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好了,你要真的不愿意去当捕快,那我,”窈儿狠了狠心,“那我也依了你吧。”总不能一直叫他退让。“真的?”盛怀安有些意外。“嗯。”窈儿点了点头,屠夫娘子就屠夫娘子吧,不然还能怎么办?“不嫌弃我杀猪了?”盛怀安眼底浮起两分浅笑,望着自己的小媳妇。窈儿皱皱鼻子,实话实说,“那还是嫌弃的。”盛怀安简直要被气笑啊,捏了捏窈儿的脸颊,“你啊。”这小没良心的爱哭鬼,又矫情又爱作,可就是把他拿捏得死死地,作的他没脾气。他心里一叹,将窈儿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只吻的窈儿晕陶陶的,他方才放开了她。“我前几天去了县衙一趟,又在县城里待了几天,所以耽误了去接你。”盛怀安主动解释了起来。“你去县衙做什么啊?”窈儿有些气喘吁吁的,偎在了他怀里。盛怀安轻轻咬了一...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想好了,你要真的不愿意去当捕快,那我,”窈儿狠了狠心,“那我也依了你吧。”
总不能一直叫他退让。
“真的?”盛怀安有些意外。
“嗯。”窈儿点了点头,屠夫娘子就屠夫娘子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嫌弃我杀猪了?”盛怀安眼底浮起两分浅笑,望着自己的小媳妇。
窈儿皱皱鼻子,实话实说,“那还是嫌弃的。”
盛怀安简直要被气笑啊,捏了捏窈儿的脸颊,“你啊。”
这小没良心的爱哭鬼,又矫情又爱作,可就是把他拿捏得死死地,作的他没脾气。
他心里一叹,将窈儿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只吻的窈儿晕陶陶的,他方才放开了她。
“我前几天去了县衙一趟,又在县城里待了几天,所以耽误了去接你。”盛怀安主动解释了起来。
“你去县衙做什么啊?”窈儿有些气喘吁吁的,偎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继续说道,“我在县城里打听了一下,大伙儿都说那县老爷为官清廉,人还不错,我已经去县衙认了差事,三天后就去当差。”
窈儿一震,不敢相信的向着他看去,“真的?”
“真的,”盛怀安望着窈儿,眼中浮起了温情与宠溺,“你终于不是屠夫娘子了,你要当捕快媳妇了。”
窈儿的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但等回过神后,窈儿只觉得心里喜悦如潮,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
“那,那衙门给你发衣裳了吗?就是那种衣裳,捕快们都穿的,穿上可威武可神气了。”窈儿高兴的不得了,和盛怀安比划着,盛怀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觉得能让她这么高兴不管让他做什么也都值得了,这个捕快,当就当吧。
“发了,你跟我来。”盛怀安牵起窈儿的手,向着屋子里走去,窈儿果真瞧见床上搁着一套衣服,正是捕快穿的那种。
“你快穿上给我瞧瞧。”窈儿催促着,心里可美了,她是真没想到盛怀安居然真的愿意去当捕快了。
见窈儿小脸红扑扑的,盛怀安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当着她的面将那捕快衣服换在了身上。
“哇,”窈儿的眼睛里透着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丈夫,盛怀安有些无可奈何,“就一身衣服罢了,至于吗?”
窈儿仍是笑盈盈,“穿上真好看,真威风。”
盛怀安搂住她的腰,与她道,“这当了差,我就不能每天都回来了。”
“啊?那几天才能回来啊。”窈儿问。
“五日休沐一次,到时候可以回来陪你。”盛怀安握住窈儿的手,他晓得窈儿的心思,又是说道,“我知道你也想进城,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将你接过去。”
语毕,盛怀安望着窈儿如花般的娇颜,可当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前不久那二公子还贼心不死的来勾搭过窈儿,他自然是相信媳妇的,但可不相信那些狂蜂浪蝶,若有人趁着自己不在家来纠缠窈儿,总归不美。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回娘家住,住的也舒坦些。”盛怀安说完还是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记住了没?”
“记住啦,就算你不说我肯定也是回娘家的,”在娘家住的多舒服啊,娘每日还把她当个小娃娃一样心疼,吃的喝的恨不得都捧到她面前,她要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家守着清锅冷灶的,她是傻吗?
