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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姒锦却是有更深的心思。她在后宫之中,见不到前朝之人。自然也见不到另外两个攻略人选。她打听过了,另外两个,一个人在北疆带兵征战。一个在前朝只手遮天。前朝这位,是景昭珩最为头疼却又最离不开之人。姒锦在心里也仔细想过。其实这些人中,似乎是只有这位年纪轻轻便位居高位的权臣,更有可能成为新帝。景昭珩的头疾是个大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朝中势力才会被分割,他的帝位才会不稳。景煜礼的话,目前看不排除他在卧薪尝胆,如今能耐得住如此这般的折磨,他成为新帝的可能性也不低。最后一位,姒锦没见过,不好评判。不过手握兵权,想来也不是个好打法的。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自己同时选择四个是非常明智之举。这种事情,靠赌和运气,胜率不大。她候着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宫宴的场景...

主角:姒锦景昭珩   更新:2025-05-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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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姒锦却是有更深的心思。她在后宫之中,见不到前朝之人。自然也见不到另外两个攻略人选。她打听过了,另外两个,一个人在北疆带兵征战。一个在前朝只手遮天。前朝这位,是景昭珩最为头疼却又最离不开之人。姒锦在心里也仔细想过。其实这些人中,似乎是只有这位年纪轻轻便位居高位的权臣,更有可能成为新帝。景昭珩的头疾是个大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朝中势力才会被分割,他的帝位才会不稳。景煜礼的话,目前看不排除他在卧薪尝胆,如今能耐得住如此这般的折磨,他成为新帝的可能性也不低。最后一位,姒锦没见过,不好评判。不过手握兵权,想来也不是个好打法的。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自己同时选择四个是非常明智之举。这种事情,靠赌和运气,胜率不大。她候着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宫宴的场景...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姒锦却是有更深的心思。

她在后宫之中,见不到前朝之人。

自然也见不到另外两个攻略人选。

她打听过了,另外两个,一个人在北疆带兵征战。

一个在前朝只手遮天。

前朝这位,是景昭珩最为头疼却又最离不开之人。

姒锦在心里也仔细想过。

其实这些人中,似乎是只有这位年纪轻轻便位居高位的权臣,更有可能成为新帝。

景昭珩的头疾是个大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朝中势力才会被分割,他的帝位才会不稳。

景煜礼的话,目前看不排除他在卧薪尝胆,如今能耐得住如此这般的折磨,他成为新帝的可能性也不低。

最后一位,姒锦没见过,不好评判。不过手握兵权,想来也不是个好打法的。

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自己同时选择四个是非常明智之举。

这种事情,靠赌和运气,胜率不大。

她候着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宫宴的场景。

今日是百官携家眷入宫赴宴,大殿左侧坐着大臣,右侧则是皇亲国戚。

而那位权臣大人,坐在左侧的左前端。

景昭珩特意为他单独留了一个位置。

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看什么呢?”

赵元也顺着姒锦的方向看了过去。

姒锦回过神,甜甜一笑:“我第一次来宫宴伺候,对什么都好奇。”

赵元虽然是个太监,可也十分欣赏她这张脸。

平日里不论对谁的态度也是温温柔柔的。

他猜着,就照着她每日留宿在祈玄宫的趋势,景昭珩将她纳入后宫,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元收回思绪:“正常,我第一次来宫宴伺候的时候也这样。”又将姒锦手中拿着的酒壶接了过来,继续道:“这边我来看着,夜里凉,你回祈玄宫给陛下取件披风过来吧。”

姒锦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她跟着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做些跑腿的活儿了。

回祈玄宫的路上,正好要路过永巷。

姒锦还未走近便又瞧见了一男一女正在永巷外说着话。

还未走近她便认出来了,是清霜和她那个青梅竹马的侍卫在说话。

这两个人倒是常常见面。

见吧,很快慕朝应该就不愿意来见她了。

瞧见有人过来后,两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姒锦若无其事的经过二人身边,笑盈盈的跟清霜打招呼:“清霜姐姐。”

清霜不想理会她,只是轻点了下头,没回应。

姒锦的目光又转到了一旁的侍卫身上。

她目光纯粹,眸底找不出一丝的杂质,“这位是?”

