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低笑一声,突然从背后环住我,带着我的手挽了个剑花:“殿下,握剑要这样…”他呼吸灼热,带着血腥气,“…才能一击毙命。”
他重伤之下仍剑势如虹,我则专挑刺客咽喉下手。
谁知来了个手法精湛的刺客,眼见刺客的刀离我咽喉只剩一寸时,却不见江辞手上用力。
“江辞!”
我怒喝。
他这才掀了掀眼皮,剑光如雪,刺客的腕骨已飞了出去。
“殿下急什么?”
他踩住刺客的喉咙,俯身轻笑,“臣总得让他看清楚——”“是谁送他上路。”
16护驾的士兵赶来时,已是满地尸骸。
江辞突然单膝跪地,呕出一口黑血。
我扯断衣袖勒紧他伤口,厉声喝道:“备马!
回营地!”
江辞意识模糊间,还死死抓着我的衣角:“…睿王…不止这一批人…”“我知道。”
我掌心贴着他冰凉的脸,“所以你最好活着——活着看本宫怎么剥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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