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月弯宋怀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程月弯宋怀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白卖小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坛盖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酸辣香气顿时在车厢里炸开。左边坛子里是切得细如发丝的麻辣萝卜丝,红亮的辣椒油裹着晶莹剔透的萝卜丝,上面还撒着炒香的白芝麻。右边坛子里则是琥珀色的酸腌萝卜,每一块都透着诱人的光泽,酸香中带着微微的甜味。程月弯先给两个孩子各夹了一筷子香辣萝卜丝放在粥上,白粥立刻被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油色。她又取出几块酸腌萝卜,拌进粥里。原本寡淡的白粥瞬间变得活色生香,酸辣的气息让人食指大动。萝卜十分爽口,酸酸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口齿生津,一下子胃口便被打开来了。香辣萝卜丝也只是看着辣,但其实辣度并不高,更多的是红油的那层香味。让人食指大动的可不止他们母子三人。“这位同志...”陈平安实在是受不住诱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眼睛却不由自主地...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程月弯宋怀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坛盖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酸辣香气顿时在车厢里炸开。
左边坛子里是切得细如发丝的麻辣萝卜丝,红亮的辣椒油裹着晶莹剔透的萝卜丝,上面还撒着炒香的白芝麻。
右边坛子里则是琥珀色的酸腌萝卜,每一块都透着诱人的光泽,酸香中带着微微的甜味。
程月弯先给两个孩子各夹了一筷子香辣萝卜丝放在粥上,白粥立刻被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油色。
她又取出几块酸腌萝卜,拌进粥里。原本寡淡的白粥瞬间变得活色生香,酸辣的气息让人食指大动。
萝卜十分爽口,酸酸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口齿生津,一下子胃口便被打开来了。
香辣萝卜丝也只是看着辣,但其实辣度并不高,更多的是红油的那层香味。
让人食指大动的可不止他们母子三人。
“这位同志...”陈平安实在是受不住诱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桌上的小坛子瞟。
“冒昧打扰,我们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酸辣味...”
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他尴尬地挠挠头。
“那个...请问您这小菜是在哪里买的?我们吃了十来天火车上的饭菜,实在是...”
两人手里端着几乎没动过的白粥和馒头,鼻子不自觉地抽动着。
程月弯会意地笑了笑:“这是我自己腌的,不是什么稀罕物。”
“要尝尝吗?”
这两人看着就比方才那对母子俩有礼貌多了。
“自、自己腌的?”陈平安惊讶地睁大眼睛。
毕竟这姑娘看着娇娇弱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居然有着这般好手艺。
要是自家团长家里头的那位也是这般温柔贤惠,他也不至于连着三年都不回家......
但很快,陈平安的注意力就全被这萝卜丝给吸引住了。
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麻辣萝卜丝送入口中。
清脆的萝卜丝在齿间发出
窗外,雪渐渐停了。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院子里,映出一片银白。
新一轮的阳光攀上程月弯的眉眼时,连檐角的冰凌都化成了春水。
程月弯坐在梳妆镜前,好好打量着自己这一番好模样。
当初她同宋怀生的亲事虽然突然,但是该有的一样都没少,甚至更多。
镜中人那鸦羽似的乌发垂至腰际,发梢天生带着些微卷曲,像是被晚风吻过的绸缎。
雪色映得她肌肤莹润透光,偏生两颊晕着薄红,倒像是将三月的桃花瓣揉碎了洇在玉胚上。
一双凤眼生得极妙,眼尾微微上挑,本应是凌厉的艳色,偏让那对鸦睫给压住了锋芒。
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般的影,抬眼时瞳仁里漾着的碎光,竟比供销社橱窗里的水晶发卡还亮。
鼻梁秀挺如青瓷盏沿,唇珠却饱满得像浸了露水的樱桃,不点而朱的色泽,倒让这满室茉莉香膏都黯了三分。
眼尾一粒朱砂痣,恰似雪地上落了的红梅,将整张脸的艳色都聚成了灼人的火。
裹在褪色蓝布衫里的身段,是江南水乡养出的纤秾合度。
腰肢细得能掐进一捧月光,偏生胸前曲线如山茶花苞般含羞带怯地隆起,连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都遮不住天生的风流骨。
先前一直自怨自艾的待在屋子里不愿出去,肤色惨白的吓人。
昨儿和吴桂花吵了一番后,有些上头,气血竟也跟着提上来些。
嗯,今天再接再厉!
毕竟要算账的也不止一家呢。
拿着家里仅剩的米煮了点白粥,又给两个小的窝了鸡蛋,程月弯这才收拾好出门去。
......