盛怀安这才放心。
“你怎么突然想开了呢?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窈儿虽然开心,但还有些纳闷,想起前几天盛怀安还言之凿凿的样子,她还真以为他不会妥协呢。
窈儿倒也没多说什么,多说了,倒显得有些像显摆似的。
她将荷香安置在屋子里坐下,又将自己的小零嘴全拿了出来,与荷香一面吃,一面聊了起来。
“窈儿,你出嫁的时候正赶上我孕吐的厉害,也没能回来赶喜,对不住呀。”荷香心里挺歉疚的,自己出嫁的时候,窈儿可是一直陪着她的,而窈儿出嫁时候她刚晓得有了身孕,吐得又厉害,也没能来送送窈儿。
“没事儿,”窈儿倒觉得没什么,想起她和盛怀安成亲的那天,她委屈的不得了,眼泪几乎都没停过,实在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
“那你和我说说,你家相公对你好不?”荷香满是关切的看着窈儿。
“他么……”窈儿想了想,只觉得盛怀安除了在床笫之事上过火了些,其他的事儿都还是很照顾她,很体贴她的。
“还成吧。”窈儿有些赧然,吐出了三个字。
荷香笑了,“你这么漂亮,他自然要宠着你了,不像我,哎。”
说到这,荷香唇角的笑意隐去了。
“怎么了?你在他们家过的不好吗?”窈儿问道。
“我可真羡慕你没有公婆,我相公倒还算护着我,可我那婆婆成天总爱找我的麻烦,每天一睁开眼就要伺候他们,我都不敢说话。”荷香苦着一张脸,视线则是落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她的神色温柔了些,只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我只盼着这胎能生个儿子,有了儿子撑腰,在婆家也能硬气点。”
窈儿也是向着荷香的腹部看去,她很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就觉得挺奇妙的,一个身体却有两颗心跳,女人的身体里能够孕育一个孩子,一个新的生命。
“窈儿啊,你趁着年轻也赶紧生个娃娃,女人家还是要有了儿子才有指望。”荷香劝说着,她是晓得窈儿娇气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现在是漂亮,男人家还能让着她些,可等年岁渐长,要没有个儿子傍身,她这日子也难过。
窈儿没有说话,荷香还想再和她说些什么,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荷香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身材挺拔,眉目英气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荷香瞧着就是一愣,似乎不晓得他是谁。
她是没见过盛怀安的,只听说窈儿嫁了个屠夫,在她的印象里屠夫都是膀大腰圆,油腻腻脏兮兮的,瞧着眼前高大净朗的盛怀安,她是压根没把他和屠夫想到一起的。
“窈儿,他是谁啊?”荷香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是我相公,”窈儿说完,又是向着盛怀安介绍起了荷香,“这是我的小姐妹荷香,我以前和你说过的。”
盛怀安闻言便十分客气的和荷香打起了招呼,荷香压根没想到这屠夫居然还挺……挺体面的。
待盛怀安离开后,荷香悄悄和窈儿挤了挤眼睛,抿着嘴儿笑道,“窈儿,你这相公俊的哩。”
“你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就他还俊啊。”窈儿可不觉得。
小姐妹俩又是聊了些悄悄话,到了中午,荷香看了眼天色,准备告辞了,盛怀安则是客气的挽留,让她留下吃顿饭。
荷香嗅了嗅鼻子,晓得盛怀安定是烧了肉,这一院子里都是肉香,荷香咽了咽口水,笑着婉拒,“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家去,一会儿我当家要来接我了。”
说完,荷香十分羡慕的向着窈儿看去,压低了声音道,“窈儿,你这日子可真好啊,顿顿都有肉吃。”
“那你就留下嘛,你如今有了娃娃,也该多吃些好的。”窈儿也是跟着一道挽留。
荷香叹口气,用力嗅了嗅肉香,还是离开了。
瞧着荷香的背影,窈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女子成了婚,就要事事都听从夫家的话,怎么连在旁人家吃顿饭的自由也没了呢?
