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弯弯厉承爵的其他类型小说《假肢千金她撕遍全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皇宫的午夜护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的死——”他的话戛然而止。我转头看向花园角落,傅云汐正握着一把沾着泥土的铁锹,面前是刚挖出的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带血的航海日志,第一页赫然贴着妈妈和年轻船员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2005年6月15日,震天让阿承伪造货物清单,这个孩子……竟和承爵长得如此相像。”第五章血色亲子鉴定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我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指甲几乎掐进厉承爵的掌心。他的手还是温热的,无名指上还留着我刚才替他摘戒指时的红痕——那枚刻着“CX”的铂金戒指,内侧藏着我们初吻日期的罗马数字。“妈妈,爸爸会没事的对不对?”小包子把脸埋在我裙摆里,声音闷闷的,“他刚才说要给我买星星糖……”我喉咙发紧,想起他中枪前扑过来替小包子挡子弹的瞬间。子弹擦着他的...
《假肢千金她撕遍全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的死——”他的话戛然而止。
我转头看向花园角落,傅云汐正握着一把沾着泥土的铁锹,面前是刚挖出的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带血的航海日志,第一页赫然贴着妈妈和年轻船员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2005年6月15日,震天让阿承伪造货物清单,这个孩子……竟和承爵长得如此相像。”
第五章 血色亲子鉴定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我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指甲几乎掐进厉承爵的掌心。
他的手还是温热的,无名指上还留着我刚才替他摘戒指时的红痕——那枚刻着“CX”的铂金戒指,内侧藏着我们初吻日期的罗马数字。
“妈妈,爸爸会没事的对不对?”
小包子把脸埋在我裙摆里,声音闷闷的,“他刚才说要给我买星星糖……”我喉咙发紧,想起他中枪前扑过来替小包子挡子弹的瞬间。
子弹擦着他的心脏飞过,在锁骨下方划出深长的血口,他却笑着把孩子护在怀里:“别怕,爸爸在。”
傅云汐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她递来一份泛黄的文件,封皮上“亲子鉴定”四个字被水渍晕开。
我认出那是我十八岁那年的报告,DNA相似度99.99%的结果被红笔圈住,却在右下角贴着张便签:“浅溪,原谅妈妈的自私。”
“当年林震天威胁我,”她的声音像碎玻璃,“他说如果不把弯弯写成我的亲生女儿,就把‘云汐号’的真相告诉你……那时你刚失去父亲,我不能让你再失去生命。”
我浑身血液凝固。
原来当年妈妈突然把我送去寄宿学校,竟是为了保护我。
小包子突然指着报告上的照片:“这个叔叔好像我呀!”
照片里的年轻男人穿着船员制服,笑起来有和小包子如出一辙的梨涡。
而他左胸口的名牌上,赫然印着“厉承业”三个字——厉承爵的亲哥哥。
废弃造船厂咸腥的海风灌进集装箱,林震天的拐杖戳在我后颈,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他手里的匕首正抵着小包子的下巴,孩子倔强地咬着唇,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藏在袖口的定位器。
“当年你妈妈发现我私运文物,”他的呼吸里混着烟酒味,“厉承业那个蠢货居然想报警,我只好让他们父女俩一起沉海——不过现在看来,他的
皱眉,“弯弯,你告诉过我,是浅溪自己不小心摔断的腿,现在浅溪说是你找人打断的,到底怎么回事?”
“承爵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找人打断浅溪姐姐的腿呢?
我们可是姐妹啊。”
林弯弯哭着说道,厉承爵看向我,“浅溪,你有证据吗?”
我冷笑一声,“证据?
当然有,不过现在我不想说,等会儿在直播里说吧。”
“直播?
什么直播?”
林弯弯有些紧张的问道,我笑了笑,“难道你不知道吗?
今天的拍卖会,全程直播。”
林弯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向厉承爵,“承爵哥哥,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听她胡说八道了。”
厉承爵却没有动,“浅溪,你说的直播,是真的?”
