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
苏清然脸绷紧:“他宁死也要守某个秘密。”
顾宴迟抽几下,被送医前贴我耳边,声音快消失:“你们只冰山一角…更多人…正猎杀你们这种异能者…”他眼神散了,昏过去。
婚礼大厅一片狼藉。
警察赶来了。
苏清然紧握我手:“这只开始,更大风暴还在后面。”
我看她眼睛:“什么风暴,一起扛。”
她笑笑,头靠我肩上。
我感到她情绪里除坚定,还藏着不安。
“他说更多像我们的人啥意思?”
我问。
“我们不孤单。”
苏清然看向远方,“敌人也不止顾宴迟一个。”
6 代价、余波与新的挑战婚礼大厅里,警察带走了顾宴迟。
他昏迷前的话在我耳边低语:“更多像你们的人…正猎杀你们这种异能者…”苏清然靠我肩上,我们盯着眼前狼藉。
侍者哆嗦着收拾碎玻璃和倒塌的桌椅,脚步轻得不敢发出声音。
“白薇薇和李欣然呢?”
我问管家。
管家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已经被家族带走了,少爷。
她们的脸…具象化的恶意会在她们身上留长期痕迹。”
苏清然冷淡道,“那些虚伪蛇皮和黑液不会轻易消失。”
点点头。
报应这么痛快,也算解气。
三天后,林氏集团总部办公室。
电视新闻播报着后续——白薇薇李欣然精神失常,声称身上爬满蛇和虫。
顾氏股价暴跌,顾宴迟因非法人体实验和谋杀未遂锒铛入狱。
“顾宴迟在监狱里疯了,天天尖叫说影子在追他。”
记者话音刚落,我关掉电视。
苏清然走进来,简单白色连衣裙,不再是那个轮椅上沉默的“植物人”。
“婚礼现场出问题了。”
她开门见山,“我们的力量在那里留下痕迹。”
回到林家老宅。
婚礼大厅刚重新装修,看着挺正常,但走进去就不对劲了。
“感觉到没?”
苏清然问。
空气太干净了,纯净到不正常,过滤太彻底,抽走了生机。
“具象化余波。”
苏清然摸着墙壁,“恶意被强行拔除,留下印记。”
“还不止这个。”
我说,“参加婚礼那帮人也变了。”
钟叔走进来,递给我一叠纸:“这些宾客婚礼后症状不正常——过度敏感、情绪乱窜、甚至能感知别人恶意。”
“我们的力量激活了他们体内能力?”
我看苏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