慕朝拱手:“在下慕朝,今日宫中当值的侍卫,与清霜是旧相识,来说几句话。。”

话里话外里透着疏离,还有提醒姒锦不要乱说话。

看来是很将清霜放在心中,处处考虑着她的名声。

姒锦轻笑着:“慕侍卫。”

慕朝微颔首。

她又看向清霜,“我先走了清霜姐姐。”

清霜“嗯”了一声,表情恹恹。

等姒锦走远后,清霜才看着她的背影对慕朝说:“慕朝哥哥,你一定记得离她远一些。”

不过,她也只是看姒锦最近越来越奇怪,才这么随口嘱咐了一句。

她完全没有想过姒锦会打慕朝一个侍卫的主意。

毕竟在她眼中,姒锦如今想要接近的是景昭珩。

还有那个先前的六皇子景煜礼。

有这般野心,又怎么会盯上一个侍卫?

慕朝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也没追问。

他一个侍卫能和一个陌生的宫婢走得多近?


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某种恶趣味?

可姒锦不要清霜这么轻松的就死了。

她还要让清霜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她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她,眼眸无助又无辜,“还请陛下饶过清霜吧,奴婢虽然恨她,却还不至于恨到想要她死。”

景昭珩看着她。

还是胆子不够大。

他以为她敢杀人的。

不过一个宫婢的性命,有何怜惜的?

他的目光投向这间耳房中的木榻。

有些小,不够大。

睡两个人可能会有些挤。

不过,挤一点倒也好。

这个宫婢每次躺在祈玄宫的榻上都恨不得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

防备他?

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挤在一起,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可笑。

防备他一个一国之君。

可笑至极。

他若是对女人有兴趣,后宫早就住满人了。

也不知这宫婢哪里来的自信。

姒锦瞧他又没声音了,便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要回祈玄宫?”

“不必了,朕今日留在这里。”

“这里?”

她下意识的反问出声。

景昭珩没说话,撩袍坐在了榻边。

姒锦看着这身后的木榻,这若是睡两个人,那身子岂不是会挨得很近?

她咬着唇,眨着眼睛怯弱提议道:“陛下,要不然还是回祈玄宫吧……”

这木榻狗都不睡。

姒锦睡的都骂骂咧咧的。

现在让景昭珩来睡?

他却看上了:“就在这儿。”

“……”

她在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

他不能人事,不能人事,不能人事!

没什么可怕的。

景昭珩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再让她讲故事。

只是保持着一种亲密的姿势。

他还以为与一个蠢的要死的宫婢紧挨着身子会有些厌恶。

倒也还好。

……没那么讨厌吧。

这是第一次,姒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景昭珩的身影。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刚蒙蒙亮。

他往常从未这么早就起身过。

难不成是嫌挤回去了?

姒锦没想太多,继续阖上眼睛睡了。

-

今日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

趁着雨停下的时候,姒锦赶紧抱了盆花准备送去一位太妃的宫中。

只是不成想,走得时候还好好的,到了半路上的时候,雨忽然倾盆而下。

宫道两边全是高墙,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姒锦走得极快,想快些去下一个地方躲雨。

刚好,还未走出几步,她遇上了正在巡逻的慕朝。

他远远的就瞧见了被雨淋的浑身都湿透的姒锦。

主动撑着伞朝她走了过来。

姒锦也瞧见了他,也加快了步子钻进了他的伞底。

她看着被雨淋湿的花,轻喘了口气才说:“还好花没事。”

慕朝看着她被淋成了这样,竟还有心情管花的事情?

姒锦这才抬头看他,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慕哥哥,多谢你。若不是你及时出现,这花恐怕就要被雨打坏了。”

她眼角眉梢都漫出了放松下来的笑。

明媚的像是阴云密布中投射出的一束日光,照进了慕朝的眼中。

雨珠缀在她的脸上,长睫也被打湿,给清莹的眸子萦绕了丝缕雾气。

慕朝只看了两眼,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神。

莫名有一种多看一看便是罪孽的心情。

他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叹了口气:“你这时候还有心思管这盆花?你浑身都湿透了。”

姒锦又咬着唇低下了头:“这花是送去太妃宫中的,绝不能出事,不然……”


景昭珩一字一句的咬着字,独属于暴君的那股暴怒的情绪似乎又要来临。

姒锦胆颤心惊的:“奴婢没有……”

她表现出一副快被吓晕过去的模样,用行动来证明,他更可怕。

看着姒锦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景昭珩心情大好。

甚至还想继续吓一吓这个宫婢。

他心里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砰——”

景昭珩的手毫无前兆的拍在了手边的案几上。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将姒锦吓得浑身一激灵,跪在地上更是不敢动弹。

他又犯病了么?

姒锦都准备好他接下来要骂自己一通了。

结果,却听他说,“去沐浴。”

“……”

所以莫名其妙的拍一下桌子,就是为了吓她一下???

看她被吓得哆嗦的模样?