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现在网上已经炸开锅了,都在讨论我们刚才的竞价。”
厉承爵拿出手机,看了看,脸色果然变了。
网上全是关于我们的讨论,还有人把林弯弯摔碎镯子的视频传了上去,现在她已经被骂上了热搜。
“林弯弯太过分了,为了抢镯子,竟然花十亿,结果还摔碎了,真是浪费钱。”
“是啊,而且她还污蔑别人是林浅溪派来的,林浅溪当年那么可怜,她竟然还这么对她。”
“听说林浅溪是傅云汐的亲生女儿,当年被林震天和周玉琴设计,赶出了林家,现在终于回来了,真是大快人心。”
看着这些评论,我心里一阵痛快。
林弯弯脸色难看,“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她找人买的热搜,承爵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厉承爵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犹豫。
“好了,别在这里演戏了,既然是直播,那我们就去直播里说清楚吧。”
我说道,然后带着小包子和傅云汐走了出去。
第三章 直播断头台拍卖会场的水晶灯在林弯弯惨白的脸上碎成无数光斑,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高跟鞋卡在破碎的镯片里发出刺耳声响。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沸腾到服务器崩溃,满屏的“反转打假”刷得人眼花缭乱,我抱着小包子走上拍卖台,镁光灯在他葡萄似的瞳孔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五年前那个暴雨夜,”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扩散到会场每个角落,林震天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一寸寸铁青,“林弯弯
海?
当年负责采样的护士,现在就在台下。”
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颤抖着举起手,林震天的保温杯“当啷”落地,滚烫的枸杞茶在大理石地面蜿蜒成血色溪流。
我注意到厉承爵忽然转身走向后台,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天鹅绒礼盒。
“浅溪,”他单膝跪地的瞬间,会场再次哗然,直播间的弹幕直接爆掉,“当年是我瞎了眼,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和孩子。”
礼盒打开的刹那,三克拉的粉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冶的光。
小包子突然从我怀里挣开,挥舞着小胖手砸在厉承爵背上:“坏叔叔!
妈妈腿上的疤就是你让人刻的!”
全场死寂。
我猛地掀开义肢,膝盖内侧狰狞的“L”形疤痕像条毒蛇般蜷曲在苍白皮肤上——那是厉家私刑的标志。
厉承爵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礼盒滚落在我脚边,粉钻滚到林弯弯脚边,被她愤恨地碾进地毯。
“厉少好深情啊,”我冷笑一声,弯腰捡起钻石,“不过这颗粉钻……好像和当年你送给林弯弯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厉承爵的脸瞬间变得比林弯弯的假肚子还白。
恰在此时,他的手机疯狂震动,助理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厉总!
董事会突然要罢免您的职位,说是……说是您当年收购案涉嫌伪造文件!”
林震天的嘴角闪过一丝阴狠的笑。
我突然想起妈妈陪嫁镯暗格里的纸条——“震天集团的财务黑洞,记得查2019年海运单据”。
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傅云汐轻轻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让我想起小时候她给我织毛衣的夜晚。
小包子不知何时爬到了拍卖台上,正拿着碎镯片对着镜头晃:“哥哥姐姐们看!
这个镯子会发光哦!”
一道金色光芒突然从镯片缝隙里射出,在天花板投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妈妈抱着襁褓中的我,站在一艘写着“云汐号”的货轮前。
林震天的瞳孔骤然收缩,周玉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踉跄着撞翻了身后的展柜。
第四章 血色航海日志镯片投影的金色光芒在会场凝固成锋利的剑,傅云汐的指尖深深掐进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
二十年前那个台风夜突然在我眼前闪回——妈妈冒
雨冲进书房的背影,还有她临死前塞给我的翡翠镯子,内侧刻着的“云汐号”三个字还带着体温。
“周玉琴,”傅云汐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你当年是不是在‘云汐号’上动了手脚?”
周玉琴的嘴唇剧烈颤抖,涂着肉毒素的脸颊僵成诡异的弧度。
林震天突然暴喝一声:“够了!
