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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结局+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沉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他神色一柔,接起电话:“初芸,怎么了?”不知道白初芸说了什么,纪沉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匆匆离开。我被送回纪家休养,纪沉一直都没回来。我想提离婚,都找不到机会。这天,纪沉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白初芸。纪家父母看到白初芸,都很开心,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吃饭时,纪母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白初芸碗里,和蔼道:“初芸,多吃点,你太瘦了。”说完,纪母看向我,一脸嫌恶:“不像某些人,跟猪一样,吃再多都是浪费粮食。”我抿了抿唇,没说话。纪父也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配跟初芸相提并论?”“就是,真不知道阿沉怎么想的,竟然娶她进门。”纪母附和道。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

主角:白月光纪沉   更新:2025-05-14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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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纪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沉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他神色一柔,接起电话:“初芸,怎么了?”不知道白初芸说了什么,纪沉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匆匆离开。我被送回纪家休养,纪沉一直都没回来。我想提离婚,都找不到机会。这天,纪沉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白初芸。纪家父母看到白初芸,都很开心,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吃饭时,纪母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白初芸碗里,和蔼道:“初芸,多吃点,你太瘦了。”说完,纪母看向我,一脸嫌恶:“不像某些人,跟猪一样,吃再多都是浪费粮食。”我抿了抿唇,没说话。纪父也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配跟初芸相提并论?”“就是,真不知道阿沉怎么想的,竟然娶她进门。”纪母附和道。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

《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纪沉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他神色一柔,接起电话:“初芸,怎么了?”

不知道白初芸说了什么,纪沉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匆匆离开。

我被送回纪家休养,纪沉一直都没回来。

我想提离婚,都找不到机会。

这天,纪沉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白初芸。

纪家父母看到白初芸,都很开心,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吃饭时,纪母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白初芸碗里,和蔼道:“初芸,多吃点,你太瘦了。”

说完,纪母看向我,一脸嫌恶:“不像某些人,跟猪一样,吃再多都是浪费粮食。”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纪父也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配跟初芸相提并论?”

“就是,真不知道阿沉怎么想的,竟然娶她进门。”

纪母附和道。

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淡淡道:“我可以离婚,白初芸就能名正言顺进门了。”

“离婚?”

纪沉怒拍桌子,“咔嚓”一声,筷子都断了。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想离婚?

你想都不要想!”

白初芸被纪沉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过来拉他,假模假样地说:“阿沉,你别这样,姐姐会难受的,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们因为我离婚。”

“我能默默地爱着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纪沉被白初芸拉着,缓缓松开手,将我甩到一边去,又温柔地安慰白初芸:“初芸,这不怪你,你没错。”

“是林初夏又没本事还贪心。”

说完,纪沉带着白初芸离开了。

晚上,纪沉送白初芸回家后,又回来了。

我怕他发疯,就反锁了卧室门,纪沉却让人砸开了门锁,强行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没理他,背对着他躺下。

纪沉却从背后搂住我,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处。

“让我抱抱。”

我没说话,将他的手掰开,往旁边挪了挪。

纪沉却再次靠过来,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林初夏,你爱我吗?”

纪沉突然一问,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我身体有些僵硬,我爱过他,但也只是曾经,现在对他只有恨。

纪沉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和白初芸赌气,只是爱我的钱。”

“但,林初夏,我原谅你了。”

说完,纪沉不再开口,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第二天,纪沉早早地去上班了。

我刚下楼,就看到纪母坐在沙发上,一脸怨毒地看着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阿沉怎么从你房里出来?”

纪母冷声问道。

我没理她,径直往餐厅走去。

纪母却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再次开口:“我问你话呢,你装什么聋?”

我抬起头,淡淡道:“是纪沉非要去我房间,你有什么问题去问你儿子。”

纪母就冷着脸走了过来,满脸嫌恶道:“肯定是你勾引阿沉。”

“我告诉你,只有初芸,才配做我的儿媳妇。”

“识相的话,就赶紧签字离婚!”

说着,纪母将一份离婚协议,砸在我的脸上。

我拿起一看,纪沉竟然已经签字了。

还好我没有被纪沉昨晚的花言巧语骗到,他还不是早早签下了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纪母看到我签字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算你识相。”

“我警告你,离婚后,不准再来纠缠阿沉,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平静地说:“你放心,我没有收垃圾的习惯。”

纪母脸色一黑,抬起手就想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她就被推倒在地。

“你……你敢推我?”