姒锦没有听话照做。

还有正事没干呢。

她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景昭珩,“陛下,奴婢还要抄宫规……若是抄不完,姑姑一定会继续打奴婢的。”

她一边哭,一边将自己被打伤的手举到景昭珩的面前给他看,“这是姑姑今日刚打的……”

他垂头看着。

不知为何,竟觉得姒锦这模样像是一个在外受了伤的狸奴,哭着回来给主人看自己被欺负的伤口。

这宫婢胆小如鼠的性格,确实适合当狸奴养着。

景昭珩忽然问:“你现在在何处伺候?”

“回陛下,奴婢是前段时间刚入宫的宫婢,现下还在永巷。”

他没说话,淡淡的目光睨着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半晌儿后才开口:“可有想去的地方?”

其实他心里是想让姒锦来祈玄宫伺候。

可他乃是九五至尊,难不成要亲自开口命一个宫婢过来伺候?

这时候问她,意思便是让她自己说要来伺候。

姒锦想了想才低声说:“奴婢自幼生长在云洲,对花草最是了解,奴婢……奴婢想去花房……”

她声音很轻微,带着些鼻音,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姒锦当然看出了景昭珩的心思。

不过,她绝不能来祈玄宫伺候。

若是来了,她还如何去接近另外三个男人?

景昭珩碍于面子,应当是会答应的。

赵忠在一旁听着,略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心里有了答案。

这宫婢,是真蠢。

景昭珩脸色不可察觉的黑了一些。

却没有过多表现。

他又是好一阵没说话。

殿中气氛微妙,安静到落针可闻。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姒锦,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若是觉得不妥,那奴婢还是回永巷就好。”

景昭珩冷笑,抬眸看着赵忠,“明日送她去花房。”

赵忠应下:“是。”

姒锦脸上总算是有了笑意,不过却很淡。

她将头压在地上:“奴婢多谢陛下!”

“去沐浴。”

“是。”

今日姒锦实在不知道还能讲什么故事。

最后想了半天,她选择了今日抄写的那本宫规。

反正景昭珩只是为了听到她的声音,又不管内容是什么。

她沐浴完后,便手里捧着那本宫规上了塌。

景昭珩已经闭眸躺在了里侧。

有太监进来灭了烛火,只留下了榻边的一盏。

姒锦翻开第一页宫规,低声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

“宫人寅正即起,盥洗毕,于主子寝外候传;子初熄烛,卧不得有声。”

“凡食器用毕,需捧至茶房亲洗,若留残食,责四十板。”

念完这两条,姒锦莫名觉得身后有道目光快要将自己凿出洞来了。

她怯生生的回头看了一眼。

景昭珩那双黑眸正不悦的盯着她,眼底的情绪翻涌,看起来很不高兴。


慕朝眉心紧皱着猛地看向清霜:“你还没闹够么?”

清霜脸上浮起一个冷嘲的笑:“好一对狗男女。”

说完这话,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姒锦看着她的背影,总算是停下了挣扎。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慕朝,“慕哥哥,我是不是让你和清霜姐姐离心了……都怪我的,我不该多嘴与清霜姐姐争辩,都怪我太笨了,笨的还落了水……”

慕朝看她这样,心中很是难受。

他柔声安慰她:“怎么能怪你,是清霜她太过分了,你快些回去换衣裙吧。”

姒锦四下看了看,刚刚救她之人早就没了踪迹。

探究的目光在远处的凉亭处停住。

远远地,她和裴淮叙正看戏的视线撞上。

他身后站着的,正是刚刚救下姒锦的一个浑身湿透的侍卫。

姒锦暗暗咬牙。

这个狗男人怎么每次都在她做坏事的时候出现?

这次还进来插了一脚。

姒锦与慕朝又说了几句话后,便与他分开了,她准备先回永安殿换衣裙。

慕朝这个男人,基本已经拿捏住了。

不过,就算他向着自己说话,也不是个好东西。

不信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青梅,倒先信了她这么一个没见过几次的人?

这种男人,留在身边便是个祸害。

拆了他和清霜的联络,让清霜少个帮手就行了。

依着清霜的性子,只怕以后也不会再与慕朝交好了。

这样甚好。

慕朝这种蠢男人还是很有必要留着日后利用一下。

越觉得慕朝蠢,她便越觉得系统给她的这四个男人有点难度太高了。

尤其是那个喜欢听墙角的裴淮叙。

她实在是不想攻略这个。

不过,姒锦忽然灵光一动。

若是她攻略成功另外三个男人,挑唆他们一起针对裴淮叙呢?

