃。
所以,父母住在柳树堡涧那边,也不安全,所以还是尽快把人接来城里最好。
“不行吗?”
张觉民有些不解,这朱成和怎么一听自己买房子怎么这么大反应?
“也不是不行!”朱成和缓和了一下,随即纠结道。
“咱们延安府啊,分东南西北四区,北面住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那边的房子,基本都是两进或者三进的,一般售价在两千两以上。”
“这么贵?”
听见这个价格,即便是经历了后世房价高涨的张觉民也有些震惊了。
要知道,两千两,自己之前换算过,相当于后世四百万了。
而且,后世,四百万,一般情况,一家人辛苦几辈子,还是可以赚的。
可这里不一样啊。
两千两,对于他们来说,一家人几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赚的来。
这样难怪刚刚朱成和反应这么大了。
之前自己还觉得自己身上的一百两是巨款了。
对比起这动不动两千两的房价,简直杯水车薪。
“那没便宜的?其他地方呢?”张觉民不死心的问道。
朱成和喝了一口酒,夹了一颗番豆。
“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随即继续补充道:“城西,和这边,也是有居民区的,价格相对便宜点,不过在便宜也得要两百两一个小院子。”
两百两?
听见这个价格,张觉民脑子有些犹豫了。
朱成和说的,应该就是外祖父家那种院子,也要两百两啊,自己这一百两,根本不够啊。
“当然,还有更便宜的。”朱成和作为老延安人,自然知道的更多,继续说道。
“城南城门出门,之前我们抓那是那三个毛贼的那边,靠近区水,那边的房屋便宜,五十两。”
城外?
听见这个位置,张觉民微微摇头。
“那边确实便宜,不过便宜归便宜,城外三教九流的居多,小偷小摸也不少,而且最主要的是,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家人要么入城,要么自己找安全的地方,自求多福。”
一旁的宋奇志补充道。
确实,住城外和住乡里并没有区别。
鞑靼要是真的来攻城了,自己就必须带着家人到城里来躲避。
谁还顾得上家里,估计等战事平息后,家都没有了,一点保障都没有。
这个舍弃。
“所以说,我这一百两,在延安府,想找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戏?”张觉民有些无语道。
端起桌上的酒碗,灌了一口。
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并不高,和喝啤酒没什么区别。
“你不是住在你外祖父家吗?怎么想着要搬出来?”朱成和抓了一颗番豆扔进嘴中问道。
“外祖父家,毕竟是别人家,我这长期住的,始终也不是办法啊?”
张觉民解释道。
“也确实!”宋奇志点了点头,随即摸了一下下巴。
“这样,明日咱们不是休沐吗?我认识一个牙人,就是咱们城东的,他应该知道这边有没有便宜的房屋出售,明日找他来问问。”
“我看行!”朱成和也表示赞成。
张觉民思忖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市场价两百两的房子,人家再便宜也不可能减半啊,看来还是得再找办法赚钱。
不过这个提议,倒是可以,先看看。
送走了老巫婆。
张父张母这才回了院子,看见张觉民,张父微微叹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对他而言,这全部积蓄换来儿子的平安,没什么不好的。
只要儿子还在,那就万事大吉。
张母则不一样,拉着拉着张觉民进了屋子,将之前从老巫婆那里弄来的符纸和香灰放在了一旁。
随即去取了一碗清水回来。
看见这阵势,张觉民哪里还不明白。
这东西自己真的要喝?
草木灰加水?这喝下去,不死也得闹肚子啊。
可是自己找什么理由拒绝呢?
给他们科普?
想多了,他们只会以为你又被邪祟上身了。
只是看着母亲正在调配这黑黢黢,还带着有些粘稠的糊糊,张觉民直觉胃中一阵翻涌。
思考着怎么躲过去。
眼光一瞟,便看见一旁,好奇的小丫头,以为母亲是在做什么好吃的,踮起脚尖张望着。
张觉民灵机一动,将小丫头给拉了过来,在其耳边低语了起来。
“大哥也怕喝药啊?”小丫头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这是喝药?