“叔,当年那事,我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
程月弯今儿过来,就是为了将当年那事给算算清楚。
当年吴桂花给她下药,本来安排的人是她的小儿子宋大富。
宋大富年岁也不小了,但因为跛脚,人长得也不俊,一直相看不到人家。
听说程月弯的奶奶走之前还给她留了个传家宝。
吴桂花馋的很,一来能解决儿子的终生大事,二来还能大赚一笔。
所以便和想要将闺女嫁进梁家去的宋铁林一拍即合。
而那所谓的传家宝,不过是叔婶为了提高她的彩礼钱,故意找人散播的谣言罢了。
事到如今,宋铁林却还在装。
“怀生他媳妇儿,你这说的啥啊?啥苦衷,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也听说了你和桂花的事儿,你婆婆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待会儿我就去说说她......”
宋铁林同吴桂花一直都是这么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这才将程月弯蒙骗了一年又一年。
宋铁林揣着明白装糊涂,可程月弯却懒得同他耗了。
“听不听得明白你自个儿心里头清楚,或者说,要不我让警察把胡老头叫过来跟你对峙一下?”
听到胡老头三个字,宋铁林这下断定。
这程家丫头果然是晓得当年事情的真相了。
他们当年就是从胡老头那儿买的迷情药。
一般人没点路子接触不到的。
“你想要什么?”
半个小时后,程月弯拿着一张介绍信和一百块钱走了出来。
“记住你说的话!”宋铁林咬牙道。
程月弯嫣然,“叔,放心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都盖了手印了不是?”
一张介绍信加一百块钱,换程月弯的一封保证。
保证不会将这件事戳到警局去。
宋铁林这边心事重重,程月弯这边心情倒是好的不得了。
为什么她会知道胡老头这人呢?
是从宋铁林的闺女,宋娇那里打听到的。
当年宋铁林之所以愿意冒着风险和吴桂花一起干出这档子事情来。
吴桂花是为了小儿子宋大富,宋铁林就是为了自个儿闺女宋娇。
宋娇和梁在其是初高中同学,在和程月弯订婚之前,二人就已经处上男女关系了。
只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往外说罢了。
后来梁在其见着程月弯,看上她的脸,说什么也要娶她。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抛弃了宋娇。
可宋娇的身子都已经给了那个畜生,还能怎么办?
宋铁林也只能下作一回,和吴桂花一起将这门亲事给搅黄掉。
听说那梁在其在外头养了几个三儿,有个好像还有了肚子。
宋娇坐不住,想着从那胡老头手上再搞点迷情药来。
但是痕迹却没她老头儿处理得干净,这才被程月弯抓住了马脚。
至于宋娇要拿那药做啥子,这就不是程月弯要管的了。
她只知道,凡是当年算计她的,一个都别想跑。
又进账一百块,程月弯心里美滋滋。
回到家中,岁岁和愿愿已经起床吃完饭了。
还将碗筷洗的干干净净的摆整齐。
程月弯已经想好了。
她要去随军。
一是怕宋铁林想要斩草除根,干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二是因为,她想宋怀生了。
两个小的也五岁了,见到宋怀生的次数屈指可数。
昨儿问了两个孩子。
虽然他们记忆中宋怀生的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明显是渴望父爱的。
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去随军,程月弯也是着手开始收拾了起来。
这几日程月弯基本上就在家中没有出去过。
在收拾家里准备要带去随军的东西,还有做些干粮在路上带着。
火车上的东西又贵味道还不好,不如自家带着的性价比高。
从这边到宋怀生所在的海岛驻地,坐最快的火车也得要个四天三夜。
所以得带一些容易保存的干粮才行。
程月弯算着量做了两大锅的白面馍馍,各个都暄软的很,还带着些甜味。
主食解决了,那配菜也不能少啊。
火车上人挤人的,闷得很。
得做些稍微重口的配菜,才能让人提得起食欲来。
价钱和其他店比起来是有些偏贵,但若是味道真的值这个价的话,倒也没什么。
程月弯照着江安心的推荐,点了土豆炖肉、红烧鱼块,又要了个炒青菜和番茄蛋花汤。
“几位稍等,菜马上就好。”老板娘笑眯眯地说着,转身去了后厨。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菜终于上来了。可当看到盘子里的内容时,几个人都傻眼了。
那盘所谓的红烧鱼块,只有三小块鱼尾巴,还都是刺多的部位。
土豆炖肉里的肉丁小得几乎看不见,翻来覆去也就找到五六粒。
最夸张的是炒青菜,偌大的盘子里就躺着五六根蔫巴巴的油麦菜。
“这...”江安心脸都涨红了,“上次我来吃的时候,分量可足了,味道也好...”
