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姐林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摸骨算胎 全集》,由网络作家“张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壁镇子有个“摸骨算胎”的老瞎子,据说一摸就知道怀的是男是女。但他有个怪规矩,只摸晚上子时的孕妇,而且必须褪去衣物,让他从后腰一路摸到小腹。去过的姐姐回来都羞红了脸,说那老瞎子的手指,又糙又烫,像带着钩子。1“肚子还没动静?隔壁王家媳妇都抱俩了!”婆婆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碴子,隔着电话线都能扎得我心口生疼。我捏着听筒,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半天没吭声。是啊,没动静。结婚三年,我的肚子像块盐碱地,任凭怎么努力,就是不见发芽。电话挂断后,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墙上挂钟单调的滴答声,敲打着我的绝望。我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面色憔悴,眼下是散不去的淡青色黑晕,眼神空洞,习惯性地低着头。这副样子,连我自己都嫌弃。医院的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一沓沓冰冷的...
《摸骨算胎 全集》精彩片段
隔壁镇子有个“摸骨算胎”的老瞎子,据说一摸就知道怀的是男是女。
但他有个怪规矩,只摸晚上子时的孕妇,而且必须褪去衣物,让他从后腰一路摸到小腹。
去过的姐姐回来都羞红了脸,说那老瞎子的手指,又糙又烫,像带着钩子。
1“肚子还没动静?
隔壁王家媳妇都抱俩了!”
婆婆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碴子,隔着电话线都能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捏着听筒,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半天没吭声。
是啊,没动静。
结婚三年,我的肚子像块盐碱地,任凭怎么努力,就是不见发芽。
电话挂断后,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墙上挂钟单调的滴答声,敲打着我的绝望。
我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面色憔悴,眼下是散不去的淡青色黑晕,眼神空洞,习惯性地低着头。
这副样子,连我自己都嫌弃。
医院的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一沓沓冰冷的化验单,最后汇成王医生那句带着职业性惋惜的话:“林女士,根据检查结果,您自然受孕的几率……很渺茫。”
很渺茫。
三个字,像三把钝刀子,反复割着我心里最软的地方。
家庭的温暖,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些曾经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原来离我那么遥远。
自卑和焦虑像疯长的藤蔓,把我缠得透不过气。
就在我快要被这绝望淹没的时候,不知从哪个老家亲戚口中,飘来了邻镇李瞎子的传闻。
说他“摸骨算胎”,奇准无比,手一搭上去,是男是女,能不能怀上,都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传闻说得神乎其神,可提到细节,对方又变得语焉不详,只含糊地说,得晚上子时去,还得……脱了衣服让他摸,从后腰摸到小肚子。
荒谬!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可那份对孩子的渴望,像烈火烹油,烧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想找到更多关于李瞎子的信息。
我翻出手机,拨通了同乡张姐的电话,听说她前几年因为同样的原因去找过李瞎子。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张姐的声音抖得厉害,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喂?
谁?”
“张姐,是我,林薇。”
“林薇?
你……你打电话干嘛?”
“张姐,我想问问你,那个……邻镇的李瞎子……别去!”
没等我说完,张姐尖利的声音就打断了我。
“千万别去!
那地方邪性得很!
不是什么好路数!”
她在那头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声音里全是恐惧,仿佛提那个名字都是一种禁忌。
没说几句,她就匆匆挂了电话,留下我对着忙音发愣。
张姐的反应像一盆冷水,浇得我心里发凉。
可恐惧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执念覆盖。
我还能怎么办呢?