纪母一脸不敢置信。

以前,为了讨好纪沉和纪家父母,我对他们一再忍让。

现在,我都要离开了,自然不用再惯着他们。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母,冷笑道:“以前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一直忍着你。”

“不过现在,我没必要再忍了。”

我看都没看她,转身就离开了纪家。

看了一眼和纪沉生活了三年的家,我心想,最后再享受几天豪门生活吧。

再有七天,纪家就要破产了。


我被关在医院病房,每天都有保镖守着,每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

白初芸来看我,她穿着华丽的裙子,脸上的妆容很精致,看着狼狈不堪的我,嘴角微微勾起。

“夏夏,你过得真不好,你看你,都瘦脱形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单子,似笑非笑:“你怎么不求我呢?

求我救救你,只要你跪下求我,说不定我心软,就放了你呢。”

“毕竟,我们可是亲姐妹啊。”

我闭上眼,不去看她。

白初芸见我不理她,也不生气,她自顾自说道:“夏夏,你知道吗?

三年前,我离家出走,吃了好多苦,后来,又听说你代替我和纪沉结婚了,他那么宠你,我真的好难过。”

突然,白初芸脸上的恶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痛苦。

“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肯把纪沉还给我,还骗他,说我一直爱的是别人,才逃婚。”

“可你明明知道,我是真心爱阿沉的,我也没有逃婚,我是被你骗到国外的,夏夏,你怎么这么坏呢!”

白初芸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本日记,狠狠砸在我脸上:“你少狡辩了!

你的日记里都写了!

你根本不爱纪沉,是你为了攀附纪家,故意把我骗走,代替我结婚的!”

我震惊地看着白初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年明明是她逃婚,我才替嫁,本来是为了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后来我爱上了纪沉,为了他留在了这个世界。

我刚要反驳,病房的门被狠狠踹开,纪沉一脸怒气地冲进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打蒙了。

我整个人被打得扑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口腔里一阵腥甜。

纪沉看着日记,眼神冰冷,“林初夏,你真让我恶心!”

白初芸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原来她刚才是故意说给纪沉听的!

纪沉走后,白初芸朝我的病床走来。

“林初夏,在暗色待了一年……享受吗?”

白初芸笑吟吟的,可眼神却恶毒。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像是被扔在冰天雪地里,浑身冰凉,脸色惨白。

那些非人的虐待和折磨,让我浑身痉挛,忍不住颤抖起来。

白初芸见我这副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林初夏,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衬托我人生的废物罢了,竟然还想取代我的位置,你活该!”

“你……永远,都是我的陪衬。”

“你暗恋的纪沉,我勾勾手就成了我的舔狗。”

“可这样,我还不满意,所以我才策划了逃婚这一场大戏,我当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你替嫁过去当怨妇,等我玩够了,再回来,让所有人看看,你跌落深渊,而我才是赢家。”

“你看,我随便拿一张假病历,就骗了纪沉,他就要把你的肾给我,我的手段还多着呢,你等着吧。”

我整个人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痛苦得无法呼吸。

穿书的时候,我就知道剧情,纪沉会因为白初芸折磨抛弃我,他最后被白初芸害得家破人亡, 我却还一意孤行想拯救他。

落得这样的下场,是我活该。

深夜,我被巨大的声响惊醒,纪沉狠狠把门踹开。

他一把把我揪了起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眼神冰冷,语气森冷:“你和初芸说了什么!

她回去一直哭,晚饭都没吃!”

我浑身一抖,慌忙解释:“我什么都没说……呵,你从小欺负打击她,你会变得这么快?”

“还敢狡辩!”

“你的意思是初芸说谎?

还是说我故意刁难你?

我特么哪有那么闲!”

我开口还想解释,可想到他无条件维护白初芸,我又选择闭嘴。

纪沉见我不说话,却以为我心虚了,脸色更加阴沉:“怎么?

狡辩不了了?”

我低着头,下意识说:“暗色的规矩,客人永远是对的。”

纪沉一听我提到暗色,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额头青筋凸起:“你他妈给我闭嘴!

你还提暗色!

你就是天生犯贱,想回到那个销魂窟吧!”

“你既然这么想,我就成全你!”

纪沉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


离婚后,我在城中村租了一个房子,在网上做起了插画生意。

我大学学的美术,专业成绩还不错,之前,也在业内小有名气。

我还联系了很多之前认识的人,他们都发展得很不错。

看着曾经的朋友,如今都功成名就,我突然有些后悔。

就算留在这个世界,我也该拼搏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为了纪沉,放弃一切。

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傻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才2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努力。

我重新拾起画笔,虽然有些生疏,但曾经的口碑还在,加上我的风格独特,报价又低,很快就有不少人找我约稿。

我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也没时间去想过去那段苦日子了。

暖暖的午后,我正在家里画画,突然听到一阵砸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纪沉。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上满是胡茬,身上还有很大的酒味。

“你来做什么?”