若大家伙都是这样的菜色的话,程月弯便也自认倒霉了,只当自己花钱买了个哑巴亏。
可是在他们后面不久便又来了桌客人,是三个男人,也点了招牌菜红烧鱼块还有土豆炖肉。
就在这时,后厨的帘子一掀,老板娘端着三大碗热气腾腾的土豆炖肉走了出来。那碗比程月弯他们用的足足大了一圈,碗里的肉块堆得冒尖,油汪汪的汤汁里还能看见大块的五花肉。
老板娘满脸堆笑地把菜放在那三个男客桌上,嘴里还殷勤地说:“几位慢用,不够再添!”
江安心“啪”地放下筷子,声音在安静的饭馆里格外清脆。
“老板娘,你过来一下。”她强压着火气说道。
老板娘慢悠悠地晃过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怎么了?”她不耐烦地问。
“为什么他们那桌的菜分量比我们多这么多?”
江安心指着邻桌问道,“我们花的钱可是一样的。”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涂着劣质口红的厚嘴唇撇了撇:“我家正常的分量就是这么多。你们要是不乐意,可以不吃啊!”
她故意提高音量,“再说了,你们两个娘们能吃得了多少玩意儿?那么点肉够你们填填肚子的了!”
她的话音刚落,后厨里传来一阵哄笑声。
程月弯抬眼望去,只见那个胖厨子正倚在门框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热闹,瓜子壳随意吐在地上。
愿愿被老板娘的大嗓门吓得往程月弯怀里缩了缩。
程月弯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老板娘:“我们是付了同样的钱,理应得到同样的分量。”
老板娘闻言冷笑一声,双手叉腰:“哟,还较上真了?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上菜之后把肉偷吃了,故意想赖给我们呢。”
她转头朝那三个男客使了个眼色,“几位大哥说说,我这菜分量少吗?”
那三个男人会意,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拍桌而起:“老板娘给的量足着呢!你们这些娘们就是事儿多!”
另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吃不完还浪费粮食!”
老板娘得意地扬起下巴,脸上的粉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厚重,甚至能看到细小的裂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月弯:“听见没?别在这儿无理取闹!”
江安心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反驳,程月弯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程月弯的目光在饭馆里扫视一圈,注意到墙角贴着的一张已经泛黄的《物价管理规定》,又看了看柜台上摆着的营业执照。她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李姐的手艺不错,娘家人在岛上开了间餐馆,生意也还可以。
所以每次这家属楼里传出什么香味来,都会默认是他们家做的。
宋怀生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作训服肩膀处已经被捏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不了,我媳妇儿和孩子还在等我。”
“哦?就是今早码头那个......”李成波把已经到嘴边的“败家娘们”硬生生咽了回去,换上个意味深长的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菊花。
在军队里,家庭建设的好坏也影响到能不能晋升。
“听说买了不少稀罕货?”他想起早上听说的传闻,那个乡下女人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堆没人要的海货,心里不禁冷笑。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时,李成波盯着宋怀生的后脑勺,恍惚间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当时宋怀生刚进部队没多久,他就看出这小子不是池中之物。
为了笼络人心,他特意把刚从中专毕业的女儿李翠翠叫到办公室,还让她穿上新买的碎花连衣裙。
可宋怀生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就说老家定了亲。
现在倒要看看,这个乡下丫头能比自家读过中专的闺女强到哪去!
刚到二楼拐角,两人同时愣住了。
狭窄的楼梯口偷偷摸摸的挤满了人。
几个小媳妇扒着门缝,被辣味呛得直咳嗽也不舍得走。
“让让!都堵在这干什么!”李成波刚吼了一嗓子。
里头突然传来“刺啦”一声爆响,像是热油浇在辣椒面上的声音。
接着一股带着海鲜甜香的麻辣味轰然炸开,挤在门口的人群齐刷刷地咽了口唾沫。
有个新兵没站稳,手里的搪瓷缸“咣当”掉在地上,滚出个啃了一半的馒头——显然是被香味勾得连食堂饭都吃不下了。
宋怀生拨开人群,透过门缝看见程月弯正掂着铁锅。
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翻,红亮的辣油裹着金黄的蟹块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又稳稳落回锅中。
两个小崽子蹲在灶台边,鼻尖上都沾着红艳艳的辣椒籽,正眼巴巴地望着锅里。
“宋团回来了!”走廊尽头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原本就挤得水泄不通的楼道顿时炸开了锅。
三连指导员媳妇王春梅挤在最前面,她踮着脚尖往锅里张望,眼睛瞪得溜圆:“哎哟宋团,你这媳妇儿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她使劲吸了吸鼻子,“长得跟画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这手艺更是没得说!你看看这蟹炒的,红亮红亮的,比我娘家海边长大的嫂子做得还地道!”