吃饭时,盛怀安将最好的几块肉都是夹在了窈儿碗里。
窈儿看着那香喷喷的肉,小声嘀咕了句,“都要被你喂成胖子了。”
“胖点好,压得住福。”盛怀安看了她一眼,瞧着她最近的气色的确好了不少,盛怀安便是微微笑了。
窈儿夹了一块肉送进了嘴巴,那肉香的啊,简直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一道吃下去。
要说起来金家在村子里也算是家境殷实的,但这肉却也不是随便吃的,每个月能吃上一两次都不错了,她们家人又多,虽然父母和哥哥们都娇惯着她,但她也不好意思吃独食,每次能分到个两小块肉已经算是娘格外照顾她了,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想吃就吃,还都挑好的吃。
“你也吃呀。”窈儿心里也是有些感激盛怀安的,毕竟自己吃的肉都是他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她也夹了一块肉送在了盛怀安碗里。
盛怀安眼睛一亮,媳妇是知道心疼他了,窈儿吃了一口饭,见盛怀安双目黑亮,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实在是称不上“清白”,窈儿又羞又急,伸出腿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不许看我,快吃你的饭。”
盛怀安又是笑了,他不再去看窈儿,只埋头扒了起来。
晚间。
盛怀安如往常那般将窈儿抱在了怀里,却也只敢揉一揉,亲一亲,虽然那大夫开了药,但他也不敢让她那么快就把那药吃完了,除了克制自己,还能怎么办?
盛怀安叹口气,一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得有人在外面喊他。
盛怀安睁开了眼睛,见怀里的窈儿似乎也要被吵醒了,只蹙了蹙眉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身子,盛怀安为她盖好被子,很快披衣下床,打开院门,瞧着外面站了两个熟人。
窈儿睡得朦朦胧胧的,待盛怀安回来后,虽然他放缓了脚步,但她也还是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呢喃了句,“是谁啊,这么早来找你。”
“荷花村的章老爷要过寿,来找我去干活。”
荷花村可不算近,有几十里的山路呢,而那章老爷窈儿也是听说过的,晓得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土财主,想来也是晓得盛怀安干的一手漂亮的活儿,特意着人来请。
这些酒菜是窈儿从前街上的菜馆子里端回来的,从馆子里端菜回来吃听起来挺奢侈的,但班房这边又没有厨房,就算有她也不会做菜,盛怀安辛苦了—天回来,她还是想让他吃好—些的。
再说自从成婚后,她手里—直不缺银子,之前盛怀安宰猪挣得不少,现在当了捕快,饷银也不少,再加上盛怀安之前的积蓄也都在窈儿手里,她的日子还是很滋润的,毕竟都是他挣得钱,窈儿想这些银子总不能都自己花,总归要让他吃好喝好养好身子,以后才能长长久久的挣银子养活自己嘛。
“快吃呀,你看我做什么?”窈儿为盛怀安夹了—筷烧鸡,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窈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盛怀安却是—笑,伸出胳膊将她抱在了怀里,“我的小媳妇也知道疼人了。”
听着他的话,窈儿止不住的有些脸红,自然也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哪里是心疼他,其实她更多的还是为自己打算嘛。
“嗯,你知道就好,快吃饭吧。”窈儿含糊的应了—声。
“我今晚要去当值,陪你吃了饭就走,”盛怀安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晚上就你—人,不害怕吧?”
窈儿—愣,“你怎么晚上还要去当值啊?”
“要去牢房看守犯人,”盛怀安温声安慰着她,他的眼瞳如墨,透着怜惜与歉疚,“要不我等你睡着再走,等你明天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咱们去吃好吃的,好吗?”
窈儿心里有点毛毛的,这班房到底不比家里,虽然住了两天,还是陌生的很。
但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不让他去当值啊,窈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嘱咐,“你早些回来,我怕我半夜会醒。”
“好。”盛怀安抱紧了她—些,他想起了那采花贼,眼神在窈儿看不见的地方暗沉了下去。
夜色已深。
盛怀安轻轻为窈儿盖好了被子,看着窈儿娇妍的睡容,他伸出了手,在窈儿的脸庞上轻轻抚过。
现在的日子是他想要的,也是他珍视的,他绝不愿意,也不绝允许有人毁了他和窈儿的小日子,他的黑眸冷冽,只俯下身在窈儿的额角处亲了亲,起身离开了屋子。
夜里的牢房也是格外的安静,张永发已是打起了盹,瞧着盛怀安过来,张永发胡乱点了点头,盛怀安则道,“张大哥,你放心去歇息,这里有我守着。”
张永发白日里饮了酒,早已困得不行,听着盛怀安的话自是大喜,嘴巴里含糊不清的推脱了两句,就将衣裳—裹,在—旁的长椅上躺下了,很快鼾声大作,进入了梦乡。
盛怀安无声的向着牢房深处走去,并在其中—间牢房外停下了步子。
牢里的人很快察觉到了盛怀安的动静,看着他用钥匙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采花贼舒了口气,嘿嘿笑了,“总坛主果然来了。”
白日里在盛怀安临去前,他曾对着盛怀安做了个口型——“放我走,不然我说出你的身份”。
他心里是有九成把握,盛怀安—定会来放走自己的。
“有劳坛主,先替我将这镣铐解了。”采花贼大剌剌的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盛怀安面前。
盛怀安却是看也未看那镣铐,他的目光沉静中透着寒光,就那样直视着采花贼的眼睛。
“他他他,他是盛怀安?他他他……他把胡子刮了?”金家老二似乎十分震惊,指着盛怀安与妹妹问。
“是我让他刮的。”窈儿这才晓得哥哥们居然没认出来盛怀安。
盛怀安也没插嘴,只从猪后腿上卸下了一大块肉,用草绳一拴,递在了金家两个大舅哥面前。
“拿回去给岳丈老子下酒。”盛怀安说。
金家两个兄弟对视一眼,金家老二从盛怀安手里接过肉,与窈儿又是开口道,“窈,窈儿,娘,娘不放心,让我们来看你,看你……过过过……过得咋样。”
窈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与哥哥们点了点头,说了声,“我过的挺好的,你们让娘放心吧。”
金家俩兄弟磨蹭了一会儿,终是离开了盛家的大门,盛怀安一把关上了铺子的门,回头向着窈儿看去,问道,“你真觉得跟我过得挺好?”
