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娶你吗？
想知道那些你以为的‘偶然’，究竟是什么吗？”
我心头一紧，点了点头。
<顾凛渊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
他看向裴澈，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却让我感到寒意的弧度：“裴大人，你以为你今日的下场，是因为本王强取豪夺，仗势欺人？”
裴澈死死盯着顾凛渊，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吗？！
你夺走了我的妻子，毁了我的前程！”
“你的妻子？”
顾凛渊轻笑一声，那笑声像冰块撞击，冷得彻骨，“你确定她曾是你的妻子？”
他站起身，在裴澈面前踱步，声音低沉而有节奏，像是敲打在我心上的鼓点：“十二年前，长安城外的河边，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掉进水里，差点被淹死。
一个小男孩跳下去救了她。”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我和裴澈的初遇。
“那天，本王恰好路过，那女孩被救上来后，全身湿透，冻得发抖，却急着问那个男孩冷不冷。
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干净，像星星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被看穿的震撼。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细节？
“从那时起，本王就想，这样的眼睛，不该沾染尘埃。
这样的人，本该被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顾凛渊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着，“本王决定，总有一天，要让她成为本王的王妃。”
裴澈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但后来你们有了婚约。
本王不愿强抢，不想让你背负骂名。”
顾凛渊重新看向我。
“于是，本王等。
等你长大，等本王权力稳固，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随后顾凛渊又看向裴澈继续说道：“本王为你铺路，让你觉得仕途光明；本王让你看到柳家的权势，让你觉得那是唯一的捷径；本王甚至可以让你裴家遇到一些小小的‘困难’，让你不得不抓住柳家这根‘救命稻草’。”
顾凛渊每说一句，裴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本王没有逼你，裴澈。”
顾凛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可怕的冷静，“本王只是放大了你骨子里的贪婪和懦弱，为你铺好了一条通往‘退婚’的路。
本王给你机会选择，而你，为了那点可怜的前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