这他妈是要我命。
“你要是答应,等走商来了,我给你买一根糖葫芦?”张觉民引诱道。
“大哥有钱吗?”小丫头显然不是这么好骗的。
要知道他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零花钱。
“那是自然。”张觉民自信的笑了起来。
小丫头似乎是相信了,思考着要不要听大哥的。
片刻功夫,张母便已经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调配好了,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直接端到了张觉民的面前。
“小彘啊,来,喝了这个,你的病就好了。”
小彘,张觉民小名。
这边的习俗罢了,小孩子,为了好生养,基本上都会起一个贫贱的小名。
像什么二狗,羊仔之类的。
张觉民带着一丝苦笑,也知道母亲的一番苦心,而且这药还是花了家里全部积蓄换回来的。
所以,要想要糊弄过去,必须把母亲支开才行。
这个任务便落在了小丫头的身上。
张觉民看了看碗中的黑糊糊,眼神赶紧给小丫头示意。
小丫头瞬间明白了过来,随即直接捂着肚子,嗷嗷的叫了起来。
“阿娘,阿娘,我要窝屎,快憋不住了啊。”
一听小女要上厕所,张母直接瞪着对方一眼。
“就你事多。”不过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朝小丫头走了过去,拉着小丫头便要往外而去。
然而没走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回头叮嘱着张觉民。
“小彘,你可别偷摸把药给我倒了。”说着给了个警告的严厉眼神,这才拉着小丫头出了房屋。
这边的农村厕所,是人畜共用的。
有些富裕点的人家会养一些猪或者其他家禽,粪便统一集中到一个坑中,可用于给农作物施肥,坑上大了两块木板,就是厕所。
小丫头才五岁,让她一个人去上厕所,自然是不安全的。
所以这便是张觉民支开母亲的办法。
看见母亲走后。
张觉民扫了一眼门口那边。
张父在修理他的农具,旁边还有一副水桶。
这些天来,一直没下雨,地里的庄稼都奄奄一息的,所以他打算吃过午饭后,去挑水。
见父亲并没有注意这边,张觉民这才行动了起来。
这东西要处理掉,倒不是很难。
难的是不被发现。
左看右看,他最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家里厨房灶台的下面。
这里本就是堆积草木灰的地方,而且基本上满了才会清理。
他这个也算草木灰,干了之后,谁会知道。
为了保险,他还将草木灰给弄了一些给覆盖上去,保证不会被发现。
当然这些还不够。
做戏做全。
看着碗中还剩的一些黑糊糊,张觉民心中一狠,直接抓起一些抹在了嘴边,另外还涂抹了一些在牙齿上。
不然待会儿母亲一来,你说喝了,一张嘴,嘴里比脸都干净,谁信?
至于说味道。
一言难尽。
果然,刚做完这一切,母亲便拉着小丫头回来了。
看着张觉民满嘴黝黑,嘴边还残留着黑色的残渣,她自然没有怀疑,随即赶紧给他取来了一碗干净的水。
嘴里的味道实在是难受,接过水后,他二话没说,赶紧漱口,刚打算吐掉,可却立刻被张母制止住了。
毕竟这可是家里全部积蓄换来的“药”,岂可浪费。
所以在张母那严厉的眼神下。
张觉民忍着恶心,心一横,全部吞了下去。
顿时感觉胃中一股火烧一般,泛着恶心。
张母见此,这才放心下来。
随即招呼起大家吃东西。
张家的情况,他自然清楚。
看着桌上的几块粗饼,以及没什么油水的野菜,他什么也没说,只不过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带着家人过上好日子。
张母吃着东西,扫了一眼一旁的张父。
对于他们这种村里人,才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吃饭时间,家人聚在一起,刚好可以讨论一些事情。
“孩他爹,小彘那私塾的老师回乡了,私塾也关了,这可如何是好?”
私塾?
吃着饼的张觉民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前任还在读书啊。
只是前任成绩,确实一言难尽。
张父用饼粘了点酱,啃了一口,抬头看向了张觉民。
“你还想读书吗?”
那眼神似是询问,但是好像还带着一丝无奈。
哪个寒门不想出一个贵子。
读书?
面对老爹的询问,张觉民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读书考科举?
明朝都没多少年了,自己哪有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而且科举是那么好考的。
纵观历史,这科举考上的才多少人,而且自己什么水平,他心知肚明,和那些天才比起来。
即便是自己多了九年义务教育,依旧没戏。
“我看还是不读了吧!”
张觉民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毕竟现在还去读书,家里连束脩都交不起。
张父微微叹了一口气,家里的情况没办法再供儿子上学了,只是也有些暗骂自己的无能。
张母在一旁听见儿子的话,把眼神落在了丈夫的身上。
“不读就不读了吧,家里也确实没办法。”张母算是安慰了一下丈夫。
随即便又说道:“这样,我抽空带着小彘还有灵儿回一趟娘家,父亲在延安府那边走镖,看能不能给小彘谋个差事。”
这话看似是询问张父,其实事情已经定下了。
毕竟儿子的以后的未来,还要去求老丈人,张父也没这个脸,沉默算是同意了。
张觉民看着情况,似乎将自己的出路的定了,心中有些着急起来。
不是,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我还没计划好呢?
沉默的老爹,强势的妈,贪吃的小妹,无语的他。
一切的根源还是没钱啊。
对了,钱。
吃过东西,张觉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老巫婆的账还没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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