医院判了我“死刑”,家人的压力像山一样压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那个阴沉的傍晚,我最终还是踏上了去邻镇的班车。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像一个逃犯,独自奔赴一个未知的审判。
车窗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越来越陌生的景象,仿佛正驶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让人窒息。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着让我回去,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对孩子的渴望,像蛊惑人心的魔咒,拖拽着我向前。
我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上的背包带,指节泛白,仿佛那是我在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唯一的支撑。
天色彻底黑透时,车子终于晃晃悠悠地进了邻镇。
这个镇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死气沉沉,路灯昏暗,大部分房屋都黑着灯,偶尔几声犬吠远远传来,在这寂静里显得格外瘆人。
我按照打听来的地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镇子深处走。
路越来越窄,最后变成了一条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土巷。
巷子尽头,是一座低矮的土坯房,门牌号模糊不清。
就是这里了。
门虚掩着,一道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伴随着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和不知名草药的怪异气息。
我站在门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紧张让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手心里全是冷汗。
6我捏着那几页从老不死箱子里撕下来的破纸,像捏着救命的符咒。
回到租住的鸽子笼,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翻箱倒柜找出剪刀,对着指尖狠狠扎下去。
血珠冒出来,殷红得刺眼。
我没觉得疼,或者说,这点疼跟心里那块冰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册子上写得神神叨叨,什么子时,什么朝东,什么以血为引,配合那几种听起来就像路边野草的药材。
我按照那鬼画符的描述,把药草捣碎,混上我的血,在阳台上,对着东方,把那黏糊糊的东西涂在后腰那个该死的印记上。
做完这一切,我脱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死死盯着后腰在镜子里的模糊倒影,心里默念,有用,一定要有用。
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
镜子里,后腰那块皮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颜色更深了,青紫色里透着一股不详的黑,像是尸体上的斑。
那硬结不仅没消,反而更凸起,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肉底下钻出来。
一阵尖锐的抽痛猛地袭来,疼得我差点跪倒在地。
脑袋也昏沉沉的,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苍白憔悴的脸,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晕和新添的血丝。
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上来,真想把那几页纸烧了,再回去把那个老骗子的骨头拆了!
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思考。
科学,对,还有科学。
我拿出手机,把那几页纸拍了照片,隐去我的信息,匿名发给了王医生,只说是偶然看到的“民间偏方”,问她从医学角度怎么看。
王医生的回复很快,也很官方。
“林女士,这种东西我见得多了。”
她的语音信息里,声音平稳得像机器。
“文字混乱,仪式描述杂糅了不同体系的迷信说法,什么借胎、引气、符咒,更像是某些江湖骗子或者邪教为了唬人,东拼西凑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科学逻辑和医学价值。”
“我建议你不要相信这些。
如果你身体确实不适,或者精神压力过大,还是应该寻求正规医疗帮助。”
她最后又补了一句,语气像是在劝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我捏着手机,指关节发白。
我彻底陷入了死胡同。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那些怪事,是不是都是我的幻觉?
后腰的印记,是不是真的只是个普通的血肿,被我过度放大了?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窗帘紧闭,像一只躲在洞穴里舔舐伤口的困兽。
时间好像失去了意义,白天和黑夜模糊不清。
我甚至不敢睡觉,一闭上眼,就是那双冰冷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还有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那印记像个活物,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提醒我它的存在,像一个倒计时的沙漏,正无情地数着我剩下的时间。
就在我快要被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
我屏住呼吸,心脏狂跳,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人影,佝偻着背,头发枯黄散乱,借着楼道昏暗的声控灯光,我勉强认出——是张姐!
可她……她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面色枯槁得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两眼空洞无神,整个人瘦得脱了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锁。
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尸体般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张姐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空得吓人。
她猛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
“林薇……”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漏气,断断续续。
“那…那册子…是假的……”我浑身一僵。
“是他…故意…留下的…让你找到的……”张姐的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他不是瞎子…他看得见…一直都看得见……”她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皮肉,看到我的内脏。
“他看得见…我们身体里的东西…在选…他在选…‘壳子’……他要…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9“贱人!”
他强压下咳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
“敢坏我好事!”
一股比刚才强大数倍的撕扯力猛地从印记处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张纸,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正用力往外撕扯。
意识开始涣散,天旋地转,后院的景象在眼前扭曲旋转。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失控的跳动声。
要被剥离出去了吗?
