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散散心。
“我绝对不会认错!
她,她就是清如!
她怎么当上了皇后啊?”
“褚子瑜,你不会还念着那个贱人吧?
本宫可告诉你,她如今是父皇心尖上的女人。”
“怎么会,她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什么勾引了皇上,若是皇上知道她早已嫁为人妇,欺瞒君王,定会将她浸猪笼!”
霁华公主只是盯着褚子瑜,沉默不语。
“公主!
别犹豫了,我这都是为了你,毁了她,她的孩子自然也被皇上厌恶,储君之位非你莫属。”
我摇摇头,笑他们天真,缓步向别处走去。
“娘!”
褚亭看到我时,眼里闪着泪光。
“娘,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苦。”
褚亭已逐渐褪去一身的稚嫩,长成了少年。
三年前褚亭不愿随我离开,我与他母子缘分已经尽了。
我正要迈步离去,褚亭环住我的臂弯。
“孩儿年幼无知,娘别怪我了。
你带我离开吧,我待不下去了!”
褚亭呜呜咽咽道出了在公主府多年的处境。
初入公主府时,霁华公主待他还不错,但也是接近褚子瑜的工具罢了。
后来公主怀有身孕,待他愈发冷淡,心里眼里都是腹中未出世的孩儿。
甚至褚子瑜也常常忽视他,说看见他就想起了娘,看着闹心。
褚子瑜常常贴在霁华公主小隆的肚子,温柔的说着话。
而他像一条寄人篱下的野狗,无人问津。
再后来霁华公主意外小产,所有的人将罪责指向了他。
他无辜的摇着脑袋,无助地向后退。
可是他再反驳辩解,没有人相信他。
因为他没有靠山。
他被关进了柴房,不见天日,吃不上饱饭,偶尔能吃上几口剩饭。
他被饿得昏昏沉沉,骨瘦如柴,大病了一场。
霁华借此机会将他丢进了军营锻炼。
褚亭白皙的皮肤晒得皲裂黝黑,身上满是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伤。
直到近日才得以出营入宫。
褚亭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娘,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看在我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救救我吧!”
“褚亭,当初是你不承认我这个娘的。
你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况且,你理应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褚亭心死如灰的跪坐在地。
“娘,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选择了爹,怨我选择了霁华公主。”
8“褚亭?”
霁华褚子瑜姗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