我皱起眉头。

纪沉却一言不发,红着眼眶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刚想说话,纪沉却突然开口:“林初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逃?”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

“纪沉,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少来管我。”

纪沉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大步走进我的房间,四处打量。

“很好,没有其他男人。”

我看他自顾自地坐在我的床上,顿时怒了:“纪沉,你有病是吧,赶紧离开我家。”

纪沉却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家?

这破地方也配叫家?”

“林初夏,我告诉你,我没同意离婚,你就是我纪沉的老婆。”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离婚协议,指着上面的签名,一字一句道:“纪沉,你都已经签字了,难道想反悔?”

“我劝你,好聚好散,别再来纠缠我。”

纪沉拿起协议书,看了一眼,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喃喃自语:“我怎么可能会签下离婚协议呢?”

“我根本没签过!”

我无语至极,他亲自签下的离婚协议,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纪沉却用力地拍打着房门:“林初夏,你给我开门,我们还没聊完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打开门,平静地看着他:“纪先生,以前是我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你,是我错了,行吗?”

“现在,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纪沉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林初夏,我告诉你,只有我不要你的道理,没有你甩我的道理。”

“想让我成全你,你做梦!”

我皱起眉头:“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你到外面说,是你不要我的,就说我出轨,不能生,恶毒,这些理由随便你!”

纪沉却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喜欢上其他男人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喜欢其他人?”

我被纪沉的话,气得冷笑一声。

“纪沉,你是不是有病?”

“就算我喜欢上其他男人,很奇怪吗?”

“你把我扔在暗色那种地方,难道还指望我犯贱,继续喜欢你?”

“我劝你,别装了。”

“既然你知道暗色是什么地方,就该清楚,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干净的?”

“你送我进去的时候,不就知道,我会遭遇什么,现在又来装深情,演给谁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表演型人格?”

“不,不是的,我只是让他们帮着改改你的性子……”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纪沉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连话都来不及说,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纪沉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关上门。

不用想,我也知道,肯定是纪家公司出事了。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初芸联合国外的男友,给纪沉下了套,纪家就要破产了。

到时候,纪沉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豪门少爷,而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无比解气。

纪沉啊纪沉,你曾经带给我的伤害,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接下来的几天,纪沉再也没来找过我。

不过,我也没闲着,每天都在努力地画画,约稿。

抽空还去医院体检,虽然身子有些损伤,但医生说慢慢调养会好的。

这几天,我虽然累,但是很充实。

而且,我的画工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很多之前不敢尝试的风格,现在都敢尝试了。

看着银行卡上不断增加的余额,我觉得无比满足。

这种自己努力得来的收获,远比依附男人,来得更踏实。


我穿成了温润男二的原配,知道所有人的命运。

白月光回国当天,我告诉纪沉白月光会害他家破人亡。

我让他和白月光保持距离,白月光说我容不下她,如此侮辱,她不如去死。

纪沉发怒,把我送进暗色,“什么时候学乖了,再回来。”

白月光说要换肾,纪辰就毫不犹豫的就摘掉我的肾。

一年后,白月光里应外合,纪家产业被蚕食殆尽。

他终于慌了,跪着求我救他。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笑着说:“纪沉,这就是我曾妄图救赎你的报酬。”

……纪沉来暗色找我时,我正被客人压在身下。

紫色的灯光下我迎合出声,纪沉恼怒,一脚将男人踹飞。

我下意识担心客人,顾不得全身脏污,跑过去将客人护在身后。

我起身的一瞬,纪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见我靠近,以为我要像以前那样,扑进他怀里撒娇。

他警告我说:“林初夏,我说过,只有你认错了,才可以抱我。”

见我越过他,纪沉盛怒,让人把晕倒的男人拖了出去。

我拿起衣服刚要穿上,纪沉就嗤笑一声:“林初夏,你真是下贱,什么男人都可以。”

我浑身一僵,默默放下手中的衣服,挺直背脊看向纪沉。

“是,我就是下贱,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要不是下贱,我怎么会为他留在这个世界,却被他折磨成这样。

纪沉被我气得脸色发青,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冰冷。

“林初夏,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昂起头,与纪沉四目相对:“纪少,我都已经这样了您还不满意?”

纪沉神色一凛,手用力一甩,我被甩得差点摔倒。

他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纪沉就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打开一旁的电视,播放起新闻来。

新闻里,白初芸一身干练的高定西装,从容地应对着记者的提问。

而我,一身风尘廉价的衣服,被关在这里,每天除了工作时间,纪沉不许我出房门半步。

纪沉站在我身侧,缓缓开口:“当年你见不得我对初芸好,就陷害她会害我家破人亡,可初芸一回来,就帮我搭上了国外的资本。”

“这一年来,纪家资产扩张了数倍,都是初芸的功劳。”

“不像你,没用!