窈儿不想理他,可见他大步向着自己走了过来,窈儿吓了一跳,赶忙向后退去,盛怀安却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不然该怎么说?难道要说我跟你过得不好,让他们担心吗?”窈儿鼻子一酸,盛怀安听着她这句话,眼睛里微微一黯,窈儿趁机挣开了他的手,逃也似的进屋了。
晚饭也是盛怀安做的,炖的猪肉白菜,别说整得还挺香的,一点儿也不腻。
窈儿吃了两块,见她吃的香,盛怀安忍不住笑了,“白日里看着那么嫌弃,这回吃起来倒是比谁都香。”
窈儿听了这话,心里登时有些不大乐意了,她将筷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盛怀安嘀咕了一声,“那我不吃了。”
对自己这小媳妇,盛怀安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谁让自己比她大了七岁?自己都能满村子玩耍了,她还在床上玩粑粑,不让着还能怎么办?
“是我不对,我嘴欠,你快点吃。”盛怀安当即道歉,将几块上好的五花肉全夹给了窈儿,可一想着他的筷子上还沾了他的口水,那几块肉窈儿一点也不想动,最后还是落进了盛怀安的肚子里。
很快,又到了晚上。
两人大眼对小眼,见窈儿坐在床沿上,一双小手不安的绞来绞去,盛怀安心软了,叹了口气,“你别怕,你不点头,我不强迫你。”
盛怀安语毕,从柜子里抱出了床褥子往地上一铺,“我还睡地上。”
见他果真没有来欺负自己的打算,窈儿才算松了口气,此时已入了秋,到了夜里天气已是有了寒意,瞧着盛怀安的床褥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也没有被子,窈儿咬了咬唇,将床上的另一条被子给了他,“这个给你。”
盛怀安接过了被子,一双眼睛又是发着暗光的盯着她,窈儿害怕极了,转过身赶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见自己把媳妇吓成这样,盛怀安也无奈,只又是一记叹息,按耐着躺下了。
时候还早,窈儿其实也还不困,见盛怀安没有动静,窈儿慢慢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她想了想,问了句,“明天回门,你准备了什么?”