若是裴淮叙攻略不成功的话,这倒也是个法子。

脑中正想着裴淮叙的事情,刚刚那个救她的侍卫突然凭空出现,停在了姒锦的面前。

“姑娘,我家大人邀您一叙。”

“不去。”姒锦冷声抛下这两个字便绕过面前的侍卫准备离开。

可那侍卫又三两步绕到了她的身前,“姑娘,请吧。我家大人不喜欢等人。”

“你家大人不喜欢等人,我还不喜欢见他。”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侍卫。

呆头呆脑的。

又要走,又被他拦住。

如此反复了三次,姒锦也看明白了,裴淮叙今天这是必须要见到她了。

她只好拖着湿淋淋的衣裙跟着那个侍卫到了裴淮叙待着的凉亭中。

姒锦瞧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行了一礼:“参见首辅大人。”

“戏演的不错。”

裴淮叙一袭黑袍,撩袍坐在了圆凳上,明明是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姒锦,可却生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上位感。

姒锦勾唇笑笑:“大人过奖了。不过奴婢还是要谢谢大人的侍卫,及时将奴婢救了上来,不然奴婢只怕是要溺死了。”

他却不买账,冷笑道:“不是还有另一个侍卫么?”话说了一半,他眉尾轻挑起,“我该如何称呼他?你的……”

“情郎?”

这两个字,他可以拖长尾音,语调轻佻。

姒锦侧眸看向了救她的那个侍卫,“大人既然知道他是奴婢的情郎,又何必让你的侍卫下水救奴婢?今日若是我那情郎救了奴婢,奴婢便能与他私定终身了。”

女子落水若是被男子救了,这便是有肌肤之亲了。


他抬眸看着姒锦。

姒锦也看着他。

他的长睫像是鸦羽一般黑密,眼眸里染着阴郁,五官生的极好,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像狐狸,看样子他的母妃应当很漂亮。

姒锦听说,他母妃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人称为“妖妃”。

因为有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有颗不安分的心。

可姒锦却很欣赏这种女人。

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的女人,怎么会是“妖”呢?

当然,清霜除外。

她的成功是踩着姒锦尸体的。

若是与姒锦无关,她也会欣赏清霜的。

“你叫什么名字?”景煜礼问。

“姒锦。”

她轻轻往一侧偏头,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景煜礼快速移开眼睛,“嗯,你走吧。”

姒锦也不打算待下去了。

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殿下,日后我应当有段时间不会来看你了,过几日我要随着花房的管事一起去行宫。”

她没说其实是跟着景昭珩去。

反正花房的宫人跟着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皇宫里需要有人伺候花草,难道行宫就不需要了?

景煜礼的目光毫无变化。

心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发现的情绪。

姒锦与他四目相对,一字一句的嘱咐他:“殿下这段时日务必要多保重,千万不要再受伤了。”

他没说话,只是将眼睫垂下了。

姒锦对着他又福了下身,这才准备离去。

都走出寝殿了,她又折了回来。

站在门口远远望着他:“殿下,一定不要再受伤了。”

景煜礼看着她,淡到不可察觉的点了下头。

也不知姒锦有没有看见。

去行宫,最起码也要一两月才能回来。

那种看不到头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

去行宫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后。

景昭珩为了掩人耳目,让姒锦还是以花房的名义跟着一起去。

出发那日,清霜也一起跟去了。

祈玄宫的宫人基本上都去了,她自然也不会落下。

姒锦跟在一群打杂的宫人身边,跟着一起往行宫走着。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天黑前总算是到了甘泉宫。

姒锦安顿在了景昭珩住的永安殿中,一间单独的耳房,和其他的宫婢们分开。

她前脚刚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脚赵忠就急匆匆的来找她了。

他将手中的茶盏给了姒锦,“陛下在清心殿发火呢,你赶紧将茶送过去。”

姒锦没敢接那盏茶:“公公,陛下发火你还让我去?”

“快去吧,陛下若是犯了头疾谁也别想活。”

这话的意思是,景昭珩生气的时候会犯头疾?

姒锦有眼色的没再多问,接过了那盏茶。

赵忠带着她往清心殿走。

“现下都是深夜了,陛下怎么刚到行宫就处理起政务了?”

“今日刚传来的消息,浔州发了水患,进了甘泉宫后,陛下连歇也没歇,便召集几个大臣来商议此事了。”

那岂不是裴淮叙也在?

赵忠带着姒锦到了清心殿后,便让她将茶送了进去。

殿中三三两两的商议声不断,还有景昭珩隐着怒意的声音。

“接连几日的大雨,浔州司马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将此事上奏,是不是当朕死了?”

姒锦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将茶放在了景昭珩面前的书案上。

她能察觉到,殿中似乎有两道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道来自正在发火的景昭珩。

另一道来自裴淮叙。

赵忠说了,送完茶她便候在殿中不用出来了,等议完事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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