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橘子味。”
我接过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
肖放突然收紧手指,将我整只手包裹在他掌心:“这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带走你,小兔子。”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与平日玩世不恭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耳根发烫,慌乱地抽出手:“我、我们该走了。”
根据“世界线观测”的指引,我们顺利避开巡逻的警卫,来到一扇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应急门前。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刺耳的警报声。
“顾辞……”我心头一紧。
肖放按住我的肩膀:“相信他。”
几秒钟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浓烟中冲出。
顾辞的白大褂被熏黑了一角,但看起来没受伤。
他快步走向我们,呼吸有些急促。
“解决了?”
肖放问。
顾辞点头,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没事?”
我刚要回答,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实验室的白墙变成了教室的黑板,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老师好”。
“然然!”
两只手同时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幻觉中拉回现实。
“是记忆紊乱。”
顾辞脸色阴沉,“他们给你注射的药剂还在起作用。”
肖放咒骂一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我能走!”
我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别闹。”
肖放低头看我,金发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光,“就当满足一下我的英雄情结。”
顾辞在一旁冷哼一声,但还是快步上前为我们打开应急门。
楼梯间很暗,肖放的怀抱却异常温暖。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橘子糖的甜香,与记忆中那个总是偷偷给我带零食的男孩重叠在一起。
“到了。”
顾辞推开最后一道门,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停车场里停着几辆救护车和实验用车。
肖放终于把我放下来,却仍紧紧握着我的手。
“那辆。”
我指向角落里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89% 的概率钥匙在遮阳板上。”
顾辞和肖放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这种被他们认可的感觉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果然如我所料,钥匙就在车里。
肖放吹了声口哨,麻利地发动引擎。
顾辞拉开后车门,示意我先进去。
“你们谁会开车?”
我这才想起关键问题。