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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番外笔趣阁

独孤沧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严丝合缝——那是上辈子钢筋划伤后,我磨了两年才平的印子。六月梅雨季,黎红带我去江边看老槐树。她穿浅蓝色连衣裙,草莓发卡别在鬓角,让我想起上辈子拍婚纱照那天。过马路时,她突然把我往内侧拉,这个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曾经我总这样护着她,可这次,左侧路口的银灰色货车正轰鸣着驶来,发动机声和记忆里的卡车鸣笛重叠。“小心!”我想推开她,却被她反用力一推。后背砸进路边水洼的瞬间,我看见她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红色的花,草莓发卡掉进积水里,水钻碎了一颗,像她眼中即将熄灭的光。“陈龙……”她躺在我怀里,指尖冰凉却抓得很紧,“这次轮到我带记忆了……老槐树底下……铁盒……”救护车的鸣笛撕开雨幕,她肩头的红痣被血浸透,渐渐晕成枫叶的形状——和我上辈子的红痣一...

主角:黎红拜伦   更新:2025-05-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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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拜伦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丝合缝——那是上辈子钢筋划伤后,我磨了两年才平的印子。六月梅雨季,黎红带我去江边看老槐树。她穿浅蓝色连衣裙,草莓发卡别在鬓角,让我想起上辈子拍婚纱照那天。过马路时,她突然把我往内侧拉,这个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曾经我总这样护着她,可这次,左侧路口的银灰色货车正轰鸣着驶来,发动机声和记忆里的卡车鸣笛重叠。“小心!”我想推开她,却被她反用力一推。后背砸进路边水洼的瞬间,我看见她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红色的花,草莓发卡掉进积水里,水钻碎了一颗,像她眼中即将熄灭的光。“陈龙……”她躺在我怀里,指尖冰凉却抓得很紧,“这次轮到我带记忆了……老槐树底下……铁盒……”救护车的鸣笛撕开雨幕,她肩头的红痣被血浸透,渐渐晕成枫叶的形状——和我上辈子的红痣一...

《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严丝合缝 —— 那是上辈子钢筋划伤后,我磨了两年才平的印子。

六月梅雨季,黎红带我去江边看老槐树。

她穿浅蓝色连衣裙,草莓发卡别在鬓角,让我想起上辈子拍婚纱照那天。

过马路时,她突然把我往内侧拉,这个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 —— 曾经我总这样护着她,可这次,左侧路口的银灰色货车正轰鸣着驶来,发动机声和记忆里的卡车鸣笛重叠。

“小心!”

我想推开她,却被她反用力一推。

后背砸进路边水洼的瞬间,我看见她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红色的花,草莓发卡掉进积水里,水钻碎了一颗,像她眼中即将熄灭的光。

“陈龙……”她躺在我怀里,指尖冰凉却抓得很紧,“这次轮到我带记忆了…… 老槐树底下…… 铁盒……”救护车的鸣笛撕开雨幕,她肩头的红痣被血浸透,渐渐晕成枫叶的形状 —— 和我上辈子的红痣一模一样。

ICU 的夜晚,我翻着她的手机备忘录,最后一条写着:“如果我出事,把《霍乱时期的爱情》和草莓发卡埋在老槐树洞里,陈龙会找到的。”

翻开那本书,纸页间掉出张字条,是我上辈子的字迹,墨水晕染处还能看见淡淡血痕:“黎红,当你看见这行字,我的红痣正在为你发烫。”

眼泪滴在婚戒上,内圈刻着 “2028.12.31”—— 那是上辈子我们在雪夜画戒指的日子,原来每个轮回,我们都把对方的危险日刻成了纪念日。

七月的第一个清晨,我握着铁锹站在老槐树前。

泥土里露出半截银色发卡,缺了颗水钻的地方闪着钝光,像她留给我的一道伤口。

铁盒打开时,上辈子的婚戒滚落在掌心,内圈的刻痕比记忆里深了许多,下面压着这辈子的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两个交叠的人影,腕间红痣连成完整的圆,旁边写着黎红的字:“这次换我当追光的人,你要像我等你那样,在便利店门口数够一千颗鱼丸。”

风穿过槐树叶,带来远处便利店的风铃响。

我摸着腕间的红痣,它又开始发烫,却不再是刺痛 —— 这次的热流像条小溪,流进心里,那里藏着她每一世说的 “别怕”,刻着我每一世写的 “等你”。

或许命运从不是写错的情书,
甲擦过耳后新纹的小月亮刺青 —— 和她肩头的红痣一模一样。

发卡 “当啷” 掉在地上,她转身时校服衣角扫过我手背,带着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薰衣草香,和上辈子她盖在我身上的毛毯一个味道。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笑了,没去捡发卡:口袋里的婚戒正抵着大腿,内圈刻着 “2025.5.3”,硌得生疼 —— 那是她上辈子去世的日子。