因为锅子有点不够用,恰好今儿王春梅家是去饭堂打了饭回来吃的,用不着锅子,所以程月弯便向这个看着和善的嫂子借了下。
当然,还分了小半碗孜然鱿鱼出去。
本来这香辣梭子蟹也想分点给他们的,但是王春梅硬是不收。
“妹子够了够了,就是个锅子而已,顺手的事情,要不是我家这臭小子馋的口水直流,我这鱿鱼都不好意思收你的,这梭子蟹你就留着自个儿吃吧昂。”
程月弯本就长得漂亮,嘴又甜,手艺还好得不得了,王春梅对这个妹子喜欢的不行,还将自个儿做的腌菜分了点给程月弯。
张小胖捧着个空碗从人缝里钻过来,碗边上还沾着没舔干净的饭粒:“嫂子,这螃蟹咋做的?教教我呗,回头我也...”
清晨的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程月弯牵着两个孩子走在通往码头的石板路上。
岁岁蹦蹦跳跳地数着脚下的石板,愿愿则好奇地东张西望,时不时指着路边的海鲜摊发出惊叹。
程月弯嘴角噙着笑,时不时俯身给孩子们讲解各种海产的名称和特点。
码头上早已人声鼎沸,渔船靠岸的汽笛声、渔民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
程月弯刚在一个摊位前蹲下,就感觉到身后投来几道灼热的视线。
她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去,果然看见孙来娣带着几个军属媳妇鬼鬼祟祟地躲在不远处的水产摊后面。
“大姐,这鲳鱼怎么卖?”程月弯故意提高声音,手指轻轻按了按鱼身。
鱼眼清澈透亮,鱼鳃鲜红,是上等货色。
“一毛一斤,新鲜着呢!”渔家大姐热情地招呼,“要是多买,还能便宜点。”
程月弯正要还价,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孙来娣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程月弯看中的那几条鲳鱼:“这鱼我要了!”
渔家大姐愣住了,为难地看向程月弯。
程月弯却不急不恼,轻轻拍了拍鱼身:“孙姐要是喜欢,让给你就是了。”
她转头对渔家大姐眨眨眼,“我再看看别的。”
孙来娣得意洋洋地付了钱,却没注意到程月弯眼中闪过的狡黠。
接下来的场景让码头上的渔民们都看傻了眼——程月弯走到哪个摊位,孙来娣一行人就立刻跟上去。
程月弯问什么价格,她们就立刻加价抢购;程月弯摸过哪条鱼,她们就非要买那条不可。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老渔民叼着烟斗嘀咕。
“平日里她们不是最瞧不上鱼头鱼尾吗?今儿怎么专挑这些边角料抢?”
程月弯在一个卖小杂鱼的摊位前停下。
这些小鱼个头不大,但胜在新鲜,是做鱼丸的上好材料。
她刚要开口,孙来娣已经挤了过来:“这些我全要了!”
摊主诧异地瞪大眼睛:“同志,这可都是做饲料用的小杂鱼啊!”
“我...我就喜欢这种!”孙来娣梗着脖子说,眼睛却一直偷瞄程月弯的反应。
程月弯强忍着笑意,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去看看别的。”
她牵着两个孩子走向下一个摊位,身后立刻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愿岁仰着小脸不解地问:“妈妈,为什么那些阿姨总跟着我们?”
程月弯弯腰在女儿耳边轻声说:“她们在跟妈妈玩捉迷藏呢。”
说着,她突然加快脚步,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起来。
两个孩子咯咯笑着跟上,像三条小鱼般在拥挤的码头自如游走。
转过几个弯后,程月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前停下。
这里卖的都是些长相古怪的深海鱼,表皮粗糙,眼睛大得出奇,是本地人很少问津的品种。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渔翁,正百无聊赖地修补渔网。
“老伯,这红姑鱼怎么卖?”程月弯拿起一条通体粉红的怪鱼问道。
老渔翁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姑娘识货啊!这鱼难抓得很,肉却鲜嫩无比...一毛二一斤给你。”
程月弯正要掏钱,身后又传来孙来娣气喘吁吁的声音:“这...这鱼我要了!一毛五一斤!”
老渔翁的手一抖,渔网针差点扎到手指。
他活了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人抢着买这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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