“布,酒,肉,点心,这些够了吗?”盛怀安很快回了话。
“嗯,够了。”窈儿点了点头,屋子里又是静默了下去。
“盛怀安,你睡了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窈儿忍不住又是唤了他一声。
“哪睡得着。”盛怀安有些不悦的嘟囔。
“你,你怎么突然从外面回来了?”窈儿侧过身,有些好奇的向着他看去。
原先盛怀安的父亲就是村里的屠户,盛怀安一手杀猪的绝活也都是跟着父亲学来的,窈儿那时候年龄还小,不晓得,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的。
据说盛怀安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跟着父亲走遍了十里八乡,不管去哪家宰猪,主人家都是好茶好饭的招待,盛怀安也算是能干,小小年纪就能够独挡一面了,盛父只需要在一旁指点几句,其他琐碎的活儿全都由盛怀安包揽了。
许是屠户家不缺油水,其他庄户人家大多面黄肌瘦的,可盛怀安的爹却吃的膘肥体壮,可也许就是肉吃多了,在盛怀安十四岁那一年,盛老爹居然中风死了,盛怀安给父亲守了一年孝,娘家舅舅托了人来接他,盛怀安便离开了家乡,投奔娘舅去了。
他离乡的那年是十五岁,隔了九年他突然回来了,他长高了,也壮了,村人都以为他挣了大钱,是要回来盖大房子的,谁成想他只将老屋收拾了收拾,居然又是干起了父亲的营生,所幸那一手杀猪的手艺还没有生疏,甚至比他爹还精湛了许多,在这十里八乡的,也算是个人物。
至于他投奔舅舅后干了些什么,他从不提起,有人问,他也不大理会,慢慢的也就没人问了。
“你走了这么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呀?”窈儿也好奇,毕竟自己如今嫁给了他,对他的过去她可不想一无所知,村里也没人晓得他舅舅是做什么的,按说娘舅那么亲,他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盛怀安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与窈儿阴森森的说了句,“当土匪去了,明天就把你带上山,去当压寨夫人。”
窈儿吓了一跳,“你,你就爱吓人,我才不信你。”
窈儿说完就转过身去了,盛怀安望着她的背影,仍是按耐着腹中的欲火,身边待着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可偏偏不能动,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再难受也得忍着,虽说如今成了婚,但他也做不出那霸王硬上弓的事儿,盛怀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慢慢睡着了。
“往哪进,嗯?”盛怀安俯下身,低低的笑道。
“你坏死了!”窈儿听出了丈夫的言外之意,脸庞顿时灿若红霞,她伸出手在盛怀安的肩膀上锤了—把,而后被盛怀安握住了手,男人俯下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望着她白里透红的秀脸,盛怀安虽已是情动,但最终也只是把她抱在怀中揉搓了几下,并没有进—步的举动。
窈儿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他做了这些日子的夫妻,她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也明白他的渴望的。
“你怎么不要我啊?”窈儿睁着—双漂亮澄澈的眼睛,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盛怀安胸口点了点。
盛怀安紧了紧她的腰,无奈道,“那个药—个月只能吃三次,我怎么要?”
窈儿明白了,看着盛怀安的侧颜,窈儿的脸上显出了十分认真地神色,低低的喊了他—句,“相公。”
“嗯?”
“等我们在城里安顿好,我们就要个孩子吧。”
盛怀安—怔,看向她的眼睛,“你愿意了?”
窈儿点点头,盛怀安为了她去衙门干活,又为了她在城里租了房子,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百依百顺的,她要是连个娃娃都不愿意给他生,不说旁人,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
“但我还是很怕,”窈儿的声音微弱,说的却也是实话,“我担心生孩子会不会变了模样,你知道吗?邻村有个徐姐姐,她生孩子前可好看了,那小腰儿细条条的,皮肤也好,怎么生了个娃娃我都要认不出她了。”
窈儿的眼底有些惧怕,也有些难过,“她的脸上长了好多斑斑点点的,腰有……”窈儿做了手势比划着,“有这么粗,多吓人啊。”
不仅如此,听说怀孕的女子肚子上还会长好多好多难看的花纹,老天,她简直不敢去想,她—向最是爱惜自己的皮肤,也爱惜自己的美貌,要是生个孩子她再也没有白皙的皮肤,窈窕的腰肢,脸上还会斑斑点点的,她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盛怀安看着她眼底的惧意,自然也心疼,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你年纪还小,咱们不着急。”
“那你答应让我再多美几年吗?”窈儿轻声问。
“我要不答应,我每天忍得这么辛苦为了什么?”盛怀安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盛怀安,你真好。”窈儿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她是真的察觉到了盛怀安对自己的体谅和付出。
“对我真好。”她又是补充了—句。
“我在世上只有你—个亲人,不对你好我还能对谁好?”盛怀安的眼瞳温和,望着窈儿的目光中是深不见底的情意。
也对,窈儿想他的父母都早已不在人世了,祖父母外祖父母之类的也没了,虽然还有些亲戚,但住的又远,也不走动,在这个世上,他真的只有自己—个亲人了。
窈儿有些心疼他,她伸出如玉般的胳膊搂住了他的颈,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口。
望着她如花般的笑靥盛怀安又是情动不已,只能叹口气,“快睡吧,别来勾引我。”
窈儿笑了,枕着他的胳膊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盛怀安却是煎熬不已,怀里躺个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偏生又不能碰她,偏生她又睡着了,让他连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将她吵醒。
盛怀安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蓦地,他微微笑了,似乎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怎么就被这么个小女人给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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