我不甘心!
我不能像张姐那样,变成行尸走肉!
绝望的边缘,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
对孩子的渴望?
那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瞬间被更强烈的情绪淹没——是对这个老不死怪物的刻骨憎恨!
是对被当成“容器”、被肆意侵犯的滔天愤怒!
更是对“活下去”这三个字最原始、最强烈的本能!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像个任人宰割的祭品?!
老娘就算死,也要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去你妈的换壳!
我的身体,我说了算!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蛮力充满全身,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和力气,握紧水果刀,对准李瞎子那只正死死按在我后腰、试图加深连接的枯手,狠狠刺下!
接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李瞎子喉咙里迸出,像是压抑了几百年的痛苦一次性爆发。
他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枯瘦的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你…你竟敢…”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那层伪装的浑浊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光芒。
我喘着粗气,紧握着那把刀,手臂上青筋暴起。
“我敢,怎么不敢?
你当我是什么?
一件随便挑的衣服?
一只待宰的羊?”
李瞎子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空气的皮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
那些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起来,皮肤上的褶皱更深,眼中那道异样的光芒一点点暗淡,直至熄灭。
他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人人眼中行将就木的老瞎子。
我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瘫倒在地,浑身是血和冷汗。
后腰的印记虽然还在,但那股灼热感和被侵蚀的感觉消失了。
我活了下来,却付出了惨痛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勉强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离开那间土坯房,离开那棵怪异的老槐树,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小镇。
我没有报警。
或许是无力,或许是恐惧更深层的报复,也或许是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警察会相信。
3从邻镇回来的第三天,后腰那块被李瞎子摸过的地方,开始不对劲。
不是疼,是一种别扭的坠胀感。
我对着镜子,费力地扭过身子,借着卫生间昏暗的光线,看到了一小片青紫色,就在他手指反复按压的腰眼下方。
那颜色像是陈旧的伤,透着一股不祥的死气。
我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的皮肤底下,竟然有个小小的硬结,像是什么东西硬生生嵌在了里面。
心里猛地一沉,那不是普通的淤青,普通的淤青不会有这种感觉。
这几天,它一直顽固地盘踞在那里,颜色没淡,硬结也没消。
夜里开始做噩梦。
反反复复,都是同一个场景。
我光着身子,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周围是粘稠的、冰冷的空气。
然后,无数双看不见的手伸过来,冰凉粗糙,带着泥土和霉味,在我身上肆意地摸索、拉扯。
我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那冰冷的触感爬遍全身,像无数条滑腻的蛇。
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心脏咚咚地敲着胸腔,仿佛要跳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丈夫均匀的呼吸声,可我却觉得那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白天的日子也不安生。
家里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地换了位置,明明记得放在桌上的杯子,转眼就出现在了窗台上。
深夜里,万籁俱寂时,我偶尔会听到门外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地抓挠着门板。
我屏住呼吸去听,那声音又消失了,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更诡异的是,我的手机开始接到一些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接起来,那边永远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微弱的、像是呼吸又像是电流的杂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些怪事和腰上的印记告诉了丈夫。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李瞎子……”他起初还皱着眉安慰我几句,说我太紧张了,可能是碰巧磕到了,或者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但当我反复提起,尤其是说到那些骚扰电话和抓门声时,他的脸色变得不耐烦起来。
“林薇,你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
整天疑神疑鬼的!
那老瞎子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是骗钱的江湖术士!”
“你别自己吓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烦躁,像一盆冷水,把我剩下的话全都浇灭了。
那一刻,我看着他陌生的侧脸,心里涌上一股彻骨的寒意。
连他,我最亲近的人,也觉得我疯了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我偷偷去了医院,挂了妇产科王医生的号。
她还是那副专业冷静的样子,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我解开衣服,让她看后腰的印记。
她仔细看了看,又按了按那个硬结。
“嗯……看着像是个皮下血肿,或者脂肪瘤?
不典型。
你最近撞到过吗?”