她跑下楼梯的脚步声混着翻书声,我弯腰捡起发卡,卡齿内侧模糊刻着 “别怕” 两个字,第三笔还有手抖的痕迹 —— 那是上辈子她第三次让我 “别跟着我” 后,我在宿舍床上刻了整夜的字。

远处传来闷雷,和记忆里卡车的鸣笛诡异地重合。

黎红眼下的青黑比三年前更深了,肯定又替室友值了通宵班 —— 每一世她都学不会照顾自己,却记得在我病床前守到指甲劈裂。

指腹摩挲着《霍乱时期的爱情》扉页,烫金字底下用针刻着一行小字。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黎红在图书馆门口撑开米色伞,伞面挡住了肩头的红痣。

但没关系,三天后的胃痛、七天后的便利店鱼丸汤,还有 2025 年 5 月 3 日的初雪,都是刻在骨头上的记号 —— 这一次,我不光要接住她掉落的发卡,还要让她看见,每一世她红痣发烫时,我的手腕都在流血。

第二章 轮回印记十月的晚上,风带着潮气,“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叮铃哐啷响。

我盯着黎红的背影 —— 她正踮脚擦货架顶层的日清杯面,马尾辫甩过左肩时,白色 T 恤领口滑下来一点,露出肩头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细疤,形状像片没长全的枫叶。

而我掌心的老茧,刚好能对上这道疤 —— 那是上一世替她挡钢筋时,钢筋棱角在我手上刻了整整七百三十天的印记。

“老样子,两份鱼丸汤,醋两勺,辣油三滴。”

我把硬币拍在金属收银台上,腕间的红痣撞得生疼。

她抬头时,计算器 “啪嗒” 掉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我手腕 —— 三天前在图书馆捡到草莓发卡时,她也是这副震惊的模样。

不锈钢锅里的水咕嘟冒泡,她转身时,我看见她指尖在蓝色围裙上反复蹭着同一个地方,那里有
“这次换我带着记忆来找你了。”

她笑着走近,抬起手腕,那里新长了颗红痣,形状像片小枫叶,“在便利店看见你教新店员‘辣油只滴三滴’时,所有的事突然都想起来了:鱼丸汤要加两勺醋,草莓发卡要别在右边鬓角,还有……”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痣,温度暖暖的像春天的江水,“还有你在老槐树埋了三辈子的铁盒,里面有我上辈子的婚戒,和你刻在书脊上的‘别怕’。”

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起重生后的事:一岁时看见妈妈手腕的枫叶痣,十三岁在梧桐道捡到半张素描,画里男生的红痣和爸爸的一模一样;昨天在便利店听见我说话,肩头突然传来被口红蹭过的痒 —— 那是 2026 年我在画室逗她时,故意留下的印记。

“原来红痣会变形状,” 她晃了晃手腕,枫叶痣和我的月亮痣在阳光下重叠,“你替我挡车时是枫叶,我替你挡车时是月亮,现在我们都带着对方的伤。”

我掏出铁盒里的婚戒,她无名指上的浅痕刚好能卡住戒指内圈的刻痕。

“这是你上辈子埋的。”

她摸着树洞深处的凹痕,那里还躺着她这辈子画的便利贴,“鱼丸汤加两勺醋” 旁边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手腕红痣连在一起。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其实我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便利店画戒指 —— 和 2028 年冬夜画的那个,连缺口方向都一样。”

远处传来 “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响,新店员正在门口擦玻璃。

黎红站起身,裙摆拂过草地:“去喝鱼丸汤吧?

这次我来煮,保证辣油只滴三滴。”

她转身时,新发卡划出半道弧线,和记忆里每个轮回的清晨重叠。

我望着她肩头的红痣,发现它不再是静止的印记,而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像真正的小月亮落进了人间。

樱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腕上,两颗红痣刚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 —— 枫叶的棱角补上了月亮的缺角,就像她上辈子替我挡住的货车,和我这辈子替她接住的发卡,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连成了一条线。

当她的唇轻轻贴上我的,樱花的甜混着薰衣草香涌进来,我腕间的红痣不再发烫,而是暖融融的,像揣着
第一章 红痣重生2023 年 9 月,江城大学图书馆三楼飘着旧书的霉味。

我捏着一本破了封皮的《霍乱时期的爱情》,指尖刚碰到烫金书名,手腕上枫叶形状的红痣突然一阵灼痛,像是被火烫了似的,还带着股铁锈味 —— 这感觉和上辈子雪地里被钢筋扎穿血管一模一样。

一抬头,就看见黎红踮着脚够书架顶层的《拜伦诗选》,蓝白校服的裙摆扬起时,她左肩胛骨下的红痣闪了一下,圆圆的像小月亮,和我掌心磨了三年的老茧正好能对上。

“同学,能帮我递一下那本书吗?”