不仅住在我家里,还花我的钱!”

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我住在他家?

原来他分得这么清,结婚三年,我们的婚房在他心里从来不是我们的家。

只是他的家。

我花他的钱?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出国深造,是纪沉说,他负责赚钱养家,我只用照顾好家庭就行了。

我就放弃了这个机会。

现在又来怪我,没有帮上他的忙,怪我没能力?

我怔怔地看向纪沉,这才发现,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了。

纪沉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无话可说,冷哼一声放开我,我的额头撞到桌角,血染红了双眼。

听着电视里播报的时间,才恍然发现,原来已经一年过去了。

离纪家破产,只有半个月了。

我不想惹怒纪沉,那样只会让我的处境更艰难,我哑着嗓子,开口:“纪少说的是,我比不上白小姐。”

“只有像林小姐这样又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纪少。”

我说的话真心实意,可纪沉却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抓起一旁的烈酒,捏着我的脸就往我嘴里灌。

“林初夏,我看你是脑子没有清醒,我帮你好好醒醒脑子,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纪沉也不松手,直到一瓶酒见底,纪沉才放开我。

我胃不好,被灌了这么一大瓶烈酒,胃跟刀绞一样疼,我蜷缩起身子,冷汗直流。

见纪沉还要拿酒,我连忙求饶:“别,纪沉,不纪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纪沉手一顿,刚要放下酒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阿沉,你怎么能这么对夏夏呢!”


纪家破产后,纪沉带着纪母四处躲藏。

我路过一条小巷子时,看到纪沉带着纪母,躲在一处废弃的垃圾桶旁。

母子俩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无比狼狈。

纪沉和纪母,被一群人追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却紧紧护着她,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我竟然在纪沉的身上,看到了一丝担当。

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会还钱的,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

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

纪沉双眼赤红,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那些人,却不开口说一句话。

我只是路过,没兴趣看他们落水狗的惨状。

刚要走,纪母就看到我。

她拖着被打残的双腿,朝我爬来:“夏夏,求你救救我们,那些人好可怕,他们要打死我们。”

“你收留我们,好吗?

只要让我们有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行。”

纪母一把抱住我的双腿,哀号着求救。

我看着纪母,冷冷一笑,说:“纪夫人,你可是纪家的当家主母,怎么会没地方住呢?”

“你可以去找你的好儿媳白晓芸啊。”

说完,我一脚踢开纪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纪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纪沉痛苦的哀号声。

“夏夏!”

白初芸不知从哪里知道我的住址,来向我炫耀。

她全身名牌,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一脸高傲地看着我。

“林初夏,你也只配住这种破房子里啊,又小又窄又脏,连我家厕所都不如。”

“不像我马上就要去国外定居了。”

我静静地看着白初芸,不说话。

白初芸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炫耀:“我男朋友给我在国外买了大别墅,上下三层还带泳池,可大了。”

白初芸正说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纪沉正朝我跑来。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找我,求我原谅他。

看到白初芸,眼里的恨意怎么也藏不住。

“白初芸,都是你害我!”

白初芸吓得脸色大变,尖叫着逃走了。

纪沉看到白初芸,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立马追了上去。

纪沉见状,也顾不上我,连忙追了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初芸被纪沉绑了。

纪沉给孟东打电话,要一个亿,否则就撕票。

孟东却冷冷地说:“一个亿?

她也配?

我不会花一分钱,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反正我现在有钱,什么女人得不到?”

孟东的话,让躲在角落里的白初芸,脸色惨白一片。

纪沉没想到孟东这么冷血,咬牙切齿道:“孟东,你还是人吗?”

孟东却冷笑一声:“纪沉,你没资格说我。”

“你当初为了白初芸,把林初夏推入地狱,现在又来求她?”

“我们都是一类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

孟东的话,让纪沉脸色惨白。

孟东却懒得再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纪沉看着昏迷的白初芸,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他拿着刀,朝白初芸走去。

两人拉扯捡,从楼上掉了下来。

一声巨响,纪沉当场死亡,白初芸还有一口气。

孟东当晚就卷钱跑路,却在机场被我匿名举报,抓了起来。

后来,我在街边看到一个乞丐。

全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恶臭味,身边还围着一群苍蝇。

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满是疤痕和脓胞。

我蹲下,丢了一百块钱到她碗里,她沙哑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认出她是白晓芸,用力一脚踩扁了她的碗,笑着说:“不用谢,白晓芸。”

白晓芸好像被人割了舌头,咿咿呀呀地叫着,跟野狗似的。

我哼着歌,迎着阳光,大步向前。

黑暗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我也终于,见到了属于我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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