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就知道惹事。”
我快疯了。
回到家,我砰地关上门,瘫倒在地。
头痛没有减轻,反而更剧烈。
冷汗打湿衬衫,四肢发软,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这感觉太可怕,像被人从内部掏空,每感知一种情绪都在消耗我的生命。
我蜷在地板上,等痛苦过去。
不知多久后,头痛稍微轻了点,但我虚弱得站不起来。
我扶着墙,一步步挪向隔壁婚房。
那里住着苏清然,我的未婚妻,车祸后成了“植物人”。
我们的婚约是两家长辈安排的,我从没当真过。
门开了,屋内出奇安静。
那些恶意在这里全部消失。
我走到床边,第一次认真看这个沉睡的女孩。
她安静地躺着,皮肤苍白,呼吸微弱,像一幅静止的画。
犹豫片刻,我握住她冰凉的手。
奇迹发生了。
一股温暖纯净的情绪注入我体内:“别怕,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这感觉像清泉流过沙漠,冲走所有痛苦和恶意。
我震惊地看着苏清然,她眼睛紧闭,但我能感受到从她体内流出的情感,像一条生命线连接着我们。
“清然…”我叫她的名字,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在这个恶意包围的世界里,只有她给了我纯净的善意。
我握紧她的手,决定要娶她,保护她,不管她能否醒来。
但同时,一个疑问浮现:这种感知能力从哪来的?
它会把我带向何方?
低头看着苏清然安静的脸,我眼角突然捕捉到她手指的一丝动静。
不是错觉,她真的动了。
2 伪装与更深的漩涡苏清然的手指动了。
那微弱颤动像电流击中我全身,我俯身看着她。
“清然?”
没回应。
她面容依旧安静,但那股温暖纯净的情绪仍源源不断涌来,冲走我脑中杂乱。
我在床边坐下,闭上眼。
一周后,我发现个规律——靠近苏清然,那些噪音般的情绪就会减弱。
我学会控制这能力了。
刚开始就像个音量失控的收音机,所有人的情绪都以最大分贝冲我而来。
现在我能屏蔽大部分杂音,只捕捉强烈波动。
林家聚会上,亲戚们围着我问长问短。
大伯母笑盈盈拍我肩膀:“辰儿,别担心,清然会好起来的。”
我笑着点头,同时听见她内心声音:“这傻小子真要娶植物人?
正好!
趁机分一杯林家产业。”
二叔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