“没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出了李瞎子的事。
“我前几天……去找人摸骨,他按过这里。”
王医生扶了扶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平静。
“摸骨?
林女士,那些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你这个印记,从医学角度看,更像是局部软组织挫伤或者一些皮肤问题。
不放心的话,可以去皮肤科再看看。”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委婉:“你最近压力是不是很大?
我看你精神状态不太好。
很多时候,心理因素也会影响身体。
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下精神科的医生?
放松心情很重要。”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她眼里,我的恐惧和不安,我的亲身经历,都成了“心理因素”。
她不信我,就像我丈夫一样。
走出诊室,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那个老瞎子留下的印记,那些诡异的事件,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周围的人,要么用科学和理性否定我的感受,要么用不耐烦和质疑将我推开。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收到了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递包裹。
很轻,里面似乎只有纸片一类的东西。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
我颤抖着手拆开包裹,里面掉出来的,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画质有些模糊。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站在一座破败土坯房门口的背影,傍晚昏暗的光线下,她显得那么仓皇、无助。
那是我,是那天傍晚,站在李瞎子家门口的我。
他,或者他们,在看着我。
2土坯房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子霉味混着草药的怪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后退。
屋里光线暗得像黄昏,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屋子正中央。
一个枯瘦的身影坐在老旧的藤椅上,几乎和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那就是李瞎子,李茂才。
他没抬头,甚至没动一下,却像是知道我来了,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像砂纸磨过木头。
“来了?”
“规矩,懂吧?”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我心头一紧,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压得我喘不过气。
懂,怎么不懂,来之前打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想到,真到了这一步,是如此的难堪。
时间一点点流逝,墙角的旧座钟发出沉闷的“咔哒”声,提醒着子时将近。
我背对着他,站在屋子中央那片稍微亮堂点的地方,手指因为用力攥着衣角而微微发抖。
羞耻和恐惧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褪下衣服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是在剥掉一层皮,将自己最不堪的窘迫暴露在这昏暗、充满怪味的空气里。
空气冷得像冰,贴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边缘,一双粗糙、冰冷得不像活人的手,毫无预兆地搭上了我的后腰。
我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寒意顺着脊椎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似乎还嵌着污垢,触感冰凉而坚硬,根本不像是诊病,更像屠夫在估量牲口的分量,或者木匠在检查木材的纹理。
他的手指开始缓慢地移动,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在我腰椎的骨节上、在小腹那片最渴望也最绝望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精准。
我感觉那冰冷似乎要穿透皮肉,触摸到我的骨头,甚至钻进我的灵魂深处。
这根本不是检查,这是侵犯,是标记。
我咬紧牙关,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这个老不死的,他根本不是瞎子!
就在这时,他那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像是在我耳边,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家里,不顺吧?”
“男人,指望不上?”
每一个字都像针,精准地刺在我最痛的地方。
我的婚姻,我的丈夫,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和失望,仿佛被他这双“瞎”眼看得一清二楚。
羞耻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几乎想转身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僵硬得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只是一瞬,那双冰冷的手终于离开了我的皮肤。
“底子薄,回去等消息。”
他撂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不再言语,重新变成了那尊融入阴影的雕像,手指无意识地在藤椅扶手上摩挲着。
我像个提线木偶,慌乱地、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每件衣服都像是沾染了这里的污浊气息。
我不敢回头看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土坯房。
夜风吹在脸上,冰凉刺骨,可后腰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却被烙上了一个无形的、耻辱的印记。
我跌跌撞撞地往镇口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到镇口昏暗的路灯下时,一个人影踉跄着向我跑来,是张姐!
她也在这里等末班车?
她看到我,像是见了鬼,原本蜡黄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去了?
他是不是……是不是摸了你腰眼下面第三块骨头?”
我被她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点头。
张姐的眼睛瞪得滚圆,恐惧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你……你快走!
快走啊!
以后千万别来了!
那是……那是记号!
他给你做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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