不过是个破投影,能证明什么?
云汐,看在我们夫妻一场——夫妻?”
傅云汐冷笑,从保镖手中接过一份泛黄的文件,“这是海关出具的‘云汐号’货物清单,本该装满救灾物资的货舱,实际装载的全是林震天私运的古董!
当年那场台风,不过是他杀人灭口的幌子!”
会场后排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不知谁的香槟杯掉在地上。
厉承爵的手机在此时震动,他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铁青——正是股东会议召开的时间。
我注意到他攥着西装袖口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我得先走一趟,”他低声对我说,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但这件事没完……浅溪,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包子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举起沾满泥土的小手:“妈妈,花园里的泥土会说话哦!”
他摊开掌心,露出半页浸满血渍的纸,上面模糊的字迹让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妈妈的笔迹。
厉氏集团顶楼会议室“根据公司章程,厉承爵先生涉嫌伪造2019年‘云汐号’货物验收文件,现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西装革履的董事们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
厉承爵喘着气冲进来,额角的汗水浸透了发梢,却在看到投影幕布上的文件时骤然僵住。
那份他亲手签署的验收报告上,乙方签名栏赫然写着“林浅溪”三个钢笔字,笔迹青涩得像十年前我们在课桌上刻的誓言。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抓起文件对着灯光细看,“当年我明明是和林震天对接的……厉总该不会是忘了,”角落里传来阴恻恻的笑声,林震天拄着拐杖走进来,袖口露出的劳力士闪着冷光,“当年你为了娶弯弯,可是亲自求我做担保。
怎么,现在想过河拆桥?”
会议室里响
种倒是挺值钱。”
我攥紧掌心的U盘,指甲刺破皮肤却感觉不到疼。
远处传来海鸥的悲鸣,和二十年前“云汐号”沉没时的声音重叠。
突然,集装箱顶部传来金属摩擦声,我瞥见厉承爵的助理举着狙击枪的影子,而他本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放开我儿子。”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时,厉承爵正倚着门框,胸前的绷带渗着血,手里的枪却稳得像块岩石。
他左脸有道新鲜的擦伤,应该是从医院逃出来时摔的。
“承爵哥哥,你怎么能帮外人?”
林弯弯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她手里握着把冒烟的手枪,脚踝处缠着带血的纱布,“我可是你孩子的妈妈啊!”
“是吗?”
厉承爵冷笑,枪口转向她小腹,“那不如让医生来验验,你肚子里到底是硅胶还是真货——就像当年验DNA那样。”
林弯弯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肚子。
就在这时,小包子突然张嘴咬住林震天的手腕,我趁机扑过去推开孩子,匕首划破我的小臂,却在即将刺中要害时被一声枪响打断。
厉承爵的枪口还在冒烟,林震天捂着肩膀跪倒在地,拐杖滚到我脚边,露出里面藏着的U盘——和我手中的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的太平间周玉琴的遗体被白布盖着,法医说她死于过量注射镇静剂。
我握着她死前塞给我的录音笔,里面是她和林震天的争吵:“你答应过只沉船!
为什么要杀云汐?
她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啊!”
“厉承业那个杂种碰了她!
我不能让野种活着丢我的脸!”
“那浅浅呢?
她是无辜的……无辜?
她长得越来越像云汐,每次看到她我都恶心!”
录音戛然而止,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
傅云汐轻轻替我披上外套,她的指尖触到我小臂的绷带:“医生说可以植皮,不会留疤的。”
我摇摇头,看着厉承爵在走廊尽头和警察交谈的身影。
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不见了,我记得那是小包子刚才拽掉的,孩子哭着说要留作“爸爸的战利品”。
“妈妈,”小包子突然举着两张报告跑进来,眼睛肿得像桃子,“医生说我和爸爸的DNA……”他的话被厉承爵突然的拥抱打断。
男人浑身带着消毒水和硝烟味,却在抱我时轻得像片羽毛:“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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