她指尖离书脊还有两指宽,发梢滴着没擦干的雨水,砸在木地板上啪嗒响。

这场景和 2028 年她车祸那天一模一样,她总是学不会在暴雨天带伞。

我递出提前准备好的精装书时,故意侧过手腕,让她食指肚蹭到红痣凸起的皮肤:“给。”

她指尖猛地抖了一下,像碰到了烧红的炭。

接过书的瞬间,黎红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

书脊内侧贴着一张便利店监控截图:她穿着荧光黄围裙低头煮鱼丸,肩头红痣边缘有块浅褐色的胎记,形状像片没长全的枫叶 —— 这是我在监控室熬了三个通宵,从七百二十分钟录像里截下来的画面。

“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后退半步,手指无意识地揉着肩头,指甲在红痣周围掐出月牙印。

这个动作让我喉头发紧,上辈子在 ICU,她昏迷时也总这么揉,好像想把红痣里的记忆揉出来。

我从透明袋里掏出一枚草莓发卡,卡齿上还缠着几根栗色发丝:“去年深秋,你在梧桐道摔进排水沟,发卡卡在砖缝里。”

塑料卡齿边缘还有撬砖时留下的小缺口,“我蹲在雨里用钥匙抠了半小时,指甲缝里全是红砖末。”

她猛地吸气 —— 这发卡她对外说是 “初恋送的”,其实是 20 岁生日那晚,她对着便利店玻璃自己别上的。

此刻她盯着发卡的眼神像被人揭开了伤疤,而我知道,更疼的还在后头:三天后,她会在教室门口疼得跪下去,而我保温桶里的桂花粥,正是她临终前用最后一口气说 “想喝一辈子” 的味道。

“变态!”

她甩来一记耳光,我故意往左偏了偏头,让她中指指
个月牙形的白疤 ——2028 年冬夜,我不小心泼翻热汤,在她手上烫出来的印子。

“没有‘老样子’。”

她弯腰捡计算器,声音闷闷的像浸了水的棉花。

我盯着她后颈新长出的绒毛,突然开口:“你吃鱼丸前会把葱花挑成小堆,喝汤时先咬开鱼丸,让汤汁流进勺子里,像这样 ——”塑料汤匙戳进鱼丸的瞬间,白色鱼肉翻出,汤汁混着辣油在纸杯里晃出涟漪。

她捏着辣酱瓶的手一抖,红油在杯口溅出个小血点,和上一世她在 ICU 输血时,针管滴在床单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你调查我?”

她压低声音,暖黄的灯光把睫毛影子投在眼下,颤巍巍的像要掉下来。

我吹凉汤勺,没告诉她高二那年冬天,我在画室门缝里看见她贴便利贴 —— 其实那张写着 “鱼丸汤加两勺醋” 的纸,是我趁她去洗手间时偷偷换上的。

她突然伸手,指尖悬在我手腕红痣上方半厘米:“你这红痣,和我梦里的男生一模一样。”

塑料汤勺在塑料袋里叮当响。

我知道她总梦见一个雪夜:穿校服的男生把她推到路边,自己被货车撞飞,手腕红痣渗出血,在雪地上画出枫叶的形状。

“什么梦?”

我装糊涂,指甲掐进掌心 —— 那里还留着上辈子接住她时,被她发卡划的细痕。

她用伞尖在地面划出歪斜的线:“他说‘黎红,别怕’,可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的红痣,和你的一模一样。”

便利店的灯突然闪了两下,黎红肩头的红痣在明暗间忽隐忽现,像极了 2028 年冬夜监护仪上跳动的绿光。

我替她扶正歪掉的伞,指尖触到她校服下的肩胛骨,那里有块硬币大的烫疤 —— 是我当年打翻姜汤时烫的,此刻隔着布料,仍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的温度。

“或许他一直在找你。”

我盯着她睫毛上的雨珠,“找了很久,久到红痣都长在了骨头上。”

她猛地后退,伞尖差点戳到我,却在转身时,用袖口快速抹了把眼睛。

我看着她米色大衣消失在雨幕里,便利店玻璃上还留着她刚才画的戒指轮廓,缺口朝右 —— 和上辈子跨年时,我们在出租屋玻璃上画的分毫不差。

三天后,我在她储物柜发现半张素描,画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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